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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也撩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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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和浣绫紧紧跟在慕晚歌身后,两双眸子里满含担忧。刚才她们站在旁边,是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当时小姐就像被鬼附身了一样,空洞苍白的眼睛里尽是一片死气,周身散发的冰冷气息透着浓浓的死亡味道。如今想起来,都还有些后怕。
主仆三人沉浸在各自的思考当中,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走偏了路。待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荒凉偏僻的院落前,门头没有牌匾且爬满了绿色的藤蔓,蔓草垂下几乎将陈旧的大门覆盖住了,不仔细看只会以为是相府边缘的院墙。
“小姐,这是什么地方啊?”蓝衣缩了缩脖子问道。她怎么不知道相府有这样荒凉的地方!
“浣绫,可知道这是哪里?”慕晚歌不答反问。
“小姐,这里…这里好像是相府的厨房,”浣绫环视了一圈,暗自判断好了方位,继续说道,“奴婢记得,小姐九岁那年落水回府,二夫人便请了风水大师来咱们相府,说是此处厨房触了小姐的霉头,故将厨房迁移到了别处,这里却被严令禁止不准任何人前来,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现在的模样。”
“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这里怪阴森的。”蓝衣却是上前一步拉了拉慕晚歌的衣袖,小声说道。
慕晚歌心下微动,厨房?一间废弃的厨房是没什么好看的。可厨房废弃是在她九岁那年,而刘枝也牵扯在其中,如此一来,倒是让她有一探究竟的冲动!
“走,进去看看。”慕晚歌伸手将门推开,浣绫随后跟上,蓝衣跺了跺脚也赶紧跟了上去。
一走入院内,却见院内长满了随风飘摇的各色野花和迎风扭动的绿草,因多年无人修剪,如今已有大人的膝盖那般高。
慕晚歌顺着野草掩映下的青石路缓缓走至主屋,伸手推开主屋门,厚厚的一层灰尘扑面而来,令人窒息。她伸手挥开眼前的灰尘,缓步走进去,却发现屋内杂乱无章,蜘蛛网遍布且粘有苍蝇蚊子等小动物,身体或多或少都已干瘪。地上则是铺了厚厚的一层灰尘,脚步轻移间灰尘漫天,显然是多年无人打扫。屋内灶台仍在,只不见锅碗瓢盆,灶角有一堆柴草,枯黄中隐有一丝白色。
看了半晌,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慕晚歌正欲往外走去,此时“啊”的一声尖锐得传入耳中,她闻声看去,却见蓝衣杏眼圆瞪,满是惊惧的神色,嘴巴大张,脚步踉跄大退,直直撞在了她身上。
“蓝衣,慌慌张张的做什么?”慕晚歌秀眉微蹙,伸手从背后稳住蓝衣,正欲上前探个究竟,却发现蓝衣双手颤抖的扯着她的衣袖,身子也在微微的颤抖着。
“小姐…白…白骨…那…那里有一堆白骨…”蓝衣指向灶角的那堆柴草,双唇一张一合间还可以察觉到她的颤抖。
一堆白骨?慕晚歌眸光忽然一紧,握了握蓝衣的手,示意她别慌,随即走向那堆柴草,果见柴草中露出一根白色的骨头。她拿起地上的一根木头,挑开柴草,一堆白骨随即映入眼帘。
慕晚歌蹲在那堆白骨面前,细细查看着。越看到最后,眸光越暗沉,疑惑也就越深。此时,又听“啊”的一声,慕晚歌转身看去,却见一向稳重自持的浣绫此刻也是满脸恐惧的模样,她挑挑眉,淡淡问道:“浣绫,为何惊慌?”
“小姐,你看…”浣绫上前一步,指着柴草边的一个环状物,说道,“那环戒…”
慕晚歌拿起那枚环戒,触手柔软,不知是何材料所制。通体碧绿,内有金光萦绕,隐约成凤翔九天之势,在灰暗中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环戒内侧刻着几个小字,慕晚歌不由得轻念出声:“秋尽晚来歌…”
“什么?”浣绫闻言,脸色刹那惨白起来,连忙冲到慕晚歌身边蹲下细看,待确认环戒内侧的字确实是“秋尽晚来歌”时,她一张脸刹那惨白如纸,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指着那白骨哭出声来。
“嗯?”慕晚歌看到浣绫这一异常的举动,挑眉看向她。
“小姐…”浣绫的泪水汹涌而出,抽泣声沉重而又压抑,胸中似有什么情绪被她生生压抑住,“小姐,那白骨…那白骨是于嬷嬷…是于嬷嬷啊…”
蓝衣闻言,连忙大步跑了过来,凌乱而沉重的脚步顿时激起阵阵灰尘,也不顾什么尊卑礼仪,猛地从慕晚歌手里夺过那枚环戒,片刻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悲痛欲绝。
“你们都先别哭!一枚环戒并不能说明什么。”慕晚歌看了一眼碧绿的环戒,声音平静不见丝毫慌乱,无形中自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
谁知,浣绫却是使劲儿的摇摇头,两道泪痕蔓延开,很快便占据了整张脸,“小姐,这不是普通的环戒,而是夫人生前交付给于嬷嬷的,说是要在小姐及笄之时交给小姐。这环戒,于嬷嬷宝贝的紧,有一次拿出来被奴婢二人看见了,还狠狠的训斥了一顿。此后,奴婢门再也不见于嬷嬷拿出这枚环戒了。可因于嬷嬷那次前所未有的愤怒,这枚环戒从此就被记在奴婢心里了。”
蓝衣闻言,也使劲儿的点了点头。一时间,寂静的屋内仅余浣绫压抑的抽泣声和蓝衣悲痛的哭嚎。
她娘?慕晚歌心头一惊,嘴唇紧紧抿着,眼里的锋芒中夹杂着连她都未曾发觉的狠意。若眼前此人真是失踪多年的于嬷嬷,她绝对可以肯定,此事与刘枝定脱不了干系。只是在她九岁那年又发生了什么!
“好了,别哭了。是不是于嬷嬷,又是谁下的毒手,还有待查证。你们又何故这般模样?”慕晚歌秀眉微蹙,她讨厌哭,前世的她有泪只往心里咽,面上却依旧可以微笑对人。
“小姐…还查什么啊?这肯定是于嬷嬷啊,分明就是二夫人害死于嬷嬷的…”蓝衣睁圆了双眼,眼中有着不加掩饰的恨意,忽然她朝着那堆白骨重重的跪下,哭道,“于嬷嬷,你死得好惨啊!你在天之灵,一定不要放过二夫人那个坏人,一定要让她不得好死啊!”
“小姐,这事一定是二夫人做的,你可千万要为于嬷嬷作主啊。”浣绫却也认定了那人便是于嬷嬷,连忙跪在地上,朝着白骨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哀痛的开口。
“好了好了,于嬷嬷的事,若是刘枝做的,我定会让她血债血偿的。你们都先起来,这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慕晚歌心头顿时浮起一股烦躁,冲着她们挥挥手,语气有些火冲。
“小姐,于嬷嬷可是从小看顾着您长大的呀,您怎么可以这样无动于衷呢?小姐,你以前不是这样冷血无情的!”蓝衣扯着慕晚歌的衣袖,摇着头不满的吼道,满脸的泪水瞬间便沾污上了灰尘,极为狼狈。
“够了!”慕晚歌忽然站起身,甩开衣袖,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惨兮兮的蓝衣,冷冷道,“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于嬷嬷的事,我自有主张,你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别逾了规矩。”
蓝衣一个不察便被一股大力甩得趴在了地上,满脸震惊和恐惧的盯着慕晚歌,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且看她全身颤抖,满眼畏惧,便知她刚才被吓得不轻。浣绫也是一脸恐惧,此时的小姐就和方才对待二小姐的模样一样,浑身散发着一股戾气,就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一般。
慕晚歌早先被荣禧堂的事儿搅得心神不宁,前世狠戾的一面也被触发了出来,此刻又被蓝衣说“冷血无情”,更是挖掘出了那些阴暗的记忆,她恨!袖子中的手紧紧的攥着,手心似有一股热流流出,不用看也知道是手掌出血了。可是,她竟然不觉得疼,反而觉得很痛快,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发泄出心中积压的怒意和阴狠。
蓝衣被慕晚歌盯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起来,只觉小姐的眼神如地狱幽潭般令人恐惧不已,没有以往的浅笑娴雅,而是整个人有着一股强大的气势,周身散发着无尽的冷意。
许久,慕晚歌才收回目光看向外面,只见杂草丛生蝴蝶翩飞,阳光明媚不见阴霾,看着看着,内心忽然就平静得不起任何波澜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入肺的空气里满是灰尘呛鼻不已,她却强忍着吞咽了下去,随即缓缓说道:“你们也别太伤心了!若于嬷嬷生前确实遭了刘枝的毒手,我定会让她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于嬷嬷在天之灵看到你们这样为她伤心,也不会觉得开心的。”
话落,她伸手拉起蓝衣和浣绫,帮她们扑去身上的灰尘泥土。
“小姐…对不起…方才奴婢逾矩了,还请小姐恕罪。”蓝衣见状又要跪下去。
“无事。日后多注意点就是了。此事你们不必惊慌,也不要擅自行动,我自有主张。知道了吗?”慕晚歌拍了拍蓝衣的手,淡淡道。
“是,小姐。”蓝衣咽了咽口水,应道。
“走吧。这里不宜久留。”慕晚歌拿过环戒,又看了一眼那堆白骨,重新将柴草铺上,当先走了出去。
、卷一 异世孤魂 第二十七章 她不能留
兰芝园内。
“什么?你说看见五小姐从那里出来?”刘枝一脸震惊的看着邓嬷嬷,声音瞬间也拔高了起来。
邓嬷嬷点了点头,“奴婢确定没有看错。当时奴婢隐在暗处,在分岔路看见了五小姐和她的两个婢女,身后的方向便是那个地方所在的方向,且奴婢远远看到那两个婢女眼睛微红,似是哭过的样子。”
刘枝闻言,精致妩媚的脸顿时变了脸色,身子后退了几步,喃喃说道:“这么说,她发现那些东西了?”自己已有一个致命的把柄落在她手里了,若是这个再被她发觉,好日子怕是也要到头了。
邓嬷嬷见刘枝此等手足无措的模样,心生不忍,开口宽慰道:“夫人,五小姐只是去过而已,说不定什么都没有发现呢。”
刘枝摇摇头,“不可能。邓嬷嬷,你也是在自欺欺人,对不对?这些日子以来,她的改变你我都看在眼里,她早已不是以前的慕晚歌了,又岂会发现不了?不该啊,当初就不应该嫌麻烦而将那个老不死的丢在那里。如今可好了,真正的麻烦来了…”
“娘,什么麻烦?”邓嬷嬷正欲开口安慰,却被一道隐含怒意的声音打断。刘枝看去,却见一身桃红色装扮的慕香玉在丫头的搀扶下缓步走了进来。
刘枝赶紧迎了上去,“外面日头大,玉儿怎么过来了?你今日刚回府,该好好休息才是。”
慕香玉拉起刘枝的手,屏退了屋内的丫鬟婆子后不满问道:“娘,您今日为何要对慕晚歌那个贱人如此恭敬?您是相府主母,她不过只是一个小小庶女,您何故如此?”
刘枝闻言,微叹了一口气,说道:“玉儿,这些日子你不在京都里,又怎么会了解为娘的苦衷。”
慕香玉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儿能让她一向精明的母亲无措至此。
“玉儿,这件事儿,娘本不欲让你知道,但现在情势对咱们愈发不利,娘愈发觉得力不从心了。你素来便是个有主意的,告诉你也好帮娘想个对策。”
慕香玉点了点头,“娘,您说,女儿听着便是。”
刘枝拉着慕香玉坐下,缓缓说道:“五年前,慕晚歌在宫中落水的事,你也知道。她回府后,为娘就以她身子不适为由请来了王大夫,美其名曰是给她医治,其实是想借王大夫的手无声无息的除去她。后来,王大夫在为娘的授意下在她的药里下了延草慢性毒,这些年她的身子也是越来越弱。可谁想,自她被洛王休弃后,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见以往的软弱无争,却是心机更深了。刚才听邓嬷嬷说,她去了昔日的厨房,那里的秘密只有你、我还有你妹妹以及邓嬷嬷知晓,如今怕是也藏不住了。玉儿,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娘,她不能留。”慕香玉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把刘枝吓了一跳。
“玉儿,怎么说?”刘枝抓着慕香玉的手收紧了几分,不安的问道。
“娘,若你所说为真,那么慕晚歌知道咱们太多秘密了。留她在世上,咱们便如芒刺在背,岂能安枕?倒不如了结了她,除了心头一个大患。还有,那王大夫,也留不得。”慕香玉绞着帕子,眼里划过一丝杀意,生死之话从她口中说出来,竟是如此轻描淡写,仿佛已经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般。
刘枝闻言,面色一变,“那王大夫…早已是人去楼空了…”
慕香玉眉心一跳,心里不禁咯噔一声,冷冷道:“娘,咱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必须要尽快动手。”
“玉儿,你的意思是?”刘枝看了眼慕香玉的脸色,也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只是心中却似被什么堵住了般犹豫不决起来。
慕香玉凑到刘枝耳边,低声说起事情来。
夏日的阳光透过浣纱格子窗照在凝曦轩二楼的寝居里,落下些星星点点的碎片。一身白衣的慕晚歌正静静倚在窗前,透过窗纱看着院中的景色。碎碎点点的阳光点缀在她绝色的面容上,淡去了一些清冽,平添了几分柔和。
“小姐,二夫人派人传来消息,今晚请您到正厅用午膳,并说是相爷的意思,要为老夫人和大小姐接风洗尘。”此时,浣绫小碎步走来,在她身后轻声说道。
自那次从废弃的厨房回来后,浣绫便对她恭敬了许多,就连平日里黏着她的蓝衣,也自觉的揽下了所有跑腿、修剪花草的活儿,倒是规矩了不少。慕晚歌看在眼里,却也没有说什么。
之前她以为,前世所发生的一切,会因时空转换和躯体不复而渐渐淡忘,这才试着慢慢接受生活中他人的进驻。可经此一事,却也看清了,所谓的淡忘不过是自己的痴心妄想而已。她从不是个多情感性的人,即便是换了一个时空、换了一具躯体,也都不会改变经千锤百炼后伴随一世的东西,如冷漠、阴暗、矛盾。那些,已深入骨髓,怕是早已改不了丢不掉。既如此,又何必再费心于此?
“嗯。知道了。李大夫那边可有消息传来?”慕晚歌也不回头,只淡淡的问道,语气里有着一贯的清冷无澜。老夫人回来已有几天,今日才接风洗尘,刘枝的脑子真该撤下来了。
浣绫抬眸看了一眼慕晚歌,白衣清华却隐含着一丝落寞,心里微微一疼,柔声道:“回小姐,还不曾有消息传来。小姐现在可要开始梳妆打扮了?”
谁知,慕晚歌却是突然转身,走至书案前提笔挥洒,不一会儿便搁下笔,朝浣绫招招手,正色吩咐道:“离午膳还有一些时辰,你拿此单,速去济仁堂将这些东西取回来。切忌不得遗漏任何一样。”
浣绫忙上前接过,“小姐放心。奴婢定不负小姐所托。”
慕晚歌点了点头,“你快去吧。从后门出去,仔细一些,莫要让他人瞧见。”
“是。”浣绫立即应声,缓缓退了出去。
慕晚歌走到梳妆台前,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看着早前刘枝送过来的紫檀木盒,这一看才发现盒中的都是些贵重无比的东西,珍珠串链,水晶玛瑙,雕花簪子,凤钗耳坠,应有尽有。她不由的冷笑一声,想着刘枝还真是大方,以为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么?还是说想借此名头,在慕世明那里告她个“肖想嫡女待遇,认不清身份”的罪名?
正想着,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零碎的脚步声,慕晚歌回头一看,却见浣绫去而复返,手里的单子也不见了。慕晚歌挑挑眉,看着她走近。
“小姐,奴婢刚走到楼下,蓝衣便上前堵住了奴婢的去路。问清缘由后,直接夺了奴婢手里的单子和银子便从后门偷偷溜出去了。奴婢无法,只得空手回来了。奴婢有负小姐重托,请小姐责罚。”浣绫交握着双手,敛气低眉恭敬道。
慕晚歌心里微叹一声,“算了,由她去吧。”
晚膳时分,待慕晚歌走至正厅,却见众人均已到齐,看到她缓步走来,嫉妒、恨意、敬畏、惧怕等的神情目光一一落在了她的身上。
慕晚歌含笑扫过这一堆姹紫嫣红的女人,想着今日这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家宴了。接个风洗个尘,却出动相府所有的人,这是慕香玉欲借老夫人之手向她炫耀示威么?
“五小姐可是让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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