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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的杀手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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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笙说到底是你的女儿,难道在你心里我们娘俩还抵不过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她说的难道错了,你本来就不能也不该娶这种女人。”
“她是不是我的女儿你心知肚明,指不定是谁的孽种呢!老子娶妻还轮的上她插嘴!什么叫这种女人,你又是什么货色?只是欧家的一个利用工具而已。”
“你的小妾侮辱我还不够,连你也竟然这样说我,我堂堂欧家二小姐屈尊下嫁到你们上官家是你们全家前世修来的福气。况且旭笙说的难道有错吗?族规里明明就是这样规定的!”
“族规?呵,我不妨告诉你,那条族规完全是为了引诱你上钩的诱饵,要不是因为看上了你的嫁妆,你以为我真的会娶你这种百无一用的女人!凭着那条狗屁玩意就真的能束缚住我?做梦去吧!原先你有你母亲庇护,我忍你五年。现在好啦,你娘死了,你年少的弟弟继任,我看你们欧家还能逞什么能!”
“相公,原来真的没有这条族规,你竟然不告诉我,害的我刚才……”李婉儿娇笑着扑向上官尧的怀里,眼睛斜瞅了地上正在发抖的一对母子,心情大爽。
形势陡然生变,直至此刻,欧静秋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悲哀:生在欧家已是悲哀,没想到自己千挑万选的夫君竟也是个顶级人渣。而她的女儿,年幼的旭笙,注定要延续她的苦难,任人欺凌,任人宰割……
那一日,父母在隔壁的房间里吵得那样的剧烈,吓慌了的仆人把旭笙拉了出去,叫她乖一点,少管闲事。她一个人孤独的坐在屋里,听着他们越来越大声,偶尔还夹杂着母亲的哭声和噼里啪啦的碎片声,渐渐的她害怕起来了,而最令她恐惧的事情还是在午夜发生了,她的母亲最终还是咬舌自尽了。
也许懦弱的欧静秋永远也不会想到,她一生之中唯一一次鼓起勇气去反抗家里的帝王会给幼小的女儿带来了怎样程度的恐惧和伤害,她是能以一死来终结自己的痛苦,可旭笙却仍需孤独的留在狼窝里。真不愧是体内流着的是欧家的血脉,有了孩子之后,虽然揉进了一些“异质”,但是她的底色是不会改变的,对于亲情的淡薄,是乃是身为欧家人的必备要素啊!
旭笙是在午夜被惊醒的,摸着母亲早已冰凉的尸体,她只能歇斯底里的哭叫:“娘!娘!”死死的抓着她的胳膊不放开。旭笙的叫喊犹如一把利剑,狠狠的将每个人的面具揭穿。也是在这一刻,在父母彼此的伤害,仆人之间的互相推诿,谄媚奉承中,使她了解了他们的为人。结果就是一点点的毁掉了她的爱,形成了她悲观、人性本恶的人生观。
她握在母亲膀臂上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被掰开,更多的人上来将她拖开。父亲始终一言不发的站立在李婉儿的身旁,而她也在不断的在父亲耳旁嘀咕些什么。旭笙被人一路的拖拽,但她死也不肯放手,她的手顺着母亲早已冰冷的手臂一路向下滑,最后她终于紧紧拽着了母亲的手,她的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若是她此时放手,怕是一辈子与母亲再无机会相见了。父亲依旧站在一旁,不管也不理,仆人见主子嫌恶的态度,胆子越发大了起来,径直的抽出腰间别着的鞭子,火辣辣的鞭子抽在旭笙衣着单薄的胳膊上,疼得她身子一跳,小厮们一眨眼功夫便抬母亲出去,不见了人影。
母亲的逝去,父亲的冷血与残忍,在继母刚进门时便大大的得罪于她,旭笙知道从前的一切都已轰然倒塌,即使是生活在同样的地方,却也是注定无法拥有同先前一样锦衣玉食的人生,掌上明珠的呵护。即便是她抱着不与世为争的信条,那个继母也不会让她又一天好日子过。变故来的如此之快,快到就连命运都来不及拐弯。
、第六章湿云全压数峰低。影凄迷忘中
在旭笙昏睡的这几天,有关她的身份背景资料已全部送达腾兰雅居,啸虎堂的工作效率是惊人的,不过润白现在手上拿的这份卷宗却是让他大为震惊的!看着旭笙就连睡梦中都一脸严肃的表情,他不禁连连称奇。这是一个怎样奇特的女子?出手狠绝,老辣无情,就拿他手里正握着的这一叠厚厚的卷宗而言,占去大半的是被她杀害之人的名单,而与之相反的是她的生平经历则少的惊人。其实身为啸虎堂的掌门,一个对于欧家还算熟悉的人来说,从欧宅走出的杀手会有几斤几两,他心里早已估摸出了一个大概,所以他也丝毫不奇怪会有这么多的冤魂惨遭无情的杀戮了,而事情恰恰就蹊跷在这里。
这些年来,欧家为了扩张自己的势力范围,不惜砸下重金培养出当今世上最为顶级的杀手组织。他原本一直以为这些人只是一群善恶不分毫无底线的亡命之徒,可翻开旭笙的资料,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没有杀害任何一个妇女和儿童。然而过了这个时段之后,她开始性情大变,大开杀戒,在这其间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又是什么让她在最近的这段时间里,虽然是在正常的执行任务,可私底下又在巧妙的规避着欧家的规章制度,尽量去减少自己滥杀无辜平民的人数……难道赶尽杀绝,不留后患难道不是杀手的宗旨吗!为什么要冒着暴露的风险去搭救这些素昧平生的人,为什么拥有这样的智慧而又甘愿屈服于欧主的淫威之下……萦绕在旭笙周围的各种谜团让润白疑惑了,欧旭笙,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什么才是真正的你?
“少爷,您前些年安插在滕家药坊里面的掌柜们想要找你。”
“把他们带到地下议事厅吧,我这边还有些资料要整理。”润白尝试着将旭笙从他的脑子里抽离,却奇怪的发现,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将一位女子记挂在了心上。
这厢,啸虎堂的负责人还在训斥着手下这帮不得力的人,就连他自己的也不敢预想当少爷知道了这一切会发多大的脾气,果不其然,少爷很愤怒,后果很严重!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实情?玉娘能有今天的阵势绝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养着你们就是为了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你们到底干嘛去了?”润白看着一帮战战兢兢的下属,难得的破坏了自己的修为,气得火冒三丈。
“大少爷,我们几位虽然是分店的掌柜,但您知道的,滕府的药店本来就是相互独立经营的。况且自从玉娘母子背后像是有高人的指点,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就比如先前告诉您的消息也是我们刚刚才得知的!”
他们皆是滕府的远方表亲,原本想着能傍上滕润白这艘大船,替他监视着玉娘母子便能吃香的喝辣的,却不曾想被手段百出的玉娘摆了一道,眼看着偌大的一个帝国就要落入外人之手,这才慌急慌忙全跑过来告状。
滕家世代为医,靠着药材生意起家,只是滕家历来的掌门人皆是像滕柏棠一样醉心于医药而无心商场争斗之人,当初压根就没想到滕府会做大做强,成就这么大的规模。而为了管理这些店铺,滕府的当家人干脆就采用一种类似于加盟店的管理方法,虽然挂名是滕氏药坊,但各家门店还是由掌柜的独自经营,只有到每年年底核算账面的时候滕柏棠才会露一下面。
只是这种相互信任的模式在玉娘来了之后就被完全打破了。在大少爷消失的八年里,她悄无声息地将全国近半的门店进行了“大换血”,而最让上述的掌柜们恐慌的是:她的王国正在蠢蠢欲动,等待时机。她们有理由相信:这次需要润白特地回来参加的联姻,也绝对是玉娘一手设计出来的陷阱!
“其实除了这件事,我们还得知玉娘为了压缩成本,在药材方面以次充好。而且每年还会走私好些药材,强行逼迫各家门店出售这些不知从哪来的东西。”
“一群废物,身为医者,你们难道不知道药材好,药才能好吗!你们就看着她胡作非为!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都给我滚!”
润白感觉自己的肺生平第二次快要被气炸了,第一次是父亲娶这个女人,没想到第二次还是因为这个祸害。他不敢想象滕氏家族世世代代一直用良心做药,精心呵护的百年声誉,竟然会被她毁于一旦。
侍卫阿东看少爷极为罕见的发这么大的火,赶紧伸手示意这帮人离开。
“少爷,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老虎不发威她把我当病猫了。”
“那要不要和老爷说一声?”
“和他说什么!还不是因为他引狼入室,否则滕府能有这么大的危机!”
阿东看着润白愤然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感慨:八年了,少爷依然还是无法释怀,对老爷的这种恨像是毒刺一样深植在少爷的心里,拔不开化不去。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还偏偏碰到这样的事。诶,有钱人的世界就是复杂啊,绝非是一般人所能理解得了得!
、第七章若问生涯原是梦除梦里没人知
旭笙的失眠症就像是她的影子似的,这么多年来一直如影随形。只是个性古怪的她从来没有尝试着去医好它,因为她知道,她整宿整宿的夜不能寐,是因为愧疚,是因为有太多的陈年往事在内心里积淀,直到黑暗终于来临,吞没她,将她彻底的化为灰烬。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幸运儿,出生高贵,神定之子,有着旁人无法窥探的成长环境……种种附加在她身上的标签,她从来就不曾在意过。在旭笙的心里,只有岁月也无法盛满的悲伤,那些不经事的过完,随便拿出一件来,都是那么的让人心碎如刀割。
就在她被拉到柴房的两数日后,鹅毛一般的大雪终于停了,但这“霜前冷雪后寒”,下雪的时候不觉得冷,这化冻的时候真的才真是冷得冻人心。三更天的柴房里四处透风,旭笙被冻得又醒了过来,外头滴滴答答的一片水声,单薄的窗纸皆被浸潮了。想到五更天就要爬起来劳作,她又是一阵瑟缩。
原本圆润的脚趾头早已是红肿不堪,脚的侧面都有些流脓化水了。她打小就养尊处优惯了,长了五岁大也不知道冻疮为何物。而现在的她白天还好,每每到了晚上就觉得这脚上又痛又痒,实在忍不住了她便胡乱的抓挠伤处,直到母亲的陪嫁丫鬟雪姨发现却早已是伤痕累累,一双玉足也是早已变了形。
她本身睡眠就是极浅的,北风在屋外呼啸,吹得那糊窗的薄纸瑟瑟有声,在加上脚上挠心的疼痛,漫漫长夜更加是难熬了,她将身子蜷成一团,迷迷糊糊的但还是睡不着。她叹了口气,不断地辗转反侧。暗夜里?的声音还是惊扰到了沉睡的雪姨,迷迷糊糊之间,她叫了声:“小姐。”继而又将旭笙搂进怀里,握住她的小脚,“我替您暖暖吧。”
“雪姨,不用麻烦,我可以自己来。”
“小姐,我答应少夫人要照顾你的。”
“雪姨……”旭笙的声音里有些呜咽,有些感动,又有些脆弱,感觉自己像是徒行了千里,马上就快要扛不住了。
雪姨手里的玉足早已变形,摸在手里基本上与门外的寒冰无异。小小姐打小就体质阴寒,按照平常这么冷的天,屋里起码得备上十个炭盆才可,也真难为这个孩子这么能吃苦,习惯了养尊处优的她竟然一声不吭的承受了种种变故。她曾经听闻少夫人说过这个孩子与众不同,只是她从来没有留意过,顶多觉得她过分安静,十分懂事,从来不会像其他的少爷小姐一样耍脾气,给下人苦头吃,相反她很早就学会了与人为善。可就在这短短数天的时间里,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小孩子,完完全全的颠覆了她所有的刻板印象,亦或是说,她使整个上官家都被震惊到了,再也没人敢将她等闲视之。有些人天生就具有这样的潜力,可以震慑天下的能力,如若是不出意外,旭笙绝对是那个极佳人选,也许当年少夫人在选择这个孩子的时候也是如此考虑的吧?!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人中龙凤呢!
幼小的旭笙这时还不知道雪姨的心思曲折,她只是在难过,即便她被迫早熟,心智上早已过了天真不知愁的时候,可说到底她终究还是一个只有五岁的幼儿,她也想妈妈。记忆里每到冬日,她皆是与母亲一齐睡的,江南的气候从未像今日这样冷过,但母亲还是会像这样替自己暖脚。只是往事一切早已随风而逝,如今母亲的白骨,早就被上官尧随随便便给葬了,混在作为陪嫁而一齐带过来的仆役里面,连个像样的墓冢也没有,而这一消息也因为上官的全面封锁而不为任何外人所知,只余了一个雪姨和自己相依为命。怕是以后她祭奠母亲时,也没个方向可循了。母亲在世的时候最害怕黑漆漆的地下,她说害怕不知名的小虫咬她,可现在只能孤伶伶的呆在旷野里,这雪一下,那坟头定是像馒头一样堆得老高,藏着无数的冤魂。
原先她不懂“度日如年”,但在这些日子里,她不断苦熬度日,让一个尚且知事的孩童知晓现实的残酷,这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残忍,才使得她的心境在短短数天内变得苍凉。在这样苦到几乎再也熬不下去的日子里,她对上官家的仇恨与日俱增,只待人轻轻一揭,就可能像山洪一样爆发出来。她在蛰伏,坚定的相信着:时机的即刻就来!
“雪姨,你会一直陪着我吗?”旭笙的声音闷闷的。
雪姨睡得迷迷糊糊,分辨了好久才意识到小小姐讲的是什么,随口应了一句:“嗯。”
“雪姨,你现在可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若是再失去你,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冰凉的泪水终于涌出,冷冷的月光照射在旭笙冻得煞白的脸上,一双木漆似的瞳仁黑亮如星辰。只是人生这场戏,从来没有想象中的美好,很多人的性命,不是你想留就能留的住的,世事难料,无论是谁都挡不住命运的那只手!
、第八章憔悴去此恨有谁知。
在秘密的安葬完欧静秋后,上官家大肆操办了婚礼,那个叫李婉儿的“魅族”之女终于风光过门,而身为上官家的长孙女的旭笙,也是借此机会从那个与世隔绝的柴房出来。大家族人多嘴杂,不消片刻,雪姨便利用端茶送水的机会,打听到为什么上官尧会不计风险的做出如此狼心狗肺之事。
欧家的掌门人突然易主,首次传位于一名叫欧净琛的男丁。而更让人惊奇的是这位新任掌门甚至尚未成年,在加上欧家向来神秘,在江湖中势单力薄,上官尧做起事来更是有恃无恐。他的心肠向来冷血,拼命去追求欧静秋的是他,一脚踢开她的也是他,从弟弟手中夺人所爱的也是他。在上官尧——一个眼里只有对权利与*无尽渴慕,进而拼命追求的男人而言,婚姻向来是他的利用工具,女人也从来不是他的心头好。这一前一后的两桩婚事让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夺得两件武林至宝:欧静秋的“破冰”剑、李婉儿的“火龙”剑,一跃成为武林中传奇领袖一般的人物。而蛇蝎美人李婉儿如愿以偿的钓上金主,魅族的复兴之旅就要展开,心里也是急于昭告天下,但这二人谁也不曾料想到,这样的炫耀之举,也有可能陷他们于死境。
欧家向来以神秘气质出名,从不过问江湖上任何的红白喜事,不过这次也不知吹的哪阵风,欧家竟派出特使周渝生前来贺喜。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周渝生就像欧家掌门人的第二张脸,对外公开的各项事宜皆是他全全代表欧主负责。不过也有人说,周渝生独得欧主器重,完全是因为他是欧主男宠的原因。江湖传言向来是些风言风语的东西,不过唯一能确定的是欧家出来的人,气质均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一样的倨傲难缠,一样的喜怒无常。
上官府大喜,江湖上几乎所有的门派都带着贺礼前来贺喜,同样抱着的心态也是欲趁机瞻仰一下当今天下顶级双剑的合璧之景。
周渝生身在城门之外便早已听见喧天的锣鼓鞭炮声,待一走近,上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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