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团子不懂江湖-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文清,你在跟谁说话啊!”大门内传来一个女子清脆的嗓音。
左大宰相立马回到:“是个不认识的小姑娘。”
寂静片刻,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绿袄的女子冲了出来,用指着左大宰相说:“好你个左文清,把我娶回门三天不到就开始勾搭路过的小姑娘,你良心被狗吃了!”
左大宰相颇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呐呐道:“怎么可能呐,我好不容易才能把你娶回家,怎么可能还会去勾搭别的小姑娘。”
“哼!”绿袄姑娘故作不屑地扬起头,转身拉住我的手说:“大妹子你可不要被这个穷酸秀才的花言巧语给骗了,我跟你说他这人看起来老实,其实满肚子坏水,你一定要小心他。”
“绿儿~~”左大宰相无奈地拖长尾音,似在说“家丑不可外扬”。
我沉默地看着这对夫妇旁若无人地眉目传情,半响,伸手拉开女人抓住我的手,淡淡地说:“我爹把我许人了,你放心。”说完,也不看他们什么反应,转身就走。
走出一段路了,我听见左大宰相在后面喊:“既然已经许人,那就早点回家去吧,免得他担心。”
我从这句话里隐约听出他似乎看出了点什么,难道他知道有人要杀他?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门口却早已没了那一男一女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惩罚
夜,死一般的沉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
我抱臂靠在墙上,安静地看着远方。打更的阿伯从我面前走过,吓得大叫了起来,我知道他八成把一身白衣的我当成半夜出来游荡的女鬼了。
疲倦地闭上眼睛,我强迫自己不去听远处此起披伏的鸡鸣声。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渐渐传来小贩的吆喝声,我睁开眼睛,天已大亮。
是时候该回去了,封渊还在等我。
九天阁的大门一早就开了,门外却没人看守,由此可见,褚尊这个病鬼是有多狂妄。
我失魂落魄地走进去,随便逮着一个人就问“褚尊在哪?”
大部分人都是摇摇头,然后慌慌张张地走开,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肯为我指路的,已经是快中午的事。
而褚尊那家伙居然刚起来,正精神萎靡地坐在青案前,任由两个侍女为他束发。
我直直地走到他面前,未等他开口,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瞟了一眼我空空如也的手,便什么都知道了,却也不做声,任由我跪着。
直到他洗漱更衣完毕,才冷冷地问了句,“人头呢?”
“我不会杀人。”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地面。
“不会杀人?那你来找我做什么?”他端起侍女送来的茶水浅浅的抿了一口。
“要解药”我毫无不犹豫地说。
“呵呵。。。。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没有人头我凭什么给你解药啊。”
我想了想,“这次真不行,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你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后我帮你杀了他们。”
“一个月?一个月东家都要砸上门来了。”
“那就没办法了,你实在不肯给解药,我只好陪封渊一起死。”
“你在威胁我?”他放下茶碗正色道。
我“嗯”了一声,没有否认。
他用手捻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慢慢嚼着,半响,拍了拍手道:“罢了,你这个威胁有点用,但仅此一次。”
我刚舒一口气,却又听他继续说:“你任务没有完成,按照我们九天阁一贯的做法是要受罚的,我就不借机泄气了,一切照老规矩来,拖下去抽二百鞭子。”
我尚未反应过来二百鞭子是个什么概念,就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护卫给拖走了。
我原以为他们至少会把我拖到地牢里去打,不想居然直接用根绳子绑了,吊在树上就开打。
这个时辰,九天阁里的人基本都起来了,听到动静,三三两两都跑来围观,不一会就挤满了一个院子,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破地方有这么多的人呢?
护卫先示威性地在树上抽了两鞭子,可怜的树立马“皮开肉绽”,露出了新鲜的木茬。
我在一旁看着,不禁抖了抖。褚尊真是太狠了,这样的两百鞭下去,不死也半条命吧。
“对不住了”护卫面无表情地说。
“等等!”我费力地转了个身,用背对着他,“麻烦打背上吧。”
“打背上可不方便上药。”护卫好心提醒。
我摇摇头说:“没事”
他便不再啰嗦,扬鞭“哗”地一下抽了下来,我咬牙受了第一鞭,感觉还好,不是很疼。
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越到后面,疼痛越剧烈,但感觉还是能承受,我想这世上可能不会再有任何一种痛,能比过修炼神火术时所受的。
人群中不时传来大家窃窃私语的声音,似乎都在说:“这姑娘好厉害,这么打都不吭声。”,其实不过就是疼习惯了,人对疼痛的忍耐总是没有上限的。
打到第八十九鞭的时候,护卫累得喘了两口气,正准备换只手,闻人拥白突然就出现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大包裹。
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他松开手,包裹掉到地上,从里面滚出了五颗血淋淋的人头。
院子里突然变得死一般沉寂,大家或多或少都被这血腥的一幕给怔住了。
闻人拥白撩起衣摆擦了擦满手的血污,皱着眉说:“人头在这,她我带走了。”
“这个。。。。”护卫一下子为难了起来,正好这时褚尊的房门打开了,他拿着把扇子,依旧书生气十足地走了出来。
走到五颗血淋淋的人头前,蹲下,用手拿起人头,一颗一颗的翻检。
一阵风吹过,吹开他手中一颗人头散乱的发,我看见了那张笑容温和的脸,前不久还无比生动地跟我说话,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是身首异处。他那刚过门的媳妇该怎么办呢?
难道这就是江湖?没有豪情壮志,没有把酒高歌,有的只是阴谋和死亡。
检查完所有人头,褚尊直起身子,若有所思地看了我半响道:“我是不是小看你了?居然连从不出手管闲事的拥白公子都帮你了,看来我要重新审视你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奇怪,是啊,闻人拥白为什么要帮我?
“罢了,这是这个月的解药。”他伸手将一颗黑色药丸弹进了我的衣袖里,淡淡道:“下个月可没这么好的事了,你最好提前做好准备。”
有了他的命令,护卫立马将我放了下来。
“你还好吧?”闻人拥白面无表情地问。
我揉揉腕上的淤痕说:“没什么事,谢谢你。”
我叫他把我送到了厨房的大娘那,大娘见到我满身是血的样子,差点吓得晕过去。
蹭了一桶温热的水,我简单地梳洗了下,换上了闻人拥白不知从哪顺手牵羊来的新衣服。然后又问大娘借用了一下锅灶,熬了一碗新梨煎雪,把袖子里的药丸磨碎放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我穿过已经渐渐熟悉的小树林,回到了封渊的小院,不对,准确来说是我跟他的小院。
屋里灯亮着,他直直地坐在椅子上,听到开门声后,慢慢转过了头,怔怔地看了我半响道:“你回来了。”
“嗯”,我咧嘴一笑,故作欢快地跑过去,将羹汤往桌上一放,说:“你上次不是说大娘做的菜不及这道新梨煎雪来得好吃吗?我今天给你做来了,可费了我一天的功夫呐,你要全部吃掉。”
他低头看了那碗色泽诱人的羹汤一会,勾起嘴角,点头说:“好”
我立马把碗端到了他手上,他拿起白色汤勺舀了一小口送进了嘴里。
我看他眉头似乎皱了一下,赶紧问道:“不好吃吗?”
“没,很好吃。”他摇摇头,继续吃了起来。
我松了一口气,开始吹牛,“那是,想我团子绝对有成为一代大厨的天分,不过是看我娘做了那么几回,便能原汁原味地还原出来。。。。。”嘴边突然抵了一勺羹汤,他低声说:“你也尝尝吧。”
“哦”我听话地张嘴让他喂了一勺,兀地,一股浓浓的药味在嘴里炸了开来,我慌乱地看了一眼封渊,发现他正安静地看着我,清冷的眼里有点点血丝。
“不打算跟我说说这两天一夜都干些什么去了吗?”
我心虚地咬了咬嘴唇,讨价还价道:“你把羹汤喝完了,我就跟你说。”
“好”他抬手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放下碗,继续盯着我。
我只好把褚尊要我杀人否则不给解药这件事说了出来,其实说不说都一样,眼前这个人那么聪明,怕是早已经猜到了。
果然,他听完并没怎么惊讶,只是冷冷地问我:“你杀了他们?”
我突然就很想笑,但还是忍住了,老老实实地摇摇头道:“没有,我下不了手。”其实不是下不了手,而是怕如果我真杀了人,你会气得再不理我。
可是他明显不相信,伸手指了指那晚羹汤说:“没有杀人,他怎么就把解药给你了?”
我只好又把如何威胁褚尊的通通说了一遍,他听完后不喜不悲地评论:“你疯了。”
我摸摸脑袋,“还好吧,不是很疯。”
“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
“是吗?”他拖长着声音问。
“是的”我非常严肃地点了点头。
“那你背后怎么会有血迹的?”他突然变了语气,厉声道。
我一惊,连忙回头去看,果真有几道血痕,早知道就该用块布包扎一下的,我真蠢。
他曲起手指在桌上催促似地敲了两下,我含含糊糊地说:“又挨了几鞭子。”
“几鞭子?”他不依不饶。
“八十九鞭”我不想说闻人拥白替我杀人的事。
他沉默了一会,道:“给我看看,我来帮你上药。”
“哦”我慢慢吞吞地解开衣带,将上衣退到腰间,弯腰把整个背部露了出来。虽然没有亲眼看过,但我知道一定很吓人,不知怎么竟有点难过。
“。。。。。。等着,我去拿药。”他起身走到床边,拿了药又走了回来,顺手挑了挑烛火。
冰凉的指尖蘸着冰凉的药涂在火辣辣的伤口上很舒服。
“疼吗?”他轻声问。
我连忙摇头;“不疼”
“没有小薄的药了,这么多伤口怕是会留下疤。”
“哦”虽然心里有些难过,但我还是尽量轻快地说:“没事”
游走在伤口上的指尖突然停了一下,封渊漫不经心地声音传来,“记得小时候我打你屁股,你很气愤地说‘男女授受不清’,现在怎么不计较了?
“嗯。。。。。”我用手捋开挡住眼睛的长发,侧过头,笑看着他说:“我不在乎就没事。”其实是想说,我喜欢你,所以没事。
他突然伸手扣住我的脑袋,苍白的薄唇凑了上来,却又在即将碰到我的时候停住了。
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利用
“你真傻!”使劲蹂躏着我的脑袋,他一本正经地说:“越长大越傻!”
一瞬间,时光仿佛又倒退回到了我们还在剑庄的时候,那时候。所有人都嫌我傻,其实我是真的傻。
若我聪明,怎么可能会允许那么多人在我眼前一个个离去呢?
“褚尊说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准备,下个月你打算怎么办?”他松开我的脖子,重新挖起一块膏药在伤口上涂涂抹抹。
我认真地想了想说:“今天挨打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我们要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逃出去。”
“逃出去?怎么逃,往哪逃。”
“这个我也有想。”我放下那一缕头发,低头看着凹凸不平的地面说:“其实怎么逃,往哪逃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先想办法把你身上的毒给解了。”
“这个听起来比逃跑还要不现实。”他收回手,拿起一块干净的毛巾擦了擦,然后帮我把衣服拉上,又将掉落在地上的腰带捡起来,不算太娴熟地给我系上。
我一直斜着眼睛不敢看他此时的神情,心“噗通噗通”跳得厉害,好半天才磕磕巴巴地问:“为、为什么啊?”
“你能搞得定秋娘?还是能搞得定褚尊?”他不冷不热地问。
“这可说不准,多想想,办法总归是会有的。”我不以为然地扭着手指,“就像今天,不也化险为夷了吗?”
“你那叫办法吗?”他的神情冷了下来,“如果你还听我话的话就走吧,不用管我了。反正我已经没了武功,出去也是废物一个,现在江湖那么乱,带着一个废物会很不方便的,再说你应该也知道当一个处处需要人照顾的废物是有多痛苦。”
“你什么意思?”我猛地抬起头看着他,神情有些讶异。就算我再不聪明,也能听出他这话的言外之意,“你是在嫌弃我?”
“没有”他皱了皱眉,“我只是在说事实,那个时候的你的确是个废物,但我并不嫌弃。”
我一愣,伸手指着他秀挺的鼻子说:“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嫌弃你?你可以于危难时候尽心护我周全,我为什么就不可以。你等着,我一定会很快想出办法的。”说完,端起桌上的空碗就跑了出去。
一直到跑出去很远,我还是感觉自己的心跳不正常,回头想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我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一场温暖却易碎的梦。
虽然大言不惭地对封渊说了会很快想出办法,但事实证明我的脑子的确不是那么好使的。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我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每天都蔫蔫的提不起精神,就连以前巴不得能天天见到封渊,现在也有点害怕见到他了。害怕他再说什么,“你走,不用管我”之类的话。
到是封渊,这半个月来镇定得不正常,仿佛那晚的那些话都不是他说的。
每天清晨,他都在我前面起来,站在依旧翠绿的竹林旁练剑,虽然失了内力,但招数还是记得的。
锋利的剑刃划过空气,发出“嗖嗖嗖”的声音,我便在这一曲不算动人的“乐章”里醒来,草草地洗漱一番,开始动手做一些简单的早饭。
大多数时候,我会熬上一锅黏糊糊的热粥,加些剁碎的菜叶和碎肉。偶尔也会煎一两个蛋,但是因为掌握不好火候,常常煎焦,久而久之,便不再有兴趣做。
可菜粥喝时间常了也会腻,我想了想,又开始尝试在粥里加不同的东西。最先试的是小黄瓜,味道不算好,也不算差,就是有点怪,三思后还是倒掉了,没给封渊尝。第二次是小茄子,我觉得它煮汤很好吃,放在粥里味道应该不会差,可谁知煮完一尝差点吐了出来。
那段时间我几乎全天把自己关在临时开辟出来的小厨房里,一锅粥一锅粥的研究,可惜味道都不咋滴,直到我从大娘那扒拉出了一个黄色圆圆的瓜。大娘说那叫南瓜,煮粥味道特别好,我将信将疑地抱了两个回去,按照她交的方法试了一下,味道果然很好,甜甜的,很是清香。
那天早上,封渊喝粥的时候难得勾起嘴角笑了笑。我以为他是在变相地夸奖粥好吃,没想到他竟淡淡地说:“也许我真该把你娶回家,每天单看你乐此不疲地折腾菜色,就会觉得生活很简单很美好,仿佛只需要一碗热气腾腾的粥,便能填满所有的缺憾。”
我的耳根微微红了,却因一头长发帮忙护着,才没叫他看到。
“剩下的半个月就这么过吧。”他放下碗,认真地看着我说:“不要再想什么办法了,现在这样很好。一个月后,不管会发生什么,我陪你一起面对。”
氤氲的白烟袅袅升起,朦胧了他的视线,我猛地放下碗,慌不择路地逃了。
是的,当时那个情况只能用“逃”这个字来形容。仓皇、慌乱、还有一丝莫名的紧张,仿佛只要在多停留片刻,眼泪便会掉下来。
后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想,他也许是喜欢我的吧。可能不多,也不纯粹,但至少还是有一点的。
我也不贪心,一点就够了。古人说,情深不寿,我不希望他太短命。
想通了这些事,我又开始欢天喜地地跑来跑去。
其实在九天阁我能去的地方真的不多,细算来,好像只有厨房和闻人拥白那。
介于闻人拥白整天飘来飘去的性格,我能见到他的机会也不是很多。基本都是他来找我,我才能有幸目睹一回芳容,否则根本不知道该去哪找他。
这天也是,我正在去厨房的路上,他突然就窜出来,把我拎到了树上。因为不是第一次,所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