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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妻管严:望门嫡女-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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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裳歌这才冷哼一声,理了理自己的衣襟。
“你退下吧,姻夕,你进来。”卫裳歌摆了摆手,显得有些疲倦,她蹙了蹙额,看着南宫寻离去的背影,呆怔了片刻。
姻夕与南宫寻擦肩而过,偷偷看了他一眼,又急忙进来,“娘娘,如何?”
卫裳歌摇了摇头,“去把裳歆和季大人都喊来,先喊季大人。”
“是。”姻夕急忙应声而去。
一边品茶一边随手看着几本书消磨时间,等了好一会儿,季墨菲才匆匆而来。
他一身褐色锦衣,脸上表情依旧风情,卫裳歌的眼神略微扫过他领口处微微开口的样子,轻咳了一声。
“季大人还是改不了去烟花之地的癖好?”声音清冷,挑了挑眉,卫裳歌有些不悦,姻夕不是说季墨菲和裳歆发展地不错吗?
这小子怎么还死性不改?
云都四少,当年何其风流?
季墨菲流气一笑,眯缝着眼睛,食指纤细,扣上了自己的衣襟,“太后莫见怪,微臣污浊了您的眼。”
“知道就好!”卫裳歌横横地说着,也不适宜季墨菲入座,而是故意要给他一点惩罚,就连姻夕端上来的茶,卫裳歌也示意不用给他一份了。
既然决定把裳歆托付给他,就不能再由着他像以前那样留恋花柳街巷了。
卫裳歌不紧不慢,只是拿着茶杯,吹了一口,轻呷了一下,余光微微扫视那边站着的人,任由着他等着。
季墨菲这才发觉到什么,嘴角微微抽搐,这个女人,还真是计较。
他一掀衣袍,大礼单膝跪下,“微臣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恩,起来吧,坐吧,哀家有些事想问你,你要是敢胡说,仔细你脑袋。”声音略微带着愠怒,卫裳歌脸色一沉,忽然不笑了。
季墨菲知道事关重大,也不敢开玩笑了,只是谨慎地坐到一边,可是心不禁又悬到了嗓子口。
该不会是为了那个跋扈的三小姐吧?
季墨菲蹙眉,手不耐地在茶几上来回点着。
“季大人何时干预起了后宫之事?这内务府的人事,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来了?”
卫裳歌淡淡地说着,从茶几上拿起准备好的文案,交给一边的姻夕。
姻夕把文案递给季墨菲,他只呆呆地看着,迟迟未接。
“怎么了?季大人可是想到什么了?”
卫裳歌不失时机地提醒,忽然,茶几狠狠地摔在桌子上,砰地一声,惊地季墨菲身子一颤。
不过他是什么人,即便是被拆穿了,也打死不承认。更何况那日,的确是他插手了内务府的人事调度,为的就是将南宫寻偷偷安排入宫。
“自是想到了,这小年子生的灵巧,又聪明,微臣和行云想着给皇上做伴读是最好不过的,于是才斗胆做了这样的决定,既然太后已放弃垂帘听政了,那么给皇上挑选伴读,便是我们这些辅政大臣的事了吧?”
一个问题扔出去,却被季墨菲很好地接住,反而扔了回来,让卫裳歌招架不住。
第493章 对她动心(6)
好啊,真是一群狐朋狗友啊。
卫裳歌气地咬牙,但很快,她又心平气和起来。
“对了,你和三妹的事,哀家看着甚是喜欢,若是你季大人不嫌弃我卫家寒门,不如婚事就早些办了吧?”
寒门?谁敢说卫家是寒门?那是不想活了。
季墨菲差点被口水噎死,急忙起身,双手抱拳,“太后言重了,只是微臣放荡不羁惯了,若三小姐进季府,怕是会委屈了,微臣觉得,还是给三小姐另择夫婿比较好。”
“另择夫婿?好你个季墨菲,本小姐不嫌弃你,你倒先嫌弃我了?”
季墨菲的声音刚落下,便从门外传来一声气怒的声音。
卫裳歆一身火红的骑装,手里捏着一根九节鞭,那吃人的样子,比母狮子狂吼还可怕。
“给姐姐请安,姐姐,歆儿有话想和季大人单独说,不知……”。
“去吧。”卫裳歌摆了摆手,嘴角却隐藏出一丝浅笑。
她看着季墨菲一脸冷汗地退出,缓缓拿起了茶杯,看样子,季墨菲挺怕歆儿的。
不过这段姻缘究竟能不能成,最重要地还是要看两人的造化了。
只是浅笑之际,卫裳歌的双眸却忽然阴暗起来,从季墨菲这里,似乎得不到一点信息,那么,要怎么样才能证明,小年子到底是不是寻呢?
除非是她的感觉错了,可是她不信自己感觉会错。
“娘娘,您看,三小姐和季大人真是般配,虽然季大人嘴上说不愿意啊,但却很让着三小姐呢。”
姻夕也眯缝着眼睛,像个长者看着自己的孩子得到幸福般。
卫裳歆在前,听着背后的脚步声缓慢,立即回身,看向他,眼中满是怒气,“季墨菲,你站住!”
季墨菲缓缓扭头,脸上嘿嘿一笑,“姑奶奶,有事?”
“你为何总是躲着我?那日,是你先耍无赖摸了本小姐的,难道,你不想负责?”
卫裳歆气呼呼的说着,手中的九节鞭立即藏到了身后,难得见她这样娇羞。
季墨菲急忙摆手,两只手在胸前拼命摆着,连解释的嘴都没了,“卫三小姐,姑奶奶,难道我季墨菲花名在外你不知道?这说不定我一身的花柳病,你就不介意?”
“你!”卫裳歆气地脸通红,立即扬起地上的九节鞭,“好,拿本小姐就把你的手打断,谁让你上次对本小姐上下其手!”
说毕,漫天的尘土飞扬,季墨菲挑起,猛然敏捷地便朝着阶梯而下,立即大喊着,“救命啊,杀人了啊。”
“谁说要杀你了!本小姐只是要废了你!你喊破喉咙也没用,大姐是不会可怜你的!”
卫裳歆说毕,一鞭子狠狠,便甩到了季墨菲的头发上,一用力,他头上的玉冠落下,黑色的青丝立即倾泻而下,遮满了整个后背。
季墨菲摸着自己的发,脸黑地像快铁锅,怎么卫家的女人都这么可怕?
不,他真的不要玩了,要是家里有这样一个河东狮,那还不如死了啊。
“救命啊,太后娘娘救命,有人谋杀朝廷命官啊……”。
声音在空荡地大广场回荡,一阵一阵,传进大殿里。
卫裳歌摇摇头,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撮合他们两个,等,时机都是要等的。
【五更】
第494章 对她动心(7)
铭儿一下早朝便嚷着要找小年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奴才尤为地亲近。
“皇上,小年子在太后娘娘那。”小顺子冒着冷汗,这小年子再不会来,待会皇上又要拿蛐蛐整他们了。
小顺子哭腔刚落,门外却匆匆走进一个身影,带着一阵的笑意,“皇上,咱们怎么约法三章的,你可不能再欺负奴才了。”
“朕何时说要欺负奴才了,你快些过来。”铭儿不看小顺子,而是忽然笑着站在了龙椅上,朝着南宫寻招了招手。
对于这个顽劣的儿子,自从上次后,他有所改观,觉得铭儿做这些,只不过是想引起卫裳歌的更多关注。
只是方式有点欠妥,他要好好管教一番才行。
“你快些帮朕把这些字都抄写一遍,晚膳前写完,朕要给裳歌检查。”铭儿霸气地一甩一打书籍,眼皮子垂了垂,示意他照做,自己则是拿起了旁边的小盅,逗起了蛐蛐来。
南宫寻愠怒,这孩子怎么就知道玩呢,他头一别,手推了推,“奴才的手受伤了,写不了。”
“别唬朕了,你右手是好的!”铭儿机灵一笑,回头看了眼一脸别扭的人,拿着手中的狗尾巴草,最撅在一起,逗着蛐蛐,“写完了朕赏你黄金。”
“……”,南宫寻直接无语,“奴才怕太后责罚。”昂首挺胸,决不妥协。
“你放心啦,那些朕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铭儿的小脑袋几乎埋进了碗盅了,只是十分兴奋地大叫了起来,“大将军,咬它,快点!”
“皇上都会?”南宫寻一脸怀疑,随意拿着一本,翻开一页,询问着,“工欲善其事的下一句?”
“必先利其器。”铭儿几乎是脱口而出。
南宫寻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又翻了几本书,问了十几个问题,直到自己问地都快头晕眼花了,才怔怔着。
“哎呀,你真的好啰嗦,朕这些看一个时辰都记得了,只是不喜欢抄写,平日里练字已经很烦闷了。你到底写不写啊?不写,小心朕把你送回裳歌那!”
铭儿诡秘一笑,忽然手中的狗尾巴草一收,嘿嘿地转身。
“别,皇上,奴才写,奴才写还不行么?”
南宫寻哆嗦着,急忙执笔,他现在对裳歌,已经不能心平气和了,好不容易拿冷水浇了自己,可不能再发昏了。
脑海里不断闪现出卫裳歌在浴池边妖娆的身姿,还有她落水,自己下水救人,把她带上岸,两人拥吻的情景。
脑子像是要炸开般,南宫寻嘴里唧唧歪歪开始念着《般罗波罗蜜心经》起来。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念了几句阿弥陀佛,那样子甚是滑稽。
像是被打了鸡血般,他执笔迅猛急速,几乎不出半盏茶的功夫,便全都抄写完毕了。
铭儿满意地看着一打抄本,对着上面墨迹未干的字吹了一口热气,咯咯一笑,“模仿地还真像,得了,朕把二将军上次给你吧,走随着朕去裳歌那报道吧。”
说毕,小顺子便送上一个盅,他打开盖子递到南宫寻面前,笑得谄媚,“这可是殊荣啊,皇上的荣宠啊。”
南宫寻看了眼盅里面的蛐蛐,差点没气到翻白眼直接晕厥,这个臭小子,就是这么唬他爹的?
“还不抱着蛐蛐跟来?”外面传来铭儿一阵欠扁的声音。
【加更,六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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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真相究竟是什么(1)
“裳歌,这是铭儿今日练习的,请您过目。”铭儿怀抱着盅,示意人将字帖递给卫裳歌。
姻夕接过字帖,将它翻开给卫裳歌看。
“恩,字写得不错,若是能自己亲手写,那会更好。”卫裳歌呷茶,眼神掠过铭儿身后的南宫寻。
“母后你眼力真好,但这次不是铭儿偷懒,这些铭儿真的都会了,你再写点别的给铭儿看吧。”铭儿趴到卫裳歌的大腿上,用脸蹭了蹭,撒娇起来。
卫裳歌摇摇头,“好,不过得过些时间,母后最近有些忙。”
“忙什么?”
“忙你三姨妈的婚事,傻子,你就好好玩吧,这次母后不罚你了。”卫裳歌说毕,便招了招手,示意铭儿出去玩。
眼神互相碰触,南宫寻掠过卫裳歌时,神经一紧,立即迈开步子。
“太后,您真的要亲自去兰格寺吗?可是奴婢觉得这样不妥,现在既不是国丧,又没有大喜,而且您又不对外张扬,奴婢担心您会有危险。”
“能有什么危险,哀家只是想去确认一件事。不必说了,有胤大人护送,哀家不会有事的,你且在宫里看着铭儿,断不能让人发现哀家出宫了。”
卫裳歌说毕,已转身来到铜镜前,自顾自地拔下步摇和发簪,从铜镜里看姻夕,她面色担忧,但还是咬着唇,走到卫裳歌身后,帮她卸掉头上的假发和装束。
“娘娘,您还是那么美丽,就如仙子一般。”
扁圆的铜镜里,卫裳歌面容瘦削,脸上已没了稚嫩,有的只是饱经沧桑后的沉稳。
“就会唬我开心,好了,帮哀家梳一个最简单的如意髻吧。”
“恩。”
一番梳洗打扮,时间很快过去,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胤平推门而入,“参见太后,娘娘,出宫的马车已备好。”
“恩,有劳将军了。”卫裳歌扶了扶自己耳鬓的发,姻夕给她带上斗笠,白色的纱一层,遮住人的面容,只若隐若现看出一个轮廓。
马车一路徐徐,午后的阳光慵懒,出行的人不多,只有二三十人护送,胤平坐在高马上,时不时地回头看身后的马车。
碎花车帘此时被人撩开,一只纤纤玉手刚露出,胤平便心虚地转回头去。
“胤大人,请从后门进去。”
“是。”胤平又急忙转身,坐在马上抱拳领命,卫裳歌看着,不禁浅笑起来。
兰格寺是一座山间小寺庙,群山环绕,潺潺小溪蜿蜒而过,清水绿山之间,隐约一座小尖塔露在外面。
好在山路并不崎岖,马车很快便来到兰格寺的后门。
寺院的人并不知道来者何人,只当是一般的香客,胤平从马背上腾身而下,走到正在院子里打扫的一名僧尼跟前,询问着,“我家夫人想要在此烧香还愿,请问大殿在何处。”
那僧尼做了个阿弥陀佛的手势,往身后一指。
“多谢了。”胤平也打了个佛礼,走到马车边,“夫人,已经问好路了,请下车。”
马车帘子被男人用手掀开,一层白色烟纱笼罩的女人缓缓走下马车,她看了看四周,声音极细,“那我去烧香,你知道怎么做?”
“属下都知道,夫人请耐心等待。”
第496章 真相究竟是什么(2)
两人说毕,便各自分头,卫裳歌被人护送着,往前殿而去。
四方的佛堂,金灿灿一片,金色佛身笼罩出一种辉煌,擎天柱雕龙画栋,镂刻着牛鬼蛇神,将十八尊罗汉分隔开来。
卫裳歌虔诚地接过身边小僧尼递来的三株高香,行三跪之礼。
“佛祖在上,信女卫氏裳歌诚心祈求,愿能早日找到夫君,一世荣华可抛。”
心中念毕,将香插到香炉中。
身后的丫鬟立即拿出十几个金元宝,往钱箱里投。
那僧尼何曾见过出手这样阔绰的香客,佛家本清净,她却完全镇静不起来了,立即念着阿弥陀佛。
“多谢施主,佛主一定会保佑施主心想事成的。”
卫裳歌也朝着那僧尼行礼,直到缓缓转身,透过朱红门栏,看到门外两颗松树之间,站着一个个子高挑,身材细长的清瘦女人。
女人脸瘦削,那双眼眸却是异常的清澈,她呆呆地站在原处,而后忽然行了个礼,“阿弥陀佛,施主有礼了。”
在看到柳拂尘的时候,卫裳歌感觉自己已经懵了,当年那个蕙质兰心,温柔如水的淑妃,如今已脱胎换骨,此刻的她,全身散发出一种超然红尘的感觉。
她看着卫裳歌,像是对待寻常的香客般,只是恭敬地行礼。
“拂儿……”,声音沙哑着,卫裳歌也不知道怎么称呼柳拂尘,只是看着她远远矗立的身影时,指尖莫名触动了一下。
“贫尼法名弃尘,丢弃前尘,施主若是无事,贫尼便去做晚课了。”
柳拂尘说毕便要转身,却被胤平单手拦住。
卫裳歌这时才回神过来,脚上如生烟了般,立即窜到柳拂尘的跟前,猛地拉住她的手腕,眼中已掩饰不住激动。
“你告诉我,寻他去哪里了?”
狠狠地抓着柳拂尘的手,卫裳歌几乎是用祈求的语气,可是柳拂尘却面色冷淡,单手推开,“施主,贫尼已忘却前尘,这些事,已记不得了。”
“记不得?怎么可能!”卫裳歌不依不挠,却更加用力地抓住柳拂尘,不让她离开,胤平见状也大手一拦,手中宝刀出鞘,明晃晃一道光芒,将柳拂尘的脸衬地惨白。
“淑妃娘娘,你若再不配合,就休怪末将不客气了!”胤平说毕,作势就要把刀子架到人的脖子上。
柳拂尘冷冷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态势。却是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肯说。
“两位施主息怒啊,佛门清净之地,是见不得血光的啊。”里面那位小僧尼见状,急忙跑了出来。
她小心地推开胤平的刀,拉着柳拂尘,“弃尘,你与这两位施主既然有前尘未了,就去了断吧,我会与师父说的,两位施主,后山有地方,你们可以在那边说。”
“有劳师太了。”卫裳歌眼眸一抖,缓缓松开手,示意胤平也把刀子收下。
柳拂尘终究是叹了一口气,“好吧,既然你们想知道,就跟来吧。”
说毕,转身便朝一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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