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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匠女-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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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贵妃娘娘,咱们几十号人,双倍的眼睛看着您的动作呢!”周廉彻早在曲贵妃反应过来前,便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脸部表情。看着曲贵妃失魂落魄的模样、再看看她背后周廉策凶狠得无以复加的样子,他忍不住有些快意地扬起了下颔,看着她,冷冷地说道,“否则三哥就在你得身后,他为何偏偏没喊别人、独独就喊了你作犯│人呢?”
“你这个贱│女人──!”有了周廉彻等人的护航,周廉策就算知道自己不可能亲手杀了曲贵妃,也知道自己可以赶在太后娘娘或是周伯良的人来之前,先好好地在曲贵妃的身上出一口气了。
他刚刚跟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自己的母亲浑身一僵,紧接着、鲜血漫洒,人便直挺挺地往自己倒下。表情是狠戾多过了惊讶,双眼瞪得圆又大,分明是死不明目的样子……
就是冲向前搂住了她的尸体,周廉策也很清楚,凭着淑妃僵死的右手的力道、还有最后的手型──要不是曲贵妃使了计策硬抢,那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
而曲贵妃养尊处优了一辈子,最多也就是被太后娘娘罚了学规举与跪佛堂──便是故去的皇后娘娘,也都不曾给过她脸色看。周伯良即位后要倚仗曲家在文官中的力量,偶尔与她闹红脸,也是没有隔夜仇的……
就是成功一世,毁于一时,她怎么能不怨恨呢?
更何况淑妃的死,还真不是她做的!
天晓得就是一开始她想直接杀了淑妃母子,也绝对没有想过她猜对了开头、却怎么样也没能猜到结局。
“我说我没有动手伤人、就是没有动手伤人!”她知道自己的小命是救回来了,但要怎么让自己可以一路活到曲阁老来帮忙,只怕还需要费上不少功夫。当下也没有只会蹲在地上哭着,她哽着脖子,一路地与周廉策对峙道,“我就算与你娘亲不对付,也不可能选在这个时后杀了她啊──!”
“可不可能,又不是妳说得算的!”周廉彻知道自己这个三哥最是心软、耳根子松得跟裤兜一样,当下是立刻满是讽刺地说道,“妳刚刚那一付装疯卖傻的模样,当所有人都是瞎子没看箭么?北威侯府的人本来就想阻止妳的,谁晓得你竟然利用淑妃娘娘吓到的空档,直接把她手里的头簪往她胸口里插了过去!?曲贵妃娘娘……您该不会是为了这一下,已经是前排练了许久了吧!?”
落井下石,伤口上洒盐。
对于周廉策来说,他本就没有事前与自己的母妃通气。淑妃为了保护他而死,他本就已经够自责了;就算因此连杀了青鸾宫的四个人,也难解他丧母的心头之恨。
现在周廉彻的话等于直接给了他一个漂亮的台阶下──皇子为母亲报仇雪恨,这在大夏朝是可以完全免于罪责的。
周廉彻的话,无异于是给他指点了一条再清晰不过的路!
“曲贵妃,你不要以为父皇陛下每次都肯听妳辩解,我娘亲死去的事实,就能被妳给胡弄过去!”周廉策恶狠狠地上前两步,毫不怜惜手中力地道拉扯着曲贵妃的头发、逼着她整个人后仰般地仰视着自己,“妳也别觉得妳无辜、妳冤枉,妳受了委屈……本皇子从小到大,到底受过几次妳与五弟的现害,本皇子已经都要算不出来了……妳当本皇子心演太宽、烧坏了脑子,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啊啊啊啊啊啊──!”曲贵妃这个时后简直后悔得要死,她恨恨地一头撞向了周廉策,嘴里疯狂地喊道。
周廉彻衬着这个时后,偷偷地看了元绍华一眼。倒是意外的发现,这个从小就藏不住心事的哥们儿,现下的表情倒是满满的平静,要不是呼吸略显急促,他还真看不出来这个人刚刚到底都是凭着哪口气,从行藻宫的宫门,一箭准确地扭转局面的。
“不是妳?那又是谁?”周廉策早就因为接二连三的中计,对于曲贵妃的辩解充满了不信任。这下子曲家又逼得他与皇位绝缘,自当是又气又怒,想起淑妃死前的表情,他毫不犹豫地将曲贵妃的头死死地摁到了地上,“我就带着妳在这里等着,看看妳那宝贝儿子,本皇子的五弟,最后是会救妳、还是为了保住他夺位的机会,直接把妳往火坑里推去!”
“五皇子殿下?”周廉彻故做讶异地复述了周廉策的话,然后、很是惊奇地看了状若疯癫的曲贵妃一眼,“方才本王与北威侯府的人接到旨意入宫查办此次的事情,的确是有看到五皇子殿下、以及同他撞似亲密的不少人正一起在宫外忙活着……”
“他怎么还没有进宫?他怎么还没有进宫?”曲贵妃挣扎地想站起身,很是激烈地看着周廉彻吼道,“你这狠辣的臭小子,你肯定是耍了什么诡计,逼得你所有的兄弟们都搅和地斗在了一起,好让你一个人置身事外,坐收渔翁之利对吧?”说着她转头看向了周廉策,试图要说服他地说道,“周廉策,只要你跟着我、只要你跟着曲家、只要你跟着你五弟!本宫保证你能有从龙之功!还可以替你的母妃正名!快、快去杀了这几个试图毁了你的小人啊──!”
“小人?”元绍华咀嚼着曲贵妃的话,忍不住再度拿起了手里的弓,拉满地对着曲贵妃,“要不是妳和你被后那个老男人这样搞,依照大夏的实力与国│运,妳以为真的还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么?都已经害死多少人了?能不能长点良心?”
想到最后一次看到齐玥的模样,发了病的人、又吐又偶的,全身上下痛得不断抽筋,他一个大男人看得都要崩溃了,更何况是一个女孩子?
而偏偏就是这些罪魁祸首,死到临头了,还觉得自己都是对的!
165。 计中计
“到底这都是怎么搞得?”慈咸宫里,得知周廉彻与元绍华在没有自己得允许之下,就擅自脱离本来说好的岗位而擅自入宫后,太后娘娘便是相当不解地看着韩公公,有些不满地抱怨道,“怎么样想要斗,也该等到只剩他们几个兄弟的时后再来争啊!现在都是什么事情,几个人不顾脸面地在那儿同几个女人争抢着、有什么脸面能看啊──!”
韩公公知道太后娘娘要抱怨的对象不是周廉彻,而是被算做‘外人’的元绍华,也不敢随意接话,只是悄声地把齐玥无辜遭受到波及的事情,悄悄地附在了太后娘娘的耳边,小声地说了。
“……看来三公子也是被逼急了,幸好是把事情给控制载了咱们都能掌握的范围之内,否则换个人来,咱们谁也不能保证,如今三皇子殿下是否还能平平安安地待在行藻宫里……”
“哼──!”太后娘娘想到周廉策竟然会上了曲家如此简单到愚蠢至极的当,忍不住气愤地一拍了椅垫,恨声说道,“他怎么就这么蠢?为什么不干脆自己随便找了条腰带掉死算了!白白地给哀家惹麻烦、还不懂得想办法解决……连自己的母妃都保护不了的人,以后又该如何保佑我大夏朝的江山呢!?”
韩公公知道太后娘娘越上了年纪、对于很多事情就越喜欢说东道西的──会这样,多多少少也是因为她早年的时候,替先皇一同解决了不少的事情,让朝里朝外都相当尊敬她的缘故。
但有些话对于韩公公来说。实在不好乱接。太后娘娘教子,是心怀慈蔼;太厚娘娘骂周伯良、骂周廉策,那也是替先帝抚育后人──他一个残疾之人,不过是巧言伺人之辈。实在没什么资格去跟着胡指一番。
太后娘娘也不是真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建议,她就是眼睁睁地看着小时后教得好好的、越长越大,一个个都不肯同她亲近,最后反而被自己的生母给带歪了。结果净做一些会丢光了皇家脸面的事情……
心痛啊!
“老十一进宫了?”太后娘娘看着飘荡的幔帐,忽然间有些恍惚,“没想到……哀家精明了一世,最后却胡涂在了他的手上……要不是他生母,如果把他放到了那把椅子上,也未尝不会是个好选择…。。”
“您老这样说什么丧气话呢?”韩公公笑着安慰了太后娘娘两句,“十一皇子殿下是您一路看到大的,他是圆是扁、您不是最晓得的?哪里就对他胡涂了呢?”
“我们成为他入宫的一条快捷方式,这不就是胡涂了么?”太后娘娘叹了一口气。“这孩子……哀家本来想着。让他最后受封个‘醇亲王’。以敬前朝遗孤就好……没想到他的心是那么得大……还想要争那把椅子……”
“当年瑾妃娘娘的遗书,奴婢还替您收着……不如……”当年的事情,韩公公还记得很清楚。他看着。也晓得太后娘娘心中早已有了决断──身为贴身服侍的,自然该当知道什么时候该适时地给自己主子递梯子。
“先不用。”太后娘娘摇了摇头。“玉玺没有下落,我们何必自讨苦吃把自己送上门去给人宰!你现在先带人去行藻宫,把所有还活着的人都给哀家带过来吧!”周伯良今晚被强迫宿了慈咸宫,一路的动静,可都是晓得的。
太后娘娘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希望自己的这个儿子,不要死到临头,还是给功亏一篑了。
=====
宫外,周仲舒带着自己的亲兵和曲家的人马对峙着。
脚下,已是堆积如山的尸体;宫里宫外,深灰色的水磨砖地,鲜血淹过了石砖与石砖之间的沟痕,风一刮过、满腔刺鼻的铁锈味和腥味。
曲阁老怎么样也没有想到,当年自己费尽心机,诱使了周伯良对亲兄弟动手;囚│禁了一个,毒残了一个,害死了两个──却万万没能想到太后娘娘对自己的孩子竟然信任至此,人马说给就给,毫不犹豫!
如今把自己挡在了这宫门的外头,想来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曲贵妃肯定以经对淑妃母子动手了──曲阁老看着巍然不动的人们,心里头无端地升起了片片焦灼的不安与急躁。
一直等不到自己和周廉语的奥援,想来以曲贵妃的能耐,很快就会引来太后娘娘与周伯良的注目。如果没能说出点好理由,任意打压与自己几乎平级的宫妃,甚至绑│架皇子,这等罪责一旦落石──太后娘娘要是想要当场杖毙了曲贵妃都不是问题。
更何况淑妃这几年虽然依旧单纯又易受到挑拨,但她的反应极快、也不能保证在她同周廉策的廉手之下,不会反咬自己的女而一口。
说多了,就是消息难以掌握,让人相当发愁。
“外公!”始终都在曲阁老左右的周廉语,早已经发现了对方的不安与躁动。衬着四下的注意力都不在这边,他悄声地问道,“您是再担心母妃那头的情况么?”
孙子能担心自己的女儿,作为长辈的、谁会不爱听?
曲阁老笑着拍了拍周廉语的肩,温声说道,
“有你这么孝顺的儿子,你母妃也算是捡着了宝了……不过外功不是在担心这个,而是时间再拖下去,没过多久天就要亮了,宫里等不到咱们的奥援,爹纵使在宫里有人,恐怕也没有办法护住你的母妃多少……”
“既然如此,您为何不围魏救赵呢?”周廉语笑容谦谦,眼底划过一丝冷寂,“御造局那里早已经没有曲家的人了,不过就是一群食朝廷俸禄、却一向都没有什么作为的人物,咱们拿他们来开刀、不过也是为朝廷尽一份心力罢了!”
反正相同的事情,曲家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上一次放跑了不少人,这一次有了万全的准备、又有精兵在手──强迫直接拿下御造局,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你这么一说……似乎……也是挺有道理的。”曲阁老为了西宫门一事,早已布置了许久。这下子经由周廉语一点拨,马上就转过了弯来,接受了自己外孙的意见。
随后,他们兵分两路,只留下曲阁老和少数的人在原地当作幌子,好来混乱了周仲舒等人的视线。而周廉语则带着大部分的精兵,还有火铳等暴烈的攻击武器,在前人的遮掩之下,悄声无息地直接向御造局进攻。
只要拿下了御造局,皇家的地│下│兵│工│厂也都将归属于他们的,这下子,比起与兵部关系不错的周廉彻和脑子洞动的周廉策,他将会拥有最大、最足够得筹码,好来吸引军人们来投效!
而就在周廉语带着人往御造局赶时,齐玥的治疗,也来到了最关键的一步。
“她中的毒太奇怪了……”藏弓摇摇头,不断地在她周身几个大穴拈针,却始终逼不出半点毒素;就算是熬了大量的绿豆汤给他灌下去,也始终没能缓解毒发的状况──
齐玥浑身上下的疼痛状况越来越明显;只要意识还是清醒的,就不断的呕吐。一整天已经没怎么吃东西了,现在不断地吐着、早已把胃里的东西给清得一乾二净,吐得都是苦胆汁,也还视发呕地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着。
“主子的十指尖也微微发黑……”琥珀注意到了齐玥与前一段时间的不同,焦急地问道,“指尖不是……不是说十指连心么?主子她……”
藏弓本来是紧张地拈着针,只顾着看了齐玥的反应和脉象,没来得及注意到齐玥身体其他部分的状况。这下子听到了琥珀的问话,他脑中灵光一闪,忽地放开了手里的针,扑向了齐玥的手去。
“琥珀!真有妳的──!”找对了方向,藏功毫不犹豫地抽出了本来插在齐玥身上所有的针,手下动作飞快,便是毫不犹豫地往她的指尖扎去,“快!找一个陶做的瓮来!一般的木盒和痰盂恐怕没有办法承受这个毒液!”
琥珀听到齐玥有救治的希望,当即是忙不跌地应了声,脚下飞快地往另个房间跑去。讫儿在另个房间守着望风,听到了藏弓的要求,急急忙忙地翻出了东西给琥珀,自己又适匆匆地往再远一点的地方跑去──齐玥要治伤,现在在逼毒的关键时刻,怎么能给人打扰了?
可人算不如天算,西宫门与御造局也不过就是紧紧两刻钟的距离。在他们来一往之际,周廉语早已经带着大批的人手,大大方方地直接逼近。
御造局的守备力量早已被曲家削弱了许多,就算元绍华与齐玥双管齐下,短期之内也无法立刻把防御力的蹭蹭地向上提升。
两个守门的年轻小伙子眼睁睁地看着‘大军压近’,在还没来得及呼救的情况之下,早已是被先行摸过来得探子给抹了脖子。钟也没来及敲出声响──‘咿呀’一声,御造局已是门户洞开,危在旦夕了。
166。 燃眉急
“到底这都是怎么搞得?”慈咸宫里,得知周廉彻与元绍华在没有自己得允许之下,就擅自脱离本来说好的岗位而擅自入宫后,太后娘娘便是相当不解地看着韩公公,有些不满地抱怨道,“怎么样想要斗,也该等到只剩他们几个兄弟的时后再来争啊!现在都是什么事情,几个人不顾脸面地在那儿同几个女人争抢着、有什么脸面能看啊──!”
韩公公知道太后娘娘要抱怨的对象不是周廉彻,而是被算做‘外人’的元绍华,也不敢随意接话,只是悄声地把齐玥无辜遭受到波及的事情,悄悄地附在了太后娘娘的耳边,小声地说了。
“……看来三公子也是被逼急了,幸好是把事情给控制载了咱们都能掌握的范围之内,否则换个人来,咱们谁也不能保证,如今三皇子殿下是否还能平平安安地待在行藻宫里……”
“哼──!”太后娘娘想到周廉策竟然会上了曲家如此简单到愚蠢至极的当,忍不住气愤地一拍了椅垫,恨声说道,“他怎么就这么蠢?为什么不干脆自己随便找了条腰带掉死算了!白白地给哀家惹麻烦、还不懂得想办法解决……连自己的母妃都保护不了的人,以后又该如何保佑我大夏朝的江山呢!?”
韩公公知道太后娘娘越上了年纪、对于很多事情就越喜欢说东道西的──会这样,多多少少也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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