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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晚进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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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虎口脱险的以后

“我想知道王爷为什么……”贺离顿了一下,微生烨看着她微微眯眼。贺离接着说:“为什么选中我。”
微生烨呵呵的笑了笑,右手搁在桌子上轻轻扣着。“本王还以为贺离姑娘不过见他几面就已经对他倾心了呢,原来不是啊。”微生烨对贺离的选择很满意,贺离不语,他又接着说:“如此甚好,本王也就不怕你会因为喜欢他而背叛本王了。”
微生烨从凳子上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贺离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微微俯低身子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另外,本王还想告诉贺离姑娘。本王……很欣赏你。”
贺离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没动。北凉人,当真是恶贯满盈啊。
“多谢王爷青睐。”
微生烨松开贺离的肩膀又走回去,伸手拿起玉壶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贺离始终垂着眼睛没有看他。微生烨把酒杯拿到眼前貌似欣赏了一会儿,然后高高的扬起手。空气中忽然砰的一声响!杯酒落地开花,碎片飞出老远。
贺离心中一震,看了一眼微生烨。
“贺离姑娘,让你见笑了。”微生烨呵呵笑了笑,做回凳子上。“本王现在就告诉你,本王为什么会选中你。”
贺离不语,洗耳恭听。其实大概的理由,她心里基本已经猜到了。
“贺离姑娘与微生叶在南丰相识,一路上偶遇四次,本王说的可对?”微生烨抬眼看贺离,贺离却被他所说的话惊了一下。随即她立刻想到了监视二字,如果不是有人一路监视他们,微生烨怎么会如此清楚她一路上与微生叶相遇几次?!
“王爷一直在监视微生叶。”贺离坦白的问出,微生烨淡晒。
“哪儿有监视,说监视这个词让本王觉得有些承担不起。本王只是担心他的安危,所以派人暗中保护他而已。”他顿了一下,“贺离姑娘,以后做人不能这样,说话要拣着说,懂吗?”
贺离垂下眼睑,不说话。拣话说她不怎么懂,她只记得一句话‘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过很明显这句话现在并不适用。
“知道为什么会选中你吗?本王告诉你,你是唯一一个跟他相处一晚而没有被踢出去的人。”
贺离诧异,被微生叶踢出去?什么意思?
微生烨看着贺离疑问的表情发笑,伸手一指贺离。“本王就知道你不明白,不过不要紧,你以后就明白了。”他垂眼看贺离面前的酒杯,“贺离姑娘,如此,你还不喝么?”
贺离愣了一下,随即低头,毫不犹豫的伸手去端酒杯。
贺离从来不是拖沓的人,该来的总会来,该做的总会做,该走的也总会走。她能够笑看所有,接受所有,真的。
贺离端起酒杯,慢慢凑近唇。杯底忽然出现一个人的脸,他浓淡适中的眉毛弯着,漆黑的眸子朝着她笑,他好像在说:“梨子,我好想你。”
贺离闭眼,另一只手暗暗的在底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贺离,这不过是一杯酒。就算有毒,你也并不是不能再见到他了,不要伤心不要哭,还有时间、还有机会。
贺离张开嘴,手上用力。
“五弟,你请了我的客人来你这儿,怎的也不跟我说一声。好歹这一桌子丰盛的菜也让为兄的尝一尝,你知道,为兄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饭菜了,馋得慌。”
贺离手上动作一顿,酒杯就已经被不知何时出现了的微生叶夺了过去捏在手里。贺离震惊,微生叶怎么会在这里?他来干什么?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
微生叶捏着酒杯轻轻转动,微生烨在微生叶到来的那一瞬间眯眼,满脸全是仇恨。半晌,微生烨起身朝着微生叶行礼。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他跪倒在微生叶脚下,行礼的姿势异常规矩。贺离看见他的手捏的死紧,手背上暴起青筋。她想,她也许明白了微生烨为什么会那么恨微生叶。
“五弟快快请起,这里就咱们几个人,不必行此大礼。”微生叶笑,伸手去扶跪着的微生烨。
微生烨抬起头顺势挥开了微生叶伸过去的手,自顾自的站起来。“不敢劳烦太子殿下。”
贺离看着此刻的微生烨,忽然有些想笑,又有些悲哀。
他那么恨微生叶的原因,只是一个太子的位置,只是因为他每次见到这个太子还要行跪拜大礼,只是因为太子是储君……
贺离再一次刷新了对皇室人的认知,她沉默不语。
微生叶笑了笑,捏着手里的酒杯走过去又给微生烨倒了一杯酒递给他。他端起酒杯看着微生烨说:“五弟,这杯酒,为兄谢你代我款待了贺离。为兄先干为敬。”
贺离一惊,微生叶要喝那杯酒?那可是有毒的!
她还来不及站起身去阻止,微生叶已经仰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微生烨淡淡的哼了一声,将自己的杯中酒喝尽。
贺离站在微生叶背后,她只看到他的背,
微生叶说:“五弟,贺离是为兄的朋友,也不好在打扰五弟。为兄今日就将她先领回去,改日为兄在家里略备薄酒以谢五弟对贺离的款待之情。”
微生烨看着微生叶捏着酒杯的手骨节泛白,贺离想,他一定是还忌惮着微生叶的,不然他不会大费周章的去监视微生叶、窥探微生叶,而不敢直接杀了微生叶。
“太子殿下请便。”微生烨说。
微生叶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空酒杯轻轻的放在桌子上。他转身看贺离,朝她伸出一只手。他手心里有厚厚的茧,皮肤粗糙,食指上还带着些细碎的小伤。
贺离没伸手过去,而是朝着微生叶行了个礼。“贺离见过太子殿下。”
微生叶不语,看了看贺离然后收回手,侧头对微生烨说:“五弟,为兄的今日就先走了。”他回身看着贺离说道:“路柏,领着贺离姑娘,回家。”
贺离抬起头,这才看见路柏就在她身边。微生叶抬脚走到亭子边上撩开白色的纱帘走了出去,路柏带着贺离跟在后面。
一直下了亭子的十几级台阶,贺离听到亭子里一阵杯盘落地乒乓噪杂的响声。
贺离在心里为微生烨叹了一口气,照他这样的性情,委实太肤浅了些。别说他还忌惮着微生叶,就算微生叶手里没了让他忌惮的筹码,恐怕这人也胜任不了皇帝一职。北凉落在他手里,绝对会是遭殃的命运。
贺离跟在微生叶身后,她看见他负在背后的双手捏的死紧,他的脚步也越走越快。贺离心里一惊,微生叶喝的毒酒难道毒发了吗?
转过下一个路口,她身子忽然晃了晃碰了一下微生叶,微生叶停住脚步伸手扶住了她。
“太子殿下,我突然有些不舒服。”贺离看着微生叶有些苍白的脸说。
微生叶不语,伸手揽过贺离的肩膀继续走。
一直到出了别院又转了一个弯,微生叶急忙松开贺离伸手扶住墙,弯腰吐出一口血来。贺离捂着胸口喘粗气,微生叶真的很重。她看着微生叶吐出的血皱眉,那酒果然是有毒的。
她急忙拿出手帕给微生叶擦去唇上的血迹,扶着他的胳膊问:“你怎么样?”
微生叶脸色苍白,看着她淡淡的摇了摇头。“死不了。”他努力的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变的正常,贺离抿唇。
“你为什么要喝那杯酒,微生烨他忌惮着你,你根本不用喝那杯毒酒的。”
微生叶不答,路柏走上前撑起微生叶的身体。他淡淡的瞥了一眼贺离,贺离浑身一凉,仿佛掉进了冰凉的井水里。
路柏架着微生叶走向不远处停着的两匹马,贺离站在原地没动。微生叶停住,侧过头看着她说:“走。”
贺离抿唇,垂眸想了想还是抬脚跟了上去。
墨宝和她的包袱还在微生烨的别院……看来,只能在另想办法了。
路柏撑着微生叶骑一匹马,贺离自己一匹马。路柏快马加鞭的赶路,完全不顾及贺离能不能跟上来。好在贺离会骑马,不过还是跟路柏隔着一段距离,好死不死的没跟丢就算好的了。
路柏一直骑马狂奔,越来越远离繁华区,最后停在一所荒凉的破园子前面。
园子上挂着牌匾,清苑。外面是一圈破残缺不全的围墙,路柏拉着微生叶下马,他已经昏了过去。贺离到门口的时候路柏已经架着微生叶进了院子,她急忙下马跑进去。
院子里很普通但很干净,西边是一片菜园子不远处有一颗看起来年数已久的桂树,树下放着一张躺椅,旁边还有一个竹制的矮凳。东边是一架茅草棚,下面有灶台看起来是厨房,灶台上还冒着烟,空气里有淡淡的糊味。草棚外面的地上放着新砍回来的柴,劈柴用的木桩上还有竖好却没来的及劈开的柴火,劈柴用的刀被丢在旁边的地上。
这一切都告诉贺离,微生叶是得了消息急忙赶去救她的。
贺离心里忽然对微生叶产生了一丝愧疚,可更大的感觉却是不解。
一个落魄的太子,就算是仅凭着太子一个名号,也不能住在这种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欠人恩情的以后

“还站着干嘛!去烧一盆热水。”路柏站在门口两手扶着门框冷冷的看着贺离说。贺离哦了一声有点呆呆的,路柏冷哼,退后一步拍上了门。
贺离朝着厨房走过去,掀开锅盖,里面是一锅已经糊成黑色的米。
贺离呼了一口气,撸起袖管开始洗锅然后烧水。
坐在灶台前面看着红彤彤的火苗往外窜的时候,贺离在想,究竟微生叶为什么要救她,还代她喝了一杯毒酒。她原本是来北凉找人的,如今,刚进北凉就已经莫名其妙的被卷进一场摸不清头脑的暗涌里。
谁要杀谁她都管不着,可是微生叶救了她。这个人情她会记着,微生叶的毒她会想办法。如果不行,她写信给洛明,或者回去南丰求解药都可以。她不想欠人什么,尤其是北凉人。她并不仇恨北凉人,她只是不喜欢。如果非要说她仇恨北凉的话,那就是在有路谷里北凉的陷阱伤了她的墨宝。
一直到天黑,贺离都一直守在门外。路柏要什么她就准备什么,路柏的冷眼和不待见,贺离都自动忽略。她欠微生叶的,没办法。她感觉她甚至比中毒的微生叶还难熬,一个下午过的非常慢。
天黑快了的时候,路柏满头大汗的打开了房门。贺离赶紧上前看着他问:“还需要什么?”
路柏瞥了她一眼,拿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言不发的回身坐回了椅子里,看起来累的不轻。
贺离跨进门槛,房间里全是竹制的家具。左边屏风后面的的木床上,微生叶盖着被子安静的睡着。床边的矮凳上放着一盆血水,泛着不正常的暗红色。
贺离侧头看微生叶,床幔被勾在旁边,微生叶的脸只能看见一半,完全没有血色。贺离别开眼,心里的一丝歉疚泛起涟漪。
“路柏,微生叶的毒怎么样了。”事情弄成这样,贺离觉得,当初她把那杯酒一饮而尽多好。连累别人、欠人恩情这种事情,她觉得还不如中毒的是自己。
路柏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手肘支在椅子扶手上撑着头,微瞌着眼。
贺离看着路柏的态度,心里叹了一口气,不能怪人家不待见她,本来这事情也是因她而起的。她以为路柏是不会跟她说话了,打算去厨房看看有什么东西,然后做些吃的,等会微生叶醒了,也好吃一点儿东西。
“站住。”贺离方才转身,路柏就叫住了她。她顿住脚步,侧头。
“贺离,我想你是不是应该跟我们交个底。”路柏抬眼看贺离,有些浑浊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她。贺离无奈,交底?交什么底?
“路柏,你想知道什么。”贺离转过身,朝里走了两步一直到路柏身前两步远。“我完全想不出来我还有什么可以跟你们交底的,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你问,我答。”
路柏对贺离的话完全不以为然,他轻哼。“从南丰的客栈,一直到北凉的燕明城。这只是巧合吗?”他站起来慢慢朝着贺离踱过去。“你以为,我们就那么蠢么?”他语毕,凌厉的伸手擒住贺离的手腕。贺离完全没有看清他是如何的动作,便已经受制于人。
路柏捏着贺离的手腕向外翻转用力,贺离起先还能忍着,最后疼的皱眉。“我只是来北凉找人,仅此而已。你也许怀疑我跟微生烨有什么交易,但我可以发誓告诉你,我遇见微生叶之前根本不认识一个北凉人。我对你们的皇室之争也完全没有一丝兴趣,我若是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
路柏轻哼,不再用力扭贺离的手腕,也没有松开她。他的目光里还是透着不相信,甚至像带着一把尖刀要把贺离剖析个彻底。“如果你的三言两语就想让我相信你,那我真是蠢透了。”
贺离无语,“如果你真的这么不相信我,何必由着微生叶救了我。你大可以拦着他不让他去,我说不定此刻也就死了,也用不着你们在这里猜忌我是不是你们的敌人。”
贺离静静的看着路柏,她自以为她的眼神、表情、姿态,都已经很坦诚了。她也知道,皇室的人多疑,身为皇室人的护卫更是多疑。如果要让路柏凭着三言两语就相信她,是一万个不可能。她完全能够理解路柏的心情,也能够理解他的做法以及对她的怀疑。贺离现在能做的,只有等时间证明,她不是谁的同党,也不是谁的棋子或敌人,她完全不想搀和进皇权的争斗里。
床上忽然发出一声微响,微生叶慢慢睁开眼睛抬起手揉了揉额头。开口虚弱的叫了声:“路柏。”
路柏哼了一声,放开了贺离的手腕,上前一步凑近贺离压低了声音说:“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呵呵……”他没了下文,朝着微生叶走过去。贺离揉着手腕抬脚出了房间去厨房,微生叶醒了,得先给他弄些吃的。
她撸起袖管准备做饭,却蓦然发现方才被路柏捏过的地方,已经是青紫一片。
贺离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微生烨是如何知道微生叶给了她一个酒壶,又对微生叶的动作洞悉至此?若是如他所说的派人跟踪,以路柏如此多疑的个性不可能没有发现……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贺离熬了些清粥盛了一碗给微生叶端过去,她才走到房门外,便听见里面对话的声音。不甚清楚,听语气像是发生了什么争执。贺离故意放重了脚步声走到房门口敲门,里面的人已经停止了讨论。路柏正从床沿站起来,微生叶伸手把袖管拉下去。看样子,路柏是在给微生叶把脉。
“我熬了粥,你先吃一些。”贺离把托盘放在桌子上,端着碗过去给微生叶。路柏似乎伸了一下手,却又放了下去,想是微生叶给了他什么眼色。贺离一直低着头,不愿多看。她走到床边当着微生叶和路柏的面,舀了一勺粥喝下去。
随后,她过去踩在脚踏上把碗递给微生叶。他靠在床头,背后垫了枕头,苍白着唇淡淡的说了声:“麻烦了。”
贺离退后一步下了脚踏,垂着眸子说:“不敢当,若不是我,你也不会中毒。”
微生叶轻笑,半道上气息不顺又开始咳嗽。“若是这么说,五弟能找到你身上,也是受我的牵连。”他伸手捏着勺子凉了凉粥,垂眸没看贺离。“想必他是想胁迫你接近我,然后把我的任何动向都报告给他。那么,他也该跟你说了,我是北凉太子。而且,是个落魄的太子。”
“看出来了。”
微生叶舀了一勺粥吹凉,喝了一口。“这清粥熬的倒是不错,比路柏熬的好吃多了。”
贺离挑眉,微生叶原来不是只会冷着脸寡言少语的,他也会调侃人,也会拿人开涮。“太子殿下吃的舒心就行。”
微生叶闻言噗的一声把粥全喷了出来,路柏急忙掏了手帕给他擦拭,然后收拾被子上撒的米粒。“贺离,之前你这么叫我也就算了。现在还这么叫,你舒服吗?反正我是不舒服。”
贺离瞥了一眼微生叶,他也正在看她。深褐色的眼睛好像泛着笑,贺离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北凉人,性情多变。“你的毒,能解吗。”她还是比较担心他的毒,他的毒解了她也就不欠他什么了。
微生叶勾着唇角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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