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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鹤为媒:缘定今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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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元诩沉思片刻道,“你们着手准备一下,明日起程回京。”
众人应声退下。屋内只剩他们两人。
“我们……”安雪正要说话,却见元诩示意她看向墙角,一个漆黑投影动了动。
“我们这就安歇了?”安雪软了声音改口道。
安雪只好眼神示意他,暗中之人还未现出蛛丝马迹,即日起程,那么他们的所有努力不是全白费了。
“不然呢,良宵苦短……”
元诩说着环抱了她倒向床塌对她耳语道:“想不想事情早点结束?”
“想。”安雪道。
“那我们就下剂猛药。”
“什么猛药?”
“懂得男女之事吗?”
“不懂!”安雪坚决道。这是什么狗屁猛药!
“□□会吗?”
“不会!”安雪又气又急。这人能不能想点正常点的点子。
“那我只能亲自教导你了。”元诩坏笑着用力一扯,安雪腰间的束带随声而落。
“啊——”惊呼声刚要出口,嘴巴早已被一只大手捂住。“还记得游船上的情景吗,你要是能演好了,我就不动你。”
想她安雪什么不敢做,唯独这事真是要把她难倒了。硬了头皮点了头。元诩这才把手放开。
“皇上,不要,不要急嘛。”安雪娇喘连连,“唉呀,你弄疼我了,轻点嘛。”
被子里安雪的脸早已红透,安雪想像着自己脸变成煮熟的螃蟹的颜色,便恨透了眼前的男人,自从遇到眼前之人,脸红成了家常便饭。以后再也不要见他了,想她完美的形象一朝全毁在了他手里。
元诩忍了笑看着她那十分不自然的模样,忍不住想要帮她一下。
“啊——”他居然趁她走神偷袭她的腰。安雪气愤不过一拳打在元诩胸口。
“噢——”元诩忍不住叫道。这是一个极易让不知内情之人浮想连翩的声音。就是这个声音起到了关健的做用。
就在这关健时刻,“哧”有利刃划开丝绸的声音。一个黑影窜入屋内,一支利剑挑开锦被,持剑黑衣人划亮一个火折子察看,哪知床上早已空无一人。一道影子早已翻出窗外。
“追!”黑衣人一声令下翻出窗外,十几个黑衣人紧随其后。
“你先走。”出了巷口,元诩放下她道。
“那你呢。”
“我来引开他们。快走,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那你自己小心。”安雪一个闪身跃到房顶,转眼消失在茫茫夜色间。
片刻后,元诩见街角几道人影闪过向他而来,这才移步朝安雪相反的方向而去。
安雪顺着事先做好的标记顺利来到了指定的地点——一座座落在仙境湖畔的再普通不过的民房里。这座民房内有一条通向襄王府的秘密通道。
密道通向襄王府一间秘室。密室里灯火通明,凝儿正焦急得等候,看见安雪平安爬出密道,顿时欣喜万分:“雪儿,你终于回来了,担心死我了。”
“我是谁啊,单凭我这轻功,没有几人能追得上我的。”安雪拍了下身上的土,“咦,怎么才你一人?元诩还没回来吗,襄王爷呢?”
凝儿道:“襄王爷部署去了,元诩——他……”
“他怎么啦?”就他的身手,对付那些人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元诩……怕是回不来了。”
“回不来了?”安雪大惊,“你怎么知道?”
“襄王说的,他已经把整个计划告诉我了,要我在此等你,让我告诉你元诩回不来事先就已经安排好的,让你不用担心。”
“事先安排好了?”
“嗯,”凝儿重重地点了下头,“让你和元诩假扮成我和皇上只是为了弄清幕后之的人真正目的,事情似乎比我们想像中的要复杂。也许选秀一开始,襄城就已经被监视了,一直以来,襄王一直都在跟踪查找,可惜每次都在关键时刻断了线索。幕后之人如此谨慎,而且迟迟没有动手,直到皇上到襄城微服私访,暗中之人才有了些大的动作。襄王猜测幕后之人真正目的不只是我,背后还有一个更大的阴谋。”
“难道……幕后之人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刺杀当今皇帝?”安雪想到天字号房内,那个执剑男子杀气腾腾,要不是元诩反应快……
“你也感觉到了?也许幕后主谋的最先的目标是我,襄王在襄城内早有部署所以没有轻举妄动。他们没有想到皇帝会微服私访来到襄城,更没有想到襄王会这么急把我献给皇上。幕后之人这才被逼急了。”
“原来襄王早已猜准了幕后之人,做了精心的准备,他急着把你献给皇帝就是为了引幕后主谋动手。”如今事情再明显不过了,皇上临幸凝儿,如果凝儿真是神女之女,得其处子之身便能分享其仙气得以长生不老,那么太子便永无登基之日。
所有的猜测都明确指向太子,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可是无奈没有证据。
她现在明白元诩为什么要和她演那场春宫戏,这样一来,原本还有些迟疑的幕后之人必定按捺不住。
安雪道:“出手的并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吧。”
“不是,所以元诩必须爆露他的假身份,幕后之人知道他不是真正的皇帝,必会有所行动,只要他们有动静,我们就能找出幕后之人。”
“这样可以吗,幕后主谋完全可以杀人灭口,然后当成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不会的,他们不会轻易杀了元诩的。他们已经出手,而且犯的是弑君之罪,便没有回头路可走,他们会尽一切办法寻找真皇帝,而元诩是他们目前唯一的线索。”
“落入那些被逼急的豺狼的手里元诩还有活路吗?他们襄王太不仗义了吧,元诩为他出生入死,他居然为了抓到幕后之人要他去送死!襄王在哪儿,我要见他!”安雪气愤地就要往外走。
“雪儿,你不要激动,坐下来听我把话说完。”凝儿按住她道,“其实这些都是元诩的主意。襄王说只要幕后主谋一出现,他们就会立马营救他的。”
“他自已的主意?”安雪简直无语了。这个男人总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现在居然把自已送入虎口,真不知道他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凝儿道:“襄王让我们在此等两日,有什么消息襄王自会派人传话。”
安雪想了想,也只好如此了。
焦急地等了一夜,仍无元诩的任何消息,襄王也不见人影。安雪决定不再干等。第二日一早,吩咐了凝儿就要出门。
凝儿问道:“你要去哪儿?”
“我出去看看。你好好呆在这里一定记住不要乱跑。”
“雪儿,你等等。”凝儿有些迟疑道,“我让下人做了点好吃的,你能不能陪我吃点再走。”
安雪还未回答,凝儿便拉了她不容分说地向房里走去。
安雪看她的脸色似乎不大对劲,“不用担心,我只是出去走走,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但也不能空着肚子吧。”凝儿指着桌上一碗小米粥道,“喝些再走不迟。”
安雪接了,正要开吃,见凝儿不动筷只紧盯着她看,她迟凝了一下道,“凝儿,你这儿有蜂蜜吗,我喜欢喝甜粥。”
“有,我去拿。”凝儿说着起身到房里茶几上取了来。
安雪自顾自地往粥里加了些,“嗯,好吃多了。”安雪甜甜道。
正吃着,凝儿忽然停了下来,“我头好晕,雪儿你……”话未说完就扒在桌上一动不动。
安雪小心地把她移到塌上躺好。凝儿从小跟她长大,她那点小心思她怎么会看不出来。粥里有问题,她趁她去拿蜂蜜的空档把粥换了过来,果然粥里下了迷药。
安顿好凝儿,安雪扮成男装,整理了衣物,出了襄王府向临仙楼而去。
街上人来人往,没有什么异样,安雪急步上了临仙楼,临仙楼照常营业,只是人好像少了些,安雪走了进去,试探地向掌柜问了一些问题,掌柜的支支唔唔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安雪正想说自己上楼看看,却看见掌柜一幅慌张的模样盯着她身后看。
安雪意识到不妙,迅速要躲,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一个麻袋忽然从天而降。
安雪只觉得后脑勺传来一阵巨痛,当即不省人事。
“雪儿,醒醒。”不知过了多久,安雪依稀听到有人唤她,浅意识里闪过被袭的画面,吓得她一个机灵坐了起来。
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阿姐?”
“阿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安雪忍不住问道,“我这是在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城主府后院厢房。”
“城主府?”安雪摸了摸仍隐隐做痛的后脑道,“阿姐,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那你呢,你怎么还在襄城,你怎么没有随秀女进京?”安菱不答反问。
“这事说来话长。以后再和你细说。阿姐,不要再呆在这里了,走,跟我回林家吧。”
安菱大笑着拉了她坐了下来,递过一杯茶来,道,“回不回林家以后再说。”还是一样轻柔的声音却带了如冰般的冷意。
“阿姐……”
“我们都回不去了,雪儿。”安菱无奈地笑笑,道,“不说这些了,我只问你,那日侍驾的凝儿是不是你假扮的?”
“是,可我只是为了凝儿。”
“我都猜对了,我就知道是你,不是你襄城里还有谁能逃得过他的追捕。雪儿,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为我们的杀父仇人办事?”安菱一脸受伤的表情。
“阿姐,我说过了,我只是为了凝儿,凝儿她与我情同姐妹,我不能看着她有危险。”
“可是你最终帮的是襄王。”安菱气愤道,“雪儿真要与阿姐为敌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与你为敌,我一直想着能为卫家做些什么,我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们之中定有一人被人利用了……”
“被利用的人是你!襄王利用神女之女的传说把皇上引到襄城,又利用你们设了调虎离山之计,如今皇上下落不明,定是落入襄王的手里了,襄王当年为了储君之位害死了我们父亲,现在又想弑亲父夺位。雪儿,如果你还有想着为卫家做些什么,那么你就留下来帮我。”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安菱真的和幕后势力有关系,“阿姐,皇家的事错综复杂,一不小心我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当年父亲的死你难道还看不明白吗,你可知道当年他不愿告诉我们朝堂上的任何事情,是因为他不想让我们牵涉其中。如今我们再涉其中,莫不是辜负父亲的良苦用心!父亲清白一生,从来与世无争,身处朝堂之上,却日日如履薄冰,他是身不由已,现如今我们可以远离了那是非之地,你却还要再去当那棋盘中的棋子吗?”
“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我是不会放弃报仇的。”
“仇人是谁?只凭那些证据何以证明凶手是谁?阿姐,停下来吧,我们完全可以站在一旁静观其变,相信我,父亲之事总有水落石出的一日。”安雪站起来,这才发现她的手脚忽然变得酸软无力,“阿姐,你在茶里下了药?”
“雪儿,我们姐妹许久没有相聚,我希望你在这儿陪陪阿姐。你……不会怪我吧。”
“阿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就听我一次好吗,你是我阿姐,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是担心你你明不明白,我不想你有一日被人利用完了,然后像父亲一样死于非命!”
啪!一个巴掌落下,安雪只觉眼冒金星。
“好,打得好。”安雪忽然觉得悲从中来,“阿姐,你放我走吧,我只想离开襄城,我会远离这里再不插手任何事情的,你想怎么做我再也不会过问。”
“对不起,雪儿,我说过我们都回不去了。”安菱伸了手扶她重新坐下,“离开的事我做不了主,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几日吧。”
“阿姐,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亲妹。”安雪怒道。
“我不能这么对你?那你想想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抢了父亲的爱,然后你又抢走了我母亲。甚至连沐阳哥哥你也抢走了,就是因为你,我失去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而现在到了为家人报仇的时候你又退避三舍,甚至为仇家做事,你配做卫家的孩子吗?”
安菱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眼泪在眼里打转,安雪强忍着没有让它掉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 城主府
城主府内并不是很大,四处的假山与园景紧凑地相连,整个园子种满了高大的梧桐树,梧桐花随风而落,铺满了底下的石子路。
两日来安菱甚少来这里,就连府里的主人城主大人也未曾露过面。不知他们到底打了什么主意。
除了被困之事搅扰了心情之外,大多时候安雪也乐得清静,既来之则安之,静观其变吧。
每日的饭菜都不大对劲,总是让她全身酸软使不上力,这几日来,安雪挑捡了菜吃,发现她最爱吃的餐后甜点有问题,安菱不愧是最了解她的人,知道她一向对甜品没有什么免疫力。
安雪除了尽量少吃甜点外,没有另的办法。大多时间只能呆在屋里透过窗户看着外面一座座紧挨的相似的房屋,看屋前落花发呆。
大多时候她这个偏僻的院落总是异常安静,只有一些时候会隐约传来的一些凄惨的喊叫声,一听到这样的惨叫声安雪的心就跟着一阵阵的紧缩。
这一日午后,当惨叫声再次响起,安雪见看她的丫环正在门口打着盹。禁不住偷偷溜出屋,寻声而去。
看着她的丫环叫莺儿,本是个沉默寡言老实安分的小姑娘,这日不知怎么的,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仅对安雪的照顾无微不至,还和她聊些家常,对她没有什么防备,这日的午餐一个劲地找了借口不让她吃餐后甜点,她正不想吃呢,便寻了借口引开莺儿的注意,把甜品倒进了桌上摆放的观赏花瓶中。
她悄悄跟随了声音来到一间房外。
把耳朵贴在墙上听了片刻。里面却没了声响。轻推了门,从门缝里望进去,只见正中央放着的大铁锅里盛满了黑色的木炭,木炭底下间或有几个亮红的火星亮起又泯灭。
屋子里昏暗潮湿,只有一丝光线从屋角上方的一个小格子窗里透进来,许许多多的粉尘在那线光里上下翻动,如一个个现在天光下的幽灵的影。
光影下,依稀可见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闭了眼睛斜躺在地上。杂乱的发丝盖住了男子的脸,根本无从辩认,可当她的目光触及到破烂衣服上的云纹刺绣,心里不由一阵刺痛,“他是元诩!”安雪清楚地记得那日元诩穿的衣服上就有这样的绣纹。
她看了看四周,又等了片刻,四周仍没有响动,安雪决定进去看个究竟。轻手轻脚跑向地上躺着的男子,只一眼,安雪的心瞬时跌入了谷底。地上躺着的男子早已俺俺一息,身上伤口纵横,到处都是凝结成黑色的血块,新的黑红的血水还在不停地往外淌。
强做镇定的安雪还是忍不住胃酸翻涌。
小心地拔开那人散在脸上的头发,安雪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不是元诩,不过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他的穿着和那天元诩假扮的皇帝一模一样,这又是怎么回事?正琢磨间,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大人,炭火已经备下,可以进行审问了。”声音越来越近。安雪一个机灵站了起来,看了一下四周,这间小黑屋除了上方那个小格子窗外,没有别的出路,此刻从正门出去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慌忙跃到了房梁顶上,躲进了角落里。
光线一明一暗间,关门的声音传来,那些人已经进了来。
“大人,他还没醒。”
“泼水!”一个阴沉的声音道。
“是。”
一阵泼水声后,“大人,醒了。”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阴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说还是不说啊?”
那人从碳火中抽出一支烙铁向那人走去,烧红的烙铁如噬血的摩爪在黑暗散发着鬼魅的红光。
“我听说你们暗卫大多也是有家人的,虽然现在我们暂时还查不到你的资料,不过等我们的人从京城回来,你所有的资料都将会在我们手里,到时候,你可以不怕死,可是你的家人,还有朋友可就不太安全了,你应该不想他们因为你死无葬身之地吧?”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皇帝老了,总要把皇位传下去的,良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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