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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鲤鱼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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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玄灵子正站在门口,揉着眼睛。见我回来,他有些气恼地道:“小鲤鱼,你昨晚去哪儿啦,怎么一夜都没回来啊。“我笑着揉揉他的小脑袋,把饼递给他:“姐姐今天心情好哦,给你买了几块饼,快吃去,那么多话干啥?”玄灵子拿过饼,看我笑得灿烂,已经猜到了大半,坏笑道:“小鲤鱼精,你昨晚是不是会你的心上人去啦?看你笑得鱼鳞都出来了!”我吓了一跳,赶忙摸摸脸,我觉得自己笑得还算克制啊,鱼鳞应该不会显现出来吧,要是刚才被那饼铺老板看到了,可不坏事了?手上上下下把脸颊摸了个遍,触手之处却都是光滑的,我这才意识到上当,敲了下玄灵子的小脑袋,走进屋去。
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做生意,玄灵子在外头招呼客人,我就坐在里屋里对这铜镜忙着梳妆打扮。目光触及到左脸颊上那一小片嫣红,我拿起一只毛笔来粘着胭脂粉,信手将它画作一朵三瓣桃花。又用金色的粉末细细描边,倒也别致好看。玄灵子走进屋里喝水,见了我眼睛睁得老大,惊叹道:“小鲤鱼,你这个样子还挺好看!”我冲他抛了个媚眼:“小孩子,懂什么,玩儿你的去。”玄灵子嘟囔了句“我不是小孩儿”,走出屋去。
我打扮得精精致致,坐在屋里等到夕阳西下,也不见陈临渊到来。关上店门,我有些失望,刚要把发髻送了把妆容洗掉,有人轻轻敲了敲门。玄灵子要去开门,我抢在他前头,把门打开。门口站着的正是陈临渊,看到我他微微一怔。我脸红红地看着他,直到他反省过来,对我说道:“宝儿,去南山吧。”我羞涩地道了声“好”,回头冲玄灵子挤眉弄眼一番,关上门和陈临渊往南山走去。
走在路上,两人都有点羞涩,不敢看对方的脸色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快到南山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抓住了陈临渊的手。作为一个女子,这样主动或许与礼制不符,可我是个妖精啊,妖精天生就是来媚惑人的,哪有那么多礼义廉耻呢?这么想我也就轻松多了,面上的红潮也慢慢褪去了。
陈临渊的手甫一被抓住,微微颤抖了下,然后更坚定的回握住我。我低头望着地上银色的月光,问他道:“我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神情很复杂,难道你过去认得我吗?”陈临渊沉默了下,反问我道:“为什么这么问?”我笑笑:“只是好奇。”陈临渊突然停下脚步,那只空着的手抚上我左脸颊的那朵桃花:“这块斑痕是你打娘胎里就带出来的吗?”我开玩笑般地回答道:“是啊,难不成你也以为这是片胭脂渍?”刚说完,我就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目光里染上了一层苍凉。我不确定这苍凉是因为什么,但也能隐隐约约感觉出和那个红衣姑娘有关。我多想告诉他,那个红衣女子就是我,是我救了他。可我知道我说出这事实,也一定会吓到他,我还没想好如何去解释这一切。
看着气氛又要冷却下去,我从袖子里掏出那柄扇子,笑道:“这扇子,算不算你给我的定情信物呢?”他看着那扇面上红衣裳的明艳女子笑若春花,淡淡地说:“算是吧。”我有点失望,将扇子塞回袖里,手却不知道往哪儿放呢,我不知道该再握住他还是就这么乖乖的放在身体两侧。正在我犹豫间,已经走到了山洞门口。陈临渊打开洞门,和我一起走了进去。
正在操练士兵的蒋秦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李姑娘也来了啊。”我笑着冲他点点头:“蒋侍卫英姿勃发,还真是有指点江山的大将军的味道哦。”蒋秦忙谦虚道“不敢不敢”,迎我到教场的前头坐下。
我正出神看着那些兵士操练,陈临渊走了出来,换下了布衫,穿回了那一身铠甲。我看着这个英姿勃发的男人,想着他是我的我是他的,心里一阵暖暖的欣喜。我要陪着他打下这天下,他曾经愿把天下最大的幸福给他心爱的女人,我就要给他天下最好的幸福。
第二天早晨,操练结束,陈临渊换回布衫,主动握住我的手,拉着我下山。我一脸幸福地笑着作别暧昧的看着我俩的蒋秦,侧脸问陈临渊道:“你准备何时发兵?”陈临渊愣了下,答道:“还没有确定。”我心知他肯定已有计划,只是觉得向我一个妇人透露也没什么作用,也不再追问。而此时我不知道陈临渊的心里正在打鼓,他实在不能确定身边的这个女子是不是周国的探子。
走到小学堂边,我和他告别,忽然见他腰间有个荷包,不由笑着指向那荷包道:“那里面是什么,给我看看好吗?”陈临渊本在浅浅笑着,闻言面色一凛:“这个,不行。”我有点委屈,也不强求,转身离开。
走了一会儿,我回头望去,陈临渊已经回屋。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光明正大,但我实在好奇荷包里的东西,便化作小虫儿,飞进茅屋里。
果不其然,陈临渊正坐在桌边,从腰上解下那荷包,掏出里面那一物拿在手里细细端详。我定睛一看,却是那粒红宝珠。心里有点感动又有些委屈,陈临渊明明是爱着我的,却不知道那个他爱慕的和日思夜想的女子就在他身边。心里叹了一声,飞离了小屋。
陈临渊看着那粒红宝珠,喃喃自语道:“红衣姑娘啊,我现在这样做,是对的还是错的?我明明爱的是你,却和别人在一起,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呀?”红宝珠闪着微微的红光,这个死物当然是无法开口作答的,陈临渊自嘲的笑了下,把红宝珠收回到荷包里。
回到屋里,玄灵子笑着凑过来:“小鲤鱼,和你的那位皇子相处的如何?他的抱负施展的如何了?”我吓了一跳,反问道:“你都知道了?”小道士“哈哈”一笑:“当然啦,我说我是无所不能的玄灵子大师,你又不相信。”我撅撅嘴,警告他说:“这些事情,谁也不能说哦。”玄灵子拍拍胸脯,保证道:“绝对谁也不说,不然罚我以后再也不能掐会算。”连发个誓都不忘了吹捧自己,我不屑地冲他一努嘴,走到外屋。
我把胭脂铺的招牌卸下来,关上店门。玄灵子疑惑地上前问道:“小鲤鱼精,你这是干什么?”我笑道:“我都已经快做人家妻子的人了,当然不能再抛头露面了哦。”玄灵子不屑道:“哟,人家都没说要娶你呢。”我故意装作气恼地对他说道:“那又怎样,我就当他默认了行不。”
走回屋里,玄灵子还像个牛皮糖一样粘着我:“小鲤鱼,你可想好啦,他现在心里只有他的国恨家仇,可没那么多时间去思考儿女情长啊。”我觑了他一眼:“那又怎样,等他解决了他的国恨家仇,就会来思考我和他的事儿了,我可是妖精,不怕生老病死,我等得起。”玄灵子“啧啧”叹道:“小鲤鱼精,你可真够痴情啊,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人妖相恋可是从来也没什么好结果的。”
我听他又提这话题,很是气恼,反驳他道:“人妖相恋的例子也不是没有,白娘子和许仙不就是人妖相恋的典范?”玄灵子道:“可是结果呢,白娘子被压在雷锋塔下,永世不得翻身啊。”我有点气馁,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坐在那儿。玄灵子小大人般拍拍我的肩:“所以啊,小鲤鱼精,放弃吧,还是跟着我修仙吧,于我也算功德一件咯,于你也可以永远脱离这红尘烦恼。”我站起身甩开他放在我肩上的手:“我才不要!就算是我永世不得翻身了我也不后悔!我就是要为了他,逆天而行了怎么样!”我一番豪言壮语把玄灵子吓了一跳,呆呆站在里屋,而我跑到外头大街上,只想让这热闹的人群驱散我内心的烦恼。
屋里,玄灵子叹了口气,摇摇头喃喃道:“自古痴心被辜负,小鲤鱼,你真是世间最傻最痴的人了。”他懊恼地挠挠头,走出屋子,也涌入到了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去了。
第七章 情愫暗生
更新时间2012726 0:22:29 字数:3005
我心烦意乱地在人群中走着,心底里咒骂着玄灵子:臭道士,破道士,谁让你一语击中我的心病,你一个小孩儿懂什么呀,我做什么你管得着吗用得着来打击我嘛!正走着,撞上了一个人,那人夸张的“哎呦”了一声,我刚要去瞪那人一眼,却愣在那儿:真是倒霉,居然撞上的是黄三。黄三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我,道:“李宝儿,你这是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被你的小情人抛弃了?”我冲他骂了回去:“胡说八道些什么,谁是我的小情人?”黄三“嘿嘿”一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臭教书的那点事儿,你们天天晚上鬼鬼祟祟地跑去南山上做什么?”听他提起南山,我立马提高了警惕,辩解道:“这话可不是胡说的,我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能大晚上和男人跑出去?你哪只眼睛看见的?”黄三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得我直想施个法把他变成只王八:“我哪只眼睛看到的可不能告诉你,反正啊,你到底是不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这点可就不好说了。”
黄三说完这句话坏笑着走开去,我站在原地心里各种念头闪过,我倒不担心自己的名声,只怕这黄三发现了陈临渊的秘密,于大计不利。正想着找陈临渊去说说这事儿,玄灵子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拽着我的袖子道:“小鲤鱼,刚才那黄王八是不是又来找你麻烦了?”他怎么知道我想把那黄三变成只王八的?我“哈哈”一笑,刚才的不快都烟消云散了去。玄灵子被我笑得莫名其妙,嘟囔了句“神经病”,拉着我去了附近的一家酒楼。
在酒楼里坐下,玄灵子点了几个好菜并一壶酒,我惊讶地望着他,问道:“小道士,你有了钱啦,带我到这儿吃喝来了?”玄灵子把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啊。”又来这套,我索性不再理他。
温热的黄酒上来,玄灵子指了指酒杯,对我道:“斟酒来。”我为他倒上酒,问他道:“你不是道士吗,还喝酒?”“那有什么关系!”玄灵子满不在乎地把那杯酒一饮而尽,“再来。”我拒绝道:“我又不是你奴隶,干嘛老支使我做这做那?”玄灵子笑着威胁我道:“小心我把你收了啊!”我挑眉笑道:“你倒是有那能耐!”嘴上这么说着,还是为他斟了杯酒。
酒楼里的人都惊讶地看着我和玄灵子,一个美貌女子和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儿,在那边喝酒边聊天,是一幅多么奇怪的画面。
喝完酒吃完菜,我和玄灵子餍足地往家走去。玄灵子问我道:“小鲤鱼精,你们妖精也吃东西的吗?”我笑着说道:“这不是让你这小屁娃娃请我吃一顿满足下你的虚荣心嘛,反正我不吃不喝也没事啊。”玄灵子嘟囔了句“请你吃饭你还以为你亏了呢”,鼓着腮帮子假装生气不理我。
我“咦”了一声,果然玄灵子的注意力又被我吸引住了,忍不住问我说:“怎么啦?”我听他语气不善,继续逗他道:“你怎么突然那么多钱,该不会是从哪捡的吧,发了一笔横财哦?”玄灵子瞪了我一眼:“我可是自己劳动所得!”我笑着嘀咕了句“我才不信呢”,家门已经近在眼前。
回去借着酒劲儿美美睡了一觉,醒来已近黄昏。我起身到里间去叫醒玄灵子,却发现屋里空空的。正疑惑间,敲门声响起,看这时间该是陈临渊来找我一同去南山,我忙洗了把脸整理了下衣衫,打开门去。
陈临渊见我发髻松散发丝凌乱,但比原来那精致的模样多了分慵懒之美,不由微微一笑,为我将额头前挡住眼睛的一缕发丝撩到一边。我被他温柔的动作给呆住,站在那儿乖乖任由他为我梳理,心里头涌动着股股柔情。“昨晚累了吧,下午是不是一直都在睡觉呢?”陈临渊温柔笑着问我道。我微微颔首:“也不算很累,只是你都不来找我,只有睡觉了。”听见我这牵强的理由,知道我在嗔怪他,陈临渊微笑着打趣我道:“那好吧,你晚上就睡觉吧,我自己练兵去。”他作势要走,我忙拉住他:“不要,人家好不容易等到你,可以和你相处一会儿,休想甩开我。”一路说笑着,上了南山。
一路上的欢声笑语让我相信我和陈临渊的关系又有了新突破。我看见他的眼睛里又重新写满了柔情,他的笑容依然儒雅斯文。练兵的空闲时候,他带着我走出山洞,躺在一片草丛中,搂着我看着星空。我突然很想念他过去吹芦笛的模样,假装不经意地提起:“这夜晚这么美,要是再有点丝竹之声就更完美了。”他打趣我道:“难道我的宝儿姑娘要高歌一曲?”我轻轻捶了他一下:“讨厌,谁说人家要唱歌了?”见他不吭声,我又接着试探道:“你呢,会不会点笛子啊萧啊什么的?”与此同时,我轻轻用手一挥身旁一片草地,瞬间那儿就多了一丛芦荻草。我假装不经意间发现这一片新事物,兴奋地冲他道:“你看,这儿就有芦荻草呢,不如就地取材好了。“
“我不会。”片刻沉默后,陈临渊冷冷吐出这么一句。我没想到竟会让他不高兴了,有点沮丧,又有点想逗逗他,一翻身,不想却压在了他的身上。我看着他俊秀的眉动了动,眼睛还是闭着的,可那急促的呼吸分明在说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我自打出生起就生活在水里,身边只有茜茜这一个亲近的朋友;来到人间,认识亲近的也只有玄灵子这个小孩儿和陈临渊,我哪里知道男女之间的那些情事,见他呼吸急促身体僵硬只觉得是有趣,用手抚摸上他的脸颊。
这触感并不陌生,那日他浑身血污躺在陈国大都的死人堆,我就是这样的抚过他的脸颊。我用手指划过他俊秀的眉,紧闭的双眸,高高的鼻梁,最后落在他棱角分明的唇上。我呆呆地正看着这张秀美的脸庞,突然间身下的男人睁开眼来,赌气般地看着我使力翻身复又把我压于身下。
我并不通男女之事,只是觉得他的身子暖暖的紧靠着我很舒服,我喜欢紧紧依偎着他的感觉。身上的陈临渊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低下头,狠狠吻上了我的唇。我有些惊恐地望着他,感觉他的舌探入了我的口中,他闭着眼睛的模样,竟有些痴迷。
他的手探上我的衣襟,睁开眼忽然看到我一脸惊恐的表情,愣了下,翻身下来躺倒在我旁边。我见他突然间如此,躺在草丛中望着星空大口的吸气,怕又是我惹得他不高兴了,便也不敢再说话。
就这么沉默地躺了不知多久,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蒋秦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殿下,不好了,出事了。”陈临渊一个激灵跳起来:“怎么了?”蒋秦急促说道:“刚才我出来想透口气,就看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躲在山岩后面,见我出来,就跑走了。我追了几步,没追上,怕事情闹大,也没敢再叫人去追。”陈临渊想了想,道:“别管了,既然已经被看见了,这人已经跑了也追不到的,现在只能静观其变。”蒋秦说了声“是”,回去了山洞。
我也爬起来,问陈临渊道:“临渊,是被人发现了吗?”陈临渊宽慰我道:“没什么事儿,躲在山岩后头也不一定能看清,许是什么盗贼惦记着咱俩身上的钱财,还没动手就被蒋秦发现了。”听他这么一说我虽是半信半疑,也只能暂且放下心来。
若我那半颗内丹没有给陈临渊,我还能掐算出偷看的人是谁;可如今我的法力受损,也无能为力了。陈临渊虽说也有半颗内丹,但他毕竟是肉体凡胎,那内丹只是支持着他的生命,并不能给他法力,我也不指望能和他合二为一共同算出偷窥之人。我偷眼看见陈临渊脸色也很不好,便也不敢再说这话题,只是尾随他进了教场,继续看士兵们操练,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回到家里,玄灵子已经在里间呼呼大睡着了,连我回来也没吵醒他。见他回来我已经放心,连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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