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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夜寒缥缈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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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上铺满他温热氤氲的热气,还是她抗拒不了的淡淡莲香,弥漫在鼻尖,将她围绕。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他绯艳的唇总是借着说话的机会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唇,她的微凉,他的温热,每一次像羽毛般撩拨的触碰都能引发两人心尖的微颤。
这样的挑逗,席心缈有些扛不住,骨子里似乎有虫子在蠢蠢欲动,轻微的撕咬,不疼,却是让人无力。
第八十二章 预定中的相争(二)
西厢客房,此时房内烛影摇曳,若是平时这样的时辰,里面的人早就熄灯就寝了,如今这状况,倒有点让人意外。
而这屋的正主楚隐皓正极其不雅的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眼皮半眯半合的打量着从进来后就一直不说话而是盯着自己瞧的影。
“帅哥,虽然我承认我比你帅一点,但你也不用瞅着我整整半个时辰吧~~就算你是因为羡慕嫉妒或是恨我这张人神共愤的绝美容颜,好歹也出个声吧,深更半夜的,又是两个男人共处一室,这样,真的很让人怀疑的。”
楚大帅哥还在旁若无人的无休止的聒噪当中,说也奇怪,明明是疲惫至极的他,一张嘴倒是片刻也不闲着,一张一合的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也不知道是真累还是假虚。
只是,意料之中的,被聒噪的影眉头在楚隐皓的唇枪舌剑下越皱越紧,他到现在还很怀疑主子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了?也许,这个问题会困扰他一辈子。
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勉强过滤掉一直没有营养的废话,“你认为血谷谷主如何?”他的确是有疑虑而来,或许他可以解上一二。
语气算不上不善,只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且毫无温度。
楚隐皓如弹珠般弹射的话戛然而止,干巴巴的眨了几下眼,一下子睡意全无,忽的幽怨道:“是个妖孽,而且是个冷冰冰的妖孽,当然,我可不承认我比他丑。”不知道是不是没底气般,想起当日自己见到水冽寒时那一刹的震撼,声音有些降下去。
“不过他拽又能怎样?还不是老大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他忽然有些得意起来,又是想到什么般,一下子又泄气下去,“除了老大,他竟是把我这枚绝版帅哥无视个彻底!像话吗这!”
在楚隐皓或幽怨或忿忿的尖酸语气里,影了然,这个答案他很满意,血谷谷主,的确是对小姐很好。
“你可知重离?”
“他不就老大说的那个太子的幕僚吗,你提他作甚?”楚隐皓对于影的跳跃性思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挑眉。
“我有一种感觉,重离就是……”影停下声,若有所以的望向某个方向,那里日落苑。
“你是说,他没影的这几天一直在做齐景熏的幕僚?”楚隐皓不笨,相反,他很聪明,聪明到平时让人很难察觉到。那个叫水冽寒的家伙功力深得如石投大海般测不得半分,行踪更是飘忽不定,放眼整个天下,恐怕也只有那个女人能见着他了,谁叫他只愿意在她面前现身。
琥珀般的星眸就像洗尽铅华的夜幕,其中繁星闪烁几点,深邃,浩渺。影的怀疑他也猜测过,只是答案一直很难肯定。而且,他觉得当日席心缈对他们说出齐景熏有一个叫重离的幕僚时,从她的简单的描述里,他就隐隐的有一种感觉,如今这个感觉,竟是与影不谋而合!看来,十之八九了。
两人对望,眼里有了同一认知。
“我们能这样想,小姐定是也有所判断,小姐性子急,恐怕……”他本就一直隐逸在日落苑负责那里的安全,刚刚,他来了,与小姐在屋顶对谈。
“急也没用,”楚隐皓伸伸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怀疑人这档子事,当然是旁敲侧击,多番印证了,总不能因为觉得你跟某人相像,就直接冲上前面对面去质问:你就是谁谁谁吧?”
……
“你就是重离。”屋顶,两人的姿势已经对调,席心缈以手撑在水冽寒身上保持距离,直直的盯着他的蓝眸,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所想,不是询问,而是肯定。她不知道,就在同一时刻,她做出了楚隐皓打死也不相信的询问方式。
“你希望是吗?”看着上方的女子,她眼里的肯定,他眼里依旧如瀚海平面微波般静静徜徉,起伏,很是柔和,缠绵。
不肯定也不否定。
眼里升起淡淡的不悦,她不喜他模棱两可的回答,每一次她问他时他总是以另一种回答应付自己,将问题抛给她,这样让她很不爽,就像使劲全部力气,却是打在了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上,被化解的轻松之极。
“不承认?”
挑了挑眉,没关系,她会让他承认的。伸出一只手,顺着男子的肩膀来至他的手掌,与他温热的唇不同,他的手很冰,冰的在她触碰时都有一阵轻微的震颤,凭着手指覆去的触感,他的手指很长,细且修长,她甚至可以摸到他手指处的一节节骨节,在她的看似挑逗的撩拨下,他有了回应,灵动的手指与女子的相互缠绕,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就是这般的情景么?
不过席心缈的心思显然并不在此,在触到他大拇指的冰凉光滑触感时,不待他反应,马上抓起了他的手,举到他面前。
“这样的话,你还想作何解释?”
她有些得意的睨着身下的男子,他大拇指处洁白玉扳指在微光里闪烁着浅浅星点,有着恍如隔世的迷离,好像在诉说,无言的诉说着它见证过一件件的亘古不变的不灭往事。现在,他和她,亦在它的见证之下。
女子时背对着身后的黯淡月光的,只是,女子周身淡淡的幽香以及她吐气如兰的气息弥漫在他的鼻尖,那一瞬,水冽寒不觉有些恍惚,心跳,也比往常活跃了几分,他只笑,很淡很淡,却是饱含宠溺的爱怜,一成不变的包容。
见某人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窘迫或是尴尬,席心缈难免有些不平衡,怎么搞的是她死缠烂打的一样?明明是她被蒙在鼓里啊。
“知道这扳指的来历吗?”
他算是默认的转移了话题,视线停留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带着绝艳迷离的魅惑,感觉到手里那股想要挣脱的力量,水冽寒握着她的手的力道加了几分。就像是相互交缠生长的树枝,紧密缠绕,不可分割,宛若一体。
见挣脱不得,席心缈索性就打消了想法,对他接下来的话有些莫名的抗拒,她知道,他的话一定会让她又会莫名的烦躁与犹豫。
干脆冷声打断,“我并不想知道。”
只是水冽寒好像早就料到了席心缈这般的回答,她的冷漠,他早已习惯,不以为意,却是不再继续说下去,既然她不想知道那他就不会说。只因,她不想。
“好,我不说。”他永远不会对她说出拒绝二字。他对她的承诺,他一直在用实际行动履行着。而这些,她都无需知道。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似是有些受不了沉默的尴尬,而且保持这样的姿势她已然觉得别扭。
猝不及防的,将席心缈拉入怀中,感受着怀里真实的触感,那双紧握在一起的手,因为他的坚持,不曾分离丝毫。
“齐景熏是虎,齐澈未必就不是狼,齐帝老了,”水冽寒以颔摩挲着女子的发丝,汲取着她淡淡的发香,珍惜着这来之不易的女子的片刻乖巧,柔化着女子的僵硬,“我只希望你一直无忧无虑的生活在你想要飞翔的那一片天空,没有阴天,没有狂风,更没有暴雨。”
“值得吗?”
晌久,席心缈才回话,他的一番话,她怎能不知?他要为自己撑起一片永远安乐的自由天堂,至于那些障碍,他会为自己扫平,只希望,自己能飞的更高,无忧。
寒,你还不知道吗?你的保护伞,并不适合我,我想要飞的更高更远,又怎么能不经历狂风暴雨的洗礼?那些,本就该是我应该要独自面对的啊。我习惯了独自承受的日子,那也是最适合我的生活,你这样强硬的闯入我的生活,打乱我的轨迹,更是为我挡去了所有的危险与苦难……够了,真的够了,我一直害怕习惯,你这样不要回报的做法,我怕我真的有一日会习惯,为什么你总要自私的做着我一直排斥的事?
她的想法,他是知道的吧,但是即使知道,他还是霸道的坚持着,不曾妥协。
“为了你,我愿意。”这是他的回答,正面的回答,坚定,不容置喙。
只是他的坚定却叫她退缩了,她无法回应,也不敢回应,每次转到这样的话题,落跑的胆小鬼永远是她。
“那么,三日后齐景熏出巡镇德镇,你……”
“我会去。”
“那里不安全。”席心缈蹙眉,那天那个方位的天际红光一片,听她血影楼暗探的回报,镇德镇方圆十里的蛇虫鼠蚁纷纷出巢,井水恶臭,家猪野狗等牲畜更是狂吠不止。种种现象都指明了一个结果地震。
“天灾是意外,计划却是人为。”这是他其中的一步棋,他不能缺席。
“那是地震,去那里你是想找死吗!”席心缈顾不得的呵斥,是的,她生气了。第一次,将生气摆着这般明显,在他面前。
水冽寒没有料到席心缈会这般排斥,微微的一愣后便是狂喜,将怀中的女子搂的更紧,似要将其融入自己的血肉,如烟雨般迷蒙的水蓝眸中是无法言喻的欣喜。终于,她还是有触动的,是不是?
第八十三章 预定中的相争(三)
“地震?”对于席心缈突然冒出来的新鲜词水冽寒只是语气微扬,随即了然,“那样的天灾,的确是该形容为‘地震’吧。”
席心缈马上恍然,不得不说她穿越来的是块好地方,基本是风调雨顺,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一些发洪水,闹旱灾的灾害,对于地震这样破坏力巨大,影响深远的天灾更是不曾有过。难怪钦天监也鉴别不出来,不曾有过,如何知吉凶?
“地震在这里不常见,但破坏力非常,一旦发生,天崩地裂,绵连数十里,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现在唯一能做就是通知下去疏散那里的人群,而不是自己凑上去找死,你懂不懂!”
一想到他是因为自己才甘愿去冒的险,席心缈只觉心中一口闷气吐不出来,他凭什么自作主张的要替她安排着一切?!
身下的男子沉默了,显然,听到席心缈的解释,他已经意识到此行后果的利害。
席心缈只以为他是听进了自己的话准备要重新考虑,没想到抬头却对上了男子闪耀着流光的深邃蓝眸,哪里有她猜想中的凝重表情!
“心儿是在担心我的安危吗?”
“你是死是活与我何干!”片刻的呆愣后随即恶狠狠的回道,只是眉宇间的挣扎矛盾愈发明显,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既然如此,那我要去那里心儿为何一再阻止?”水冽寒一反常态的追问到底,他就是要逼她直视自己的内心,他就是要打乱她自以为坚固的堡垒。
“随便你。”
强行挣脱了他的怀抱,只是那只手依旧如根般缠绕,不离不分。背对着他坐起身,似在稳定着心神。
“放手。”她又恢复以往的冷漠。
听到身后瓦片轻微的声响,水冽寒也起身坐到席心缈旁边,望着女子清冷的侧脸,眼里徜徉着无奈,轻轻叹息道:“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不是说我这条命是你的吗,没有你的允许,我怎么敢让自己出意外?”
看着女子抿起了嘴,他微微勾唇,“不过,”他举起了他们交握的手,松开,将白玉扳指取下,不由席心缈拒绝便将它套在了她的大拇指上,“这个,你可否帮我保管一下呢?”
其实,他想说的是,这个见证历代血谷谷主与其谷主夫人情感的信物,她能不能一直戴着,保存着?
终究,他现在还是不敢贸然说出来的吧,他怕吓跑了她,更怕她的拒绝。
满意的看着历代相传有着长久历史的扳指在她的手上绽放着淡淡的光辉,他眼里的笑意更深。
左手大拇指处是那陌生却又熟悉的温热腻滑触感,美玉不常有,这扳指更是罕见,因为刚刚两人交握时的温度,扳指也被传递了两人的体温,而现在,它正安静在她的指根,余热依旧,熨帖着那已有些杂乱的心。
“你自己的东西你还怕自己保管不了吗?我不要。”说着席心缈就要取出那扳指,直觉的,席心缈感觉一戴上这扳指的话就真的挽回不了一些事,一些她一直抗拒着的事。
既然决定要断个彻底,就没有必要在这些事上浪费不必要的精力与误会。
这就是她,理智的接近冷血,她知道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尤其,是一些她根本就要不起的。
徒增伤感,何必!
可是任凭席心缈怎么努力,那扳指就像长了牙齿一般紧紧的套在她的指根,在连试了几次失败后,席心缈暴走,怒视着那个笑的一脸无害的罪魁祸首,“你给我脱了!”
她就知道这个平时看着默默无名的男人哪有像表面那样无害纯良,绝对的阴险加腹黑,而且心计又多,她的脑子哪里是他的对手!
“哦?”水冽寒戏谑的眨眨眼,竟是说不出的狡黠,口吻暧昧,“你确定要我脱?”
“那应该是要脱外衣吧,不过在这里是不是不方便……”
……
席心缈嘴角连着眉头抽搐,不,应该说是痉挛了,看着对面男人故意扭曲她的意思很是为难在犹豫着要不要脱自己的衣服,她感觉她很委屈,她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呐!
忽的挫败的仰天长啸:“天煞的,堵你月姨的!”不是她邪恶,只是她真的无策~~
听到熟悉的那句话,水冽寒很好意思的凑近,朝着已经抓狂到爆粗口的席心缈轻呼了一口气,挑逗至极,“心儿,那句话你上次也说过,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我想肯定不是好话吧。可否解释一二呢?”
瞥了他一眼,回头,继续望天,展开双手伸向天空,“耗子呀,叫你的莎士比亚带走我吧!”
屋顶上,女子双手展开高声呼喊,而旁边的男子,只是静静的笑看着,只有他们。想必,这样的记忆,他或她,都不会忘记……
据说,那一声音波功牵扯的范围很广,那是继“闹鬼论”之后的又一次话题。据说……
三日后
“咔嚓,咔嚓。”日落苑里,这样的声音还在有规律的持续着。
今天是个好天气,所以,这个院落里的一帮“老小”都选择出没。秋天的到来似乎并没有带走这里的生气,这里,永远的安乐热闹。
双胞胎占据一角,很没形象的坐在干净的石阶上,“叮叮,这次你赌多久?”
咚咚盯着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胞姐,很是不耐烦,随手抓起摆放在旁边盘子里的一块蜜饯丢进嘴里,“咂巴咂巴”的响个不停。
“老规矩,”叮叮翘首瞅了瞅不远处正在摇椅上悠然入眠的某人,抽回视线,颇为自信的将一两碎银压在了一个时辰的区域。
“哈哈,放了可别后悔啊。”咚咚不怀好意的奸笑着,亦是断然下注。
坐在房门口处玩着刺绣的冰凝朝双胞胎这里望了一眼,摇头表示无奈,这两个丫头对小姐睡觉时间的赌博还真是乐此不疲,不过她现在也有了事干,那是小姐教她的十字绣,这种新奇的绣法叫她兴趣大增,现在也是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地步,没事的空闲时间里这便是她的乐趣。
想起日前小姐拿着她亲手完成的刺绣来炫耀时冰凝还是觉得那场景很搞笑。她很想看清楚小姐绣的到底是什么,明明是人的眼睛和嘴巴,却偏偏多出了一对翅膀。
看着小姐那殷切饱含期待的眼神,她终是小心翼翼的开口,“这其实挺好的,这个帽子很好啊。”
“那是头,不是帽子。”
“哦哦,眼睛黑黑的很大啊。”
“眼睛在下面。”语气已有些幽怨。
“哦哦哦,”心里亦是狂跳不止,说多错多,还是来个总体概括吧,“这个‘人’很好看!”虽然她没见过长翅膀的人。
“……”
“那是蜜蜂,不是人……”极其哀怨的控诉。
……
冰凝不觉嘴角已经上扬的很明显了,听小姐后来解释说,那是卡通版的蜜蜂,额头上的三根棕色不明物体貌似还是蜜蜂的头发。
好吧,她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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