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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归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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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腰上,往上一点儿,哦,对肩胛下三指的地方。”丰琉指导着清兮的手。
清兮有些奇怪,不是听说伤在腰上吗?彼时她还担心过,都说男人的腰是伤不得的,这些年丰琉严谨克制的生活大家都知道,如果不是新婚夜她落了红,清兮还以为他是有何难言之隐。
清兮哪知道丰琉的心思,他正是借了那“腰伤”而搬到了四并居住,也免得旁人的闲话伤了清兮。让他同清兮共享一张床,他心里着实有些不忍。新婚夜看清兮惨兮兮仇视他的样子他已是万分不忍,那样纤纤细细的身子,丰琉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行的是禽兽之举。
“廷直哥哥觉得可还好?”
丰琉舒服地“嗯”了声,只是清兮那小猫挠痒痒的力道,搁了冬日厚厚的夹衣,也不过是仿佛抚摸一般,丰琉觉得舒服,但并非因她推拿得力。
清兮自然也知道自己力道小,见丰琉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些,便更加卖力推拿了起来,不过盏茶功夫,她的脸颊就因微热而红了起来。
丰琉微微抬头,看到的便是清兮那小山丘一样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因着她正用力,那起伏越发明显,颤巍巍、丰盈盈,塞了人满满一眼。
丰琉身体一热,赶紧调了视线,心里只怪自己禁欲多时,今日居然对清兮生了绮念,他调整后的眼光正好扫过清兮那樱花一般的粉唇,因着微热而红艳艳,晶亮亮,仿佛那成熟的红樱桃一般爱人,不由喉头紧了紧。此时清兮放在他背上的手,仿佛生了魔力一般,隔着衣服,他也能感到那烙铁一般的炙热。
丰琉坐直了身体,将清兮的手挪开,“累了休息会儿吧。”
“嗯。”清兮揉了揉自己的手指,也着实累了,男人的筋肉就是硬实,非使大力不可。
一时路上又是无话,只有丰琉唰唰地翻书声,也不知是不是清兮的错觉,她只觉得后来丰琉的书翻得越来越快,仿佛那些内容都进不了他的眼似的。
车行了半日才到了灵秀山庄。
山庄的牌匾是御赐的,有御笔亲书的“灵秀山庄”四个大字。进了庄子,太夫人在暖熏堂下榻,清兮住日曦阁,丰琉依旧住他的书房耕勤居。
山庄里的温泉池子共分了六个,太夫人、清兮和三房、四房住的地方各有一个汤,耕勤居在山庄最上面,居后是“彤玉汤”。
清兮因两年没来,觉得各处都极为新鲜,少不得四处转悠,山庄里处处热雾氤氲,衬得仿佛神仙境界一般。京城的柳树还没发芽,这庄子里已经是满眼柳绿了。
一时,管庄子的杨全志领着他媳妇来请安问好,又敬上用温泉养的新鲜瓜果,太夫人和清兮都十分心喜。
“真是托了老杨的福,这刚开春咱们就吃上凉瓜了。”
“太夫人过奖了,都是这庄子的泉水好,别处都种不出,只有咱们这里才有,听说太夫人和各位夫人要来,小的今日特地让人去地里摘的新鲜的。”
杨全志去后,庄子里伺候的婆子、丫头也都来请了安,问了伺候的章程。
一时都安顿下来,太夫人指了装凉瓜的盘子道:“给老大送些去,他在热汤里泡着吃些凉瓜正好,省得上了火气,反而坏了身子。”
自然有丫头接了这差事,却被清兮拦了下来,“娘,我去给廷直哥哥送凉瓜吧,正好去看看他的旧伤可好些了。”
太夫人见清兮如此懂事,自然心喜,又让她晚饭不用下来吃了,陪丰琉一同在耕勤居用了就是。
清兮点头应了,“琳琅,你去将咱们带来的那个碧水晶葵花盘取来,装了这凉瓜,清清白白才好看。”
15、灵秀庄(下) 。。。
彼时琳琅去了,清兮辞了太夫人回房换了件新做的薄薄春衫,披了红底团花芙蓉缎白狐毛里的披风往耕勤居走去。
一进耕勤居就一股热气迎面扑来,清兮暗道好在自己有先见之明,因脱了披风进了里间,这才凉爽些。
丰琉的丫头勤书见清兮进来,连忙迎了上去,“国公爷去了彤玉汤。”
“正好,这一边泡汤一边吃凉瓜才最是享受。”清兮笑道,携了勤书的手问丰琉的伤势可好些了,这些年可有减轻。
勤书一一答了,只说是没前些年疼得紧了,太医也说每年来泡泡,只要不重新受伤,总会根治的。
清兮又夸勤书伺候得好,让琳琅取了一吊钱让她和其他丫头们去买些零嘴吃,“太夫人说咱们来这里都是蹭了国公爷的福来消遣的,你们也别太拘束,得空也邀了姊妹们聚一聚。”
勤书一一应了,又请了琳琅和璀璨常来聚聚。
等清兮进了彤玉汤,勤书才与身边的勤画互看了一样,心底的疑问都是一样的,勤画道“这半年夫人倒像变了个人似的,温婉和善多了。”
“可不是。”勤书笑道,“妹妹可是觉得夫人和善,你同国公爷也正好……”
“你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国公爷那样的人岂是咱们能配的。”勤画苦涩地笑笑,府里人都怕国公爷,只有她怜惜他,心里觉得这个男人要承担这个侯府,脸色从来没有过笑容是何等不易,勤画也想过去伺候丰琉,哪知都被他打发了。
“也是,虽说我伺候了国公爷两年,可到现在只要国公爷一看我,我还吓得手脚发冷呢。” 勤书笑道。
两个丫头彼此嬉笑时,那边清兮正端了凉瓜进彤玉汤。
清兮进去时,丰琉已经出了汤,趴在汤池边特质的榻上,由着听泉给他推拿。
听泉一见清兮进去,赶紧垂手请了安。
丰琉抬起头,看了看清兮。清兮赶紧上前道:“娘让我给廷直哥哥送些凉瓜来,说泡汤的时候吃凉瓜,能解体热,最是相宜。”
丰琉点点头,起身坐直将衣服披在身上,听泉便退了下去,清兮用牙签叉了一块凉瓜放到丰琉的手里,他吃了口,大约觉得清爽甜脆,脸色居然微微柔和了些。
“听泉想必也乏了,我替廷直哥哥揉一揉吧。”清兮见丰琉被病痛折磨,心里也不知怎么就有些心疼,何况又一心想讨好他,所以才这般殷勤。
丰琉迟疑了一下。
“廷直哥哥可是嫌弃清兮手法不好?”清兮可怜兮兮地皱皱鼻子,她最是知道丰琉在她可怜兮兮地叫廷直哥哥的时候拿她便没有办法。
丰琉见清兮满脸的讨好,不忍拒绝她,想着自己养大的娃娃也知道心疼人了,心里也觉得快慰。
清兮见状,便高兴地扶了丰琉躺下,红着脸将他身上披的衣服拿开,露出光滑而带着古铜色的肌肤来。因不再隔着厚厚的夹衣,清兮的力道便更能清晰地传递到丰琉身上,这力道虽然不如听泉那般让人肌肉纾解,但柔中带绵,又是另一种舒服。
清兮用掌根轻轻按压着丰琉的后背,从肩胛到腰部细细揉拿,起初丰琉只觉得舒服,可越是清兮的手到了他的腰际,他就越觉得难受,浑身不由自主就紧绷了。
清兮还误解为丰琉是疼痛,又轻了些力道,仿佛蝴蝶般沾惹着他,越发撩拨得丰琉皱了眉头。
丰琉一把捉住清兮的手,清兮愣了愣,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做错了。
丰琉捉了清兮的手与她对视,见她着的薄薄的春水碧的轻烟罗裙紧紧地贴在她身上,彤玉汤蒸气的雾气已经不知不觉湿润了她的衣衫,将那那纤细而妖娆有致的躯体淋漓尽致地描绘了出来。
清兮因为手被捉而紧张地呼吸,更让那蜜桃似的胸脯惹人眼地起伏着,丰琉一把推开清兮,冷声道:“你出去吧,我想歇会儿。”
清兮的心一下就凉了,想她费尽心思讨好他,丰琉却还这般冷漠无情,也不知道他还要人怎么伺候。
清兮咬着唇,撅着嘴走了出去,在路边摘了一朵初开的花,一瓣一瓣的撕着,心里有些烦躁,说不出的空落落。一时又想着自己无孕,看这光景也不知未来会怎样,心里又担心起来。
如此清兮好几日都打不起精神,到了二十九众人打道回府时清兮还没缓过劲儿来,这些日子丰琉明显就是避开人,日日只在耕勤居里,也不准人打搅,后来清兮带着新鲜瓜果去了几次,都被拒之门外,越发让她心里难受。
这一日回府,清兮又是同丰琉乘一辆马车,看他脸色倒是好了许多,大概温泉果然有疗效。
清兮自己只闷闷不乐地坐着,也不看丰琉,惹得丰琉倒多看了她几分,这丫头素来活泼,跟只猫似的坐不住,今日闷闷独坐,倒添了些闺秀的温婉雅致,丰琉心里十分快慰。
奈何清兮实在是坐不住,才安静了小片刻,便忍不住打起车帘往外看,但是冷风刮面,又只能悻悻地放下手。
清兮百无聊奈伸手在车里固定的温桶里取了茶杯,倒了一杯水,哪知刚握在手里,马车一个颠簸,满杯的热水都向丰琉招呼了过去。
丰琉身手倒是敏捷,闪身一躲,只是车厢里能施展的空间毕竟有限,清兮眼睁睁看着那茶水往丰琉胯前招呼了过去。
“廷直哥哥你没事吧?”清兮也被那马车颠簸得倒入了丰琉的怀里,她见自己闯祸,赶紧撑起了身子,焦急那茶水还有七分烫,担心烫伤了丰琉。
清兮一时想也没想就拿了自己的手绢去为丰琉擦水,只是那部位敏感,恰在胯上一点,彼时清兮着急时没有意识到,丰琉却一把抓住了清兮因忽然尴尬而悬空的手。
清兮立刻也意识到了不妥,她心里一紧张,怕丰琉误会她不知廉耻,粉脸霎时羞红,紧张兮兮又很无辜地望着丰琉。
16、一相逢 。。。
丰琉看着清兮的粉唇心里一紧,大约真是禁欲太久,也可能是温泉的燥热传到了他的身上,亦或者昨夜那几杯鹿血酒的功效持续到了现在,他见清兮粉颊羞红,眼里闪着害羞的神色,添上了一丝少女的妩媚,那身下刚才又被清兮的抚弄撩拨上了火,着实喧嚣着要释放,丰琉的手指忍不住抚上清兮的唇。
清兮一紧张,便将唇紧紧闭拢,可这动作倒显得仿佛是紧紧含住了丰琉的手指,丰琉眼睛瞬间张了张,然后微闭,终是忍不住覆了上去。
清兮紧张地闭上眼睛,睫毛一颤一颤就是不敢看丰琉,只是身子柔软听话,并不敢抗拒丰琉,也不知是前世的后遗症,还是今生本就不敢反抗丰琉。
丰琉低眼看着清兮粉光莹润的脸颊,见那蝴蝶翅膀一般扑扇的睫毛,明明害怕,却紧紧地贴着自己,好像不再抗拒,丰琉心底一松,他本怕清兮恼了他,恨了他。
丰琉的手摸上清兮的胸脯,结实地抓了一把,手里传来的触感让丰琉没料到清兮如今已经长成大姑娘的身子了,因平素饮食得宜,她又活泼跳跃,着实养得秾纤有致,隐隐有超过他一掌的范围了。
清兮被丰琉一握,浑身一颤,更是不敢睁开眼睛,身子颤抖得厉害,气息不稳地传出低喘来,像是一种鼓励和邀请。
丰琉被清兮这举动越发是刺激得火动,三、两下便解开了清兮的束缚,手指更是往清兮的身下探去。
清兮吓得瞬间收拢腿,却被丰琉硬生生挤入一掌的空隙,拨弄起那一线嫣红。
那手指如蝶舞花,蜂沾蜜,酥酥痒痒将清兮拨弄得软做一团嵌入了丰琉的怀里。清兮上辈子受了罪,这辈子于此事有些心结,害怕地往后退,丰琉反而不着急行动了,轻轻地抚摸着清兮的背道:“清兮,别怕。”丰琉细细地吻着清兮,久得她以为他都平静了,待清兮微微放松,丰琉便迅雷不及掩耳地攻占了领地。
清兮一声惊呼,再想合拢双腿已经只能圈在丰琉的腰间了。他怜惜地吻着她,可是这样的折磨太长太久,他又着实旷得长了,忍不住埋入了清兮的身体,先时还克制,后来便忍不住驰骋起来。
丰琉一嵌入清兮就感觉出她的妙了,层层叠叠的嫩肉温温暖暖地紧裹着他,一个些微的动作都能引得清兮轻颤,松紧有致,出入都有些困难,越发摩挲得起火。
丰琉只觉得清兮的身子柔软细润,陷入她就像陷入云层里一般,又像是在揉捏着筋道的面团,恨不能将她一身揉入了自己体内,紧紧融为一体。
完事,丰琉坐起身,见清兮柔软如水地蜷缩在榻上,修长白皙的大腿因为衣裙被掀起而露了出来,那胸前的衣襟也是半开,露出小半个粉嫩莹润的胸脯子,丰琉才发现不知何时清兮已经有如此撩人的美丽了。
清兮撅着嘴,有些不满,真不知丰琉怎么想的,那床榻上,那温泉里,何处不是欢好的地方,偏生要在马车上,弄得浑身都疼,怕车夫听见,还只能低声嘤嘤嘤,不敢挣扎。
丰琉见清兮撅着嫣红的小嘴,满眼的不满,心里痒痒,一时又怪自己怎么跟毛头小子一般激动,连衣衫都来不及褪完,就要了她,也不知自己伤着她没有。
丰琉顺手拿了清兮的手绢,沾了暖壶里的温水,轻轻掰开清兮的腿,又惹得她惊呼后退,一脸的惶恐。
“我看看伤着没有。”丰琉按住清兮,细细为她擦着腿间的痕迹,一时见那嫣红处粉粉嫩嫩里添了些红肿,越发晶莹惹眼,又懊悔先前他过于激动而完事得早了些,少不得还没完全得到纾解。
清兮见丰琉说得认真,反而显出自己的不该来,夫妻行房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着羞涩让他伺候了,却不想她什么也不做,只静静躺在那里,也是一道绝美的风光。
丰琉将手按上去,轻轻捻挑道:“疼吗?”
清兮的脸越发显得酡红入醉,“有些疼的。”
语罢就见丰琉埋下头,为她润了润,清兮紧缩着往后退,却被抵到了壁上。丰琉那边却是,禁忌既然打破,也就仿佛鱼入大海,要肆意飞扬了,有了第一次,那发生第二次也就不困难。
这一次丰琉是卯足了劲儿要讨好清兮,并不急着攻城,反而细细挑弄着她,将她浑身上下的敏感处一点点的找出来,逗弄够了,看她娇艳酡红,杏眼微饧,浑身轻轻颤着,这才引诱了她自己缠上来。
这马车上行事格外有个让人神魂颠倒的地方,那便是你无法预料下一刻马车会怎样颠簸,所以往往带入额外的刺激,深深浅浅的勾得人神魂荡扬,清兮仿佛大海中的小舟一般,只能攀附在丰琉的身上才能经住风浪。
这一次丰琉是存心要显出本事,有特别小心翼翼,怕伤了清兮,直弄到马车在侯府跟前停下,里面才云收雨歇。
17、前尘路 。。。
清兮自己是如何回到兰薰院的,她都有些记不得了。
那夜她发起高热来,睡得糊里糊涂,可忙坏了兰薰院的众人,又是去禀报二夫人拿对牌请大夫,又是去告知太夫人和丰琉,延医问药,熬药喂药,足足折腾了一个晚上。
丰琉在太夫人等都看过清兮以后才踏足兰薰院,仔细询问了病情,遣退了丫头。丰琉探了探清兮的额头,热还没退完,见她眉头紧皱,知她难受。
此时丰琉早恢复了清明,见自己一时放纵,让清兮受了如此大苦,又觉得愧对于她,手指留恋在她脸颊边,帮她抚平了紧皱的眉头,为她掖了掖被角,她终究是太小了。
这一案且揭过不提,正月二十衙门开了印,丰琉也渐渐忙碌起来,两人仿佛都有些相互避忌,竟再未见过一面。二月里丰琉又奉了秘差北上办事,清兮的心这才安稳下来。
每日里想起那日在马车上的荒唐,清兮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过去,且不说那外面赶车的车夫可听见什么动静没有,便是想着自己居然同丰琉在马车上就那样,而自己也毫无反对,便觉得羞愧,又怕丰琉因此看低自己。
另一方面又觉得那日之缠绵乃是毕生少有之乐事,偶尔回忆起那滋味,也觉神魂颠倒,如此清兮自觉像偷了腥的猫一般,羞于见人。
到了四月里,太夫人见清兮这几个月沉闷异常,除了晨昏定省连院子也少出,心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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