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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规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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疟就酢!
“奴婢不敢,请汉王快去看看王妃。”
“本王去不去看她不需要你多次提醒。”刘邦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拖起推倒在软榻上,说道:“以后你是我刘邦的薄夫人,我的女人之一,不再是奴婢。”
小薄吓得立即滚下榻,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道:“奴婢不敢,奴婢从来没有非分之想,只想服侍好主子。”
刘邦解了自己的衣袍,说:“我也是你的主子,现在就把我伺候好。”说着不顾小薄的反抗动手扯她的衣服。
“不要,汉王,您喝醉了,我只是服侍王妃衣食起居的婢女。”小薄挣扎着去拢胸前大开的衣襟,刘邦带着酒气流连在她的脖颈。
刘邦带着怒气扼制住她的手腕,说:“就因为你是她的侍女,我倒要看看她的心这次还会不会疼。”
小薄再多的挣扎也没用,刘邦是铁了心要纳她为妾。刘邦是喝了不少酒但并没有醉,他太过清醒才觉得心口疼得不能自抑,他要报复,让她也知道什么是心痛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金玉,去看看小薄怎么还不回来。”馥然等得有些着急。
“诺。”
没一会儿金玉神情慌张地回来,馥然心头一跳问道:“发生了何事?小薄人呢?有没有找到汉王。”
金玉跪在地上回话道:“汉王就在偏殿,小薄她……”
吕雉说道:“无妨,发生什么事说吧!”
“回王妃的话,汉王宠幸了小薄。”金玉向吕雉磕了个头说道:“王妃,小薄不是那样的人,请王妃相信小薄。”
馥然担忧地看着怔仲失神的吕雉,唤道:“王妃……”
吕雉苦苦一笑,说:“我懂了,你们出去吧!”
“王妃……”
“我让你们出去,馥然你也出去。”吕雉心情几欲崩溃,大声命令道。
馥然再担心她也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向金玉使了和眼色同她一同退了出去。
吕雉握着乐乐的手眼泪受控制地飞出眼眶。乐乐,娘亲输了,输得一塌糊涂,爹爹一定是恨极了娘亲,她不要娘亲也不要乐乐了。乐乐你害不害怕?娘亲去陪你,不会让你一个人的,弟弟妹妹肯定像你一样乖,他会愿意和娘亲跟你在一起的对不对?
吕雉从枕下摸出匕首,银白的刃面泛着寒光,吕雉割开手腕的经脉,她一点都不觉得疼,反而觉得心里的疼轻了很多,死或许真的是解脱吧!鲜红的血顺着白嫩如玉的肌肤流躺蜿蜒而下,像是图腾精致美丽。吕雉握着乐乐的手趴在床边,阖上眼帘,这世间的恩怨情仇和她再没有任何关系。她不要有来世,这一生被项羽伤了刘邦治愈了她,但她伤刘邦在前刘邦的恨又伤了她,她软弱了不敢再去面对他,她怕在刘邦嘴里听见更伤人的话。就这样吧!一切错都是因她而起,乐乐是她执意带来这个世界受苦的,她死带走一切的错,乐乐有她在也不会害怕了……
*****
馥然和金玉来到偏殿,在门口便听见小薄痛苦承欢的声音,馥然着实为吕雉心疼,握着拳忍了又忍。金玉急得不知所措,来回在门口踱步,怎么糟糕的事儿都凑一块儿了,这可如何是好?
小薄也不太清楚刘邦要了几次,察觉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他在发泄而不是沉溺女色的欲望。小薄挣扎着滚下榻随手披起一件刘邦撕破的衣服遮蔽着身体,小薄跪在地上磕着头乞求道:“奴婢求汉王快去见见王妃,不要再折磨自己折磨王妃,也不要折磨奴婢。”
刘邦坐起身,身上挂着汗湿的白色中衣,半透明地贴在身上,紧致的肌肉线条小麦色的皮肤隐约可见。头发凌乱松散随意地落在肩上,坚毅的轮廓面色潮红,慵懒地勾着嘴角,嗓音低哑媚惑地说:“放过你?爷觉得你很享受这么快就忘了?嗯?”
小薄羞耻地咬着唇,刚才她确实受不住那噬骨的稣麻溢出□□。小薄猛摇着头,瑟缩着肩膀不住地颤抖:“奴婢不敢~”
“不敢?”回想起刚才小薄压抑的□□像极了吕雉每次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她和项羽有孩子,是不是也会压抑着□□声或者只有在那人的身下她才享受地放开自己?刘邦越想越是恼火,口不择言道:“到底是服侍那贱人的,流连在床上也如那贱人不知情趣,爷就这么让你们爽不起来吗?跟别的男人就爽了?”
馥然在外面把他的话一字不落地都听进耳朵里,怒极了直接踹门进入去。没拦住馥然的冲动只好跟着进去。馥然冷眼睨了凌乱的殿内,鄙夷地看着刘邦骂道:“汉王您骂谁贱人?自己就不贱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家都是贱人。是你看上我们家小姐没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娶我们家小姐。哼!你觉得我们家小姐不干净了,觉得是戴绿帽子了?真是好笑,自己被多少女人睡过十个手指怕是都数不过来吧!我们家小姐再不干净也比你来的干净!”
“馥然!你活腻了?别以为你嫁给萧何我就不好把你怎样!”刘邦怒不可竭。
“您不用看着萧何的面,想杀就杀好了。乐乐身中奇毒就快没命了,王妃,哦不,是我们家小姐连同腹中的胎儿也不想活了,杀了我正如我意好继续侍奉她们母子三人。”馥然不惧地冷笑着:“我们家小姐对您已经死心了,她所有生的希望全被你扼杀了,她毕竟做了八年夫妻你也知道她的脾气。没错,她是想威胁你,但她不会给自己退路,要么你答应救乐乐让项羽来,要么就是一尸两命。她把我们撵了出来,大概已经死了。”馥然拔出香案上的剑递给刘邦,微扬着下巴倔强地说:“馥然大不敬您不用顾虑萧何可以直接杀了我,您若不杀我,安葬了小姐和乐乐我也不会活,我没办法活着面对萧何更不会恭敬地面对你。”
馥然说的没错,吕雉生的希望全被他刘邦扼杀了。她……刘邦拂掉馥然递过来的剑,直接跑出偏殿。正殿大门紧闭,明明阳光很好他却觉得正殿里阴暗没有一丝生气。推门而入快步进入内室,床上乐乐还是安静地躺着,吕雉趴在床榻边面色和乐乐一样苍白。地上有一滩血,刺目的猩红。刘邦失措地把吕雉把在怀里,点了她的穴捂住她还在流血的手腕,喊道:“馥然,她割腕了,本王命令你必须把她救活,快点!”
馥然晚他一步进来,空气中的血腥气让她一阵慌神,被刘邦一吼才回了神。从腰间掏出参丹放进吕雉嘴中,为她号了脉虚弱游丝,道:“给她运气,用真气护住胎儿,孩子要是流产神仙也救不了她的命。”
金玉递来药箱,馥然着急地念叨着:“九凝香呢?九凝香放哪儿了?”越着急越是找不到,馥然把东西全倒了出来,金玉也帮忙在找。
小薄穿着衣服过来,说道:“萧夫人,你手边那个红瓶子的就是九凝香呀!”
馥然倒了两粒出来给吕雉服下,稳了下心神说道:“金玉,我写个方子你去熬药,小薄你来帮我。”
“诺。”
馥然要给吕雉缝合伤口,却手抖得不行,便指挥着小薄来做。
刘邦一边给吕雉运气一边道:“吕雉,你不许死,凭什么你给他生了个孩子却不给我生?我不许你有事,也不许我们的孩子有事。你不是最在意乐乐吗?七日还没到你怎么就可以放弃救她?你把血流干了还怎么救她?”
缝合好伤口,馥然再给吕雉号脉却没有任何起效,馥然冲刘邦吼道:“这下你高兴了,能用的办法我都用了,她自己压根不想活了,没有一点求生的意志。”
“姁姁,你醒一醒,只要你醒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不是要救乐乐吗?我现在就让项羽来。”
樊哙运粮草,霖姖和萧何都去送他刚回来。霖姖抱着孩子问道:“姐姐怎么了?不是要去定陶吗?这是怎么了?”
“馥然,这是怎么回事?”萧何问道。
刘邦还在大力地给吕雉运功,额头沁出汗水,说道:“萧何,去找项羽,让项羽来救乐乐。乐乐不死她也就舍不得死。”
“好,我这就去。”萧何也不多问直接出去。
刘邦对吕雉说道:“姁姁,你听见没有,萧何已经去找项羽了,乐乐会平安的。她也是我女儿,是我混账昏了头,醒一醒。哪怕你醒了要和他走我也不拦着,我只要你还活着。听见没有,我只要你活着。”
“姐姐,我是霖姖,你别吓我们。”
刘邦将手离开吕雉的腹部,调整了下坐姿执起她的手与她掌心对掌心。馥然惊讶地看着刘邦,他将所有的功力都传给吕雉,有刘邦深厚的内力护体,即便是她醒不来也能够为她续命。
刘邦运完功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把内力尽失对习武之人来说等同于是折了至少十年的寿命,五脏受损以后必定会落下病根。他不是不知后果,他甘愿,即便是要他以命换命他也甘愿。之前有多恨就是因为有多爱,有多爱就有多不舍。刘邦他自认不是圣人,也不是好人,他做事狠毒有心机,而吕雉是他心里唯一的柔软。
有刘邦的内力护体吕雉的面色不再那么苍白,有了血色。刘邦又咳嗽了一声,压抑住喉咙的那股腥甜。他已然没了什么气力,却挥手不要霖姖和金玉的帮忙,吃力地把吕雉放在床上躺好,倾身过去在吕雉眉心落下一吻,将她们母女的手放在一起。
馥然眼眶温热地看着刘邦做着这一系列动作,吸吸鼻子拿出两粒九凝香递给他,生硬地说道:“把这个吃了,我不想王妃醒了之后没几天就要守寡,我再给你开个药方,药必须一碗不落一滴不剩地喝。”
刘邦顺从地吃了九凝香,看见衣衫褴褛的小薄,说道:“你若愿意,我给你名分以后就是薄夫人。不愿意,是继续服侍姁姁,或者拿着丰厚的赏银离开都由你自己决定。”
小薄跪在地上,说道:“奴婢想继续服侍王妃。”
刘邦点点头,淡淡地说道:“随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和收藏呢?呜呜~不开心了,要不要更虐一点呢?
、第 30 章
项羽的乌锥马日行千里,半夜时候就到了。项羽看见刘邦上前就抓着刘邦的衣襟质问道:“刘邦,你是不是男人?连女人和孩子都保护不了!”
刘邦冷冷地看着他,拂开他的手,说:“你又能耐到哪里去?她嫁给我的时候你又在哪?”
虞姬劝道:“都别吵了,汉王可否让我们见一下乐乐?娥姁呢?”
刘邦抿着薄唇不说话进到内室,虞姬握着项羽的手温柔地看了他一眼,两人跟着刘邦进去。
乐乐和娥姁躺在一起,项羽大步上前想看看乐乐和娥姁的情况,刘邦挡在床前不客气地推了项羽一把,眼神直射出冰刀子,说道:“楚霸王还是不要逾矩的好,这可是我刘邦的妻女,还请自重。”
项羽被气得正欲动手被虞姬拦住,说道:〃这般吵闹会吵着娥姁的,有什么事也不该在这里说,等乐乐毒解了娥姁身子好了再说不可以吗?〃
项羽愤愤地瞪着刘邦,刘邦身体不舒服以拳抵在唇边咳嗽着却不甘示弱挑衅地回视着项羽。
馥然熬好了药由金玉端进来,微微欠身算是见了礼。小薄准备好空置的玉碗、银针、匕首等物上前,馥然拿过匕首递给项羽。划破手掌,项羽握拳让血流得更快更多一点。馥然正欲取吕雉的血,刘邦从被子把吕雉的手拿出来,问道:〃需要多少?〃
〃没过碗底大概半截拇指深便可。〃
刘邦点点头,用匕首只是浅浅划破她的食指,大概是先前失血过多,她的血一滴一滴流得很缓。项羽手上被虞姬包扎好吕雉那边血才浅浅的没过碗底。
项羽在床榻前来回踱了两圈,看着吕雉没有什么血色的脸,问道:“娥姁是生病还是受伤?为何我们这么多人在她都没醒,就是刘邦你拿着匕首划破她手指的时候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馥然看了刘邦一眼,想看他如何反应。只见刘邦恍若未闻,敛着眉细致地给吕雉手上缠上白纱,打结的时候眉头轻蹙,打了个很难看的死结。
项羽是急性子,见刘邦不理他,大声吼道:“刘邦!你……”
馥然柳眉一竖,不客气地轰人,道:“都给我出去吵,现在除了小薄和金玉谁都不许进来。”
很有效果,刘邦和项羽都对馥然有些忌惮。项羽狠狠地瞪着刘邦,却不敢再多言,刘邦则是漫不经心地看了他放下床帘走下榻,金玉拿了件厚的披风给他披上。萧何随他一同出去。
刘邦漫不经心的样子直让项羽想出拳揍他,克制得胸腔剧烈起伏。虞姬纤手包住项羽袖下紧握的拳,一边有礼地问道:“不知需要几时,乐乐什么时候可转危为安?”
馥然本不想搭理虞姬,可是看她温婉恪礼,不冷不热道:“清晨乐乐便可醒来。”
“那……”虞姬还想问问吕雉是个什么情况。
“项夫人还有何事?”馥然正在往药浴的木桶里撒着药材。
“娥姁她……”
馥然冷声打断道7:“这与项夫人无关,还是莫要问的好。”小薄和金玉给乐乐把加了项羽与娥姁血的药喂乐乐喝下,脱了乐乐的衣服用毯子裹好抱了过来。小薄看了看乐乐说:“还请二位先行出去,金玉你去给他们准备厢房,别怠慢了。”
“诺~”
*****
一轮明月姣姣如玉,它正躲在老槐树的衣服里,像个顽皮的孩子躲躲藏藏。今晚风不小,吹得刘邦衣衿飘飞,不禁捂着胸口闷咳了两声。
项羽劝道:“大哥,你现在身子不好,还是早些休息,我在这里等着,你且放心。”刘邦不惜多年武功修为为吕雉续命,这样的深情真的让人惊叹。
刘邦摇摇头,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在前拢着披风,迎风立在院中。绝世独立,清俊冷然。
项羽和虞姬从里面出来。项羽和刘邦四目相对,流动的空气骤然寒气袭人。金玉硬着头皮道:“请将军和夫人随奴婢来,客房在那边,请!”
虞姬担心项羽火爆脾气没压制住与刘邦动手,于是拽了拽项羽道:“连日赶路我身体不大舒服,夫君同我去歇会儿可好?有萧夫人在里头,乐乐定然能够平安的。”
虞姬的身体确实不大好,范增病逝到下葬她没一天晚上能安然入睡,加之又赶了一天的路,真的是累的不行。项羽关切地扶着虞姬的腰走在金玉的后面,刘邦嘲讽地看着他,而项羽心中即便怒海滔天也只能忍气吞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避免自己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项羽索性不再看刘邦一眼。
刘邦试了下石桌上的琴音,断弦已经被人修好,随意撩着琴弦,琴音倾泻而出如珠撒落玉盘清泠悦耳,最后的弦音低婉余音缭绕缠绵。这一曲《秋水》是要将这一世的相思歌尽?真让人想溺死在这温柔的曲子里。
当年吕父寿宴她的倾城一舞,她便惊艳的不只是他的时光,更是如明月清辉在他的世界里落下一地银霜,抹不去的是她这辈子在他心里篆刻成诗的烙印。项羽火烧阿房宫那晚他们琴瑟和鸣却心向左右,他负心于她,最终是越走越远……
琴声飘进殿内,曲调缠绵又惆怅涩然。
馥然给泡药浴的乐乐正在针灸,小薄递上银针,说道:“汉王他心里最重的还是王妃,怎会走到今日地步?”
“是他小心眼,活该受罪。”馥然没好气地说。
吕雉只觉得四周黑暗,并且静谧无声得可怕,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不见。找不到乐乐,她大声喊着乐乐却没有任何声音回答她,她累了沉沉睡去。不知多久过去,耳边有琴声将她唤醒,是他?黑暗褪去,光线柔和白茫茫的一片,周围出现许多熟悉的人,他们都看不见自己,正鼓掌看着舞台上的自己。她知道那是父亲的寿宴,她一眼看见台边的他。那时的他很年轻,脸上飞扬不羁的神采,微微对舞台上的她勾唇一笑,抢了萧何的玉箫为她吹奏。场景再次变换,她身着大红嫁衣……
金玉从项羽那里回来,挑开床上的纱幔正欲给吕雉掩被子看见她的手指动了动,再看她的脸,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烛光下的那剪阴影似振翅欲飞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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