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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作娘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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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问他这话什么意思,但此时她全身的力量都被锁在了手上!她的喉咙干涩的很,当下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你迟早是本王的人。不过本王现在,不甚方便。”李成器那鬼魅的声音还在继续着,“稍安勿躁。本王对你想要知道的种种,还得慢慢去探明、了解。待一切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我自会给你一个应有的交代的。毕竟,我是要你心甘情愿的过来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那一个接一个轻飘飘的“我”字,震的令月如擂鼓……
不仅她的手、她的胳膊,她的全身都僵直了……
李成器这都说了些什么啊……和赵真的话一样,她的命好?无须去费心费力?
他承认她是神女了吗?!
令月干干的张着嘴,想问,却不知如何开口。
“我给你的玉佩,你带在身上吗?”李成器抚摸着佳人的冰荑,自顾自言自语着。
令月上下活动了下眼眸,再微微颤了下头,以示肯定。
“那就好。”李成器满意的笑了,“有事来找我。”他轻轻拍了拍令月的手,还亲密的替她拢了拢额前的乱发,“最近世道乱的很,没事不要在外闲逛。”他敛容正色起了身,“本王先回了,你也早回去吧。”
令月木然的跟着站起了身。
“送王爷……”许久,她才憋出了如蚊蚁哼哼般的三个字。
这李成器想干什么?点明她,提前示好她,却不利用她……
他的言语中,越来越将她往“神女”的光环下推……
可她真的是吗?!
——“据说那神女交合之时会有异样。且,她与水、与占卜凶吉,都有独特的通灵之处。”
可令月对自己很可能存在的特异功能还没有任何感觉!
她是神女?她不信,估计这个人也不信吧……
但这一切不幸是真的……
该怎么办呢?
令月呆呆的望着李成器的背影,发怔了。
********
心情郁闷,令月在建阳城随便寻了家客栈住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她左思右想,还是打马回返余罘了。
给袁螭一个晚上教训就够了,她这自己偷摸待在建阳,感觉心里虚空的利害……
回去得了。
李成器不是说了吗,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回返的途中,令月诧异的看到官道上竟有士兵在沿路封道查人。
她随便的打听了一下,据说是建阳周遭几个县城今夏遭了蝗灾,当地衙门控制不住外离的流民偷劫抢夺,形势有些不可收拾。再加上最近蓁王李成器下榻建阳、又有位朝廷显贵阁部大臣要打此路经过,建阳藩司王道德为保政绩无恙,派出重兵以防小股流寇为名,截堵流民,肃清官道。
跑过了小段建阳官道,令月就遇上了传说中的流民潮。
前后连绵、漫无际涯,黑压压的让人心下憋闷。令月只恨马无双翅,是想跑也跑不起来。
她想吆喝人让路,又怕流民一哄而上抢她的马匹水囊,只得没脾气的随着迁移的队伍,慢慢的向东行进着。
余罘这一趟,回的甚是艰难。
天色将黑,令月才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左军营帐。
“傅大人回来了!”沿途有熟悉的士官打着招呼。
“海龙,悠闲啊。”她见海龙在外洗马,随口问了一句。
“令岳回来了!”海龙瞧见她竟咧嘴大笑起来,“看你这模样,哈哈……这么才好,这么看还像个爷们!”
令月无奈的扫视自己,这一身白衣变成了淄衣,估计脸面上也好不到哪儿去。
“对了,公子没找我?”她问到了正题。
“没有。”海龙摇头。“不过……”他四下望了望,压低了声音,“昨个晚上,公子的病又犯了……”
“啊?”令月故做紧张,“公子怎么了?”
“公子咳的利害,也不让我们请郎中瞧,最好好像还发了烧,唉……”海龙不住的感慨摇头,“最后好容易清醒了,竟发了脾气,将柳姑娘连夜给赶走了……”
“是吗?”令月在心底暗笑,袁螭终于明白了呢,他这是怕他自己一时忍不住上了那女人——头发变白、小命呜呼了吧……
她迫切的想看到袁螭那张挫败的脸了。
“你洗你的马,我去看看公子。”令月心底雀跃的拱手告辞了。再说还有主仆名分呢,她也必须得去通告一声啊。
“哎!”海龙却喊住了她。
“公子在病中呢……你这一身……”他支吾的指着令月上下,“也太脏了吧……别再带了病气过去啊。”
“……那我去洗洗。”令月想想也是,看好戏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她回了屋,吩咐人端来了几盆热水,反锁上门,找了一处有遮挡的地方,将自己简单的洗了个干净。
将湿发擦完盘好,她神清气爽的踏着夏末的清风,向后衙行去。
夜色微微,袁螭的屋子亮着烛火。
“傅大人。”屋外守候的军士麻利的给了令月打开了纱帘。
“公子的病如何了?”她在进门前,还不忘假惺惺的询问一下看门的同仁。
那军士没什么表情,只是摇头。
令月过了外间,内间的帘子是打开的。
“公子。”她拱手示意,才慢慢踱进了内室。
袁螭披衣躺在床榻之上,面色有些苍白。
“路上没遇到流寇吧?”他见她进门,竟是心平气和的问了第一句。
“托大公子的福,没有。”令月瞥见他说话完便虚弱咳嗽的样子,心下突然有些不忍。
她如此对待一个有伤在身、旧疾复发的病人……给他下那么“对症”阴毒的□……
不过,无毒不丈夫。毕竟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她的心下又轻松了许多。
“述职的如何?”袁螭和颜悦色的又询问了。
“很顺利。”令月的心下开始忐忑了,他的态度竟这么好?
“来,”袁螭像根本就没发生什么事一般,伸手招呼她,“看看本公子的字练的如何了?”他下了床,自书桌上拿起一叠书稿。
外面的军士将内间的帘子打下,又退出闭了房门。
令月心思飘忽的走近书桌,接过一瞧。
——袁螭那工整夸张的大字醒目的跃然纸上。
第一张:“女伏枕而支腰,男据床而峻膝。”
第二张:“浅插如婴儿含乳,深刺似冻蛇入窟。”
第三张:“行九浅而一深,待十侯而方毕。”
她面红耳赤,赶紧胡乱翻到了下面。
“既临床而伏挥,又骑肚而倒。”
“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
“哦,这个不是临摹你给我那字帖上的。”袁螭面无表情的解释着,“这是我自己描的《素女九法》。”
令月抬眼瞪向了他,却见他的嘴角,一点一点的有了弧度。
“娘子看笔力如何?”他揽住了她的腰肢,低低的在她耳边轻语着。
“你要干什么!”令月愤愤的吼了起来,“大公子!我可是左军府的门客!”
“我都让她走了!”袁螭委屈的叫了起来。
“她走不走关我什么事!”令月一想到当时的事儿,就怒火中烧,“你们夫妻间的事,别说给我一个门客听!我没心思听!”
袁螭无声的笑了。他也不想跟她讲理了,一下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你装病!”令月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不装,你怎么能这么主动的洗干净送上门呢?”袁螭坏笑着,将她身前的衣襟扯开。
“你再动我喊了!”令月用手臂挡住了身体,瞪眼威胁了开来。
“你喊吧。”袁螭根本就不为所动,手一用力便直接按开了她,“他们可都不知道你是女的……”
********
床笫之上,有欢无恨。
他热烈的吻上了她之后,她的抵挡就松懈了。
“乖,别闹了。”袁螭离开了她的唇,宠溺的剐向了她的鼻尖。
“讨厌、讨厌、讨厌!”她愤愤的捶打了他几下,最终,还是配合的将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
玉体横陈,满席流香。
“你是从哪儿寻来的字帖,我可是研究了一夜……”袁螭喘息的呢喃着,“那个《大乐赋》里的花样真不错啊……‘铺裙而藉草’我们在鹰翼山试过,‘伏地而倚柱’还从没尝过呢……要不等深夜无人,我们出去试试?”
“你疯了!”令月花容失色,伸手拍他。
“当匆遽之一回,胜安床上百度。”袁螭邪邪的笑着,“回味‘藉草’那一次,吾深感书中所言非虚。”
“天啊,你别这样文绉绉的说话了!”令月实在是受不了了,“假道学!假正经!”
“那就不正经好了……我们就演练下素女九势吧!”袁螭顿时来了精神。
“讨厌!”令月面颊一涨,她捂住了脸,就想躲到一边。
却不想这袁螭却就势将她一翻,压在了她的背后。
“你干什么!”令月低叫起来。
“龙翻有过了,我们就从‘虎步’开始吧……”他的手一路向下,撩起了暗夜之火……
********
这一夜,蝉附龟腾、猿搏凤翔;旖旎香软,风光无限……
他在她耳边迷离的说着情话,他在她身上不懈的播种着欢愉……
缏处直应心共紧,砑时兼恐汗先融,她一次又一次的筋疲力尽,得道飞仙……
“哦不……公子,不……”令月无力的抵挡着汹涌如潮的攻势,再次登上了生与死的边界……
另一世的幻觉,又飘来了……
——“不,留下她。”
一个苍老的男声在云端回响着!
你是谁!她在幻境中失声大喊着!
——“要让他们……血债血还……”
——“哈哈哈哈……”
她的耳畔,突然被一片狰狞的狂笑声包围了!
血债血还!血债血还!!
令月零丁打了个哆嗦!从云端猛然直落!
“啊——”待她能再次看见东西的时候,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天啊……令月出离恐惧了。
她到底是什么人啊!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就算是神女,也没有这么稀奇的过往吧!
她直直的望着床帏,突然有种想失声痛哭的冲动。
……
齐上巅峰,终归寂静。
“乖……”袁螭轻柔的叹息着,在身边一下一下温情的抚摸着她的发稍。
令月的心里很慌,很乱,很害怕……
这种恐惧,是她十七年来从未有过的……
恐惧的她只想逃避,只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逃离……
从前在杀戮和鲜血前她训练得来的勇气和无惧,在此时都失去了用场。
她像是被人击中了命门、溃散了心房、剥离了斗志……
她觉得自己好孤独,好迷茫……她迫切的想要一个宽厚的胸膛、要一个结实的臂膀……
谁来陪我,谁来听我说话……
她缓缓的望向了身边这个微寐的男人。
现在,只有这个男人的身体和她亲密无间,也只有这个男人的心房离她的心最近……
这一席酣畅淋漓的阴阳大乐赋,她竟又再次留恋起这个男人来……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下巴,他的脊梁……
在这个世界上,他是她最亲密的伙伴呢……
“公子……”她突然有一肚子话想要对他说。
“说……”他侧过身来,展臂将她揽入怀中。
“我……”她在这温热的怀里贪婪的依偎着,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了。
“睡吧……”袁螭疲倦的眼帘都垂下了。是夜二人大战了素女九势,这男人一定是累惨了。
“你……知道神女吗?”她突然喃喃的失神嘀咕开来。
“什么?”袁螭强行睁开了困倦的双眼,“神女怎么了?”他苦笑着拧着半边脸。
“你说……”她寂寂的转动着眼眸,“我会不会是神女啊……”
“噗嗤。”袁螭笑出声来了。
“是,你是神女,我是襄王。”他拍着她的肩膀,劝慰的声音都含糊了,“乖……闭眼做梦吧,别睁眼说梦话了……”
“我是有些害怕……我不知道,我将来……会是什么样子?会去哪里……”令月却不想放他睡,生硬的摇晃着他的身躯。
“你还能去哪里……”袁螭这厢却已困乏的闭上了眼,“你不傻……天下男人,只有我能如此待你……”
夏夜悠长。
袁螭很快睡去了。
令月却被他这句话语所震撼,心思起伏,半晌阖不上眼。
直到了三更鼓响,她才昏昏睡去。
一早醒来,却是四肢发酸,筋骨欲断。
“今儿是哪儿也不去了……”令月难受的呻吟着,“我要回去休息……动不了了!”
“动不了也得动。”袁螭这厢呲牙咧嘴的支起了身子,“王藩司家慈八十寿宴,办了堂会呢。路上情况不定,得早走!”
十面埋伏
“啊?”令月惊异的瞪大了眼,“你怎么不早说呢!这个样子骑马,晌午怎么也到不了建阳城啊!”
不说此时道有流民相阻,就是单纯论跑路程,他们晌午也到不了啊!
“不在建阳城。”袁螭有气无力的下了床榻,“那王道德不是长子,王太夫人也不喜入城,一直住在魏县乡下呢。”
“哦。”令月恍然,她系好衣裳,随着袁螭下榻,却不想这腿脚一动,全身的筋骨皮肉一齐被纠疼了起来,“哎呦……”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我还没叫呢……”袁螭不满的回扫了她一眼,“别那么娇气!”
“公子,”令月走了几步,但上下实在是难受的紧,“我们可不可以不去啊……”她愁眉苦脸的轻声央求着,“不就一个藩司的老娘过寿,何必呢……对了,”她突然又似想起了什么,“公子,那王道德请了蓁王爷没有啊?”
“请了,但王爷自然是不会去的。只派人送了贺礼。”袁螭缓缓的垂手整理着袖口。
“对啊!”令月抬眼叫了起来,“王爷不去,那我们去做什么?也派人送份贺礼去得了。”
“你不想去?”袁螭突然望向了令月,“那就在营帐好好休息吧。”他饶有深意的笑了。
令月想点头,又被他这副表情弄的有些迟疑。
——她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怎么?堂会上……会有什么大事吗?”她敏感的询问着。
“那王道德可是请了一个人啊。”袁螭说的是云淡风轻,“吴家班……吴丽人。”
“啊!”令月一个高蹦了起来,“我去!”她赶紧接上了话。
“你去行,但可别像这样,把什么都表现在脸上。”袁螭慢慢正了颜色,“我们是去代表左军府贺寿的,不是去砸场子找事的!”
“是是是……”令月频频点头受教。
原来,那吴丽人说在建阳唱完最后两场堂会就有这场啊……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有缘不用愁啊,令月一下亢奋了起来。
“公子……您说……若真是这个吴丽人,他连杀三人做什么?”她无法压抑心底的好奇和困惑了。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的认定,这三人都是同一人所杀?还偏偏就是那个吴丽人呢?”袁螭闻言微微蹙起了眉头,“就单凭吴家班每次都在场?无凭无据,你也太武断了吧。”
“……凭据我说不出来,”令月有些发噎。“直觉吧……”
其中的关键她不能说——苘广建案,单裟丁案后,都有一个神秘的武功高强的女人现身,且一次伤了赵真,一次伤了袁螭。
如果说赵真是因为夜探苘府遇刺,那袁螭是因为……她突的灵光一现,是因为她借左军之手去查吴家班底细?
那这绝不是毫无关联的偶然事件!
赵真说苘广建的命关系到她常年服药的延续与否,那个丹砂鼎又关系到局势下一步的走势……单爵爷死后,赵真和李成器神秘的出现在馥郁山庄下的军营中……如果真的是那个吴丽人!那他就是串起所有事件的连心绳!赵真和李成器那边她是问不出什么了,就只剩吴丽人这一个活口了,她一定要在他身上找到突破口!
“不要去试探那个人。”袁螭这厢却又看穿了她的想法。他转过了身,很严肃的开口吩咐了。“切忌!”
“为什么?”令月不服气了,“他明着又不敢向我动招!”
“来。”袁螭轻轻冲她招了招手。
令月疑惑的将耳朵贴了过去。
“这个吴丽人和贤妃娘娘……”袁螭不再言语,只是不怀好意的笑着。
令月愣住了。
“知道了?”袁螭眉毛一挑,“连蓁王爷对他都礼让三分,你可别自不量力的去动他,小心惹你真正的主子不痛快。”
令月哑口无言了。那吴丽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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