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看须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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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曾经有个牧羊人他的羊常常被狼叼走，他为了保护他的羊就历尽艰苦杀了周边所有的狼。但是从那以后他的羊少得更快了，原来羊在没有狼这个天敌后就很少奔跑体质越来越弱，几场大雪下下来大批大批的病死了。发现原因后他又从别处抓了几只狼来，从此以后他的羊也越来越多。胡国一灭康人生活的更安逸了，皇帝和大臣们也会渐渐被腐化。皇上是明君可以做到居安思危那几世几十世后呢？谁能保证不会出现个昏君？皇上要做的就是制定一个政策让狼永远只有那么多而不会发展成狼群吃掉他所有的羊，而羊还会惊慌地奔跑以锻炼自己的体魄。”
李白不放心偷偷瞄着皇帝，正巧看好皇帝一会儿满脸通红一会儿脸部肌肉抖了好几下又一会儿脸色发青。李白心里一阵冰凉，那个该杀万刀的女儿不会在卷子里骂皇上吧？完了，完了，早知道还是自己批然后装作不小心毁了。李白是越看越担心越想越害怕，又偷瞄了皇帝两眼，皇帝正看最后部分处于震惊中，这个无法无天的女儿不会骂人骂出境界来让皇帝不仅仅气愤而且震惊了？回家一定要教训她一顿，当然是还能够回家的话，。打她一顿？扣她月钱？她现在的收入比自己还要高，把她惹火了扣自己的月酒还差不多。
“爱卿，朕手里两份李思过和夏子玉都赐同进士出身，明日上殿对答再争状元。”
额，进士？古往今来有女进士吗？还是自己的女儿。这、这、这也太荒唐了，李白愣在那连行礼回话都忘了或者是全身发汗身体虚脱心脏难以承受重压而站不起来了吧。听皇上的意思状元还要从他们两个人之中选，还如此急切殿试，本来是三天后开的皇帝明天就开。深吸N口气狠狠掐了自己几下，再又颤巍巍的从皇帝那接过卷子，这次的颤巍巍与早上的当然截然相反。李白马上翻开女儿的卷子，细细看下去果然又震惊了，他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老和尚说的此子非凡人。李白感觉自己的血液都燃烧起来难道女儿真的会创下不世功业？
　
作者有话要说：请看的朋友多留留言，无论好坏我都希望和大家沟通沟通。




第九章殿前对答

作者有话要说：点击还不是很高，郁闷，大家觉得写得好就帮我多多推荐多多评论多多收藏，谢谢啦。如果觉得写得不好就多多扔石头多多骂我吧
望江楼大堂里又是这四人在喝喝小酒发表感慨。今天考试成绩下午就出来了，还泪和夏子玉分别取得了第一第二的好成绩。独孤山心里万分惊讶，难道李相没和父皇说李思过其实是李盼？不会，李相不敢，监考中也有认识盼儿的明天殿试的时候知道的更多，那是不可能瞒住的。那父皇为什么会提一个女孩为进士头名？还泪和夏子玉相互干杯祝贺一下，旁边两位又是用他们怪怪的眼神看着还泪。夏子玉对自己取到第二名已经很高兴了，对还泪他早就服了，而且还是还泪的鼓励让他坚持考下来。对于这个小友他有一种再造恩人之感又怎么会去嫉妒他呢？再说夏子玉这么骄傲的人会屑于嫉妒吗？
天色渐晚，月上梢头，人微醉。望江楼大堂有人在鬼哭狼嚎得唱歌有人打着不成节奏的拍子有人一边喝酒一边傻笑，还有一位则抱着空酒瓶在说梦话。两位皇族想想皇帝这么做一定是有道理的也就放开了心真心的为两位好友祝福。夜朦胧了，人醉月也醉了，人欢笑夜也笑了。　
四人都彻夜未归，家长当然都知道他们在狂欢，后来听宰相府的人说宰相大人还要比他们更早两个时辰抱着酒坛子喊了一晚上的妈妈。四人睡得东倒西歪，侍卫们在他们闹完后都细心的帮他们盖上被子披上披风。
清晨，刚刚到鸡啼的时候就来了人把迷迷糊糊的还泪和夏子玉带到相府。今天宰相醒的很早精神抖擞除了嗓音有点哑（喊妈妈喊多了）其它都很正常。宰相想起夏子玉没家人在西都，也就没人帮他打理就叫人也把他接到相府来。反正整个西都都知道夏子玉和女儿的关系，也都认为夏子玉是他的门人了。
晨曦晚霞三下五除二把还是半梦半醒的还泪洗的干干净净的，还在洗澡水里加了点花瓣驱除酒味。面圣是穿平时的男装还是穿女装呢？这个两个丫头不敢做主去问了问李白，李白略微考虑了下，还是女儿自己决定吧！现在李白对女儿真的算是I服了YOU，你咋折腾就咋折腾吧。
灌下一大碗醒酒汤还泪总算清醒了点，换上她最钟爱的白衫，领口绣了一朵梅花古雅清高不染半点尘埃。小小的人儿却像冰天雪地里的腊梅白得纯净白得淡雅白得与世无争。匆匆忙忙清理好自己朝主屋奔去又正好瞧见夏子玉匆匆赶来，这时天才大亮了。三人坐着轿子赶往皇城。
这皇宫与还泪前世的故宫差不多，庄严而大气，高墙黑瓦，隐隐让人不敢靠近。但是它又与故宫不同，故宫没有主人显得死气沉沉。而它却是鲜活的，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匆匆而过的大臣。还泪似乎觉得自己站在几百年前的紫禁城以一种旁观者的眼光看着历史。不、不是的，这个世界已经有了自己在乎和在乎自己的人，自己已经开始融进这个世界不再是旁观者了。还泪握紧拳头——命运在自己手中。
李白先进了殿，还泪和夏子玉和其他新科进士聚在大殿旁的一间屋子内等候召见。屋里有两个熟人就是得到红卡的那两个书生，一个叫萧顺另一个叫风自语。他们见还泪和夏子玉进来都亲热地打了招呼并祝贺他俩取得的好成绩。萧顺和风自语是红卡会员当然天天出入望江楼，几人都很熟了有时遇见还会一起喝个酒。对他们来说他们每天都享受到达官贵人都很难享受到的美酒，并且红卡是内部卡，持红卡的人都属于望江楼的人。他们对外都自称望江楼的人，现在看到老板特别有归属感。
这次考试萧顺排第三，风自语排第四，望江楼的四人竟在这次考试中包揽了前四名。四人谈论着这次的科举的题目以及等一会的殿试，当说到还泪和夏子玉在交完试卷猖狂出门的时候风自语和萧倾两人眼中难掩崇拜，看来无论什么年代年轻人都喜欢叛逆对敢于做真我的人会抱着羡慕和欣赏的态度。
“宣各位进士上殿。”屋子里的议论声霎那就停了下来，学子们安静地跟在大太监的后面神情复杂，高兴、激动、不安还有害怕。夏子玉和风自语萧倾也敛了笑容换上认真的神色，只有还泪在肃静之中还东张西望。
这大殿果然和金銮殿差不多，群臣两边分开站，皇帝的位置要比群臣站的地方高出很多。咦，皇帝就是长这个样子啊！和独孤山到有五分像但面目要更加白皙一点，双眼有神似乎还有一种亲和力。但这位老帅哥大概觉得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养了个胡子那白面和黑须相互照应让还泪给他打的印象分马上少了二十分。
还泪是进士第一名所以进殿的时候她排在第一个，“咳咳咳，”那不是老豆吗！只见站在左边第一个的李白正朝她翻白眼努嘴外加咳得厉害，咋滴？生病哩？
他李白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生了这么个怪胎，别的进士跟在她后面都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小步快走来，而她呢？走在第一个却大摇大摆得走进来，走得无礼也就念在年纪小不懂规矩算了，但进来后还东张西望左顾右盼。他在来的路上就和还泪夏子玉交代好面圣了规矩了，怎么现在比没说还要可怕？最最可怕的是别人都低着头怕冒犯天颜而她着抬头打量皇帝倒像打量青楼红牌一样，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似乎还评估了一下价值一样。李白忍无可忍就装作喉咙不舒服咳了几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后面的人都跪了下来，还泪没办法就当跪老祖宗吧也拜了三下。
“平身吧。”皇帝声音也很平和。
“各位都是今年新选□的国之栋梁，今天是殿试，想必各位也都准备好了。朕也不多说就开始出题了。”
“第一题，女子可否为官。”这道题明显针对还泪。
大殿上的新进士包括部分官员都说不可，官员都已经知道皇帝为什么这么问了，但是新科进士百思不得其解皇帝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还泪面沉如水傲身跪下，“皇上，英雄不问出身，人才岂辨雌雄。我李盼心比天高，若殿上的各位大人和各位同学都认为李盼的才学不足于站在这里的话李盼愿领扰乱科举之罪。”扰乱科举可是大罪，最少也要流配的。等还泪说完李白也跪下来“臣愿领管教不严之罪。”
群臣是知道内情的都在等待皇帝的意思，但是新进士们虽不敢议论纷纷心里却翻江倒海。早知道宰相家的女儿与众不同了现在竟然压过了所有举子夺得了进士头名！更想不到望江楼的老板竟然也是这个宰相之女！最最震惊的莫过于夏子玉了，李思过竟然就是李盼！那个走路迈八字步，常与其他男子勾肩搭背，大口喝酒大声谈笑兴致来时还会爬上屋檐举杯邀月的率性好友竟然是个女子！怪不得宰相如此照顾而独孤山和独孤阳会常常露出奇怪的神色。虽然震惊但夏子玉并非庸人，想到将来该与之如何相处时自嘲了一下。思过既然扮男装与我相交就是就是不想我异眼看她，我若真的与她保持距离倒会让她看低了我，况且独孤阳和独孤山不是早知道她的身份却还与她如此亲近。
“好、好、小小年纪有如此志向，今天朕就让你和我康国的才子们比比。”
“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
“好、好；那我就出题了，明年的春汛将至，每年的修堤和救助灾民都是国库很重的负担。如何让国库少花钱或者不花钱就把事情办好？”这皇帝竟然把历年来困扰康国的大问题当作题目拿出来。大殿安静了许久，后来风自语提出可以民间集资，萧倾更进一步说民间最有钱的就是商人了可以把主意打到商人身上。夏子玉认为朝廷可以为捐款的商人提供更多政策上方便以吸引商人捐款。皇帝点点头这个他也想到过，以前也这样做过可是效果并不是很好。皇帝把目光移向还泪。
“朝廷可以竞标，只有价格高者才可以捐资。”
“哈哈哈，世界上会有这么傻的人争着抢着把钱往河里丢。”后面有人不客气的讽刺。
皇帝知道还泪的本事不会答出白痴的答案，果然还泪面露讥讽之色。语气不温不火不急不躁地说到“第一朝廷把捐款的人的姓名商铺和捐了多少银子公布天下，第二所有施粥铺都冠上名，比如说我将来要开的一家衣服店世人都还不知道我就捐钱给朝廷，朝廷就把某个施粥铺冠山我店的名字，这样扬了名又得了名誉，毕竟没有任何商家会嫌自己的店名气太大。第三所修大堤每间隔一段都拿出来立碑，上面就刻着某年某月某人捐了多少钱修的。因为商人有钱但是地位却不高，会很希望自己可以留名的，这个做法可行性会很大，如果做得好朝廷不仅不用花一个铜子的钱还可能小赚一笔。”这里还没有广告和企业形象，但是这种做法带来的效果却都可以猜测的到。
新科进士们议论纷纷大臣们更是谈论得热火朝天，虽然对李盼还是心里不适应但不能不为这个答案叫绝。
皇帝看着还泪就像看着一块闪闪发光的金子，“这第一题算是盼儿答得最好，大家可有意见？”众人自然不敢再说什么。
“第二题就看看各位的文采了，就以这秋日为题、诗词自选，一盏茶为限。”
没过一会儿后面就有人上前一步“乳鸦啼散玉屏空一枕新凉一扇风睡起秋声无觅处满阶梧叶月明中。”好诗，诗中所用虽是寻常事物却胜在意境之美。
“何处秋风至萧萧送雁群朝来入庭树孤客最先闻”夏子玉面色无波澜轻呤道。
“好，我康国都是才子，谁来一首更好的。”皇帝兴致极高。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还泪嗓音幼稚但蕴含着浓浓的悲伤她看着前方却透过了前方落在某一个不知名的时间和空间里。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只是相思无去处。记得中学的某一天收到妈妈的来信，信上写道“星期天，本想打电话给你不知怎么就不想打了觉得电话虽方便快捷却拉远了人间的距离与乏味，还不如让思念与牵挂在我心底酝酿，愈蠢愈厚愈浓。”从此爱上了写信，如今小匣子里的信愈积愈厚却没有了寄信的地址。即使再光鲜的生活、再张狂的个性却也掩盖不了刻在骨髓里的寂寞。午夜常常惊醒不知身处何处，泪已沾湿了枕，在可怕的黑夜与寂静中猛然觉得自己是一抹孤魂飘荡在这不属于自己的人间。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皇帝喃喃自语，思绪也许飞到了某年某个湖畔一个美丽的邂逅或者一直留在心底的某个角落的一场痛彻心扉的生离死别。
大殿上的其他人也被这首词的美震撼着感动着，心被插上思念的翅膀飞回那个叫做家的地方。里面有垂垂老矣的父母，他们闲话说着家常，时时提起身在远方的儿子，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还有在房内安静地绣花听到马蹄声就向外张望的妻子，那一次次的失望为等待最后的圆满；或许还有五六岁、七八岁的孩子在院子里无忧无虑地捉迷藏，有着的是血脉相连的感动。
“我康国竟有如此天才人物，而且还是个小女孩，爱卿，是你养的好女儿，教的好女儿啊！这题没什么争议还是盼儿胜。”可惜啊！若是个男儿定会成就不世功名，皇帝眼神复杂，有惊叹也有惋惜。
后面的题目还泪都锋芒毕露独占鳌头，夏子玉、风自语、萧倾也都充分展现了自己的才华。
“朕钦点李思过为新科状元赐翰林院四品执事、夏子玉为榜眼、萧倾为探花，两人同赐五品翰林院学政。”皇帝金口一开封出了这世界上第一个女官员。群臣和众才子心里虽然不悦但谁叫自己的才学还比不上人家呢。
“皇上，臣不愿入翰林院。”还泪抗旨也不是第一次了，皇帝挑挑眉“哦？那你想去哪？”
“臣想去兵部。”还泪面沉如水像是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
“这又为何？”皇帝和他的儿子一样已经被雷多了不会再大惊小怪，新鲜出炉的进士们还没有说话的资格可群臣就不干了。你一个小女娃虽然说天资聪敏，皇上给你一个官职挂挂已经让你胡闹够了怎么还疯得要去兵部啊！兵部是你可以呆的地方吗？于是乎殿上许多年纪大一点的老臣就跪下来请命了。
还泪向皇帝拜了拜站起身朗声歌道：“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西都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青崖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还泪读得铿锵有力气壮山河，声音因为发得太高而有些嘶哑，回荡在宫殿中像一把火炬点燃了所有人的热血。热血不仅仅是属于年轻人也不仅仅属于军人，西都之耻太深太痛，那是血液里一直流动着的耻辱是任何康国人都不敢忘也不能忘的东西。众人深深的看着还泪目光里是深切的赞赏。一个孩子才高八斗却以雪耻为己任，有卓越的眼光深远的见识还有“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的志气和勇气。姑且不论性别这已经足够让人赞赏了。
“你一个孩子懂得战争是什么吗？不要上了战场吓得尿裤子。难道你不怕死？”皇帝看着还泪这是越看越喜欢，这孩子有谋有勇而又才华横溢。这李白哪点比自己好，怎么生出这么个好的女儿。
“打战不过是金戈铁马去，马革裹尸回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