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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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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两全其美的办法?”
到了后面,公孙玄虚的语气就有些不忿了。对于自视甚高的公孙玄虚而言,那个不知道那里冒出来的谋士,叫公孙玄虚打心里的感到不屑。
赵禳哈哈一笑。安抚道:“也算不是什么能人,不过是比先生多一些对广南西路的认知!”
说着,赵禳就把自己和冯伸己的谈话一五一十的说予公孙玄虚,并把其中的缺陷指出来。用意就不用多说了。自然是要公孙玄虚来出谋划策,把那些缺陷都给补上。
公孙玄虚闻言,表面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心中还是欣喜。这些举动,无一不说明了,王爷最信任和最认可的还是自己,对于已经对赵禳产生了士为知己者死的公孙玄虚而言,这无疑是最大的褒奖了!
在静德堂内踱着步,走了好几圈,公孙玄虚计上心头了!顿住脚步,转过身来看着赵禳,一副胸有成竹的说道:“减免赋税,说到底都是让利于民。王爷何必执着于减免上呢?”
赵禳给公孙玄虚这样一说,登时发现自己原来走入一个死胡同,心中有些感悟。只是到底是什么,赵禳却想不透,只能够看着公孙玄虚,有些望眼欲穿的说道:“请先生提点!”
公孙玄虚说道:“对此贫道有两个方面的计策,王爷可以酌情选择。一策,修水利,自古以来修水利皆为大利民情。只要王爷宣布出这一个消息,自然立刻引起轰动,民心至于王爷,便如屋外溪流,欲取多少便有多少!”
赵禳疑惑道:“这个可行吗?水利固然是好,但花费可不少,就算本王把今年秋收的税收都拿上来,大概也就三万贯左右,这么点钱修水利!太过少了吧?本王记得在汴梁城的时候,听闻渑池县开挖一条水渠,农民愿意卖地,一共开挖一千二百步,用时月余。这就花费了一百三十贯了!这还是最简单的水渠而已,如果修建水库,那个不要近万贯的?”
顿了顿,赵禳接着说道:“这么点钱,洒在那里都可以作出一番政绩,却是不能够平均分配。这怕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引起大部分百姓的不满。”
公孙玄虚笑道:“王爷为何要决定修建在何地呢?王爷不说,百姓当中自然有人问起,王爷可以说要考察!下面的百姓还不明白王爷的用意吗?他们还敢闹的厉害吗?而且王爷甭用洒下去三万贯,只是几千贯,当地大户也要输金,当地百姓也要服役出工,事实上运作得好,几千贯修建一座水库也不是问题!”
赵禳恍然大悟,旋即大喜道:“嗯!嗯!先生这条计策好!”
顿了顿,赵禳旋即满怀希望的问道:“二策如何?”
第255章平静的前夜
九月十三日,桂州城南门,此门连接阳江、漓水,是桂州城最繁荣和进出最多的城门,一个城门就独特的开了两个副门分流。
今天在这里,却有一名老汉在城门附近哭喊。自然有人围上去了,有人问道:“老汉儿,你这是怎么了?”
那老汉正是李泥匠,李泥匠面对问话,却是泣不成声。
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插上来一名看样貌老实巴交的中年人,这中年人唉声叹气道:“李泥匠可是凄惨啊!膝下就一个独女,本来也好,如花似玉的,日后也可以找个好女婿,凑合一下,也可以安安乐乐的享了下半辈子的福分!不想那花花太岁罗庆……”
围观的群众一听,登时无名火气三丈,气呼呼的说道:“难道官府就不理吗?县衙不理!到州衙去!再不济,到转运司那里去!我就不信这天下还没有一个可以说理的地方去!”
“谁说不是的!老汉儿走,俺闲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和俺一同去,俺给你壮声威!”有一副市井之徒打扮的豪气汉子说道。
老实巴交的中年人连忙伸手拦住那豪气汉子。
豪气汉子一挺胸,露出浓密的胸毛,昂然道:“你这厮怎的拦俺了!之前见尔也算是个好心人,怎么现在想当那花花太岁罗庆的走狗了?”
围观的百姓立刻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中年人。
老实巴交的中年人忙不迭的解释道:“好汉!诸位父老乡亲,请听我一言。不是我是那花花太岁罗庆的走狗,实在是你们知道那花花太岁罗庆是什么人吗?”
“想来也就是个有点资财的浪荡子罢了!”豪气好汉一脸满不在乎的说道。
老实巴交的中年人叹了口气,道:“你是有所不知了,这花花太岁罗庆乃是……”说到这里,中年人伸出右手食指,往天空指了指,接着说道:“县太爷的独子啊!”
豪气好汉登时有些进退维谷了,围观的百姓登时有人怕惹上是非。立马走人了。不过更多的还是留在原地围观,只是脸上的神色都多了几分无奈和哀色。
“小哥,你的好意,我是知道的,你还是走吧!”老实巴交的中年人一脸无奈的说道。
市井之徒最讲究什么的?面子!一言不合就敢杀人,给老实巴交的中年人这么一说,反而激起他的自尊心。豪气好汉昂然道:“知县又怎么样?刚才俺不是说了吗?县衙不行。州衙去!不过听说知州老爷好像是卫王千岁兼任,我们可以到转运司去,俺就不信卫王治不到这纵子作恶的知县!”
“唉!”老实巴交的中年人长长叹了口气,说道:“你是有所不知了,李泥匠怎么可能没有去呢?还是我陪着去的,但才到了那转运司的衙门。就被拦住。没有多长时间,就有罗家的恶奴拿着木棒来把李泥匠乱棍打的头破血流。就在转运司大门外啊!那当值是差役却说说笑笑的,没有阻止,唉……”
百姓中有人插口道:“这也不奇怪,我们平民百姓怎么和知县比呢?就好比我们佃户,那管地的管事打了我们,我们告到庄主那里去。怕也没有用。一个是帮他管田地的,另外一个不过是寻常佃户,走了还可以再来一个。”
“可不是!那里会有大老爷为了我们一个平民百姓,得罪知县的呢?而且都说了,尸体还在那罗家那里,罗家完全可以说已经放人走了,至于人走到那里去,谁知道呢?这那里能够说是逼死良家呢?”
“唉!这天道……”
李泥匠哭的更加厉害。一副要死去活来的样子。
豪气好汉也知道厉害了,不过就这样走了,脸上却是管不着,咬了咬牙从腰间掏出一串铜钱,不多,十枚左右!“老汉儿,俺也没有多少钱。就这点了,你拿去吧!”
说罢,豪气好汉把钱放下,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其他人也知道这其中的难处。道也没有人说那好汉食言,一个个赞颂那好汉。
只是没有人发现,那守城门的官兵,对于这里的情况却是只眼开只眼闭,并没有驱逐李泥匠。非但如此,在远处还有几支小兵马在巡逻,一旦有衙役前来。立马就虎着脸的迎上去,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了,衙役最后也不知道什么缘故,灰溜溜的走人了。
罗知县在得了手人说那李泥匠还不死心,在南门处哭喊,虽然心中不喜,但也没有怎么在意,吩咐了一个小班头去捉了那李泥匠来就是了。结果得到的消息是南门守城的官兵不给衙役出去,说是现在入城的人太多,让衙役到其他城门出门。
罗知县得了这消息,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琢磨了一下,又派一班头带人从西门出城,绕路去捉那李泥匠,原来的哪路则是走东门。很快两路人马就派人来送信,说一路顺利。
拿着信纸,罗知县看了又看,觉得是不是自己小题大做呢?刚好有人来约罗知县博弈,罗知县其他的就不好说了,但这棋艺之道,却是有着不错的水平,而且是嗜棋如命。立马就把这事情抛诸脑后,一拉下摆,大马金刀的就和人在县衙的花园里面和友人杀的不亦乐乎。
不想刚刚下了一半,就听到自家的师爷赶来,喊道:“东翁,东翁!出了事情了!”
但凡下棋的人,都不喜欢中途离场的,故而听了师爷的话,罗知县也不甚的理会。背对师爷,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有事情你处理就好了!如果觉得不好处理,放着好了。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不能够等等!”
师爷急的宛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怪不得惹怒罗知县,上前拉住罗知县的袖袍道:“东翁,你先到学生这里来,听学生说说啊!”
罗知县无奈,给友人露了个歉意的表情,旋即黑着脸站起来,走到一边,恨恨的说道:“如果你这家伙说不出个好歹来,本官定然叫你知道厉害!”
师爷苦笑一声,说道:“东翁,派出去的班头送来急报,说是途中遇到贼配军,被那些贼配军拦住了!”
罗知县还没有回过神来,不耐烦的说道:“什么贼配军的?等会儿收拾你……”
说着,罗知县就想回去继续博弈了。师爷大急,拉住罗知县的袖袍,提醒道:“东翁!东翁!是那李泥匠啊!你记得吗?”
罗知县顿住脚步,脸色微微一变,道:“你说是庆儿上了他女儿,一直哭哭闹闹的李泥匠?”
师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中哀叹:东翁你终于记起来拉!
深呼吸一口气,把心中的惊慌压了压,师爷这才说道:“是的!而且那些贼配军还说王爷准备出行游猎,如果他们在南门捉人,影响很大,会坏了王爷的声望。如果他们硬是要这样做,王爷到时候抵不住民意,让人痛打他们一顿,可别怪他们这些当兵的!”
罗知县摸了摸下巴,恨恨的说道:“那李泥匠真的可恶,本官不是让庆儿给了他五十贯吗?居然这还敢叽叽喳喳的?买一婢女不过是三十贯,本官几乎翻倍给他了,真是贪婪贱民!”
师爷心中腹诽:这钱那里有落到那李泥匠手上呢?早就被你那宝贝儿子花光了,也不想想这几天你那宝贝儿子早出晚归,甚至夜不归宿的到那春燕楼那里,花费的那么多钱,是从那里来的!
只是师爷也知道,罗知县对独子罗庆宝贝得紧。知道说破这事情,罗庆不打紧,罗知县打不得儿子,最大痛骂一顿,但自己可就麻烦了。罗庆那花花太岁打了自己一顿,罗知县最多也就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说不定罗庆还日夜说自己坏话,这可就不用在罗知县这里干下去了。
故而师爷睁着眼睛说瞎话。“可不是,这些贱民就是贪婪的。只是东翁,这事情会不会和卫王有关系呢?”
罗知县不以为然的说道:“想来不过是凑巧的罢了。卫王是什么人?那里会理会这么一点小事情,而且你别忘记再过两天是什么日子,现在卫王焦头烂额的呢!那里还敢得罪本官,别忘记本官背后可是王转运呢!除非卫王是傻瓜了,要不然这个时候卫王怎么可能会不对王转运示好呢?那里可能会来寻本官的麻烦!”
师爷忧心忡忡的说道:“话虽如此,但这事情未免太过巧合了吧?东翁,正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这事情还是小心一点好,知会王转运一声如何?”
罗知县不以为然的说道:“这样的小事去和王转运说,不是挨骂吗?”
当然,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家丑不外扬,谁想自家儿子的劣迹传扬出去的,还到了上司耳中,这不是自毁形象吗?
顿了顿,罗知县说道:“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事情你看着先,出了什么事情,立马来汇报本官!”
师爷见罗知县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也不好坚持自己的意见,略微有点无奈的点点头,道:“是!学生这就下去!”
罗知县鼓励道:“嗯!好好干,本官看好你。好了,就这样,本官得回去和宋志兄下棋了!”
第256章秋猎
没有多长时间,新的消息就从城外送回来县衙了。听着那来送信的青皮说的话,师爷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遗憾好了。
卫王似乎并没有想对付罗知县的意思,很快就出城游猎去了。但李泥匠却在卫王走了没有多长时间,便消失了。衙役在附近问了些百姓,但这些百姓也不知道是对李泥匠心存同情,还是真的不知道,一个个都满口的说不知道。要不就是说,可能到那个方向去了,结果等衙役走的满天大汗,却是连人影都没有见过,白白累了一路。
“似乎太过巧合了!”师爷摆了摆手,示意那青皮离去,心中却依旧有一团疑问。
师爷琢磨了一下,还是等罗知县下完棋再说去。过了半响,去看风的小厮回来,说县太爷已经下完棋了,现在正和友人告别。
师爷整理一下衣领,背着手,昂然挺胸的走入内堂。穿过走廊,来到花园处。刚刚和友人告别万的罗知县正坐在亭子里头,一脸舒畅的看着满天的秋色,慢悠悠的品着茗。大理石打造的圆桌上,还放着一份明显被翻阅过的广南齐民邸报。
“学生拜见东翁!”师爷施然一礼。
罗知县微微颌首,把手中的清茗抿了一口,这才慢悠悠的说道:“那李泥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啊?”
师爷立马就一五一十的把情况说了出来,末了加上自己的想法。“虽然事情看似碰巧,但学生觉得是不是太过碰巧了呢?卫王千岁不迟不早,偏偏在这个微妙的时候出门游猎,学生总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的!”
罗知县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道:“你是想多了吧?这事情就在刚才王转运就送来一张纸条,据安插在卫王身边的家仆禀报,听说是因为那万民请愿的事情弄的心浮气躁,故而出去游猎散心!走南门那里也不奇怪。那里一向水草丰茂,野兽飞鸟非常之多,倒是处秋猎的好地方!”
说到这里,罗知县不屑的撇了撇嘴。“只是怪不得京城那里的人都说卫王是怪王爷了,想我大宋博文约礼,有教无类。却居然出了这么一个怪胎,偏生喜好这些粗鄙的事情。打猎有什么用?能够治国吗?天天想着兵事,也不知道‘穷兵黩武,亡国之日可待’这个道理!真是粗鄙!”
师爷见都偏题了,心中苦笑,但表面上还不得不配合罗知县一副气愤填膺、忧国忧民的样子,不时还得拍上一通让罗知县身心舒畅的马屁。
……
桂州城外。蓝天绿水,好一派原野风光。
一群被王府侍卫驱逐出来的兔子、獐子从野草仓惶逃窜而出,杨文广哈哈大笑着一箭射出,“噗!”一头倒霉的兔子被射中,在地上挣扎着。
赵禳并没有加入其中,而是微笑着端坐在阙月乌骓马上看着眼前的一切。过了半响,对身边走过来的杜献升问道:“罗知县那里送来的消息到了吗?”
杜献升可不会骑马。有些尴尬的骑了一头大毛驴。“刚刚到!”
王冉波在赵禳这里安插眼线,赵禳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动作呢?王冉波那里就不用说了,罗知县别看地位不高,但他掌握的临桂县却是州治所在,在关键的时候,发挥出来的能量却是不可小觑。特别是准备算计对方,赵禳怎么可能没有收买几个罗家仆人呢?
赵禳扬了扬马鞭,看着一名王府侍卫策马飞射一箭。将两头兔子串了起来。赵禳立刻大声叫好:“射的好!赏!”
立刻有书吏拿出一串铜钱,高呼那王府侍卫的名字。“王三郎,赏钱五百文!”
虽然只是五百文,并非几贯几十贯的赏钱,但在物价低廉的广南西路这钱已经很可观的了。而且赵禳也有心控制这些平日的赏钱,因为平日训练好固然不错,但战场上更加重要。而且你平日训练赏赐几贯钱。到了战场上表现好,怎么也得个几十,甚至上百贯吧?这还不得把赵禳的家底给掏空了?
那得了赏钱的王三郎大喜,在飞奔的战马上发出一声兴奋的怪叫。附近的同袍都妒忌羡慕的喊道:“今天请客。要不然饶不了你小子!”
看着意气风发的王三郎,杜献升眼中上一抹不屑,心中暗骂一声:贪鄙武人。
“嗯,刚才说到那里了?”赵禳侧头看了杜献升一眼,问道。
杜献升立马收拾心情,认真的说道:“说到罗知县那里的消息送到了的事情!根据钉子送来的信纸上写的消息,罗知县应该没有怀疑到王爷身上,倒是他的师爷似乎有怀疑,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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