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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销魂-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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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宵看着花籽脖子到手臂的地方不同程度的青紫红痕,眼睛像被针扎了那般刺痛,连心跳也跟着改变了节拍,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见到她身上有明显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会如此愤怒。
他一把扣住花籽单薄的双肩,眸中是花籽看不懂的东西,似乎努力分辨着什么,又似在挣扎……
第19章
他一把扣住花籽单薄的双肩,眸中是花籽看不懂的东西,似乎努力分辨着什么,又似在挣扎……
他将这种难言的情绪归纳为,她是他的妻子,她被人侮辱,也是对他的亵渎,这才是他气愤的原由。
修长手指失了轻重的摩擦着身前女人嫩白肌肤上的“罪恶“痕迹。
安静、安静……
房间里安静得诡异。
良久,白羽宵沉声开口:“我去接你之时为何不说?”他手指颤动,明显压抑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
花籽演戏演得正欢,接触到白羽宵眸中那团火焰和她从未见过的神色之时,突然就觉得自己这种报复方式是否过了?!古代女子将贞操看得比命还重,白羽宵虽放荡不羁却也是个古人,对此会放不开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突然后悔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早已排练好的台词也忘了先后顺序。忘了拉上衣服避开他,望着白羽宵突然变得凌厉的眸光,她喃喃重复着脑子里复习过好几遍的台词:“因为刚才人多,我怕说出来……”
“别说了!”白羽宵低吼,情绪突然有些失控,双手大力扣住花籽的肩膀,压抑着声音宣誓一般:“我会对你负责,往后你有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你,即便是薛子於,只要他真心对你……”他也能成全她。
原以为他听到之后会给她一笔钱,只希望他从此不再有事无事欺压于她,花籽没想到白羽宵本性是个能承担责任的男人。
见他反常的神色,她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突然很想笑眯眯的告诉他,“哈哈,你上当啦,我刚才是骗你的!”但感受到他此时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难保在她说出这话之后他不会情绪反常大发雷霆地抽她一顿,然后炒她鱿鱼再扫地出门,便硬是咬牙没敢再吱声。
她很想自扇耳光,怎么能在古代上演这种戏码呢?!!把人家浪子都吓成居家好男人了,罪过罪过!
白羽宵见花籽不语,想起她刚才的胡言乱语以及情绪反常,以为她定是受了刺激伤心过度。
他轻轻拥她入怀,将她按在怀中轻声安慰:“千万不要做傻事,我定会找出毁你清白的畜生,让他生不如死!”最后一句“让他生不如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白羽宵狠绝的声音吓得花籽浑身一抖。
她就是罪魁祸首,到时他要让她怎么个生不如死呢?!扒光了衣服当街示众?毁容?让她倒夜香?关进小黑屋?□?
一幅幅恐怖的画面在花籽脑中浮出,她突然很想哭。想要圆一个谎话,就得编造出无数个小谎言,前路漫漫,谎言何处是尽头啊……
低头见怀中之人脸上带着明显隐忍痛苦的表情,白羽宵以为她太过伤心,手掌温柔的抚她的脊梁,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轻拍安抚。
花籽本以为吃完饭之后上演这出戏会将可信度降低,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好骗,是她高估了他,还是他对她不止是普通的关心程度,才会这么容易被激怒呢?!
背后的每一下抚弄对她来说都是酷刑,花籽背脊僵直的接受着销魂夫君的“安抚。”
他从未在她面前有过的温柔一面,让她突然感动起来。
抬首望着她一直认为十分销魂的面孔,近距离的看了个仔细,一边随意口问道:“夫君,如今我已非清白之身,你还会要我吗?”
白羽宵眸中有莫名神采一瞬即逝,“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休了你,然后……”
“我要是告诉你……我之前的记忆全部丢失了,是否爱过谁根本都不记得,你信么?”对于他的坦诚相对,她突然不想再隐瞒他。至少要让他知道如今的花籽已非当初他娶进门的花籽。
“我信!”白羽宵回答得干脆,若她当初是这般性情,他或许就……
花籽笑了,“那你还会要我,从此不再与其他女子有任何纠葛,不再纳妾吗?”如果他的回答是肯定的,她便省下了接下来浩大的寻早归属工程。
今天让她看到他另外的一面之后,花籽认为与其重新费心找一个,还不如直接把眼前的收了,方便又省时。
虽然这个时候还在他身上算计着自己的未来很不道德,但她在这个地方孤家寡人一枚,不为自己将来作打算是万万不可的。亲身经历过才知道,穿越女并非书中那般呼风唤雨,刀枪不入,要过好日子同样必须自己去争取,除了比其他人有远见,其实和现代没差。
白羽宵扶着她的双肩,“对你负责,你要银子,要铺子我都可以给你,但这个要求……”时在有些奇怪,普天之下哪有男人不纳妾室,她的说法着实闻所未闻。
花籽见白羽宵犹豫,不想强人所难,摆了摆手,“算了算了,看样子你也不愿意,还是那样吧,等我找到心仪对象你就帮个忙,给写篇休书。呃……你刚才说的话可算数?”
“当然算——嗯,花籽!”
“嗯?!”
“你先穿好衣服!”白羽宵别过脸去,脸上浮起可疑的红晕。
花籽尴尬的系好腰带,越发觉得这个男人变得可爱起来,相处下来发现他其实脸薄得很,哪里像初识那般放荡桀骜。
“你……对我真的有求必应?”
“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定会尽我所能满足你!”白羽宵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沉重,从被告知她失身到现在,他的心情依然无法平复,怪异的种子在心中蔓延,扯得他血肉异样痛楚。
花籽突然很紧张,感觉自己像个骗子正在欺负一个同情她的傻孩子一样。于是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我还没想好,这事到时候再说吧!”说着拉好衣服就要出去。
“花籽……”白羽宵大力将她拉进怀中,“对不起!”他的眸子无比专注地将她望着,语气诚恳。
“对不起”三个字发自内心的字毫无预兆的窜入花籽耳中。
他居然会跟她道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她不太适应他的转变,抬头傻傻的望着他魅人心智的眸。
她望着他,他也望着她,时间仿佛静止,空气被凝固。
两人不到五公分的距离,彼此的呼吸混合在了一起。白羽宵缓缓低头,高挺的鼻尖刚刚接触到她的——
“羽宵,你可在屋里……”
“四姨娘,少爷和少奶奶在房中……嗯……有事……”白启支支吾吾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门外的吵杂之声生生将白羽宵接下来的动作打断。
“啊……”花籽猛然回过神来,一把将他推开。
她竟被他那双狭长眸子里不知名的东西给吸引沉醉,连他差点……吻上她也浑然不知。
脑中又浮起那夜的景象,花籽脸刷一下红到了耳根处。别扭的拢了拢衣领,望着同样愣愣的看着她的销魂夫君,指了指门外,“呃……外面好像有人找你!”
她突然娇羞起来,白皙的肌肤泛起两朵红晕,脸颊闪动着迷人的光彩。
白羽宵胸中莫名心思一动,抿着唇别过头去,脸上看不出情绪。偏头皱眉向窗外望了一眼,回头避开她脖子上的痕迹,“我出去看看!”声音略显沙哑。
花籽狠狠往自己脸上拍了一掌,事情闹大啦!!!!
***
满天星斗,明月高挂。
初秋夜里气温舒适,院中偶有混着桂花香气的微风柔柔抚过脸颊。印有“白府”两个烫金大字的大红灯笼高高悬起,院落之中灯火通明。
花籽抬头看了一眼下午和四姨娘一起跑来坏他们“好事”的年轻女子。
鹅蛋小脸,肤若凝脂,体态窈窕轻盈,模样温柔可人,典型的古典气质美人。听冬儿说这位美女是四姨娘的侄女赵绯烟,花籽不免多看了几眼。
赵绯烟抬手优雅的用手绢点了点嘴角酒渍,将视线转到花籽身上,脸上依旧挂着入座之时的可人笑意,眼底却带着丝讥讽。
收回视线,赵绯烟偏头迷恋地望着花籽旁座上低头不语,一直喝着闷酒的白羽宵。
那个女人不过是个软柿子,就因为小时候与羽宵定过亲,如今便当了他的正房妻子,坐上了少奶奶的位置。她赵绯烟哪点比不上她,凭什么羽宵是她的。
赵绯烟低头,掩住了眼中的怨毒光芒。
虽是一个微不可察嘲讽余光,却还是被花籽捕捉到了。
还以为是个能和段萱儿媲美的高雅女子,KAO,原来是个装纯的!花籽立刻对她失了兴趣,端起酒杯低头抿了一口。
今晚四姨娘请他们过来喝酒赏月,说是她家侄女赵绯烟好不容易来一回,便请大家出来一起聚聚。聚聚便聚聚,为什么只是请了销魂男和她呢?!
有阴谋!
“来来来,羽宵,姨娘跟你喝一杯!”四姨娘笑容可掬的端起杯子看着脸色不太好的羽宵,“怎么啦?羽宵今天心情不好?”余光无意中掠过花籽的颈,虽是是灯光下,但是肤质白皙的花籽此时皮肤上那几朵已经转为暗红的印记却是格外清晰。
“嗳哟,我说你们两个年轻人,怎么这么不注意呢!”四姨娘状似好言相劝,“花籽前两天不是吐得厉害吗,怎么你们……”走到白羽宵身旁劝慰道:“姨娘好心提醒你一下,怀孕头三个月可是不能同房的,不然很容易流产……哦,呵呵~瞧我,呸呸呸,当我没说!反正小心点为妙呢!”
白羽宵偏头望着花籽,“怀孕?!”
花籽打了个哈哈,“啊,我困了,哎哟困死了,你们聊,我先回房洗洗睡了哈~”说完起身喝完酒杯里的酒,“各位慢慢聊,花籽告退!”
第20章
白羽宵今夜一直神色怪异,对什么话题都毫无兴趣那般。除了四姨娘提及花籽怀孕他皱眉问了一句,其他话题一概不参合,几乎全是四姨娘自问自答,赵绯烟低声附和。
花籽并不喜欢这个成日说话酸溜溜的四姨娘,觉得夫君某些时候倒挺酷!
见她离去,他亦并未阻止,只是低头把玩着手中酒杯,眼眸深不见底。
四姨娘本就不愿请花籽过来,只不过考虑到单独请白羽宵惹人非议。见花籽离去,她也并未作声。
再看一眼仍低头看着酒杯的白羽宵,花籽闷笑,莫非夫君喜欢杯中月。别过头去冲一直维持淑女形象的赵绯烟礼貌的笑了笑,换来她不屑一瞥。花籽并不予她计较,耸耸肩转身朝北苑走去。
身后传来四姨娘做作的干笑,“呵呵~花籽有孕在身,不便伺候夫君也是正常,羽宵啊,你看你整日出去找别的女人惹得你爹发脾气,倒还不如再纳一房,这样可稳当得多……”
花籽加快步伐,四姨娘后面的话她没听清。
她的话无可厚非,或许销魂男会接受。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小美人,呃~虽然是个爱装B的小美人。
关上房门,四姨娘是打算趁她“怀孕”期间让销魂夫君收了她家侄女。看形势她得尽快为自己某条出路,靠着这个整日滚在女人堆里的男人是不稳当的。
如今连为她说好话的白老爷也不愿理会他们的事情,她算是彻底孤家寡人一枚了!
回想勾栏院的事,白老爷听到的分明是被人歪曲了事实的消息。不过既然没有打算长久留在这里,也没有必要向他解释。
哎!销魂男还真是个祸水,一个段萱儿不够,又杀来个赵绯烟。
这年头,干哪一行竞争都越发激烈啦!!
花籽打了个冷战,还好他拒绝了她,不然往后还真要自导自演一回金枝欲孽了!
“少奶奶,您今晚沐浴吗?”见少奶奶一个人走进房间,冬儿站在门口小心询问。
“洗,当然洗!”花籽打开门,左忘右忘,神秘兮兮的冲冬儿招招手,“进来,进来!”
冬儿一脸莫名,“少奶奶想说什么尽管吩咐,冬儿保证给您办得好好的!”
花籽掉头从床底下的盒子里拿出在白芷手上借来的一百两银子,“冬儿,你知道选花魁押注的地方吧?”将银子递给冬儿,“让别人帮我押也行,你自个儿溜出去押也成,帮我押一号!”
“呀~原来少奶奶您也好这个,其实……咱们北苑的丫头们都玩呢!”冬儿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们还以为您知道了会生气,所以都是偷偷玩!”
花籽眼睛一亮,“哦?!”拍了拍冬儿的肩,“好样儿的,我支持你们,去吧,帮少奶奶我挣回第一桶金,我就给你们分红!”
冬儿一脸兴奋,“是,我这就去让狗子买去!”出门之时想起什么似的,冬儿回头,“少奶奶,床头的袜子不知是您的还是少爷的,我看都一样就放……哎呀……少奶奶您怎么了?”
花籽一听见袜子,反射性的就联想到留龟毛的臭袜子,蹲在地上哇哇大吐起来。
“呕……呕……”
地上一片狼藉。
“少奶奶!您怎么了?!来人,春儿夏儿秋儿,少奶奶吐了!”
一群丫头端盆子的端盆子,拿毛巾的拿毛巾,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花籽总算吐完,整个人都虚脱了,坐在地上透着大气,“冬儿……你不用理我,去办事吧,我……我吐吐就好啦!”
“哦……哦哦!”冬儿不解少奶奶为何因为她一说袜子就吐,愣愣的退了出去。
几个丫鬟围着花籽问长问短,送水擦脸,抚背关切问着:“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要找大夫过来看看吗?”
花籽漱了漱口,虚弱的摆摆手,“不用了!我这是突发性的,往后你们……千万别在我面前提……”指着床上躺着的那对无辜的袜子,偏过头去,“不准提它……”
几个丫头面面相觑,少奶奶竟怕袜子?!!
房间里的残局已经被收拾妥当,屋里所有的袜子均被清除,花籽决定往后不穿袜子,谁在她面前提起“袜子”这个词她准跟谁急。
把自己沉入水中潜水,心中默数计时,想看看最近忍气吞声之后闭气功力是否大有进展。可惜不到二十秒钟她便头晕目眩。
钻出水面,“唔……退步了!”拿起木架上的浴巾擦干脸上的水珠,门外传来秋儿急切的声音——
“少爷,您不能进去……”
“本少爷的房间为何不能进?”
“少奶奶……少奶奶正在沐浴……”
秋儿话未说完,门已经被大力推开。
花籽满头黑线,右手靠在浴桶沿上按住太阳穴。明知道她在洗澡,这家伙不会是想上演一幕酒后迷情吧?!
白羽宵脚步微晃着靠近屏风,皱起眉头望着浴桶中只露出一颗头的花籽,凤眸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也不开口说话。
被他看得发毛,花籽正想问他是不是想劫个色,刚说出个“你”字,白羽宵已经掉头往外走,只丢下一句“你早点休息!”便迈着凌乱的脚步跨出门槛。
他的眼底似乎有解不开的疑团,花籽不明白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疑惑,或许是酒后露出的真性情也说不定。呵~这厮也有纠结的时候!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纸窗射入房中,窗外鸟啼狗叫的声音听起来别有风情。
这种感觉另花籽想起度假村的时候,心情突然放松了许多。
伸了个懒腰,偏头望了望床边,昨夜替销魂男铺好的地铺依旧保持原样。果然耐不住寂寞,消火去了!
起身做了几个伸展运动,一切照旧。
换衣服的时候突然发现裹胸的布条不见了,四处寻了个遍,这才想起昨日将鞋布全都落在听芸楼李越的房间中。
反正前两天白羽宵搬过来的时候抬了好几柜子衣服进来,花籽毫不客气的随便打开一个从里边取了件摸起来手感不错的裁开当裹胸布。
花籽有气无力的走出白府大门。
经过臭袜子事件哪番折腾之后,她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状态也差了许多。
看见古董铺子里的语曳,这才带点精神。花籽伸了颗头进去,冲她招招手,“嗳,丫头,还没打扫完呢?!”
语曳一见着花籽立刻笑逐颜开,苍白瘦弱的脸颊也变得红扑扑,“公子!”
花籽笑眯眯的拍了拍语曳的脸颊,“哈~跟着子於兄不错吧,瞧你,滋润多啦!”发现这丫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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