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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孝女难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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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捡它做什么?”
“找地方埋掉,省的害了觅食的猫狗。”
宝珠有些气急:“你到底想说什么?要我怎样做?你也想跟我说慢慢等着让老天爷收拾恶人的话么?”
霍正东还是笑的云淡风轻:“别急躁,想必姑娘还没见识过大牢吧?你跟我来。”
霍正东说完转身就走,拐角处闪出个人来,二十来岁一身侍卫打扮,冲霍正东屈膝行礼。
“阿昭,把这个埋掉,再去庆源楼叫一桌酒席送到牢里。”
叫阿昭的侍卫接过霍正东手里的油纸包,起身快速退下,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光看这几下动作就知道是个训练有素的练家子。
宝珠心里纳罕,此时又没心思多问,只默默的跟着霍正东来到县衙。
角门上有个面生的衙役看守,听得霍正东说要去大牢,也不进去通报,直接前面带路,领着二人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
宝珠见那院子大铁门上锈迹斑驳,手臂粗的铁链子缠绕了好几圈,一把大铜锁紧紧的锁住,不禁有些肃穆萧瑟之感。衙役开了门便转身离去,宝珠跟在霍正东后面继续往里走。
院子的最里边有坐两层高的砖石小楼,紧挨着楼后一排低矮的房屋,半截墙壁都是大块的石头砌成,没有窗户,通道口一条长长的台阶延到地下,黑洞洞的看不见尽头。
原来这房子只一半修在地上,另一半都在地下。宝珠紧跟随着霍正东一步一个台阶往下走,越走越阴暗,一股子潮湿霉味扑鼻而来,还夹杂着些血腥气味,宝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霍正东回头问:“怎么?害怕了?”
宝珠咬着牙摇摇头。霍正东轻笑着把手伸了过来摊开,宝珠犹豫了片刻,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霍正东牵着宝珠继续往下走,终于没了台阶,又一道大铁门拦在眼前,这就是大牢了?
霍正东没有打开铁门,而是往旁边拐去,居然还是台阶,不过这次的是往上走,上到十几层时候,眼前渐渐又明亮起来,竟是一间会客室模样的方厅,中间红木圆桌上摆放着茶具,旁边书案上有纸笔,墙上还挂了字画。
“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是审讯室?”宝珠不解问道。
霍正东摇头,示意宝珠看墙角处一排铁栅栏,宝珠走过去蹲下来细看,两尺多高,三尺见宽的一个豁口,焊着铁条,粗看和普通窗户无异,只是修的位置比较靠下,俯身望过去,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隐约还有刚才的那股子熟悉的霉味。
宝珠看明白了,这间是利用房型地势落差修建的密室,从这里透过窗户能看到低处大牢内的情景,而大牢里的人犯却看不到上面这房间里的人。
“先过来坐吧,别心急,等一会儿你就看到了。”
宝珠按捺下心头的烦躁,坐到圆桌前,抬头看着霍正东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问道:“你是做官的么?怎么刚才衙役直接就放我们进来了?都不用通报知县老爷么?”
霍正东自嘲道:“我算不上什么官,无非是顶个名号混日子罢了。”
“那你这么久都在牛头村做什么?总不会是来串亲戚的吧?”
霍正东笑笑并不回答,反问道:“陈姑娘以后有什么打算呢?生计艰难,若不想依仗他人,总要有银子傍身才好。”
宝珠神情黯然下来:“这个我还没想过,走一步算一步吧,家里有地,我一个人就算种不过来也能租出去,还可以再种些木菌子,怎么着也够我和娘的开销了。”
霍正东摇头:“以前也就罢了,如今你们孤儿寡母,人人都能欺凌,恐怕不太容易过太平日子,陈姑娘守着酒坊现成的铺面,就没想过开间饭庄?”
宝珠有些意外,这话周仕显曾经说过,没想到霍正东也提及这一茬,不禁好奇问:“那铺子虽然在村口,位置好,地方也够大,可是常年少有外人路过,本村的人谁会天天下馆子吃饭啊?”
霍正东道:“今年冬天,朝廷会命各府郡士兵就近操练,本府练兵的地点就在牛栏山,到时候你还怕没有客人光顾么?”
宝珠吃了一惊,脱口问道:“难道要打仗?”
霍正东神色稍变,即刻又恢复温和模样,“只是操练,谁说就要打仗了?”
宝珠点头表示明白了,这是要野外拓展训练,如此这般,开个饭店食坊倒也是好主意,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尽快解决掉卫守业。

、第六十一章 食亡

阿昭拎着食盒站在门外,霍正东点头示意他进来。
酒菜摆好,霍正东扫了一眼桌上,挑了一盘子烧鸡递给阿昭,低声吩咐了几句。
“是!”阿昭应了声,转身出去。
霍正东招呼宝珠:“上次偏了姑娘的美酒佳肴,这回就算我还席吧。”
宝珠费解,迟疑着没动筷子。
这时候,旁边的铁窗突然有了亮光,宝珠过去,果然,从窗口看过去就是大牢,里面点了火把,照的通亮,将大牢里的情景看的清清楚楚。
两米见方的青石屋子,铁栅栏门,里面连跟稻草都没,蜷缩着四个人,卫守业就在其中。
宝珠眯着眼仔细打量卫守业,头发凌乱一脸的胡茬,衣服皱巴巴的粘在身上,比被官差锁上枷铐带走那天消瘦了些,反而看上去更精神了。难道这大牢里还养人了?
阿昭隔着狱门喊道:“卫守业,你家里人送吃食给你了。”
卫守业早就闻到烧鸡的香味,一听到是给自己的,连忙扑过来,隔着栅栏伸手一把抓过来就要下嘴。旁边的三个人也闻到了香气,六只眼睛饿狼般的盯着卫守业。等到阿昭一走开,三条身影猛的扑过去,厮打成一团。
宝珠看了会儿,坐回桌前,皱着眉头问道:“就是这样?村里小娃娃打架也不过如此,你就是让我来看这个的?”
霍正东倒了一杯酒递给宝珠,“这还是没断伙食,牢饭清汤寡水,几天下来肚子里早就没了油星,那三个也是打家劫舍的悍匪,现在为了一只鸡大打出手,等到真的饿上个三五天,为一个馒头都不惜拼命。”
宝珠半信半疑:“真的?”
霍正东又夹了一筷子醉鸭放到宝珠跟前儿的碗里,“真要饿疯了,牢里的人犯相互撕食也是常有的。”
宝珠怔怔的看着霍正东,低下头又看看眼前的醉鸭,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干呕起来。
霍正东摇头道:“这法子虽然看着不解气,但是也方便你随时改变心意,要是夜里做恶梦了就告诉我,还来得及反悔。”
宝珠抚了抚胸口,默默坐下,夹起碟子里的醉鸡塞到嘴里,用力的咀嚼起来。
出了县衙,宝珠跟霍正东告别,自己回了牛头村。
一进家门张氏就迎出来,抓住宝珠的手问道:“珠儿,怎么样啦?状子撤了么?”
宝珠看了眼张氏没说话,从怀里掏出来在镇上买的包子,“娘,先不急,你先吃包子吧,以前爹每回去镇上都带给我们吃的,这家的包子做的越来越好吃了,你快尝尝。”
张氏红了眼圈,呐呐的叫了声宝珠名字就要落泪。
宝珠连忙放下包子安慰道:“娘,我这不是去问了嘛?人家管事的师爷不在,也没人理我,再过两天吧,我再去一趟还不成吗?”
张氏啪嗒啪嗒的掉眼泪,这时候厢房的门帘一挑,刁氏走了出来。
“丫头,辛苦你啦,累不累?赶紧的来屋里歇歇。”
宝珠气笑了:“娘,我这半天不在,家里就改姓卫啦?”
“珠儿。。。。。。”张氏埋怨一声,转头怯怯的看向刁氏。
刁氏皱皱眉,叹气道:“行啦,月娥,天儿也不早了,你们娘俩赶紧的做饭吧,我也该回去了。”
刁氏说完却站着没动,犹豫了下,忍不住还是跟宝珠说道:“宝珠丫头,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气,没事儿,你有啥气都冲着我这老婆子发火就是了,只是这牢里。。。。。他姑父也托人使了银子,可是衙门始终不让探望,人进去也好些天了,里面啥状况都不知道,着实不让人放心啊,也只能盼着你这头儿多费心了。”
宝珠冷笑:“你老人家真会说笑话,你那姑爷使了银子都进不去见一面,我一小丫头没钱没势的,人家官老爷就由着我随便告了又撤?衙门又不是我家开的。”
刁氏一脸黯然的离开陈家,张氏擦了眼泪走进厨房收拾晚饭。
饭桌上,宝珠夹了一个包子放到张氏碗里,张氏怔怔的盯着包子如鲠在喉,半天也没动筷子。
“娘,正屋的木工活都做完了,再晾几天就能搬进去了。”
张氏心不在焉的点头。
宝珠又说:“娘,等搬好了新屋没什么事了,我想把酒坊的铺子收拾出来开个饭庄。”
张氏这才回过神儿:“珠儿,咱们这穷乡僻壤的,开饭庄哪会有人来吃饭啊!”
宝珠耐心解释:“我都打听过了,娘你就放心吧,再说了,咱们铺子是现成的,就是打几张桌椅置办几套碗筷的事儿,不成也不会有什么大损失的。”
张氏还是有些犹豫,又劝道:“珠儿,你爹不在了,就剩咱们娘俩,这抛头露面的。。。。恐怕不太合适吧?要是怕铺子闲着不如就租出去,以前守业。。。。说有人打听过咱家的铺子,还是租出去稳赚不赔的好。”
宝珠皱眉道:“要是开饭庄自然不会就只咱们娘俩打理,柳家兄弟俩都要过来帮忙的,再说了,难道咱们娘俩就不出去下地干活啦?说啥抛头露面的话呢?还有,咱们家的事用不着外人说三道四的,谁知道他安了什么心思,娘,防人之心不可无。”
张氏勉强点点头,没有继续再劝。
宝珠见张氏算是同意了就开口问道:“娘,上回我交给你的银票还剩多少?都拿给我吧。”
陈老爹临终前留下来的五十两银票,和宝珠的身上的剩下的散碎银子,加起来有一百两左右。办丧事时候柳大叔和周安做的管事,大到装裹棺木,小到香烛纸马等琐碎物件,一应开支都是从这里面花费的,用去了大半,剩下的都由张氏收了起来。
新房子完工后支付的工钱早有预备,并不算在这里面。宝珠估摸着怎么也还剩下二三十两,铺子的桌椅就找村里的木匠做,碟碗这些东西买便宜的,算上前期的周转,差不多也够了。
张氏支吾着没说话。
宝珠纳闷,“娘,还剩多少啊?你放心,这钱还能再赚回来的。”
“珠儿,要不等等再说吧,娘手里现在没钱了。”
“应该还有的剩吧?柳大叔管的精细,周安也介绍的实惠铺子,给我爹操办时也没花太多啊。”
张氏好半天才抬起头来:“珠儿,镇上他二姑夫那边找人打听了,就算咱们撤了状子,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痛快放人出来,牢里的狱头衙役都还得打点着,人在里面才能少受点罪。衙门里干什么都要花银子。。。。。”
宝珠打断道:“娘,现在说咱们家铺子的事呢,你管他们家做啥?咱们把状子撤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剩下的也不关咱们的事。”
张氏点点头,又呐呐的说:“他二姑夫那边没钱也办不了事儿,就。。。。。找咱们先借了点儿。。。。。”
宝珠怔怔的望着张氏说不出话来。

、第六十二章 入股

宝珠这几日没事就待在酒坊,八仙桌上铺开了纸张写写画画。
刁氏‘借走’了二十两银票,家里只剩下不到五两的散碎银子,原本计划着要给新房子添置的家具都没办法一次置办齐。
张氏信誓旦旦的跟宝珠保证这钱只是暂时借给卫家的,到时候一定会还回来,先把人救出来要紧。宝珠看着张氏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缺失了十几年的亲情,在陈老爹死后突然寻了回来,张氏心里的大悲大喜可想而知,也把对陈老爹的依赖转移到卫家人身上,那边是她的亲娘,她的兄弟,她的姐姐,张氏把这些人当成了依靠,也尽力去回报分担他们的难处。
如今卫守业还在牢里,每天回家张氏看宝珠的眼神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催促太急,又整天忧心忡忡。对于宝珠的心思,张氏同样觉得费解,她也不明白宝珠为什么始终就拧着性子跟卫家人没好脸。在她看来,自己男人的意外谁也没想到,但是已经发生了那就是命,现在既然认回了娘家,还有什么误会解不开的呢?何必非要当成仇人看待呢?
宝珠虽然生气张氏把钱给了卫家,但是更厌恶刁氏,这个做娘的看透了自己女儿心思,知道她这么些年求而不得的遗憾,只凭着那么一点点施舍的温情,就把张氏一次又一次的拿捏在手心里。看着张氏心甘情愿的被哄骗,宝珠心里只会更加憎恨。
“想什么呢?怎么画个图还咬牙切齿的?”
霍正东坐在八仙桌另一端,从一堆山形图里抬起头来问宝珠。
宝珠敛住心神瞥了他一眼道:“你在山上不是有营帐可以休息么?干嘛总往酒坊跑?”
自打从县衙大牢回来,霍正东大白天的也常懒在酒坊,霸占了半张桌子要么看公文,要么闲坐着看风景,害得宝珠每次过来都浑身不自在,总弄不清到底这是谁的地盘。
霍正东笑笑:“山上的营帐太简陋了,哪里及得上你这里视野开阔。”
宝珠低头看着自己画的图样沉思,原本要节约开支,只想着花最少钱弄个早点铺子或小食店就好,这几天都在搜肠刮肚的想一些桌椅款式,怎样做的才能又省钱又能古朴雅趣附和这店里的风格。现在听霍正东这么说倒是又有了别的想法。
宝珠问道:“这次来练兵的中层将士有多少?”
霍正东不解:“中层?”
“就是当官的,俸禄比较高的将士。”
霍正东略沉思下便说:“长期留在山上监军的有中郎将六人,主簿二人,校尉六人,左郎将四人,参军十二人。
典军十六人。另外每次随队轮流过来的副参领也有二十几人。”
宝珠咋舌,没想到只不过带兵拉练,居然也这么庞大臃肿的领导班子,不过人多也好,尤其是高薪的人多了更好。
宝珠随手裁了一张纸对折,用自制的硬笔写上‘天字甲号,纹银二十两’甩手扔给霍正东。
“这是什么鬼东西?”霍正东问。
“先付钱后花费,给你记账,扣光了再续费,以后来饭庄吃饭,酒菜一律打七折。”
霍正东笑:“听起来像是我占便宜了。”
“何止是听起来,本来就是。”宝珠头也不抬的继续勾勾画画,心里算计着预收费的会员制能不能行得通。
霍正东摇头:“既然我先花了钱,就是入股,你只照着售价给我减三成,太没诚意了,何况价钱还是你定的。”
这人真是不好糊弄,宝珠汗颜:“那你还想怎样?价钱也是照着市价定的。”
“既然是入股,自然我也是老板,吃自家的东西哪还用付钱?”
“而且还想来就来,来了呆多久都行?”宝珠替他把后半截话说出来。
霍正东笑笑默认。
这话倒也提醒了宝珠,以后的主顾都是军营的人,霍正东就算是如他所说只顶个虚职,好歹也算熟门熟路,既然在县衙能随意进出,想必也是有些来历的,拉他入股倒道也不会只亏。
宝珠想了下便说:“你真的想入股?那也可以,不过二十两可不够。”
霍正东点头:“那你就算出个合适的数目来。”
宝珠也不废话,立刻演算起来,不一会儿就列了长长的一大篇。
霍正东站起身走过来,凑近了看宝珠写得密密麻麻的账单。上面店铺按年折算成租金,人工成本桌椅添置零七杂八的各项支出都详细尽列。
霍正东看的认真,时不时的对各项费用质疑一番,像桌椅这些,宝珠属意简朴,榆杨木就好,和这店的内外风格一致,一应杯碟碗筷也粗磁呼应,造价自然是低廉。
霍正东却提议用黄花梨翘头方桌,薄胎细瓷的酒具,还加上了鸡翅木屏风做隔断。
宝珠皱眉:“你这是把庆源楼挪过来了?这荒山野岭的不觉得突兀?”
“军营中本来就清苦,你这饭庄也简朴,还有什么好值得来的?”
“这样的装潢,那酒菜要卖多贵才够成本?”宝珠问。
“贵一些不要紧,如果定价太低,小兵们发了军饷也来凑热闹,醉酒闹事搞得乌烟瘴气,反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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