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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邪倾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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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你,你可喜欢我?从头到尾,自己真正想说出口的,不过是这句话罢了。
  很久很久都没有回答,只有窗外簌簌作响的竹叶,映衬着这格外寂静而清凉的夜。没等到沐云的回答,自己想知道答案的心也渐渐静了。
  沐云觉得心中便好像有什么像羽毛那般轻,又有什么似泰山那样重,他知道自己需要绝对的理智和冷静。
  很久,久到那个问题仿佛不曾出现过,他才听见自己的声音,低沉地像剥去了丝,缓缓地道:“没有。”
  凤邪一直在心里默默地找着理由,纵然心中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听到回答时,心里还是突然难受了一下。就好像心脏里扎了一把冰渣,疼了一下。
  凤邪笑了笑,很轻松也很释然,她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里面都是清明色,她十分洒脱地,如释重负地说:“我知道了。多谢。”
  纵然有点难过,但是她还是得谢谢他,帮助她斩断了一丝期望的念头,帮助她认清了自己该有的态度,感谢他曾在她糟糕的日子里,那些弥足珍贵的相伴,世事太难,人情太薄,一个喜欢不能造就海誓山盟和天荒地老,而只有踏实的现实,才让人理智,清醒,唯有真实才叫人强大。她是真的从心底感谢他。
  凤邪顿了顿,微微一笑,笑容虽然有点勉强,却有十分洒脱,她扬头对他道“你应我三件事可好?”
  沐云也顿了一下,才开口“你说。”
  “第一,不论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想得到什么,不许伤害煞煞”
  “我应你”
  “第二,我的事情,从此和你无瓜葛。我是好是坏,死伤病痛,和你无关。我不想心生亏欠。”
  沐云透过她,看着推开的窗外,心底渐渐有一丝茫然,恍惚半刻,才发现面前的人还在等着自己的话,半响,他才叹了一口气,慢吞吞道;“好。”
  “嗯……”凤邪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带点抱怨地道:“第一次喜欢人,竟然就被打击了。”
  凤邪的声音很轻,说着却是带了笑意,她眨眨眼,骄傲地说道,“我喜欢上你,是我愿意,和你没关系。我不乞求,也不交换,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离开你也是我自己的事。你既然不是我的苍山,那我便不为你负雪,就这么简单。第三件事,我要你答应我,对于今夜,不要后悔。”
  她喜欢上他,不是因为他赐予了她什么,为了她付出多少。情感没有公不公平,只有愿不愿意,爱情并不是买卖商品,不是你给予什么便能换回什么。喜欢你,只是因为这是你,不喜欢你,也因为这是你。一切就只是这么简单。
  凤邪望着他,她的语言,一字一句,清晰而决绝,她的星眸,在黑夜中闪闪发光,那是一种骄傲而倔强的力量。她的真情,诚挚直白;她的放手,洒脱大气。不痴恨也不柔弱,不做作也不矫揉。那一刻,她光芒万丈。
  有的话说了,是因为倔强,而有的事情不说,是因为骄傲。纵然喜欢,她也绝不用自己的尊严去求得悯怜。
  为什么她可以那般,震撼他,又不屑。
  沐云没有说话,只感觉到心脏被什么猛烈地撞击了一下,他的眼神里有太多复杂的情感在翻动,惊奇,诧异,不解,疑惑,最后通通交融成了一团不见底的黑,黑得像一口深潭,永不见底。
  凤邪望着眼前神游的人,就算再迟钝,也知道沐云是因为自己那番话,表情才如此多变,甚至还有点微微的受伤和怒气,什么情况?明明自己才是被拒绝受伤的,她想不通那家伙为什么生气,她都已经大大方方地说了真话,难道还得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大喊着沐大爷奴家好爱你喔,求您娶我吧?自己想想就一阵恶寒……
  都已经摊开说白了,那家伙究竟在想什么?给她摆什么臭脸?她才是受伤者好不好,莫名其妙!有病!
  沐云这才回过神来,见凤邪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目光清澈如水,正等着他的回答。
  沐云半响,才听见自己轻不可闻的声音,缓慢吐出,“好,不悔。”
  听到他的承诺,凤邪心中如一块重石落地,她勾起嘴角,向前走了一步,眉眼一笑道,“我一定要做一件坏事”
  “就当做……一个倒霉的安慰吧。”凤邪微笑。沐云还来不及反应,嘴唇上便是一片鲜明的触感,一冷一热,两片柔软地唇瓣轻轻地贴在了一起,柔软的唇瓣轻轻擦过他冰冷的唇边,只稍一触碰停留,便立即离开了。
  喜欢你是我一个人的事,离开你也是我一个人的事。这甚至谈不上是一个吻。
  他的心,像冻了几个世纪忽然被热水浇热,手指渐渐握紧又松开,他的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影已经没了。刚才一切,轻地像个不真实的梦。
  凤邪背靠着房门,微微笑了,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就像卸下来了千斤重担。
  你赢了,可是,我未必就一定就输的丢盔弃甲。至少,我一定是笑着的,忘记你,让你记住我。
  ……
  沐云久久未睡,随意捧着一本书坐在灯下,表面像是在看书,目光却无焦距,靠窗的地方,半开的窗子,有被夜风吹进来的荼蘼花瓣,孤零零地散在桌角,门被推动的声音将他惊醒,他欣喜地转头一看——原来只是风大了,吹动了门,心中不免失落,沉了下去,心情便与这夜色一般的凉了……
    

第三十四章:恍然如梦
更新时间2015…5…13 12:43:42  字数:2374

 沐云也不知道自己目无焦距地坐了多久,等自己回过神来,自己已经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客房门口,她睡了吧。
  犹疑了许久,沐云终究还是抬起手敲了敲门,没人应答,也无丝毫动静,似想到了什么,沐云推开了门,果然,里面没人,床上的被褥整整齐齐,一切都没有动过,她走了,没有招呼也没有告别,一个人安静地离开了。
  桌上放着一块玉佩和玉兔,下面压着一张纸,沐云打开了,竟然是一张沐府请柬,右下方一枝墨梅,时间久了,上面的墨迹干燥显白,她还留着这个。沐云将东西拿在手中,又从怀中拿出一支木簪,只是普通的紫檀木,尾部弯曲雕刻着一朵玉兰,朴素而简单,自己无事便做了这只簪子。想必再也没有机会送出手了吧。沐云心中一阵苦笑,不悔的,是不是。
  ……
  月色无边,一个身影坐在坐在夜色里,只听见周遭的溪水声,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旁边生了一个小火堆,火光映照在一张清丽的脸上,明明暗暗。
  “怎么了,思春呢?”忽然身后一声响动,一个身影已经靠着凤邪坐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叶包递到凤邪面前,“呶,烤鸡,还热着呢”。
  “你不是有事去了,怎么又折回来了?”凤邪也没有看他,淡淡开口,眼睛仍然是望着前方的夜色。
  “我不放心”煞煞一只手摸了摸鼻子,另一只还是伸着,尾音未落,便感到肩上一沉,煞煞诧异地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一双眼睛瞪成了鸡蛋状,满眼的见了鬼的表情,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怎…怎么了,你中邪了?”
  “谢谢你,煞煞”肩头低垂的脑袋忽然开口,声音里有一丝倦意,轻不可闻的几个字却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卸下疲倦,卸下骄傲,以及那些还不想去唤醒的未知。我只是庆幸,还有你。无论走了多远,遇到什么事,开心的痛苦的,可是只要还有你,我就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就像我一个人在这最深暗的黑夜里,可是你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从来没有告诉你,我一直如此恐惧孤独,恐惧一个人的道路,恐惧一个人从活着到死去。
  煞煞扭头看着肩膀上闭着眼睛的人,他的眼神里没有了平日的嘻哈,却是少有的凝重,看着她略带苍白的脸,几缕发丝凌乱地落在额头,全是疲惫的神色。是什么让她如此,平日里一颗心高高在上的她,此刻他却只有一种感觉,她把自己落在了厚厚的尘埃里。煞煞幽幽吐了一口气,原本想问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他很想问,她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事,他感觉到她有点不同了,这份不同自己猜不透,这点让他有点莫名的烦躁。他不喜欢这样的她,她就该是张扬跋扈,嚣张不可一世的,他喜欢看到那样的她,别人看不顺眼又怎么样,只有那样,他才觉得,她是有生命的,夺目的,快乐的。煞煞用手抓了抓头发,心里闷闷的,破天荒的收起了自己的聒噪,想问的话太多,一开口,只是一句轻不可闻的叹气声。
  “蠢女人,谢什么。我乐意。”煞煞眼睛也看着她先前看向的地方,那里只有一片黑暗,重峦叠嶂的山峰和夜晚的雾气,以及一大片密集的树林,没有路也没有光,只是那般黑黑的一大团。
  煞煞将那一只荷叶烤鸡往怀里紧了紧,用体温暖着,担心它凉透了,看着火堆的火星越来越小,被风吹得摇摇摆摆,想去添材,又怕惊了肩上的人,索性把心一横,动了动右手,将凤邪捞进了了怀里,右手紧紧抱着,让她睡得更舒服点、瞥了瞥怀里的人,眉头轻蹙,巴掌大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没有生气?煞煞心里一阵暗喜,干脆把自己外衣解开了,不怕死地将凤邪包了个严实,再接着抱在了怀里。还在自己的这件外衣够大都暖和,也不用怕她在这山林里冻病了。
  眼看着那火越来越小了,煞煞忙伸出一只腿去拨旁边的枯枝树叶,胡乱地往火堆里踢,又担心动作太大弄醒怀里的人,只得谨慎地上演着拨枯枝的脚力活,那模样,滑稽至极。看到火苗又窜了上来,烧的枯枝噼啪作响,一时半会也灭不了,这才松了口气。再看看怀里睡得一脸温顺的女人,忽然间想起了绝世谷里的小白,一头温顺的狮子,自己最喜欢就是抱着它挠了。煞煞心里美滋滋的,眼下这情景,还真是很像啊,虽然这姿势有点暧昧,而且是趁这女人脑袋进了水的状态,自己才捡了个大便宜,不过这感觉真好,好极了。
  清晨,天边才起了点鱼肚白,溪边忽然响起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杀人啦!你强盗啊!恩将……仇报啊!”煞煞一手摸着被打的头,一边暴跳如雷地指着眼前的女人,说话都不完整了,看着正淡定地穿着自己衣服的某人,鼻子更是气歪了,“喂喂,那是我的衣服,你还给我!还给我!”
  “你睡觉的口水全流到我衣服上了,我不穿你的衣服,穿谁的。”凤邪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说道,幸好只是外衣沾了口水,不然她一定剥了他的兽皮作件大袍子。
  “那我穿什么!”煞煞看着面前的人,自己昨天怎么就发了兽心了,敢情这女人不领情,倒成他欠了她一样,这没天理的事,也太没天理了吧,自己这是哑巴吃黄连,活该他苦。
  “你不介意的话,那个你可以穿。”凤邪指指被自己扔到一边的外衣,头也不抬的答道,继续系着扣子,这男人的衣服,怎么比女人的还麻烦,凤邪心中暗自骂了一声,也没管面前脸色黑了又绿了的某兽。
  “你叫本大爷穿女人的衣服?我呸!做梦!”煞煞一阵咆哮,一脚将那堆已经熄灭了的火堆踹飞,气冲冲地质问道。
  凤邪已经系好了扣子,这才抬起头来,调侃道,“你演女人也挺风情万种的嘛,我看你穿着也挺合适,反正上面的口水也是你自己流的,你也不用嫌弃。当然你想做梦的话,正好,刚天亮,可以做个白日梦。”说完,凤邪笑了一笑。
  “你——”煞煞一个你字刚出口,只见凤邪将脚下的树枝一踩,被弹起的那包荷叶烤鸡便稳稳地落在了手里,什么时候到她那里去了?
  “想吃就跟着来。”声音刚落,凤邪已经转身往溪边走了过去。
  煞煞冷哼一声,没有动,看来那衣服拿不回来了,还好自己在里面多穿了几件,走出去倒不至于不能见人,只是这太憋屈了,看着不远处那个在溪水边洗簌完毕,已经生了火准备加热烤鸡的身影,煞煞还是懂的识时务,脚下生风,就刮了过去。
  煞煞一边咬着鸡腿,一边恨恨地盯着悠闲地吃着的凤邪以及她身上——那件自己还没有捂热的衣服,它大爷的,怎么看都不顺眼……
    

第三十五章:被掳
更新时间2015…5…13 12:44:38  字数:2506

 吃过了早餐,填了肚子。
  凤邪坐在溪边的青石上,看着眼前的溪水,流动着,并不言语。
  煞煞一直往溪水里扔着石子,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凤邪,觉得无趣,便挨着她坐了下来。
  “有什么好看的,我也看看。”煞煞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学着她的样子,也看着溪水。
  “静水流深,沧笙踏歌;三生阴晴圆缺,一朝悲欢离合。”凤邪呐呐地开口,也没有管旁边听的一头雾水的人,继续说着:“溪水尚且知道要流向远方,我却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嗤……这话听着倒不像你这人口里出来的。没有地方去,要不我们回绝世谷?”煞煞笑了,仍旧嚼着那根草,直接往后一到,躺了下来,又嫌日光有点刺眼,便随手扯了一片手掌大的叶子,盖在了眼睛上。
  “回绝世谷当个原始人?你有不死的寿命,你是无所谓,我还不至于万念俱灰,老死洞中,让一生成为一口枯井”凤邪淡淡开口,依旧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眼睛被水光看得有点花。
  两人都没有说话,这样的和谐画面,倒是不多见。
  忽然,树林间传来一阵不寻常的响动,待溪边的人反应过来,凤邪只看见煞煞快速地跳起,挡在了她面前,一声痛苦的闷哼,煞煞已地被那道巨大的力道击中飞落在了地上,哗啦吐出一大口血。接着又是一道强光卷面而来,凤邪快速闪身跳开,躲过那致命的一击,身后的溪水一被巨大的冲击力激起,又落下,砸的水面一直巨响,凤邪胸口一阵闷痛,一股热血似乎直冲向天灵盖,喉间一丝腥甜,一张口便吐出一口鲜血。待自己站定,准备用功发力,一个身影已经先她一步,快速地移到了她面前,一个掌风,凤邪只看清那双幽暗深邃的冰眸子一个邪魅的笑意,脑中一痛,便跌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
  凤邪睁眼醒来的时候,一抬头便看见的是陌生房顶陌生的的房间,房内幔高悬,红烛点点,四周绽放着鲜红的彼岸花和的荼蘼,混合着兰麝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角落。
  “醒了?”房内一个性感而低沉的声音响起,凤邪偏头看着那个坐在一角,正拿着酒壶边饮边笑的男人,他明明笑着,凤邪却感受不到半点温度,他眼睛眯起,正饶有兴味地盯着凤邪,那眼神就像一只豹子在盯着一只他认定逃不走的猎物。
  凤邪在被子下的手微微运力,该死,果然提不起丝毫力气,内力全无,难怪那个男人那么放心,不绑也不锁。想明白了这点,凤邪原本紧绷的神经倒是一下子放松了,镇定地和那双目光对视着,轻蔑地一笑道,“你是上次和我交手的人,我只知道这张面皮有个名字叫君墨夜,到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
  “噬绝。如今我已经是他的宿主。我想君墨夜那个名字,他也没机会用了”噬冷冷一笑,倒是对她的观察力很欣赏,短短的时间,便看出来了自己的身份。
  “你抓我过来,不是为了看你喝酒这么简单吧。凤邪动了动,发现自己先前受过的内伤,已经好了七八成,只是全身还是无力。
  “当然,我想要看场戏,少了主角怎么行。”噬绝嘴角勾起一丝算计的笑容,眼神里有着嗜血般的兴奋,他提起酒壶,直接将就全部灌入了喉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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