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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攻略-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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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文氏听到乔锦林阵亡,桑红云自求出府,一时不能接受,差点为心疼女儿的不幸去求乔家重新求乔余风收留桑红云。女子名节重于泰山,她这样自求出府,以后再要找个人家,便是难上加难。
但桑文氏一向以桑秀才为天,桑秀才同意跟桑红云离并州,桑文氏暗叹女儿红颜薄命,也只好同意。
临时取出些银子要将青果几人打发了,没想到四人之首的桑明却不要银子也要跟着桑秀才,其他几个更不用说,这下子,超出桑红云意料,同时又对桑明几个人刮目相看,有了看重他们的意思 。
桑红云出银子让桑秀才带着桑明又雇了两辆马车次日一早,便马不停蹄去了玉州。
安顿好了爹娘。七天后,桑红云带着三人,原路返回了并州城,住进了早已租好的一个三进小院里,开始接些绣货养家糊口。
桑红云本就苏绣一绝,教了三人些简单的练习,加上几人绣技本就不错,这样一来不用多久,便很快上手。
因为花样独特,又是苏绣,慢慢地有人找上门,进入小年,更是红火起来。
桑红云将自己的想法一步步付诸行动,到了年三十,乘着家家户户吃年夜饭,守夜的时间,她偷偷去了乔府后街的小院,原来在竹香院里,就是她和乔锦林进出,这次自然也轻车熟路,开了院门,忽然看到屋内有灯光,怔愣着,手搭在门栓上,一时不敢再往里走,心思电转,就在她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屋子的门开了。
“姨奶奶是我们!”
“魏龙,赵正?”
桑红云试探着叫出他们的名字,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左右看了看了走出来的两人。
魏龙站在屋门口看着桑红云,满目冷冽:“姨奶奶,我们等你多时了!”
桑红云一时想了许多个可能,却不能相信眼前还能看到他身边的人:“是他让你们留在这儿的?”
魏龙道:“是,姨奶奶,爷说,你一定会来这里?”
是吗?
他这样笃定。
桑红云松开了门栓,走到了院子中间,看着他们俩道:“我已经自求出府,不是你们的姨奶奶,叫我桑娘子吧!”
魏龙赵正互相看了一眼,赵正道:“爷在的时候,曾说过不管他活着还是死了,都要我们跟着你!”
赵正十分不解,自家的少主子对这桑姨娘这么好,如今少主子蒙难,她竟转身求去,一点情意无有,要不是魏龙让他听从少主子的话,他早去了云川卫。
桑红云眼光移向魏龙,魏龙也是心有不平,可他历来心思细腻,看得出桑红云并没有他们想像的那样不好意思,反而坦然面对,有些话便不好说出来!
赵正碰了一下魏龙的胳膊:“你怎么不说话!”
话里都是有不屑于桑红云的意思。
桑红云道:“如此,随你们叫什么都行,可以让我进去再说吗?”
赵正挡在门前,魏龙侧身挪开,赵正瞪了一眼魏龙:“有奶便是娘,我真看错你了!”
魏龙道:“爷的嘱托,你想怎么样?”
赵正一时歇了气撇过脸去。
桑红云进了屋子,回头见两人站在自己下首,无奈道:“我此番来,本是想要取走这屋里你们爷留下的东西……!”
“桑娘子,你不是乔家人,也不是爷的女人,凭什么让你取走!”赵正一听,便露出鄙视的眼神,就算是求去,也还惦记着爷的东西,这样虚伪的女人,爷真是没有看透!
桑红云因为时间的关系,不想再与他多缠,收起脸上笑意道:“不管你说什么,或看我不顺眼,这都没什么,我今天来这里只是为了这个!你要不让我带走,是要眼看着别人将你们爷幸幸苦苦得来的东西被别人夺去?”
赵正不解,有他们守着,谁敢?
魏龙却有不一样的想法:“爷走的时候,只说让我们听桑娘子的,没说别的!”
魏龙的固执与赵正的偏颇一样不好应付。
桑红云也不管他们俩在那里大眼对小眼,从床下取出一只匣子来,包好,背在身上:“你们不用跟着我去,我住的地方,从这走过两条街找人打听云绣坊就是!”
说着也不多看他们,从屋里出来,就要出院门,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好好盯着府里,这院里的事,你们都知晓,记得与竹香院的玉萍不要断了联系!”
赵正被魏龙死死地拽着,不让他去追桑红云。
等到桑红云离开,赵正道:“你想说什么?”
魏龙后倒两步,坐在炕头上:“爷让我们跟着她,就是要保护她,你要是不愿,可以自去云川卫!”
赵正突然眼睛湿红:“可是爷他已经……!”
“所以,你没有第二的选择!”
赵正一拳捶地,抱头痛哭。
桑红云回到云绣坊,将身上的东西取下来,就着油灯,打开了盒子,没想到,先入眼的却是一封信,上面竟写着:吾妻桑氏红云亲启。
吾妻桑氏红云亲启?
这……
等到看完里面的内容,桑红云倒头便睡,眼里一片湿润。
抱着盒子的手慢慢连带着洒落在炕上的信推进了自己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猜一下,乔给桑的这封信里都写了些什么?
、绸缪
第二天早上,桑红云从炕上爬起来,收拾妥当了,才叫了刘嬷嬷几个人进来,一起准备吃早饭,忽然听到前院里小米传来说话声,紧接着就看到魏龙和赵正出现在自己面前。
桑红云看了他们一会,也不和他们说话,对着小米道:“去再端两碗来,要大碗!”
刘嬷嬷和墨板要将自己的碗端走,好让出位子来,桑红云按住了刘嬷嬷的手:“别,就在这吃!”
墨板到底不自在,还是端着碗去了厨房。
小米来京城的路上见过魏龙赵正,知道他们是乔锦林的人,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忽然挑开一些,一下透进一丝亮光来。
爷的人还能来看桑姨奶奶,那不就是说,桑姨奶奶还是乔家的人么?虽然爷不在了,要是有乔家的人护着,姨奶奶也能好好地过完下半辈子,即便是重新嫁人,也不会有人欺负!想通了这些,看着桑红云,小米的小脸蛋上露出她好久没有的笑容。
魏龙和赵正见桑红云并没有将他们当做外人看待,就像自家的人出去做事,又回来的样子,感觉有亲情包容的快意,可是再好的话,魏龙要说,赵正定会阻止,赵正心里也清楚,却就是一声不吭,两人不客气地接过小米和墨板手里的两大碗面条,不管不顾地大口大口吃起来!
吸溜吸溜吸面条的声音传进桑红云的耳朵,桑红云的眼睛湿湿地,像被水浸过一样,她暗自长出了一口气,动起了自己的筷子。
看他们吃完,小米和墨板收走了碗筷,桑红云这才对着魏龙和赵正道:“吃饱了吗?”
赵正不吭气,魏龙道:“桑娘子,我们都吃饱子,就是问一声,让我们做些什么,总不能就在这院里,看着她们几个做绣活吧?”
桑红云道:“魏龙,你们爷走后这些日子,你们都在做什么?”
赵正顺了一嘴:“桑娘子,我们还能做什么,除了窝囊地守在那个屋子里,还有等着你去,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桑红云点头:“能听你们爷的话,即便他不在了,也会安心地去!”
赵正一噎,说不话来。
桑红云也不知道自己想得对不对,只是一直凭着感觉行事,以前也不接触,也不打听府外的事,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像个江湖谋士一样,步步考虑清楚。也可能会被人当做不耻的笑话挂在嘴上。但她想透了,想清楚了,就不觉得的后悔。
“乔大人闭门谢客,文姨娘深居简出,可这样并不能保他们的身价性命!三皇子失踪,京城里怕是很快就会起一场腥风血雨!我虽然自请出府,但却不能眼看着乔大人落入别人的手心!乔大人是你们爷的父亲,是至亲之人,听说一直是皇上看重的人,他要为皇上尽心尽力,为了皇上,到时不免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来,亦或是到时性命不保,如果真是这样,就算你们如今不满不乐意也没有办法!现下里,你们要与乔大人的人联系上,不要将我们自己孤立起来,只要乔大人知道你们的存在,他就会为自己多考虑几分,只要联系到乔大人手下面的人,就要告诉他们,一当乔大人遇到危险,就去找玉萍和你们俩!且记,首先一定要找玉萍!”乔府里定然会有乔余风安排的人。
桑红云目光冷然,一字一句斟酌着将自己的意思尽量说明白。然后有些不安地看着魏龙和赵正,希望不要让自己看到他们脸上的嘲笑。
赵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魏龙却是心头一颤,桑红云这番话,明里暗里都在说明,她不是无情之人!她将事情看得这样明白,有些已超过了他们的思量,桑红云说出的,也正是他们担心的,魏龙不由应道:“好!就依桑娘子所说!”
赵正听魏龙应好,他与魏龙,乔平同是跟随乔锦林的心腹之人,乔平是过了明路,可以正大光明做为乔锦林的长随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们不是,所以乔府里很少有人知道他们两人的身份地位在乔锦林的心里也是不一般的,因而,做事情并不是凭着一腔热血,还有脑袋,故而略一思索,便想通了关结,也不由道:“我听你的!”
桑红云握紧的小拳头稍稍放松了些,这两人还真是有些气场,将她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赵正,我想着你胆大心细,不如帮着乔大人将乔府里的产业能卖就卖了吧,不要舍不得!有命在,才有命享!”
赵正心里惊讶,听说这桑姨娘以前是小家小户人家的,可是这份气度,这份思量,比之爷的果断毫不逊色。
“姨……桑娘子,这商人做的事,有些难办?”赵正有些看不起满身铜臭气的商人。虽然心里没说不愿意,可是脸色也不十分好看!
桑红云道:“想想办法吧!”没有商量的余地。
如今,她也只能做到这一点了,接下来,就是耐心等着,可是这样等待的滋味,十分难受。
她知道,乔锦林与她说过,乔余风管着三皇子手下的几万暗藏的兵,贤妃和六皇子迟早会找到乔余风头上,这满朝的武将,谁才是那些人的头,三皇子失踪,贤妃怎么可放过乔余风,乔余风只怕到时也是性命难保。六皇子和贤妃怎么也不会让自己睡着的时候,头顶上悬上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的剑!
三皇子一日找不到,一日就会让他们寝食难安。
虽然没有与刘嬷嬷说过这些事,但刘嬷嬷一样会从皇宫后院里那些主子们的手段里想到乔家的下场!
她,没少得到刘嬷嬷的提点。
忽听前院里听到有人进了绣房的门,桑红云感觉声音十分的熟悉,便让魏龙和赵正进了右边的厢房里,自已走出去看。
“我就说,这丫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你是乔府的丫环吧,你们侍候的那个桑姨娘呢?听说,乔锦林那个混账死了,死的好啊,他早就该死了,不过,听说桑姨娘也自求出府,莫不是这是她的绣坊?那敢情好,去吧,通传一声,我要见你们姨奶奶?”
桑红云在二门前,听着前院里的声音,钟大夫人的声音里带着吃人的恶毒!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怎么,不去,那我钟家的生意上门不做,想要做谁家的?三皇子的?可他失踪了,乔家如今已经没了靠山,哎哟,这六殿下真是我们钟家的福音!“钟大夫人将手里的帕儿抹了抹嘴角又对着自已带来的本八个仆妇道:“你们,就当这些绣品是我赏你们的,给我慢慢地撕,撕得越好听,我给的赏银越多,撕吧,即便她离了乔府,可还是乔锦林的妾侍,没什么了不起!”
钟大夫人已经得意地不知道忌口了,什么话都敢说出来?桑红云慢慢走出二门,停在了前院绣坊的门口。
刘嬷嬷端端坐在绣榻上,将手里的一副玉手观音的绣品放在一边,道:“这位夫人,乔家是乔家,桑家是桑家,万不可弄混了,这云绣坊可是什么地方,惹到你了?”
钟大夫人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眉眼端方,身上的衣裙合体又大方,脸上没有一丝惧怕的神色,完全不像普通人家的妇人。
“哼!什么地方惹到我,还用我说吗?这云绣坊想必就是那自求出府的小妾开的吧,乔锦林可是她的男人,哦,对了,现在不是了,可是以前是啊,乔家惹到我的时候,她不也在乔家?你说我该不该撕?”最后一句,她故意重重地说出,像是找到了出气的地方。
刘嬷嬷摇了摇头:“夫人此言过了!”
钟大夫人最不能忍受被人这样说她的不是,她的女儿被乔家所害,所有不管是在乔家的还是出了乔家的人,她都不想放过,她要为她的女儿报仇,这样好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她不想听刘嬷嬷再说出什么不舒服的话来,挥手道:“撕!”
屋子里的仆妇听了钟大夫人的话,一窝蜂就要上前。
“住手!”
一冷冽地声音忽然从屋外传进。
桑红云一步跨进门来,看着一屋子人堵着刘嬷嬷,小米和墨板。
“钟夫人想要为女儿报仇吗?”
钟大夫人眼里阴狠无比,看着桑红云突然出现,忽然笑了起来:“就知道你躲不了多久,我让人打听了这云绣坊的主人,才过来的,桑姨娘,你男人坏了我钟家的好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好,老天爷有眼,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让你成了寡妇,虽然只是个妾!”
桑红云清彻明亮的杏眼看过去,指着刘嬷嬷他们几个人手里的绣口,不答而道:“这副玉手观音是钱知府的夫人订做的,她要的很急,因为钱知府的母亲六十大寿,钱夫人要在那天当作寿礼送与老太太。小米手里的这一副,是通判大人给她的小妾的,还有墨板手里的这副,花开富贵是钟家大老爷给她太太送的炕屏上用的,太太,这几副都是有人订好的货,你要不要确认一下,还是让我去与各家说一声?免得到时候,各府里的主子会来问个究竟!”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稚嫩的手段,有些小小的悟性,有些尝试,有些脱于百姓近于世家夫人的胆识,这样的红云是你的最爱吗?
感谢细雪20140923 10:58:48扔的地雷!
、惩戒
钟大夫人见她不回答自己的话,反而指着几个手中的绣品,给她说起订这些绣品的人家,哪一个不是这并州城里上上的人家。脸上似红似白地看着那几副绣品,尤其自家的老爷竟然也在这里定了绣品,还是送给自己的?
钟家的仆妇也是惊异地看向钟大夫人,有些骑虎难下了!
若让这云绣坊的人去各府里说一声,便会将这错处实实地落在钟家人头上,钟家刚刚平息的风波,因这这件事,会被那几个手中掌权的人肆意再次玩起,钟家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却不会因为云绣坊的刻意去说明而责难云绣坊,有权的人更懂得面子要如何保护。而钟家的谣言就会袭卷并州,那钟家就是再有银子,没有了别人的助力,落败便是眼前的事儿!
钟大夫人虽然想通了事情的本末,却还是转眼就对上桑红云:“你说得即是是真的,那就更要撕了,你信不信到时候,人家只会找你云绣坊的麻烦,而不是来找我!”她更相信,一个平头老百姓,比起她钟家的大妇来,是云泥之别!更何况,眼前的人长得如此出众,心里的嫉妒便如酸水往上冒!一心为了女儿报仇的她,再一次下了决心!
桑红云淡淡地笑了笑道:“夫人,那可说不准哦!我虽然是从乔家出来,可是谁都知道我是被强纳进府的,你这样当众撕了我的绣品,以你当家之母的身份,这便是落了下乘,要是我给各府里打了招呼,你明知道这是几位大人订作的,还这敢这样,难道不是对大人们的挑衅?所以说,你还真不能撕!”
钟大夫人一股恶气泛上来,这样的女子,心思如此通透,三言两语就将她心里的思量说了出来,却是反其道而行之,要将他们钟家放到人前去。胆敢对着自己说出这番话来,摆明了是不怕自己找她的麻烦,可恨她还用这样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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