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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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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婆子凑到郭佳氏耳边低声说道:“奴婢早就说过,这贱人体型丰满,臀如磨盘,眼下有斑,分明就是yin妇面相。”
她们这样的老婆子,最擅长的就是“我早就说过”,却不知是什么时候说的,如今马后炮来邀功。
郭佳氏听着,只是冷冷一哂。
“接着说。”
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会像罂粟一般上瘾。
然而身为王府内眷,没有什么事情,极少有出门的机会。大约有三年的时间里,他们每年都只能有两三次的约会。
不堪寂寞的金氏对此难以满足,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一个法子。
郭佳氏身子虚弱,常年缠绵病榻,遍请名医皆无起色,而她无意中得知,徐正平有祖传秘方,对此类病症有相当的疗效,便向郭佳氏推荐了这位徐大夫,从此两人之间的鸿沟就被消除了。
王府之中偏僻之处甚多,徐正平取得了郭佳氏的信任之后,常在府中行走,为王府上下诊治,而且常常会在府中煎药,要想跟金氏找个地方幽会上一个半个时辰,实在是简单的事情。
两人食髓知味,愈演愈烈,奸情热恋,一发不可收拾。
而今天,也是他们合该死期临头。
郭佳氏去凌波那里,听说了盗窃之事,牵扯出金氏,起了疑心,派人四处寻找。其中一个婆子,经过花园时,一时内急,钻入假山后面,结果就听到了花房里的异动,当场撞破。
这婆子也极有心计,她撞破这样的奸情,却没有贸然动手,反而悄悄地聚集人手,一面又使人通报郭佳氏,然后一举成擒。
郭佳氏恨地咬牙切齿,手都抖了起来。
“奸夫yin妇竟敢在我王府之中,公然宣yin,视我们王府如无物,罪大恶极”
徐正平和金氏已经自知死到临头,招认完这些事情,便再也没有生之奢望了。
郭佳氏怒了一场,深呼吸,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通奸之事已经证据确凿。还有盗窃之罪呢?”
徐正平和金氏都愕然。
郭佳氏盯着金氏道:“少福晋房里的簪子,是你盗取的吧?”
金氏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提到簪子的事情,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郭佳氏冷笑道:“你肯定没有想到,若不是因为少福晋的簪子失窃,我就不会问起你的踪迹,也就不会因此派人彻查全府,若非如此,你们的丑行也不会公诸于众。”
金氏张大了嘴,没想到,她自作聪明,想要毁灭的证据,竟然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说你为什么要盗取少福晋的簪子?难道是想聚敛财务,与这奸夫私奔不成?”
金氏惨然道:“事已至此,多个罪名又有什么关系。福晋既然认为贱妾盗取财物私奔,便算是如此罢。”
她脸颊高肿,牙齿也松动了,一说话,嘴角就流出血来,形状极为惨烈。
一条通奸罪,她已是必死无疑;多一条盗窃罪名,又有什么两样。
郭佳氏冷笑道:“你以为真有这么简单?”
“那支簪子,分明是我赏赐给你的物件,但却落到了夏子语手上。夏子语赴死之时,阿克墩抄捡出这支簪子,才转交给少福晋。我上次给你的东西,为什么会落到夏子语手上?你在少福晋那里看到这支簪子,为什么又不说明,反而要行偷盗之事?这种种关联,真是古里古怪。是不是你们当初也参与了夏子语的阴谋?你们也想要混淆我们王府的血脉,是不是?”
金氏惨笑道:“福晋好聪明,光凭猜测,竟然就已经将事情真相猜个七七八八。”
郭佳氏瞪着她。
“不错,那支簪子,的确是福晋所赐。就在赏赐当天,夏子语就撞破了我跟徐大夫的关系,那簪子也被她捡去,作为要挟我们的证据。她当时正在谋划偷天换日的阴谋,原想用这件物证要挟我们为她做事,也许还想拖我们下水。可惜她自作聪明,却蠢笨如猪,没多久阴谋败露,就一命呜呼了。我没有机会取回簪子,这才被阿克墩抄捡出来,落到了少福晋手里。
“当日,我在少福晋处看到这支簪子,深怕将来会成为事败的罪证。所以只能想法子支开了少福晋身边的所有人,然后又趁少福晋熟睡之际,偷走了簪子。可惜,没想到,就是这个举动,将我和徐大夫送入了地狱。”
金氏后悔至极,看着徐正平,流泪道:“都是我太蠢,才连累了你。”
徐正平面色灰败,到了这个地步,抱怨又有什么用,他们两个都已经是注定要死的人。
150、天花?
到此为止,徐正平和金氏通奸一事已经完全交代清楚,阿克墩重新把他们捆绑严实,用布团塞住了他们二人的嘴,剩下的就只看郭佳氏怎么处置了。
金氏身为简亲王府的姬妾,不守妇道,与人通奸;徐正平深受郭佳氏信任,在王府中行走,可算是阖府上下的家庭医生,却勾引内眷,行苟且之事。按照大清律例,被抓住现行,简亲王府可以就地诛杀。
郭佳氏绝对不可能饶过他们的性命,但这件事情,一定要办的干净严密,绝不能落人口实,而且以雅尔江阿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不知道要发多大的脾气,所以这件事情最好还不能让他知道。她必须悄悄地把这二人灭了口。
有个婆子见她脸色游移,还以为她在心软犹豫,自觉老人,说话应该有分量,又存着邀功之心,便凑上去道:“福晋,这种丑事,可绝不能姑息,否则传扬出去,咱们王府的名声可就全臭了。”
郭佳氏瞪她一眼道:“用得着你来提醒。”
那婆子讪讪地退下,其余几人都讥嘲地看她一眼。
“阿克墩。”
“奴才在。”
郭佳氏沉声道:“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办,一定要干净利落。”
她目光扫过徐正平和金氏,两人只觉如坠深渊。
“是。”阿克墩沉声应了。
内室的门忽然打开,凌波匆匆走出来,道:“额娘,媳妇有话要说。”
郭佳氏看着她。
“额娘,咱们不能这样杀掉徐正平和金姨娘。”
凌波一开口,郭佳氏就蹙了眉,徐正平和金氏也抬起头来。
“难道你想放过他们?”她冷冷地看着凌波。
“不,媳妇不是这个意思。额娘请想,金姨娘和徐正平都是活生生的两个人,若是突然间消失了,一定会有人怀疑。阿玛一定会问金姨娘的下落,徐正平的妻儿家小发现他不回家,也一定会上门追究,到时候额娘要怎么说呢?难道要说他们是因为通奸而被处死吗?固然徐家人微言轻,不必在意,可是传扬出去,阿玛颜面何存,咱们简亲王府也会沦为笑柄。”
郭佳氏道:“那你有什么法子?”
凌波想了想道:“依媳妇看,咱们不要用通奸之名,而是用别的罪名。”
徐正平和金氏本以为产生了一丝转机,此时听到凌波这样说,才知道只不过是换一种死法,目光立刻又黯淡下去。
“郭佳氏问道:“什么罪名?”
凌波先看了徐正平和金氏一眼,回过头来对郭佳氏道:“他们不能死在别的地方,而一定要死在金姨娘的院子里。徐正平在王府中行医,见到金姨娘美貌丰满,早已起了色心。今日金姨娘身体不适,请徐大夫前去诊治,因天气炎热,金姨娘衣裳单薄,徐大夫见院中无人,便起了歹念,欲强行奸污金姨娘,金姨娘不堪受辱,自尽身亡。”
郭佳氏愣了愣,道:“你说的对。是徐正平先起了歹意,金姨娘为保贞节,自尽身亡,却被咱们王府下人撞破凶案,将凶手徐正平当场抓住,交官法办。”
剩下的,她们也不用再说,彼此都领会了对方的意思。交官,交给应天府。徐正平进了应天府的大牢,就再也出不来了,他将会以畏罪自杀的名义死在狱中。
说完这些,凌波觉得自己的手指都有些发冷,一言定生死,对她来说,是从来不曾想到过的事情。
但是她不得不这么做,在这个时代,性命不一定是最重要的,名声能够决定一个人的命运。简亲王府,绝不能传出这样的丑闻,金氏必须死,徐正平也必须死。
她不能挽救他们死亡的结果,她能做的只是将这件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不能连累到其他无辜的人。
如果金氏以通奸之名死掉,这会成为云姐儿一生的污点,她才只有三岁,她要长大,要嫁人,要生子。如果背负着yin妇之女的污名,她要怎么度过这漫长的一生。
而金氏以抗拒暴力自尽身亡的名义死掉,就能保住简亲王府的名声,保住雅尔江阿的名声,也保住整个王府后宅的名声,云姐儿未来的人生路,就能走的顺畅一些。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把所有人都惊醒了。
郭佳氏眼神示意,有婆子就去把门开了一条缝,挤出去跟外面的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又面色沉重地回到了屋子里。
那婆子脚步匆匆地走到郭佳氏面前,脸色是罕见的凝重。
“福晋,云格格不大好了。”
云格格自然就是云姐儿,凌波等人是主子,是云姐儿的长辈,自然唤她小名,这些奴才们就得称一声云格格了。
郭佳氏一时没反应过来:“云格格?她怎么了?”
婆子沉声道:“丫头来报,说是云格格午睡的时候身上头上起了许多红点,还有几个水疱,而且身子也有些热,看着像是……”
“像是什么?”
“像是天花。”
郭佳氏身子猛地一挺。
凌波捂住了嘴,满脸都是震惊。天花?
她突然想起来,当初她刚穿过来的时候,她娘家那位未曾谋面的姐姐海霍娜就是天花死掉的,在这个时代,虽然已经有过康熙那样成功的治愈病例,但是一旦出现天花,死亡率还是非常非常高的。
云姐儿,怎么突然就……
“你确定?”郭佳氏已经一把抓住了那婆子的胳膊。
“奴婢不确定,是照顾云姐儿的大丫头坠儿来说的,说是云姐儿已经发起烧来了。”
“嘭”一声,金氏扑倒在了地上。
她此时双臂被反绑,嘴巴也被堵住,根本说不出话,可是那婆子和郭佳氏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一听到云姐儿天花,就好像挨了一闷棍一样。
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两条腿一蹬一蹬,向着郭佳氏匍匐前进,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声音。
有婆子上去扯掉了她嘴里的不团。
“福晋救命福晋救命我们云姐儿,一定要救救她啊……”
郭佳氏怒道:“谁允许她说话了,快给我堵上。”
挨骂的婆子吓得一抖,赶紧又把金氏的嘴给堵了回去。
金氏急的拼命摇头,脑门上都是急出来的汗水,她瞪大了一双眼睛,朝郭佳氏呜呜哀求着。
郭佳氏这时候却在努力地镇定情绪。
天花是传染病,如果云姐儿真的是天花,那么府中上下所有人都有可能被传染,这会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额娘,当务之急,是赶快让大夫去看看云姐儿到底是不是天花”
凌波一句话点醒了郭佳氏。
“对对,快,快去叫大夫。”
除了徐正平,此时王府里只有一个医生,那就是给德隆治腿的回春堂大夫。
凌波一面急促地对阿克墩说道:“你赶紧把徐正平和金姨娘带到安全隐蔽的地方,秘密关押起来。”
一面又立刻叫人去德隆那边院子里请大夫,去给云姐儿诊治。
“额娘,咱们也去看看吧,万一有什么事,也好随机应变。”
郭佳氏有点慌神,但此时却一下子醒悟过来,死死抓住了凌波道:“你别动,你是双身子,绝不能靠近。绣书、瑞冬,好好看着你们主子,我去那边瞧瞧。”
她把凌波按在椅子上,要绣书和瑞冬看着,自己则带着婆子们匆匆地往金氏的院子赶过去。
阿克墩已经把徐正平和金氏给押走了,金氏固然拼命挣扎,但又能有什么办法。
此时屋中所有人都跑了出去,只有凌波和绣书、瑞冬主仆三人在。
安静中,凌波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的声音,还有咽口水的声音。
瑞冬被这沉重的气氛压抑地有点呼吸困难,轻轻地扯了一下绣书的袖子道:“如果,如果真是天花,可怎么办……”
绣书立刻瞪过来,呵斥道:“别乱猜”
如果真是天花,就看郭佳氏是怎么处置了,她是会把云姐儿移到府外自生自灭,还是会用尽办法救治她。反正不管怎么样,王府肯定要打一场硬仗,全府消毒,全员预防肯定是免不了的。到时候,一定要保护好少福晋,她现在是双身子,绝对不能有一丁点的闪失。
绣书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凌波忽然开了口。
“瑞冬,你去那边儿看着,有什么消息,立刻回报。”
“哎,是,奴婢这就去。”
瑞冬捏着裙摆,咚咚咚跑出门去。
凌波扶了一下额头,绣书斟了一杯茶水给她,柔声道:“主子别担心,说不定是丫鬟看错了,今年来,满京城也没听说有出天花的,云姐儿未必就这样倒霉。”
虽然她这样说,凌波还是心慌慌的。
眼看快要失去亲娘,如果这个时候被诊断是天花,云姐儿不是太可怜了吗。
老天啊,就算大人有什么错,也不要惩罚在这样一个小孩子身上。
凌波真诚地祈祷上苍,绣书也忍不住在心中默默祷告。
“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瑞冬从门口一头扎了进来。
“凌波噌一下就站了起来,劈头问道:“怎么样,到底是不是天花?”
151、人走茶凉
“到底是不是天花?”
凌波站起来刚问了一句,身子就晃了一下。
绣书立刻扶住她,埋怨道:“少福晋再怎么着急,也别起这么猛,好歹是双身子的人了,行事可不能再轻率莽撞。”
凌波这会儿眼前有点发黑,只能由着她说。
她自己知道,只不过是一时起猛了,脑子有点缺氧,过一会儿就好。
果然很快,暂时的晕眩就过去了,视觉也恢复了正常。
她忙找到了瑞冬问道:“到底怎么样?”
瑞冬双手撑在膝盖上,努力地喘了几口,才大喜道:“大夫说,不是天花,是水痘。”
“水痘?”
凌波和绣书齐齐松了一口气。
水痘虽然也是传染病,可比起天花是要好太多太多了。
而且水痘这病症虽然来的时候凶猛,但只要料理得好,可以不留下疤痕,过后一点都看不出来。
凌波一面放下心来,一面想了想便道:“走,咱们去看看。”
绣书忙阻止道:“少福晋,虽说水痘不比天花凶险,可您眼下的情形,最该谨慎的,还是不要靠近的好,万一万一传染了,可就不像云姐儿那么简单了。”
“你放心,我已经……”凌波忙闭住了嘴,她差点说出“我已经得过水痘”的话,幸亏及时想起,得过水痘的是上辈子的她在现代的她,而不是这辈子的凌波格格。
“你放心,我就远远的看看。金姨娘的事曝光了,她注定是要死的人,云姐儿没了娘,就没了依靠。这世上多的是攀高踩低的,若是下人因此轻视她,照顾得不精心,岂不是害了她。虽然水痘不如天花凶险,可若是照顾不周,有什么差池,不说性命安全,退一万步说,若是让她留下了疤痕,将来长大了岂不是不美,她以后该多么难过,你们也是女孩子,难道体谅不到吗?”
绣书和瑞冬都明白她说的意思。
“好吧,那咱们就去瞧瞧,可是绝对不能靠近。”绣书这才勉强同意了。
主仆三人这才一起往金氏的院子过去。
到了院门口,见有一些男男女女的下人在那里围观,似乎是在打听,想来也是其他院子里的人得了信儿,派人来打探的,若是天花,那可是全府都要提心吊胆了。
不过想来郭佳氏已经考虑到了这种情形,已经派了阿克敦在门口拦着。
阿克敦一面告诉外面的人不必担心,云格格得的不是天花,而是水痘,一面又说这个院子已经戒严了,所有饮食用品,全部跟其他人分开单独使用,并且所有人未经允许,不得进入这个院子。
凌波听得点头,这是有必要的,水痘患者一定要隔离,使用的生活用品也要跟其他人完全分开,并且每次都要经过严格的煮沸消毒。
门口围观的下人们听说不是天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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