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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逍遥(宠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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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齐煜对她来说是个迷,那她就去解开这个迷!等到谜题解开的那一刻,她如果还是依旧迷恋他……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她就不信,会有她陆子衿过不去的坎儿。
  齐煜实在是将自己包裹得太过严实,但也并非没有突破口,那夜能令齐煜脸色大变,自然不会没有缘由的,而那夜,齐煜自己也说过,他去祭奠了他的母妃,可万事必定有一个导火线,是什么事,令他那样端闲的一个人,却不守礼法,突然选在那样的一个时间段去祭奠母妃。 
  而且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齐煜也会在那晚救了燕飞,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偏差的话,燕飞是在他们归宁之后,又过了两个月,方才进的王府,那么中间,那样长的时间,她在做什么?齐煜那里不能来,就只能从燕飞那里入手了。
  大约是她想得太多,不过她总觉得,那次燕飞是故意将齐煜救她的事说得模棱两可,让人生疑。
  齐煜对每个人都是端贤有礼的,对待燕飞自然也是一样的,以前,她纯属是被别人的言论,和自己的猜疑带跑了思路,可如今静下心来细细观察,她却根本发现不了一点儿他们两人互动的痕迹。
  这样若也说有情,那天下有情人都该去忏悔,因为他们经常腻歪必定都不是真爱。
  此时不在荣王府,这昭阳郡城她实在是人生地不熟,身边也没个可靠地侍婢,流莺怎么着也是齐煜身边儿的人,像这种几乎算得上是探听主子小秘密的事儿,流莺就算再机灵,也是不能交给她去做的,所以,也就只有她自己上阵了。
  好在空守了这样多天,终于让子衿找到了一线破绽。
  这天,流寇再次被官兵击得铩羽而归,齐煜他们将十家牌法运用得灵活至极,各种威逼利诱,埋伏突击的事儿也做了不少,这下,安地的流寇总算是得到了一次大清洗,这也预示着,齐煜他们将要回京了。
  清风朗月,萧萧肃肃,月色笼罩下,一切都是氤氲迷蒙,失了真,不过,在这样普天同庆的日子里,自然也不需要分清真实与否,人人眉宇间都跳动着无法掩饰的喜色,敢于沉醉,也甘愿沉醉。
  也就是这一晚,一直表现得比较正常的燕飞,突然有些不正常了起来,一般人自然不会在意一个小丫鬟的去向,可子衿不一样,她已经关注燕飞很久了。
  还好这是真实的古代,不像那些江湖文中,王府都是有各种影卫把守,能够飞檐走壁,无所不能,而且,燕飞这般低调的模样出去,可见这事儿明显就是一桩秘密,或许她要见的某个人,身份极为特殊,必定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跟着她,应该安全。
  略微沉吟了片刻,她还是决定跟上去看看,谁知燕飞左绕右转,这硕大的王府对她来说简直是跟家一样来去自如,畅通无阻,子衿的眉头越蹙越紧,心中隐隐想到了什么,但她没时间继续想下去了。
  因为她迷路了。
  如果再不紧跟着燕飞的话,她很可能要绕上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找到回去的路。
  明月清冷的光芒自天际洒落下来,树影婆娑,摇曳生姿,那些假山荒池,在夜色的笼罩下,尤为渗人,水面上漂浮着一团团黑色的废弃物,看着很是恶心,地面上杂草丛生,由于没人修理,大部分已经高到能够淹没至膝盖的程度。
  子衿抿着唇,一时呼吸有些凝滞,眼看见燕飞又穿过了一个拱形园门,绕进入了一个园子里,正准备跟上去,却突然发现,就在那座拱形门旁的假山处,有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是齐煜!
  子衿真是庆幸自己在古代有好好保护自己的眼睛,没有近视,不然,哪里能够走这样远,如今,竟还瞧见了齐煜!
  她猜的果然没错,冷静下来思考一下,便能发现,跟着燕飞是绝对正确的选择。
  不过,如今,她只需要跟着齐煜就好了。
  齐煜的身形似乎顿住了,并没有立即跟上去,而是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了拱形园门口的隐蔽处,子衿微微从藏身的假山后探出头,透过重重树影间隙,好奇地望向那园子。
  那园子很干净。
  子衿只有这个感觉,一眼望去,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再看一眼,好像隐隐约约有座堆砌好的池潭。可不管怎样,这都代表,不论是她还是齐煜,都没有办法偷听到,那里面的人在说些什么,因为太过空旷,没有藏身之地,根本无法接近。
  虽然她很想看仔细瞧瞧,那里面除了燕飞外,还有什么人,但很可惜的是,她没有千里眼,所以只能看出个大概而已,泠泠月色的笼罩下,那人的身形很是高大,像是个男人的模样,但也不能排除是女子的可能性,毕竟那身影对她来说太远了,也太过模糊。
  想到这里,她又向齐煜的方向望去,却不想猛然对上了他的视线,虽然夜色下,一切都比较模糊,但她可以确定,齐煜看见她了。说实话,她愣住了,同时心头也因此感觉到了一丝惴惴不安。
  就在她发愣间,齐煜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子衿咬着唇,瞪圆了一双眼睛,却是未吱一声。
  齐煜垂下眼眸,一双潋滟生辉的眼中却是十分平静,他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唇上比划了一下,然后指了指前方,示意子衿跟着他走。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甚至连一个眼神交汇都没有,只能听见夏虫的吱啾声时时萦绕在耳畔,泠泠月色打落在两人身上,显得一半阴沉,一半光明。
  等二人终于回了房以后,子衿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些忙乱地摸|到旁边的茶壶上,飞快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而后一口饮尽,也趁这会功夫,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你……你是怎么发现我的?”缄默了好一会儿,子衿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忍不住慢慢吞吞地开了口。
  齐煜闻言侧过了身,笑道:“原本还是没瞧见你的,你藏的那个位置极好,阴影盖住了你的脸,只是后来,你偏偏把脸往外探了些,我一转身,就看见了。”
  敢情是因为她瞅那园子里的人的时候才发现了自己,子衿撇了撇嘴。
  “你怎么会在那里?”齐煜看着她,笑容依旧和煦,“倒是很少见你这般偷偷摸|摸的模样。”
  子衿心神一颤,她端起茶盏,镇定地抿了一口,才缓缓道:“今日觉得燕飞行为有些反常,所以跟去瞧了瞧,没想到,倒是发现了王爷你。”
  齐煜从嗓中溢出了一抹轻笑,“真巧。”顿了顿,他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补充道:“我今日,和你目的差不多,也是跟着一个人。”
  见子衿那副瞪大了双眼,满脸掩饰不住的好奇模样,他忍不住想要逗逗她,“你猜猜,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十家牌法,古代乡间管理方法,由明朝中期王阳明创造。十家牌法规定每十家为一牌,牌上注明各家的丁口、籍贯、职业,轮流巡查。一家隐匿盗贼,其余九家连坐。
  

  ☆、波谲开端

  几日后,子衿再次回到了久违的京城。
  下了马车,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唇角微微上扬,感受着这清新的气息,昭阳实在是太闷热了,还是京城呆着舒服,流莺见状,却是好笑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之情。
  可须臾过后,子衿就再也笑不出来了,一双杏眼瞪得溜圆,脸上瞬间失了颜色,面色的惨白,更衬得那红唇艳得刺眼,她紧紧的拽着从影的衣袂,双手的骨节分明,指尖泛白,微微颤抖,“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其实她听清了,而且听得非常清楚。
  “小姐……少爷入狱了!”从影的眼中,有着泪光盈盈滚动。虽然从云之前一直劝着她,要她沉住气,可她还是忍不住,她真的忍不住,虽说小姐可能早就知道了,可她还是想自己亲自对小姐说。
  这时,齐煜下了马车,看见眼前这一幕,眸光闪烁了片刻,他只是收起了折扇,叹了口气,轻声道:“进去再说罢。”
  子衿抿着唇,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松开了拽着从影的手,踏进了王府大门。这样的反应,倒是让她身后的齐煜有些怔住了,片晌过后,他垂了垂眼睑,有些歉意地看了眼子衿的背影,侧过头对着身边的吴尧道:“马车不用停进王府了,一会儿本王要去趟陆府。”
  齐煜进了房时,子衿正倚在窗边的躺椅上,不知在想些什么,身旁从云静静地陪在那里,虽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可那眼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满是担忧之色。
  从影端着茶盘,进了房,便看见齐煜站在一旁打量自家小姐,不禁有些生气,这样的大事都不告诉小姐,若不是她开了口,小姐怕是如今还蒙在鼓里呢。想到这里,她撇了撇嘴,向齐煜行了个礼,语气却有些冲,不管了,就算小姐不怪他,自己也得出口气,太难受了,明明出事当天,老爷就传了信儿的。
  子衿听见从影的声音,自然而然地就跟着抬起了头,放下了支撑着额头的手,看向齐煜的目光有着些许恍然,“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些事儿,要跟王爷说。”
  等合门声响起之后,子衿才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恩。”齐煜应了声,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在安王府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你,有办法将我哥哥救出来么?”子衿静静地盯着面前的人,语气有些疲惫。
  齐煜听见子衿的话,却是有些诧异,一双凤眸眨了片刻,蝶翼般的眼睫不禁扇动了两下,“你……没有别的要问问我么?”
  子衿抿着唇,定定地看着齐煜,怎么说呢,她自然不会自恋到认为齐煜是因为担心她难过,所以才不将她哥哥被抓的事情告诉她,她很清醒的知道,齐煜对她,从来都没有男女之情,就算有什么感情的话,大约也只是把她当做妹妹吧。
  之所以不告诉她,自然是有他的理由,所以刚才她自己大致猜了猜。
  那天齐煜告诉她,他是跟着安老王爷去的那个园子,再从燕飞在那安王府走得那般自然的状态看来,她们,必定是熟识。
  齐烁并不是个喜欢权势的人,她应该早就看出来了才是,只怪自己当初没有好好想过,只是顺着主观原因,将安王府和齐烁划上了等号,他对权势没有兴趣,又何来争夺皇位的心呢,想了想,她觉得,怕是安老王爷自己想要那个位置。
  这样安老王爷派燕飞来王府,也就说得通了,不过燕飞应该是他最后的底牌,所以现在还没有拿出来用,毕竟燕飞至极都没有任何动静。
  当时她们人在安王府,稍微有什么动静,安老王爷必定会知道,她哥哥现如今是翰林院学士,官虽不大,正五品,但毕竟已经是翰林院的第一人了,再加上他背后的陆家,这样的身份,突然被革职,抓进了牢房,必定是件震惊朝野的大事,安老王爷必定不会不知道,更甚者是,这件是还有可能是他授意做出来的。
  可他却硬是没表现出来一点点,可见,他短暂时间,还不想暴露什么,但有了动作,毕竟比什么都不做强了许多,而齐煜,可能早就知道这一点了,她们初到昭阳的那一天,他竟当着安王府众人的面儿,毫不忌讳的说出自己受到皇帝重视的话,怕目的,就是为了让幕后者心慌意乱,加快动作。
  其实想通这一点,她挺难过的,毕竟也是在那一天,她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他。
  但他,却在策划着其他的事,而那件事,还将自己的哥哥,拖下了水。
  他不告诉她,怕是因为害怕她的情绪太过激动,闹着要回去吧,毕竟被抓的是她的亲|哥哥,她怎么可能不想赶紧回京呢?而那时,他手上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与其告诉她,徒惹麻烦,不如什么都不说,这样也给了安老王爷一个假象,觉得齐煜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对付的法子,不然怎么会连她,都没有任何反应,从而再一次,提前计划。
  有时候,做个糊涂的人,比做一个清醒的人,其实好很多,她真的也好想欺骗一下自己,说齐煜其实是喜欢她的,而这次瞒着她,也只是怕她伤心,可惜,她做不来。
  她,到底还是,骗不了自己。
  骗不了自己的心。
  就像之前,她很想骗自己说,齐煜执意要带上燕飞,是想让自己吃醋,很可惜,当她发现燕飞有异的时候,她就再也骗不下去了,齐煜之前说的,或许有一点说中了他的心思。
  他是真的害怕,如果将燕飞留在王府,会做错事。
  与其将那□□留在王府,空留心悸,倒不如,将这颗□□带来安王府,也可以顺带证明一下,她是不是与那安老王爷有牵扯。
  所以就跟她一直注意燕飞动向一样,他也,一直在注意着安老王爷的动向。
  不得不说,齐煜,真是个黑心的,外表那般温润似君子,可心里,却是一片冷漠孤傲,他做每件事,都是有理由的。
  子衿垂下眼睑,唇角,却固执地上扬,她总算能够体会到,齐煜一直保持微笑,是多么累的一件事了,想到这里,她点了点头,慢慢道:“你告诉我,我哥哥他,是因为什么,才被抓进了牢里?”
  齐煜盯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开了口:“科考舞弊,有人上了一份折子,说承德二十九年的那场科考,有人泄露了考题,而你哥哥,是那次头名的状元。”
  子衿闻言一怔,只觉得有股怒火由倏地心头升起,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茶盏,对里面漏出来的茶水浑然不觉,她咬牙切齿道:“皇上不是亲自殿试过么?我哥哥的才学,是有目共睹的。”
  不知怎的,齐煜见了她这个样子,竟有些心疼,其实如果不是他逼着安老王爷动了手,陆子轩,或许出不了事,他叹息道:“话虽如此说,可是你知不知道,现如今,官场上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内定考生,通常考官会内定自己看上的考生,入了自己的门下,等科考过后,便会直接敲定名次,当时你哥哥文采斐然,朝堂上谁人不知?但除了他这个头名状元,还有一人的文采,不下于他,若不是陆大人交友广泛,他这个状元名号来的,并不易。”
  子衿缄默了,隔了许久,才猛然抬起了头,定定地看向齐煜,“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我哥哥,你不是王爷么,你不是皇上看中的继承人么?我求求你,无论用什么法子,一定要将我哥哥救出来,我求求你,好不好?”语调竟是前所未有的哀伤低沉,悲戚怆然。
  “……”
  齐煜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一时竟有些说不出话来,她这般求他,怕是真的担心吧,“我自然会想办法,这件事,我本就会处理,你……也别太过着急,我想你哥哥,也不希望你这样。”顿了顿,他又继续道:“我可以让你去见见他,只是,你万事要注意,莫要让人,留下话柄。”
  齐煜走了以后,从云从影才进了房。
  进来的时候,子衿正在喝茶,她将窗户推开了,阵阵微风,卷着花草的芳香,透过窗扉,传入室内,青丝如瀑,丝丝缕缕得随风扬起,又落下,一张脸,白得让人心慌。
  好哀伤的气氛,好凝重的氛围。
  “小姐……”从影忍不住开了口,她真的没见过小姐这般模样,她胆子小,不要吓她好么。
  子衿回过了头,目光有些涣散,从云有些担心,滞了片刻,她缓缓上前,面上挂着浅浅的笑,带着安慰之色,她伸出手,拿起茶盘上的茶巾,将漏下的茶水擦拭干净后,方才慢慢道:“小姐的头发乱了,奴婢帮您重新梳理一下,可好?”
  子衿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茶水一口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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