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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的杀手妻-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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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润白骨节均匀的右手捂着嘴唇,再离开一看,嘴唇居然破皮流血了。
“啊,旭笙小姐醒了!,少爷你看‘佛座小红莲’生效了!”
“……”润白抬起头,怒目而视地瞪着他!
“嘿嘿!”赵佑天敢发誓,这辈子他做过的最好玩的事便就是这件事了。
润白此刻不知道自己是该摆出何种表情来,他死也不会料到自己精明了一世竟然也会被属下给摆了一道。他心里很愤怒,可又有着说不出的欣喜。
“润白……”旭笙嘤咛了一声,她的颈部有伤,还想着扭头看一下润白时,只动了一下,疼的她五官都快扭曲了。这种疼痛在她狂性发作的时候也许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可当她的毒性渐渐的消退,她体内的滚滚热潮也在慢慢的消退,全身的身躯却像是被人摔在了地上,捶打了好多遍一般,每个骨节的缝隙里都好似蕴含着极大的痛苦。
“旭笙,你醒啦”他的心中大喜,笑道:“你觉得怎样?”看到他一脸的柔情蜜意,赵佑天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诶,做奴才真的好难哦!
、第一百九十二章 春之乱麻
外头太阳正好,前院的纷争已经结束了,估计是掌柜的已经关门歇业了,原本还人声鼎沸的药坊此刻静的初奇,前院的大堂里有人在拿着大竹扫帚,刷刷的扫着地面清理残局,那声音断续传来,就像是人拿羽毛轻轻扫着耳垂,痒痒的很舒坦。赵佑天觉得他的任务已经完成,背过身去不再看这两个饱含情意的两人。屋外的那太阳光,淡淡的金色,照在对面的白墙上,只觉四下里皆是安静,流光无声一样。
春,就这样带着无声无息的暖意在徐徐的降临到了人间……
旭笙和润白两人四目而视,暖暖的春光渐渐的照在了他们的身上,光晕似乎是随着微风慢慢的在他们的身上摆动,一会跳到哪里一会又消失在别地。靠着旭笙床边的茶几上放着一盆夜来香,像这种浓香的花木由于会使人会感到呼吸困难,润白是断不会让人放在屋内的,况且现在还未到它的花期,只刚刚才抽出绿芽毫无半点的美感,可是这一切在此刻润白的的眼中却显得尤为特殊。这盏夜来香真是让他想起良多的事来。
润白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地区都有这样的习俗,但凡是豆蔻年华的女孩子都会打耳洞。他小时候就总记得黛蓝打耳洞时的那一声巨吼,他只见黛蓝母亲用火烤了一下绣花针之后就毫不留情的给刺了下去,后来直接就红肿了一个冬天,害的黛蓝直到现在冬天还会冻耳朵。旭笙也有耳洞,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耳朵上是戴了小小的耳钉,虽然小小的但很是晶亮,江湖的上的女人多是一身的戎装,唯有的这一点装饰也只能是在一些细节处彰显了。黛蓝还曾经在他面前很是羡慕提到过旭笙那一双白玉一般的耳朵。说实话,他也曾幻想过旭笙打扮成寻常女子的模样,该会有多么的惊艳。
此刻的屋内静极了。旭笙在很努力的调转着头,她的耳朵上本来是一对两寸来长的粉红钻宝塔坠子。发出沙沙的一点轻微的响声。润白将目光从旭笙苍白的脸上移开,看着那一对粉红色的坠子,床边的夜来香更是触发了他无限的回忆。
记得他极幼的时候,母亲原本房里几个丫头会领着他玩,夏日黄昏时分便掐了庭院里的夜来香的花出来,细心的抽出里面的蕊,这个蕊是千万不能抽断的。若是手轻的话那夜来香便成了长长的宝塔耳环坠子。
母亲房里的丫头们大多是她原本侍女所生的孩子,和他的年龄差不到哪里去。他们的少爷也许是装老成持重的小男孩,但她们不是,她们依旧是那天真烂漫到极限的小女孩。爱玩是所有孩子的天性,一帮女孩子在你的院子里熙熙融融,就算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得要出来看看了。一见他出来,那帮女孩子拍着手叫他看:“大少爷,大少爷……”她们手里拿着花。冲上来就要给他戴上,那样的花,淡薄的一点香气,一切的嬉笑全部都挂在了嘴边。
父亲有时候从书房出来,看到与一帮同龄的丫鬟“厮混”也不训他。反倒是脸上满含着笑意的看着他。那个时候他不知道父亲是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父亲终于还是笑了,他的这一生也许还不算是个很离谱的错误吧!
“把你的手给我拿来!”旭笙突然的冷硬惊呆了所有的人,润白一边回忆着往事,一边将旭笙的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好露出她那洁白如玉的小小耳朵。可是她这一出声,润白的手立马就僵在了那里,气氛也一下子冷了下来。
润白听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心里错综复杂,难以言喻,也说不出是悲痛,还是一种无法深想的失落出来,她还是无法原谅他啊!
“旭笙?!”赵佑天这个前脚刚踏出去的人复又折返回来,这个情节的巨大翻转是他所从未想到的,旭笙仅这一句话便可以将所有的美好全部轰碎啊!
润白回头看了一样赵佑天,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不好再扯进来一个人,于是起身走过去将极不情愿的他给推了出去,顺便又走到窗户前关窗子,说:“这春天风大,你伤才好些,别受了凉。”回过头来望住她,冲她微微一笑。
旭笙根本就没有理会他做的各种言行,“把解药给我!”她的语气依旧冰冷,可这话说的有多冷,她就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有多热。这颗心当真是已经乱到了极点,想到刚刚在这间房子里,他所说的话,她的泪水竟然就要控制不住快要滴下来了,她的心再为他动摇,她那早已关闭的心门竟然也微有所动了。可是她马上又想到过去的那些种种,一想到她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会在此刻如此的饱受折磨,她的心立马又牵出无尽的委屈与恨意出来。自从相识以来,润白便如同一支响箭,打乱了她全部的节拍,如果不是他,那她根本就不会中毒,也根本不会提前开启封印,当然也根本不会失去茉莉。
一年之前,他救了她,而且是为了她打开了另外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没有血腥杀戮,没有激烈的斗争,没有任何的尔虞我诈,兄妹相残,在那里有爱,有温暖,还有凡人仰望的绮光流离,润白用无限的金钱与时间在为她悉心勾画着他们的未来。她以为她终于得救了,生命也不光是只一项杀戮那么简单,她的生命里因为出现了一个咄咄逼人,熠熠生辉,又生气勃勃的男子而全部都改变了,他是那个最大的诱惑,他在不断的刺激着她。
这么多年来,她认识过无数的男人,也见识过无数的背叛,像她这样的女人,天生就背负着无尽的自卑,她在得到她在不断的问着自己,你值得吗?你值得一个这样优秀的男人对你吗?可是诱惑,她必须得承认,她贪恋着这种新鲜的、刺激的、不可知的未来。
“解药?什么解药?是这个吗?”润白将他原先扔在一旁的“佛座小红莲”重又拿到她的眼前。
“滕润白,你跟我在这装疯卖傻!”旭笙到底还是火了!眼前的形势在一瞬间就到达了剑拔弩张的高点。赵佑天就站在门外,一听到旭笙这一声的大喊。心都快跳出来了!
欧家地界的周围,若兰居住的农居内
昨天那一夜,欧净琛睡得很好。可若兰就相较他而言差了很多。第二天的一大早,屋子的主人就来了。那是一位老婆婆。她来的时候,若兰和欧净琛刚从后山散步才回来。两人玩的很高兴,欧净琛甚至还在山间的湖泊里游了一圈。
“他在这里干什么?”当初润白少爷在交代她的时候,不就是为了让她防着这个人吗?她就住在欧家旁边的,她认得欧净琛,可眼前的这一切让她都有些糊涂了,吓得她声调立马就尖了上去。
“我住在这里。怎么了?”欧净琛抢先一步答道,他有点不解,为什么是个人看到他非要吓出这幅德行出来,难道是因为他头上长了犄角还是……
“那个净琛。你先进去等我吧,我和老婆婆有些话要说。”若兰从后面匆匆赶来,一看就知道不对劲了。果不其然,老婆婆好像误解了。润白好像有点解释的没有到位,她和润白表面上夫妻关系。其实没有夫妻之实。
“上官小姐,我知道您是个好人。但这个人,你是千万要不得的呀!”
“老婆婆,等等,发生了一些事。他不一样了,你看,你刚进来的时候,他根本就不认识你。”若兰赶忙急着向她解释道。
老人满脸皱纹,包含着经历世事的沧桑,待到她心绪终于有点冷静下来,才把若兰拉倒一边语重心长的说道:“先不要去管他失忆与否,是个男人,爱情就只是金钱与权利的点缀品而已,锦上添花,多几朵固然好,少一朵也未必要紧。况且我刚刚才和来找你的另一帮人撒了一个弥天大慌,把他们引到城的另一边去了,现在你倒好了,自己撞到上去。”
若兰已经完全错乱了,这位只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老婆婆为什么会突然跟她说这些,还有这些细节她是怎么知道的。可她这么一说吧,才让她突然意识到,一开始她好像的确没有想得这么深,可心里却依旧是偏袒着他:“不,他不会的。”
“可事实证明他是个变态,是个谋杀者。”
“不,他不是。”
“你不要急着否认,那些人全告诉我了,这就是把你囚禁起来然后虐待你的那个混账;他利用你打击上官家;他甚至操纵你姐姐,杀死了你的父母。我不像你有短时的记忆,我记得一清二楚,他和那个将我家灭门的杀手全无二致。我至死都会恨那个人,你也一样,你恨欧家的人。”老人越说越激动,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情绪像火山一样,更猛烈的喷发出来。
若兰已经完全糊掉了,这都是哪跟哪啊!难道说这人——其实就是润白的人,而她肯定是听到了什么,是来当说客的?!
“不,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你听我说……”
“我真的做了她说的那些坏事?”一直躲在房里不发一言的净琛终于出来愣愣的问了一句,他不敢相信过去的自己是这样的人。
“我同情你的遭遇,却不曾想你竟然会收留这样的一个恶魔,枉费我对你掏心掏肺。我限你一日之内搬出这里,我们家不欢迎你这样的人。”
“老婆婆,真的你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我只相信我的一双眼睛。早知道,我就应该让那帮人过来把你带走,省得我在这白费口舌。你们两个都应该去死。”
若兰此生遇到的最无厘头的事情便是此刻发生的这一切了,一个素昧平生的老人好心的收留了她,却又在隔天突然跑来发了一通脾气之后摔了门就走了,还有有人来找她,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天,好像所有的人与事全部都陷入了混乱当中。
、第一百九十三章 昨日无常,今时无往
老婆婆气的摔门就走了,留下不知所措的两人大眼瞪小眼。若兰的心里现在乱的像是一团扯不开的毛线,她在拼命的去理解这位老人的每一句话,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老婆婆说有人正在找他们,那些人是谁?抑或是说——这位老人她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她会对欧净琛和她之间的纠葛这么讳莫如深?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也是她目前感到最大的疑惑便是——她为什么会在看到她和欧净琛在一起之后会这样的暴跳如雷,气的摔门暴走!
“若兰,我真的是如她所说的,真的是那样的人吗?”赵佑天没有对为老人的身份产生半点的怀疑,在她这番突然而至的话里面,唯一让他记住的便只有抨击他的那一段。
若兰抬眼看了他一眼,此刻的欧净琛更像是她的一个附属,没有了当初半点精明厉害,这样的他又怎么可能会相信自己有着那样黑暗的过往呢?!她愣怔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之后才下定了决心,“对,没错。”
“那既然我让你如此痛苦,为什么还让我在你身边。”欧净琛这次是更加的疑惑了。
“因为我发现,其实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其实对你的很多事都是抱着偏见的阳光去看的,况且你现在也还不清楚自己到底做过些什么……”若兰的眼内是无尽的温柔,“而且我相信你还是心存善念的,甚至在你给我带来很多麻烦的时候,我也一直这样坚信着。”
“我是否心存善念无所谓!”欧净琛听她这样一说,语气反倒更加急促的说道,“重要的是——我是一个非常残忍的家伙。”
“你以前是。但我发誓,如果我不确信你能改变,我现在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我看到了你的改变。我喜欢这样……”
我喜欢这样的你。如果这就是上天给她的礼物,她欣然笑纳。原本还以为欧净琛在这装失忆的那一点点戒心此刻都被他近日连番的举动与话语所打消掉了,她来到这里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告诉他。她爱他!
“你心中有盏明灯,它太美了。我不忍心将它熄灭。”在若兰说出那个肯定的话语之后,欧净琛极为单纯的世界已经崩塌,他无法接受别人口中那如杀人魔王一样的自己。
“若兰,这样的我,是配不上的你的,也许就像那位老人所说的——你收留我也许是个天大的错误。”欧净琛的眼中满含着抱歉与愧疚,他可以失忆。但并不代表他原本的罪过便可以一笔勾销。即便若兰口头上已经告诉他,她可以原谅他,出于各种名义。但他的心里,说实话。是无论如何也跨不去那个坎的。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外退……
“若兰,看来我是不得不离开你了!”他的脚步很快,高强的武功赋予他无与伦比的能力,只在眨眼之间就已走出了门外。
若兰没有料到他会突然的离开。一看到他出门立马便奔了出来,“净琛,不要走。”
她的一声呼唤像是一把钥匙,同时开启了两个人的心门。
“不要走好不好,为了我。留下来。”
欧净琛回过头,若兰穿着洁白的裙子站在屋外的阳光下,春风微微的拂动着她的长发。她在那一刻美的像个不染世俗尘埃的仙子。
“若兰,我不知道我过去是怎样对你,但我的内心告诉我,我曾经深爱过你,而且我不能失去你。即便我无数次的令你不快,令你委屈,或者让你失望。我发誓我会补偿。若兰,你是我的奇迹,这是30多年来,我的心第一次感受到了,我以为永远失去的东西。我爱你,若兰,若是失忆让我清空了过往的一切,但你我从未忘记,直到第二次的相遇,我依然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可是也正因为这样,这种爱让我不得不选择离开你!”
如此肮脏的我又如何能配得上你?
“净琛……”若兰在这一刻感动到无以加复,你不能坐在原地把心留给一个永远不会出现的完美男人,生命太短了。
轻柔的吻落在唇间,落在脖间……,“净琛,我爱你!我是如此的深爱着你!”
他们的爱来的太过艰难,但所幸一切都还来得及,我们都被上天遗弃,但终究还是在人海中相遇相知,最终相爱,结为一体!
若兰曾经听人提起过她那被姐姐旭笙所杀害掉的母亲,即便据说她死的很惨,甚至是尸骨无存,但府内的人却对此毫无任何的感觉,甚至是对于旭笙的这种行为暗地里拍手称快。她不懂一个女人为什么会引起一家众多仆役的集体愤怒,但可以想见她是多么的不招人待见。她对母亲所有的认知都来自于仆役们的闲言碎语,可在他们那儿是没有半点好话的。久而久之,她对于李婉儿的认知也仅仅是局限在她是个极其聪明却又心机很重的女人身上。
这世上,最聪明的女子,就是最委屈的女子,好像全天下的人都负了她,所以,她才能让全天下的人,都甘心的为她补偿。李婉儿的身份注定了她只能做这样的女子,步步为营,投机钻营。
那位老太太一样的人物是多么想让若兰懂得这样的一个道理啊!
滕氏药坊内
赵佑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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