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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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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我们银城外被刺杀了么,虽然面上说是强盗图财害命,但到底是死在我们天厥的。后来天虞念及友邦之情也未深究,两国私下就有了联姻的默契,前些日子皇上派了礼部尚书张旭去天虞求亲,据传就是为了太子。”
原来萧墨翎说他去天虞是为了芳菲公主是因为萧墨凰,谁都知道他是站在太子这一边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也难怪他会急着赶回银城。
骆蝉娥眉微蜷,忽而轻蔑的掀唇展开一丝笑纹,付明辉那个老匹夫还真是听话,让他跑还真连夜逃了,不过要不是这样她也没那么容易逃脱。虽说当初她只是胡诌引付明辉入局,但萧墨翎疑心那么重,得知付明辉落荒而逃一定会想到是她从中搞了鬼,两者取其重,他一定会先派大部暗卫去追杀付明辉,这样她就多了几分出城的把握。
“姐姐又笑什么?”韵音不满的撇了撇嘴,骆蝉越不拿她们当回事她心里就越气。
“我是笑你们杞人忧天,朝堂上的事瞬息万变,再说王爷的手段你们也不是不知道,相信扭转局势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这一点是她发自内心的想法,她并不否认萧墨翎政治斡旋的手段,某种程度来说她是欣赏他在这方面的才能的。
“杞人忧天?”韵音眉眼间堆着满满的不屑,嗤笑道,“姐姐是真的认为我们杞人忧天还是觉得我们不配为王爷分忧!”
骆蝉倚在榻边眉色一冷,抬眸望着韵音道,“呵!这可是妹妹自己说的,你要是非要这么想自己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对着千方百计想挑起点什么的韵音她实在摆不出什么好脸色,本来她们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相安无事的生活到她解决问题就好了,偏偏女人都是善妒的、占有欲极强的动物,这才第一天就有斗志昂扬的挑衅者找上门了。
“哼!”韵音掩着唇冷哧一声,“也是,我们这些做妾的自然比不得王妃姐姐出身高贵,从小在相府对朝堂上的事情耳濡目染,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不该做。哎呀,臣妾忘了骆相好似也没分清该与不该呢!”
“韵音!”段雅琼脸上露出一分难色,暗暗推了推韵音,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怕什么!韵音说的也是事实,更何况当初要不是王妃姐姐大义灭亲骆相也不会落个身败名裂、满门抄斩的下场。姐姐如此明理又怎么会怪韵音呢?”韵音高傲的睨着骆蝉,“是不是啊姐姐?”
她就是看不起她明明是一届罪臣之女还死赖在王妃的位置上,听说当初皇上也有意撤了她的妃位,若不是她死扒着王爷不放,凭着萧墨翎对她的宠爱说不定她早就被抚上了妃位!何况出卖自己的父亲,这种不孝的行径也是她所不齿的,说来说去还不是贪生怕死、贪恋权势之辈,真不明白爷为什么还要留着她,不就是长了副好皮囊!
在一旁侍候的袭香有些急了,上前挡在骆蝉面前为难道,“王妃娘娘身子刚好需要好好休息,两位夫人今日还是先回去吧,等过些日子。。。。。。”
“你算个什么东西,主子们说话什么时候也轮到你来插嘴了!”韵音端足了架子,厉声打断了袭香的话,一丝半分刚刚的天真娇憨都不复存在了。
“是啊,夫人们说话还轮不到你一个丫头插嘴。”骆蝉从小榻上起身走下来,低头瞥了一眼低着头,表情微微愣怔的袭香,“还不斟茶给戚夫人赔罪。”
戚韵音和段雅琼相视一眼,难道这骆蝉是个纸老虎,吓一吓就服了软,竟然这样轻易的低头,她就不怕以后自己在王府没有威信可言,印象里她以前可是跋扈蛮横的很呢。
袭香不甘的咬着唇,斟了一杯茶正欲端给韵音却被骆蝉截了下来,“说来说去都是我这个做主子的管教不严,不如就由我亲自向妹妹陪个不是吧。”
她浅浅淡淡的笑着,眸底掩了一片冷冽,“妹妹接不接受姐姐这个歉意呢?”
虚荣心作祟的韵音敖高的仰着下巴,满眼的轻蔑和不屑,她正了正身子佯装惶恐的附和着起了身,一边伸手去接骆蝉端着的茶一边冷嘲道,“姐姐这是何必,一个丫鬟罢了,姐姐这么做不是折煞了妹妹我。”
“妹妹你不计较就好。”骆蝉握着韵音接住茶盅的手,轻轻在她手腕上拍了拍,眼底滑过一丝狡黠的冷笑。
韵音正眉开眼笑的屋子得意着,只觉得手腕一酸,手中的杯子就直直的掉了下去,满满一杯子的热茶就那么泼了骆蝉一身,藕荷色的裙摆污了一块灰黄的茶渍。
“王妃!”袭香一个箭步冲上来,大惊失色的扶着骆蝉,扯起袖子晃乱的给骆蝉擦起来,一边擦一边泫然欲泣的冲着守在门口的小丫头吼道,“还愣着做什么,娘娘烫伤了!还不快去请太医来!”
韵音和段雅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无措的愣怔在原地。
“你。。。。。。”韵音咬着唇颤抖的指着骆蝉,气白了一张脸。
骆蝉蹙着眉,被袭香扶到了床边,“妹妹若是恼恨不愿接受我的歉意也不必这样,做出如此失格的事情丢的可不仅仅是戚大学士的脸,被下人们看到再传了出去丢的可是王爷的脸!”
“妹妹还是回你的思韵楼好好反省一下吧,从今日起禁足半月!”骆蝉理着脏了的裙摆,不悦的冷言道。
禁足半月,那她岂不是半个月都见不到萧墨翎了!韵音只觉得怒火冲上头顶,脑袋一片空白冲到榻前,扬起手就打了下去。
、第七十章 探佩心
掌风劈头而下,却在离骆蝉寸许远的时候被迫停了下来,是被刚巧来找骆蝉的南宫瑾撞了个正着,猛地擒住了她的手腕。
“你!”韵音铁青着一张脸,瞥见南宫瑾先是一愣而后微微有些涨红了脸。
骆蝉收起袖中的银针,悠悠起身踱到韵音身边,冷冷的睨着韵音秀美的脸蛋,“戚夫人难道不知道一句话,冲动是魔鬼。”
她淡然的笑着,眼神却清冽非常,她虽是说着戚夫人的事情,眼神却一直落在段雅琼身上,“戚夫人脾性暴躁,既然半月不够那就多在思韵楼反省反省吧,袭香,派人送戚夫人回去。”
“你!”戚韵音大惊,“骆蝉!明明就是你故意的!”
“哦,王爷这两天事务繁忙,这点小事就不用知会他了。”骆蝉装作恍然的样子,扫了一圈屋子里的人,“我这屋子里也不养多嘴多舌的人。”
说完也不顾其他的人,瞥了一眼低眉顺眼,静静立在原地的段雅琼,随着南宫瑾出了沁芳阁。
翎厥王府回廊曲柱,草色蓊郁,繁花似锦。
“呵呵,怎么,一回来就忙着树威立信啊?”南宫瑾促狭的调笑道。
“树威立信?”骆蝉无奈的摇摇头,“跟那一帮小丫头?”
“小丫头,好像你有多大年岁似的。”南宫瑾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眉梢眼角都是好笑的样子。
骆蝉一怔,有些尴尬的偏过头,颊上不觉腾起两片红晕,很少有人这样摸她的脑袋,即使是小时候也没有人对她如此自如的亲昵过。南宫瑾见了反倒笑得更开心了,伸出手又揉了揉才乐不可支的收了手。
“朝中的事情你可听说了?”他话锋一转,看着骆蝉的漂亮眼瞳掠上了一丝担心。
骆蝉蹙眉点了点头。
“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办,朝堂上的事情自然有萧墨翎处理。”
“我的意思是。。。。。。”南宫瑾瞟了一眼远远跟在后面的袭香,压低声音道,“你打算一直在翎厥王府带下去不成?”萧墨凰一旦出事就很可能牵扯到萧墨翎,骆蝉在天厥已经伤的够深了,他不希望她再卷到这些是非之中。
骆蝉低着头盯着脚尖,小孩子气的提着本没有石子的地面,少顷,痴痴的笑起来,“跟我去个地方吧。”
她抬起头转眸看着远处的袭香别有深意的牵起了唇角。
。。。。。。
翎厥王府西北角一处偏僻荒凉的小院子,门扉紧闭,从高高的院墙伸出一片茂密的树冠。两个膀大腰圆的中年仆妇撸着袖子一脸不耐的推门而出,嘴里还振振有词的骂嚷着,“死丫头!一天就知道折腾!”
“那个小贱人,看我下次怎么整她!”
不远处,袭香恭敬的低头向身后的骆蝉道,“王妃,就是这里了。”
骆蝉蹙着眉尖抬眼看着那个歪歪斜斜连名字都没有的牌匾就已经预料到了里面的萧条,恰巧迎面来的两个婆子看到了袭香,袭香虽小地位却不低,那两个婆子满脸堆笑的上前讨好道,“香姑娘今儿怎么倒这地方来了。”
袭香瞟了那两个婆子一眼,冷眼道,“还不见过王妃娘娘!”
那两个婆子这才注意到大半个身子隐在南宫瑾身后的骆蝉,两人先是一愣,接着对视一眼惶恐的低下了头,“见过王妃娘娘。”
骆蝉走出来看了那两个婆子一眼,径直向那个小院子走去。推开门,满目的杂草跃然眼中,院子中间还有一个藤架,虽然时值仲夏却荒凉的没有一丝绿意。院子里有三间小屋,主屋的门还半掩着,隐约能看听风吹动珠帘的声声脆响。
袭香在前面替骆蝉开了门,门才开一股腐败的潮气便扑面而来,蹙眉看去,还算宽敞的屋子除了必要的用品竟是一件多余的摆设都没有,整个屋子显得空荡荡的,只有隔间的琉璃珠帘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床脚的木腿上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被绑坐在地上,白底碎花的绣鞋上依稀还有时日已久的暗红血迹,翠绿散花烟纱裙已经脏的看不出原来的面目,裙摆破了的口子上还毛糙的挂着抽丝的线团,披散开的头发上斜斜的插着一朵破败的野花。
骆蝉款步走上前,缓缓蹲下身子掀起了她挡在连前面的头发,她嘴里堵着一块乌黑的麻布,在近处都能闻到上面散发的酸臭味道,惨白的小脸上还清晰的映着高高肿起的两个巴掌印,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惊惧的望着骆蝉,颤抖的想向后退却动弹不得,心里一急泪珠子就扑簌簌的滚了下来。
“把她解开。”骆蝉面无表情的吩咐身后那两个婆子,起身退到了南宫瑾身边。
“这是?”南宫瑾看着那两个婆子毫不怜惜的上前给地上的女子松绑,不觉皱起了好看的眉。
“佩心。”骆蝉讥诮的挑唇轻语。
南宫瑾一怔,搜索着关于佩心的故事,一抹厌恶代替了怜悯,眸色直直的凉了下来,这就是背叛了小蝉的佩心,背叛在他心底已经成了最禁忌也是最令他厌恶的词汇。
松绑后的佩心被那两个婆子驾着推到骆蝉身前,一张脸吓得早没了血色,她偷偷憋了骆蝉一眼,瑟缩的咽了咽口水,一开口嗓音竟是从未有过的沙哑,“别,别打我,我不偷吃了,再也不偷吃了。”
骆蝉一怔,嗤笑出声,挥了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王妃,这疯丫头发起疯来会伤到您的贵体的。”其中一个婆子谄媚的规劝道。
骆蝉抬眸,眼底有不耐的冷冽,只一眼那婆子就悻悻的住了嘴,耷拉着脸快步退了出去。
她歪着脑袋看着颤抖的站在原地的佩心,冷冷一笑,缓缓的走了过去,她进一步,佩心就踉跄着后退一步。
她进她就退。。。。。。
、第七十一章 可疑的核桃雕
直到佩心跌坐在单薄坚硬的床上,再也退无可退,骆蝉居高临下的单手钳着佩心的下巴。
“姐姐。”佩心怯懦的闪躲着,单纯的眼神像一张白纸。
忽而,骆蝉厌恶的缩回了手,收在胸前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南宫瑾来到她身后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眼里尽是疼惜,她知道南宫瑾是在担心她,产叹一声淡然道,“她永远不可能因为变成了傻子而抹杀掉以前对我所做的一切,现在这副纯真的样子只能越发衬托出她从前的丑恶。”
“她已经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你打算怎么办?”
“佩心也只不过是芙妃手下的一颗棋子,虽然当时她专司饲蛊之事,可蛊毒终究还是由芙妃交给她的,所以现在就只有囚在冷宫的芙妃知道关于缘丝蛊的事情了。”骆蝉咬了咬唇,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现在我们只需要一个进宫的机会,也许不会太远了。”
“你是说联姻之事?”
“这是其一,确保起见我们还要再做打算。”骆蝉侧目看着南宫瑾悠然一笑,“典药寮。”
“典药寮,天厥专司药材和药典的地方!”南宫瑾抿着唇,潜思之下蹙眉道,“可是身为女子怎么进得了典药寮?”他知道骆蝉医术精湛,甚至可能典药寮的那群老匹夫都不是她的对手,可是自古祖制也未见一个女子入朝为官的。
“典药寮只是太医院的直属部门,门槛并不是那么高,若是萧墨翎肯开口安插个人也不是什么问题。”骆蝉悠悠一笑,敛了眼底的媚色,“再说扮男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女扮男装?”南宫瑾蹙眉,倏尔轻笑道,“那不知又要虏获这银城多少女子的芳心了!”
骆蝉闻言也开怀的笑了起来,唇边浅浅的漾起一圈好看的梨涡。缩在床前的佩心见气氛忽然轻松起来,壮着胆子伸出小手扯了扯骆蝉的衣角,“姐姐,姐姐。”
骆蝉怔怔的低头瞧了佩心一眼并未开口,佩心咽了咽口水继续道,“佩心是不是我的名字,为什么她们都叫我疯丫头?”
她可怜兮兮的绞着衣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骆蝉素白的指尖,低低的重复着,“佩心、佩心、佩心。。。。。。”嘴里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她眼中忽然激动的流光溢彩起来,最后夹杂着一丝狠戾的她死死的咬着下唇,“以后我就叫佩心,没有人可以叫佩心疯丫头!”
骆蝉黛眉微蜷,细细的盯着佩心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疑窦。
“怎么了?”南宫瑾感觉到骆蝉的不对,凑上前来询问道。
骆蝉摇摇头不确定道,“还不能肯定,只是当初的方子完全是照着古书上所述而开,并没有在人体上实践过,至于药性我也不是很清楚。看她现在的情形是疯了没错,可是我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
“难道她是装疯不成?”
“呵呵!其实准确来说她并没有疯。”骆蝉哂笑,蹲下身子拿手中的帕子擦了擦佩心嘴角的口水,“她只是心智退化,现在完全于小孩无异罢了。”
“那治好她,你岂不是就能找到缘丝蛊的解药?!”南宫瑾心中一紧,不禁喜上眉梢。
“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只可惜当年我只看了方子却没记住解药。”骆蝉耸耸肩,“现在要让她恢复原样又谈何容易,更何况即使佩心能恢复心智,以她的性子也一定不会说出解药的配方。”
“可是。。。。。。”
“瑾。”骆蝉打断他的话,笑靥如花,淡淡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砂纸窗打在半蹲在地上的她身上,氲开淡淡的光晕,“不必为我担心,我们还有最后一招不是吗?”
南宫瑾藏在袖中的拳一紧,其实那才是他们最不想看到的,他抿唇冷冷的扭头向窗外看去,忽然脸上的神色一变,大喝一声,“谁?!”随即破门追了出去。
骆蝉眉色一冷向着南宫瑾追去的方向一瞧,哪里还有南宫瑾的影子,再看一旁的佩心忽然兴奋的拍着手一跃而起。
“大鸟,大鸟!哥哥是大鸟!”她学着飞鸟的样子展开双臂围着骆蝉转起来,一边转着一边还学着鸟叫的样子开心的笑闹着。
骆蝉唤了袭香来,也没问出附近有没有可疑的人物,心中疑惑便急急的离开了这座没有名字的小院子,临走前还特意吩咐那两个照顾佩心的婆子好好待她,毕竟佩心痴傻是她下的手这也是事实,人已经傻了再计较什么也没什么意思了,何况从一开始她就从未想过要主动去伤害谁。
追至转角,骆蝉终于追上了南宫瑾。
“瑾。”她蹙着眉,看着两手空空的南宫瑾已经预料到了结果。
“来人武功深不可测,凭我的功夫竟然不及那人七分。”南宫瑾黑着一张脸,一口银牙咬的咯咯作响,想他好歹是以兵著称的南城城主,今天竟然败得如此彻底,甚至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是谁敢私闯翎厥王府,这个时候难道会和私窃贡品的事情有关?”骆蝉扫了一眼四周,眼中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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