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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夜寒缥缈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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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他们,不配。
重新环起从程诗诗摔下时就可以活动的双臂,一双黑眸却不是看着齐澈,倨然的俯视着抽噎不停却在劝解着的程诗诗,语气有些不明,却是透着一丝怜悯:“你知道吗,从你存有那一念开始,就注定了你的悲哀,因为,在这场赌局里,先失心的一方就会输得血本无归,连最后的一丝自怜都不会留下。值得吗?”
说到最后,连席心缈也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
若是那个人看见了,是会选择相信谁呢?
第四十三章 最不一提是信任
(首先虫子有必要解释一下,这些章节是在以为要去打工之前写的,以为后来不会再有机会写了,可是后来才知道虫子的打工梦破碎了,本来是放在8月更新的,不过现在没有必要了。因为虫子不能去打工了,所以现在小说的更新没有问题了,恢复以往的日更,有意向的各位可以继续追踪本书啦~~虫子保证,此书一定会有完本的一天。这是虫子对各位的承诺,不敢忘亦不敢辜负!鞠躬~~~请喜欢本书的各位看客继续关注撒~~)
被齐澈护在怀里的程诗诗本是抽噎难平,在听见席心缈的话后,猛的一滞。泪光闪烁的湿眸下,隐隐的浮现一抹暗沉。
她知道她是在警告她。一次中计,是意外,以后想要对付她,恐怕也要花费不少心力。
自己已经暴露在她眼皮之下,她已经警觉,不过,那有何妨?她说的没有错,在这场赌局里,自己早已经输得血本无归,无丝毫的自怜。可是,她就是这样的陷进去了,从来,都由不得她选择。
想到这里,程诗诗忽的想要抬头再次看看说出这般话的女子,对于这样难以控制的情感之事,她,也是这样近乎冷血的理智的么?就像一个旁观者,冷眼看着旁人如玩偶般的入戏甚深,而她,虽也有偶尔的插足,但是,却是一直保持着冷情寡心,时机一到,退得无半分留恋。
她是怎样做到的这般决绝?还是,她从来都不屑这些?
或许,她真的是与众不同的吧。这个女子的眼里,空洞的灰败,好像任何事都引不起她的兴趣,明明是灿若花季的年龄,看着她,就像是行之将木的老朽。仿佛拥有一个苍老的灵魂,不起波澜。
程诗诗终是没有抬头,现在,她很贪恋身旁男子的怀抱。那样的温暖,她曾渴望了很久,如今,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如愿了么?
嘴角泛起的一丝带着甜蜜的苦涩隐于发丝之下,无人察觉。
席心缈不知道程诗诗此刻的想法,若是知道,她回应的想必会是一个苦笑,有些涩然,果然,还是没有人能窥见自己的内心的,她眼里的光亮,是有的,只是,很少出现,你可知,就在刚刚的寺院,它就已经亮过一次?可惜,只是重新归于暗处罢了。
探头望了下快速隐没于山顶的夕阳,想起自己刚刚出来时的情景:已经这么迟了么。
收回视线,准备回府。
齐澈扶起了程诗诗,眼看着席心缈根本无视他们擦身而过,细长的眼眸微眯,似有万般情绪飘过终是定格为满满的不悦,“席小姐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放手。”冷凝如冰,眼角斜睥了一眼抓住自己手臂不放的那双大手。
“不放又如何?”
眉毛一挑,斜视着死缠不放的男子,眼中寒光乍现。
“咻”剑势如虹,破空而来,半空处,惊现一黑衣男子,手中的幽冥剑直指齐澈而来,空气有一声钝响,似是被剑强行撕破,剑势刚硬猛烈,持剑者的内力,由此可见一斑。眨眼间,影站定在席心缈身旁,持剑之手平直指向齐澈,剑尖紧贴脖子处的命脉,稍近些许,便是血流三尺。
后面稍慢些的冰凝亦是跟上,在看向齐澈他们时,一脸的肃杀,冲着席心缈恭声叫了声“小姐”,便静立身侧。
“来了。”席心缈淡淡启齿,好像并不意外。
“小姐,属下来迟,请责罚!”影沉声道,声音比起他的主子还要冷上三分,那是以血为生的杀手才有的冷酷。看着被自己剑指着的齐澈,眼底淡漠一片,根本不把他的皇子身份放在眼里。
自从被小姐救起后,他的眼里,就只有一个主子,而犯主子者死。那是杀手特有的死忠,认一主后,效命终身,不死不休。
“呵呵,不迟不迟,影,你来的刚刚好呢。”女子娇笑道,可是谁也不敢等闲视之。“现在,可以放手了吗?”语气忽的一转,显得有些冷寒。
齐澈刚刚一直没有说话,而是直直的审视着席心缈,连天下第一杀手都被你降服了,对你死忠如此,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在影刺来那一剑时,他没有躲,不是躲不过,而是,他想看看她究竟能狠到什么地步。结果还真是不让人意外,她什么反应也没有。
心里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失望,只觉压抑的难受。
听着女子毫无温度的警告,冷如冰清的娇颜好像多一点表情也是麻烦,齐澈虽心有异样但还是果断的放手。她不喜欢被强迫,这一点,他一直都很清楚。
“七皇子,席小姐,求你们不要再起争执了,方才是诗诗自己不小心,怨不得别人分毫,你们切莫因诗诗心生嫌隙,不然那就是诗诗的罪过了。”
一派通情达理的劝解,加上谁看了都不忍责骂分毫的柔弱桃颜,楚楚可怜,真是宽容大度的好家教小姐才有的修养。
哼,在旁的冰凝漠然的看着,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虚伪。
她家小姐若是会做出这样的事,她冰凝第一个把头砍下来给你当球踢!
她家主子什么性格她还不清楚,若真是针对你,你还有命活到现在?莫说推你,要是真推了你,那也是你活该!
将军府的人,无论大小,因着有着席心缈这样的主子,都有了统一的特性,那就是极其护短。就算自己是失礼的一方,没有办法,席心缈就是护着的,她就是一个极其护短的人。所以京城里早有“惹谁也别惹姓席”的不成文规矩。
我的小姐,你怎么把你的“恶势力”扩散成这样?
得到我的眼神,影领会,放下剑,眼神却是依旧犀利,似能将人穿透。
“解释?”眉角疑惑的挑起,“解释什么?你既已认定是我所为,解释亦是枉然。徒增可笑而已。”含着轻视,含着不屑,亦有着无所谓,女子斜着身子歪着头反驳,一脸随然。
席心缈从不觉得要为这样的事浪费自己口水的必要。若信,无论外界何言何论,你始终相信,即使是亲眼所见的所谓“真实”;若不信,即便是她如何解释,只会增加你的厌恶。信与不信,早在最初就已定下,不在后续如何发展,如何变幻。
正因为如此,“信任”一词才显得尤为可贵,因为一开始的凝眸,便已经期许信任,它的期限是:你活着的一生一世。
没有理由,不惨杂质。这就是信任。
于席心缈,她渴望,却不奢求,得之,她幸;不得,她命。仅此而已。
齐澈锁着眉,看着眼前满不在乎的女子,她总是这样,对不上心的从不过多废话,就连解释也嫌多余。哪怕别人误会,哪怕旁人诽谤……
你可知,只要你肯解释,说一句“是不你干的”,他就会毫不犹豫的相信?可是,你会吗?不,你不会的,你不屑于解释,就连一个让他选择相信的机会都不留给他,吝啬而决绝。
这就是你,淡寡无情。
“这么说,方才真是你故意的了?”不肯放过女子眼中的任何色彩,他是多么希望她说出一声“不是”。
“你若认为是,那便是,”嘴角浮现一丝讥讽,“你这样问,难道不是已经将我定为罪人的行列了,多问作甚?”
齐澈语噎,的确,自己方才那般的语气,那样的态度,即使嘴上不说,在心里,扪心自问,难道不是像她说的那样?不禁苦笑:齐澈啊齐澈,碰上这样的女子,到底是不是你的结?
程诗诗将两人的神情看在眼里,眸中已是一片涩然。
原来,我们两个是如此的相似,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眺望着远在天边的她;而我,却眺望着你眺望着的脸。她不觉你的眺望,而你,亦是没有觉察我的眺望,一颗真心,付之何处?命运的玩笑,开的未免过大。
终是没有任何响声,齐澈久久凝着女子潇洒离去的背影,妖孽俊容有着恍惚,回忆好像有一瞬的重复。那天,她亦是这样,背对着自己离去,留给自己墨发飘飞的决然背影,没有丝毫停留的,背影……
永远,只能是背影了么……
天边的夕阳早已落下,不见踪影,空留余晖铺红半片天际,凄美的悱恻哀凉。
女子一行人的身影终是在山脚的石阶处消失,余留模糊的暗黑,而山上看着他们远走的两人,久久未动。
“走吧,我送你回家。”男子率先踏出步子,没有顾忌到身后的女子。
女子淡淡含笑,微微颔首,神情有些落寞,一双美目锁在男子身上,保含悲伤:他可知,他留给她的,亦是不可触及的,背影……
爱的追逐,不怕艰辛,不怕时长,怕只怕的,是被逐者永不会停下脚步回首望一下身后的追逐者。那样的哀,才是无法言诉的彻骨的痛啊!
第四十四章 路遇恶徒
(看见还是有人把虫子的书从角落堆里挖出来并投上宝贵的红票票,虫子终于可以理直气壮的大吼一声:我终于不是孤立无援的啦!!!看到现在的状态,虫子很感动,虽然点击很低但是还是有人支持的。这本书它是真的具有存在感,是有意义的了。所以,为表达虫子的感激之情,特意快马加鞭的赶上一篇,谨献给诚心喜欢本书的各位!!)
京城街道,一如既往的繁华喧闹,有着都城之首的富饶,民生百态,皆现于此。
街上不乏一些大家闺秀穿梭在繁杂的人群间,其中,由以一主仆二人显眼至极。
为首的女子面容清贵淡雅,容貌虽算不得天香国色,但就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舒适,淡淡的雅适,一袭水湖长裙曵地,及瞬的舒爽,冰清玉洁,“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说的,就是这般的女子吧。
款款罗香,步步生莲,一派卓然气质,远胜了街上的其他的庸脂俗粉。
与女子平静面容不符的是跟在身边的翠衫小丫头,紧随自家主子,却是眼露忐忑,似有一丝不为人知的小心翼翼。
这样奇怪的主仆,虽是令人费解,却也无人在意。毕竟,美女当前,一饱眼福才是首要之事。
“喜儿,你怕我。”女子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动,整张脸好像就是由钢铁打造的一样,除了那刚刚因说话为扯动的绯艳唇pian。
程诗诗说的极轻,轻的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它模糊掉。
可是,身旁的丫头却是浑身一震,惊恐的望向自家的主子,察觉到自己的无礼时又迅速低下,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一般,连连摇头,说出话的已有些断续:“小姐,奴奴婢没没有,不不敢。”
泪水已在眼眶打转,随时有溢出的可能,一张小脸急的煞白。
注意到已有不少旁观者好奇的望向这里,程诗诗眼里一丝不悦,但只是一瞬,略一扭头对着喜儿,冷声命令道:“没有最好,平时什么样就表现成什么样,还用我教你吗?”
“是,是是是。”诚惶诚恐的应声,连忙伸手朝脸上已经溢出的泪水胡乱的一抹,低头不语。
冷然的瞥了一眼,收回视线,正想继续前进,不料被人挡住了去路。
“哟,哪来的小美人呐,哥哥我在街上晃荡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如花般的美娇niang呢!”一声猥亵的调笑声尖锐且刺耳的在人群里爆发出来,附和着几声狗腿的应和,大街上瞬间安静下来。
在旁观望的几个百姓已经在暗自摇头,怜惜不已:这女子命苦啊,好死不死的让京城的土霸王给撞了个正着。
说起这个街头土霸王,这个知名度也丝毫不亚于那个席府神秘的席小姐啊。此人姓沈名根,是京城里头沈大员外的独子,沈根沈根,他就是被沈家视为命根的心尖宝呢。
自小家庭溺爱,从不约束他做任何事,生得一副好皮囊,熟知腹内全是草莽!不学无术,整天游手好闲,身边跟在一群狐朋狗友到处调戏良家妇女,对的上眼的,也不管女子的意愿,强行带回府直接洞房花烛,玩的厌倦了,安置在家随便给个“几十房姨太太”的名号算是好的了,有的女子性子倔的,早就化为一缕香魂了,他呢,继续出去猎艳。
也许你会问,难道没有王法吗?屁!这世道,哪有什么狗屁王法!他沈府就是王法。用那二世祖的话说,“就是王法见了他,也得低头哈腰,乖乖的靠边站。”
谁说不是呢,这世道,有钱就是王法,有势就是王法,更何况,像沈府这样有钱有势外加有皇亲国戚这样强硬后台撑腰的,他们一群布衣百姓,怎么对抗?不是自寻死路吗?
这话是越说越玄了,他沈府,怎么就跟皇亲国戚搭上边了呢?
哎,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想那沈府,富可敌国,年年税银,交的那叫积极勤快,里面的门道早就打的一通无疑了。其中就有几个后宫娘娘的娘家人,这样关系一搭,认个“表兄弟”“表姐妹”的,不就是皇亲国戚了!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八竿子打不着,十六竿子也只有挨着一点点缝边的关系,牵扯上皇宫,饶是你掘上几百代祖坟,也是不依不挠的“亲缘”呢!
俗语有言:民不与官斗。他们一群小老百姓,碰上这档子事,也只有打破牙齿混血吞、自认倒霉了,哪里还敢反抗!?
有了这个认知,众人不免对被拦在路中的程诗诗惋惜不已,可惜了一个好女子啊。天妒红颜啊!
程诗诗自是不知道别人已经对自己以后命运的悲惨扼腕,只是对于突然拦住自己去路的登徒子,已是满眼厌恶。
虽是厌恶,她却不会选择在这样的情况下出手,因为,她的身手,不是可以随便暴露的。
上次对付席心缈,显露了一些自己的本家功底,席心缈已经警觉,加上她那意味不明却是饱含警告的话,齐澈虽是站在自己这边,可是,难保他不会再次起意,其中的缘由,稍一细想,恐怕,自己也会有破绽被瞧出。
思及此,秀眉已经蹙的厉害,这个无赖,好生泼皮放dang!
“哟,小娘子生气了啊!”沈根哈哈一笑,走近程诗诗,那样子,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想用手里的玉骨折扇抬起佳人下巴,可惜被程诗诗拧眉躲去,也不在意,继续调笑道:“小娘子,你连生气的样子都这样销魂,叫小爷我如何承受?不如,让小爷收了你,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怎么样?是不是迫不及待了呀!”
说着用暧昧淫dang的目光直直的打量着程诗诗,好像在看着女子已经罗衫尽解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唰的打开扇子,自以为风度翩翩的摇起来。
旁边的随从随声附和,蛇鼠一窝。
他以为学着那群文人的样子就是风雅无边了吗?一个蠢货!那扇面上,画的是青楼旖旎图,题的是淫诗艳词,如此不堪入目,也只有这样的作践之人才做的出来。
程诗诗皱眉暗嗤,手上却不敢有任何的举动,此刻,她才明白空有一身技艺却无法施展恶惩奸险之人是如此的窝囊。
旁边的喜儿看在眼里,心急如焚,忘记了先前自己对程诗诗的恐惧,壮着胆子冲着沈根喝道:“你们是是谁?竟敢如此放肆,可知我家小姐不是能得罪的!”终于是不算结巴的成功吼上一句,虽然气势弱了一点。
“嗬”沈根视线一直在程诗诗身上,经方才的一吼,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在喜儿身上,无赖般的挑挑眉,歪咧着嘴,“原来还有一个小丫头啊,正好,两个全收了,免得你们主仆寂寞。小爷我可是很讲究雨露均施的。”
“哈哈哈哈”
众人哄笑。
喜儿自觉被登徒子调戏,又羞又急,一张俏脸已是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显然,对于这样的市井无赖,她是不好应付的。
“你这一问我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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