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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很生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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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十分破旧的木桌,哦!不!这应该都不能称为木桌,它其实就是在一个中型的水缸上搁了一块木板子。(官爷瞬间拍案道: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你能找到个完整的水缸都已经是福气了,我都没嫌弃,你嫌弃什么?)“木桌”后的官爷抬头扫了一眼面前的三人,瞬时官味十足的厉声骂道:“王二,老子让你抓的壮丁,你他娘的抓了七日了,就给老子抓了几个豆芽菜回来!你还想不想混了?”
王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随即附耳:“刘队长,这桥仓村太小了,上一次咱们来的时候就只剩襁褓的男童没抓了。今天都是运气好,在村口白捡的三个人。你瞧,也就最左边这个瘦小了些,其他两个还是相当不错的,再说了隔壁几个村的方队长,据说到现在一个人都还没抓到呢,咱们已经是立头功了。”
刘官爷闻言,又是思量了一番,随后嫌弃的看着南小朵:“个头是小了些,上不了前线,当个跑腿的到也没有问题。行了,王二带他们领衣服。”
貌似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原本南小朵还以为能使出自己看家本领,许是能就这么忽悠过去,怎么这都已经定下来了?南小朵瞬间蹦起来两丈高,然后冲上前跪在水缸前:“官爷啊,你就发发慈悲,饶了我们吧。我们就是一要饭的,况且,你瞧我们这身板,这要是上前线,怕是对面一声鼓声,咱都给震塌了。”
刘队长见多了这种垂死挣扎之人,长满麻子的脸上,就这么一撑,生生将脸上的那两个小缝给拉开,露出绿豆大的眼睛,嚎了一嗓子:“喊什么喊?死哪不是一样的死?为国捐躯,这是光荣。”
“官爷,求你了!放过我们吧。我等自幼和亲人失散,若是此番从了军,不是永远都没有机会找到亲人了吗?你就发发慈悲吧!让我们走吧!”
刘队长脸上肌肉一抖,冷笑道:“哼!说得轻巧,本队长奉命招募,好不容易到手的名额,老子能让你走吗?再说了,老子不怕告诉你,整个齐县都在征兵。老子可从不做这亏本的买卖。”随后“木桌”后的刘官爷眉峰这么一挑,哐当一声将腰间的佩刀拍在木板上:“别说老子没给活路,要么给老子从军,要么老子现在就送你跟亲人团聚。”
南小朵瞧着明晃晃的刀,一张脸立马惨白,侧目瞧着身后的两人,只见广小白一脸紧张,而南宫昱则是若有所思,南小朵顿时泪流满面,好吧!她这位大哥貌似一点身为大哥的自觉都没有,瞧这恶人都在他小弟脸上拉屎了,他都不说帮忙打个圆场的。看来,只能靠自己了!南小朵吞了口唾沫,搓搓手,转头立刻接道:“从军!肯定从军!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咱这反正也是叫花子,与其没名没分的死在大街上,小的甘愿为官爷效犬马之劳。官爷说得在理,反正都是要从的,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小的誓死效忠官爷!”(太神速了,就连一直没开腔的南宫昱都有些目瞪口呆的抬起了头。)
“算你小子识相!”刘官爷嗟了口唾沫随后将佩刀别回腰间。
这一瞬间,南小朵再一次的感叹自己生不逢时。
这一瞬间,广小白也再一次的感叹自己所托非人啊。
至于南宫昱,那直接就是对南小朵赤果果的鄙视,这世上竟然会有如此狗腿之人?
于是,就这么误打误撞,外带反抗无果,南小朵三人就这么被生拼硬凑得给从了军。当南小朵将那一身大得离谱的衣服套在身上时,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小白,我这衣服怎么这么大?”
广小白正在脱衣服,扭头看着南小朵仿佛一根烧火棍的造型,叹道:“大哥!不是衣服太大,是你个子太小了。”
南小朵拉了拉衣服,理了理衣袖,费解道:“不能啊!你还比我小一个月呢,咱们都吃的一样的东西,怎么你和大哥都长了,独独我没长啊?”
广小白将那身军服套在身上后,随即打量着三人的身高。心中也是纳闷,还真是奇了怪了,三人中还真的存在着很大的差异。这里面就数南宫大哥最高,其次是自己,再来就是这个千年还在自己鼻子下面的,今年却在自己下巴下面的大哥了。哎……他到底是把粮食消化到什么地方了啊?
南小朵自己理好了这特大号的衣服,却看见南宫昱至始至终都没有碰那身军服,便问道:“大哥!你不换衣服吗?一会他们还要咱去集合的。”
南宫昱慢慢从自己思绪中走了出来,瞧着一身怪异的南小朵,不由得又是一阵摇头,哎!怎么看着都是个让人上火的孩子啊!这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他什么呢?
南小朵提溜着有些拌腿的裤子,露出两节灰扑扑的肉:“小白啊,你说这军营里给不给洗澡的?咱赶路这么久了,我都有些馊了。”
广小白也是瞧了瞧自己的手臂说:“估计没有吧,反正像咱们这样的,去了也是送死,谁还管你洗澡啊?”
“哎!也是!那还不如不洗了,许是这污垢多了,能当盔甲用呢!”南小朵顿时忍不住的感慨了起来。
南宫昱无言抚额,腹议着:“南小朵,你干脆到泥浆里滚一滚好了,到时候要真打起来,你只要抱成一团,绝对没有人会发现你是个人。”
南宫昱换好衣服后,将原本的衣服折了起来:“小白,你把你那傻子大哥的衣服一起包一包,等下出去藏起来。”
“哦!好的!”广小白揉了揉鼻子,随即将自己的衣服和南小朵的衣服一起包了起来。嗯!还是这位大哥看起来最靠谱。
“藏衣服要逃跑吗?”南小朵一语惊人。(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该聪明的时候,她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她倒是非常聪明。显然,南小朵就属于此类人!)
南宫昱一个快步立在了南小朵的面前,愤恨的说:“你不说话能死啊?”
南小朵只觉的顿时自己周身的气压都增加了一倍。好吧,为了避免挨揍,以及惹毛了她的亲亲大哥,晚上撇下她一人,她只好心里暗自吐槽安慰道:“我不就是个老实人,会说老实话而已么?诚实是一种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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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瞧瞧飘过…
第4章 又来两个人。
这个临时的驻扎点,其实人真的不多。可是为了防止被抓来的壮丁逃走,这看守的人倒是有壮丁两倍这么多。也就是说,几乎是在你视野范围半米开外就能看见一个拿着刀刃的官兵,这场面着实让南小朵长足了市面。而经过连日的观察之后,南宫昱的逃跑计划,最终也不得不搁浅了。
就这样又过了五日,每日除了像宠物一样溜个弯,然后整整马步什么的,也没什么大的操练。南小朵举目瞧着四周,不由得又是一叹。这加上他们也就十号人左右,而且八成都还是些和他们一样的孩童,这招兵,招来到底是做什么用呢?
傍晚南小朵住的临时的帐篷里又来了两个孩子。这下可把南小朵给乐坏了。哈哈哈哈……她就知道,她一定不是最矮的。果然这天底下还有比她更矮小的。只不过,这两个孩子到不是像南小朵他们这么从容的走进军营,而是直接五花大绑的给丢进来的。南小朵顿时唏嘘不已:还好,还好!当时多亏她机敏,不然也是落得这般下场,头破血流的,多划不来啊。哎呀呀……瞧瞧着打得人样都没有了,看着都是一阵哆嗦呢!
片刻后,琢磨着什么的南小朵提着裤子悄悄的绕过守卫的眼线,将先前小白给藏的自己的衣服给找了出来,随后将自己的内衫还有一小包药给揣了回来。刚一回来,便被出来方便的南宫昱给逮了个正着:“你干嘛去了?”
南小朵吓了一跳,随后看清人之后说:“大哥是你啊!你也出来日行一善吗?”
南宫昱的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行你头的善,你要饭要上瘾了啊?”
“呵呵……大哥此言差矣!小弟我还真是出来行善的。”南小朵一脸傻笑,且每次面对南宫昱都是说不上来的好脾气。(废话!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你敢大声和人说话吗?)
南宫昱瞧了瞧南小朵怀中鼓着的一坨,心中已是了然。这几年他也算是将南小朵的秉性拿捏的七七八八了:“那是我给你的药?”
“咦?大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南小朵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揣着的东西,太神了吧?这是狗鼻子吗?话说看出她揣个东西,她倒是能理解,这揣个药都能被看出来?
南宫昱侧目瞧着右侧巡过来的守卫,将南小朵一把推进帐篷里,低声道:“东西藏好,有人来了!”
南小朵闻言立马掏出怀中的东西塞到广小白怀里:“快!小白,把这个藏好。”
“这是什么?”广小白一时间也是一头雾水,话说他这位大哥,每当这个时候反应总是会比常人快上好几倍。
“等下和你解释。哎呀!藏哪呢?藏哪呢?”南小朵满屋子的找地藏东西。可是这帐篷里除了那几张席子,连困铺地的稻草都没有,完全没有地方可以藏东西。当南小朵眼见扫过前几天在隔壁营帐中摸出来的那口黑锅,于是将其拉到角落反扣在地上:“藏这里,藏这里!”
广小白迅速的将那包东西塞了进去,然后和南小朵并排站在前方。也就眨眼的功夫,帐篷的帘子便被掀开了,来人正是那日抓他们了从军的王二。王二瞧着地上满脸是血的新兵,摇头叹道:“你们说你们两个也真是,怎么就这么不上道呢?现在军营里本就药物匮乏,受这皮肉之苦有是何必?”
南小朵闻言,立马是受益匪浅的点头道:“可不是嘛!反正横竖都跑不掉,干嘛白白受顿打!我说你们两个,别跟自己较劲了,到头来吃苦的还不是自己?嘿嘿,王大人,您说是吧。”
王二赞赏的看向南小朵:“还是你小子脑子好使。对了,你叫什么?我记得你好像姓南?”
南小朵卷了卷衣袖(太长了!),提着裤子在王二面前单膝跪下:“大人,您就叫小的小南吧,小的自幼丧母,又和亲人失散。有朝一日能得以重用,小的定不忘大人提拔之恩。”
随着南小朵这么一跪一拍马,营帐中的场面瞬间有点定格了。王二顿时就给这一马屁给拍懵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南宫昱站在门口,脸上憋着笑,而广小白似乎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捂着嘴巴不断的抖着肩膀。地上捆着的那两个小子,双双石化。
而跪在地上低着头的南小朵,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场面的尴尬,继续乱诹:“大人,您放心好了。既然你将这俩小子放在我的营帐中,我定将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包管下次您在来时,绝对也和我一样这般忠心耿耿。”
王二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从何说起,最终咳了一声道:“好吧!那就交给你了!咳!还有,你就别叫我大人了,要是让刘队长知道了,我真的是吃不完兜着走了,就叫我王哥好了。”
南小朵一脸真挚的看着王二:“王大哥!你放心好了,小的虽然年纪小,但这些年走南闯北,个中道理,小的都是懂的!”
王二又瞧了眼地上的两人,突然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最终点点头,走出了营帐。
南宫昱见王二走远了,终是失笑不已的来到南小朵面前:“南小朵!你总算是找到适合你的地方了。”
广小白则是彻底笑翻了,一边擦着泪,一边拍着地。好吧,他不得不说,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习惯不了大哥如此精辟的溜须拍马。
南小朵不以为然的拍了拍膝盖上的泥土,神态自若道:“切!这算什么,再冲的我都搞定过。小意思!”
“好了,别贫了!将药给那两小兄弟敷上吧,免得多受皮肉之苦。”南宫昱默默地退到一旁。
南小朵闻言也是立即取药给地上的两个依旧石化还未缓过神来的小个子上药。但药刚上了一半,两个人突然又大力反抗了起来,并吼道:“我们不要上药!放开我们,我们要离开这鬼地方。”
南小朵微微皱眉:“你们两个别闹了可否?现在出去,就等着血溅当场吧。”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吗?贪生怕死,不过是个士卒,你竟然还给这种人下跪!你到底知不知道从军意味着什么?”
“那还用你们两个说?”南小朵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并恶狠狠的说:“识相的就给爷老实点,嚷嚷着让人发现了,爷弄死你们!”
第5章 突然刮目相看了。
地上两人顿时哇哇大叫,随后更是一脸青菜色。其中一人不自觉的蜷缩成一团哽咽了:“他们杀了我娘亲啊!杀了我娘亲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为什么?我们没有做错,没有做错!”
南小朵不由得一愣,原来他们真的是和自己不一样的:“你们也是路径此地被抓的吗?”
地上的孩子捂着脸,那一声声发自内心的悲鸣,让人顿时感同身受。
“娘亲为了保护我们,这么求他们,可是……可是他们……他们这些禽兽!啊……我恨他们,我恨他们!”
“话虽如此,但我们毕竟还是孩子!若是真的敌得过他们,又怎会被抓至此?”南宫昱在一旁淡淡的应着,眼眸中泛起了阔别已久的波澜。
南小朵低垂着眉眼,一向巧舌如簧的她,竟然不知道从何安慰他们,许久后说:“别哭了!这些人都是历经沙场的,人命对他们来说早就默然了。”
“说得轻巧!若是你的娘亲死在你面前,你还能说出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吗?”孩子红着眼眶吼道。
南小朵顿时怒了,伸手将地上的两人抓起来,反手一人给了一耳光:“你们给老子看清楚形势行不行?你娘在天有灵,瞧着你们现在的样子肯定也要死不瞑目!不是要报仇吗?就你们现在这副德行,能干得了什么?光有脾气有个屁用啊?不如多学点本事!”
营帐中顿时一片寂静!
南小朵甩了甩手,(娘的,太气愤了,把自己手打疼了!)又说:“你们说我怕死也好,说我势力也好,说我冠冕堂皇也好,但是你们要搞清楚,我们现在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能活着,已经是运气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南宫昱第一次瞧见这样的南小朵,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话竟然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仿佛间这一无是处的人,似乎内心比任何人都通透,比任何人都能逆来顺受,而这又需要多大的勇气呢?南宫昱心中升起了一丝悸动。
地上的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默默的止住了哭声,只是这泪水依旧无法控制,就这样不断的汹涌而出。是的!他没有说错!就算娘亲遭到侮辱,就算娘亲死在面前,娘亲最大的期许,也是希望他们能活下去!只有活着,才能谈报仇!也只有活着,才能回报娘亲的在天之灵。
于是这才配合着让南小朵和广小白解了绑上药。而此刻的广小白,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南小朵会这么做了!亦如初识般的感动,广小白不由得眼角有些湿润。
待南小朵小心宝贝的用完仅有的金疮药,抬头看着南宫昱呵呵一笑:“大哥,你那还有药没有?在支援点呗,不够了!”
南宫昱躺在草席上闭目养神:“都给你了,早没了!”
“怎么可能,你也就给了我一瓶而已,怎么就没了呢?”
广小白连忙拉住想上前搜身的南小朵:“大哥,你别折腾了,南宫大哥真是没有了,你不记得了吗?几日前咱入营的时候,身上的东西都给那刘麻子的人给搜走了。”
南小朵顿时嗤之以鼻:“切……谁让你们当时不听我的,把药藏在屁股里?好在我当时机灵,在进来的时候顺手藏了一包在头发里……”
南宫昱顿时对南小朵的那丝好感,瞬间幻灭了:“南小朵!够了!在多嘴我就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地上的两人在听见南小朵前半句话时,立马止住了眼泪,而且脸“刷”的一下就绿了,魂魄都飘出去半米,就差两脚一蹬去见鬼了,随后在南小朵的后半句话里,稍稍找回了点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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