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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闺中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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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娘心中一凛,随即佯作无奈道:“你也知道,我与徐平难脱干系,他是哪派的,我便是哪派的。”徐平与裴俭二人,在这场夺嫡之争中并不曾依附于任何人,完全中立。

萧吟珍似乎松了口气,随即略微有些无奈地说道:“要我说的话,国难当头,当举贤者才是。我听闻燕王在奉贤殿前上书十二策,流传极广,众人虽不敢明言,却都甚为推崇,称之为‘救国十二策’。燕王自从前便颇有贤名,我着实心向往之。”

顿了顿,萧吟珍续道:“可惜我姓萧,到底是萧家人。你也知道,公主的母妃是萧淑妃,也是我萧家人。我不得不支持公主。此次分队,看似是随意分的,实则各方势力都有暗中打点。初次看见你时,我着实心有诧异,现在问清楚了,令我心安了不少。”

各方势力均有打点?难道徐平也有打点吗?那他为何不将自己塞入他的支队中,而是塞到石碧名下呢?当真是想不明白。

萧吟珍细细瞧着她神色,不由得促狭地一笑,捅了捅她,低声说道:“我悄悄告诉你罢,我听我家族里的人说,赢面最大的便是公主及英王石赦。韦少雍仗着有羽林卫在手,想要借此篡位,真是可笑,必输无疑。只可惜公主毕竟是女流,不能当明面上的皇上,所以到最后,很有可能是英王登基,退出羽林卫,这异能者们和羽林卫们则归由公主来管。”

萧家乃是四大世族之一,能立足北方,长盛不衰达数百年之久,必有它的道理。这消息既然是从萧家流出的,多半是□□不离十了。

宦娘心里暗自思索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徐平居所之前。院前挂着盏灯笼,上书一个“徐”字,烛火不住随风跳动着,宦娘微微一叹,知道又该逢场作戏起来了。

萧吟珍不知她的苦处,反倒很是艳羡地缓声说道:“说起来,你能遇上徐统领,当真是有福之人。徐统领看着不易相处,可却竟是个稳妥人呢。若是我们受伤,哪里有什么补血养气的东西可吃?我们身处暗涌之中,只能随波逐流,哪里有人会帮着我们打点?阿宦,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身在福中不知福?

宦娘不好辩驳,只能浅笑着握了握她的手,又叮嘱她路上小心,这才默然地转身入门。

天色已晚,徐平身着一袭黑袍,坐在桌边,手执双箸,正在用膳。他如今对待宦妹确实好了许多,至少不会再让她吃他的残羹冷炙了,桌子的另一边另放了一副碗筷,正是为宦娘特意备下的。

宦娘先拿帕子擦过手,随即在桌边坐下,与徐平共食。

若是让萧吟珍那般不知内情的人看了,恐怕又会是一番艳羡。这两个人看上去,还真有些老夫老妻的模样,虽然言语颇少,可行止之间却分外默契。

“石碧如今都在教导你些什么?”他率先吃完,拿巾帕擦了擦嘴后,温声问道。

桌子上的饭菜,到底还是迎合徐平的古怪口味做的,虽然近些日子渐渐有了些改善,但宦娘还是有些吃不惯。听了徐平的问话,宦娘平声答道:“她说我身体底子不好,迟早要吃亏,便找了个武艺不错的凡人军中的将士教我拳脚。”

徐平闻言,略略有些不悦,挑了挑眉,道:“明日跟她说,换个女人来教,不然的话,便让我亲自来教。”

徐平的身手不错,剑尤其使得厉害,宦娘早有耳闻。

男人喜欢女子撒娇,便连徐平,也逃不出这一套。宦娘毕竟道行尚浅,只能稍稍皱眉,语气中略带着不愿说道:“不想要你,你哪里会认真教我?”

徐平果然定睛看着她,颇为愉悦地勾了勾唇,手捏了捏她的耳朵,随即笑道:“哥哥很认真的。一直都很认真。只是你不想看出来而已。”

恶心,当真恶心。可是……可是无论他多恶心,他都是个厉害人物。若当真能从他那里学得些什么,对她来说,必然受益匪浅。

这般想着,宦娘侧头去看他,尽量让自己眼睛在勉强之中又带上些许媚意,口中说道:“我自然不会信你。”

徐平抬眸看她,目光灼灼,“一会儿便亲自教你领会。”

宦娘收回目光,垂着头,舀了一勺粥入口。徐平虽然百般古怪,可到底是个男人,男人固有的软肋和毛病,他一样也逃不掉。

徐平望着这样的她,不由得缓缓笑了,笑里满是愉悦。

 第47章 取悦

第四十七章

夜深露重;风势稍急。他在黑袍之上披了件红色的披风;泠泠月光中,尤显姿容艳丽;风神秀异。

“你体力不足;若想凭借拳脚支撑,实乃天方夜谭。石碧她自幼便由名将训导,功夫底子与你全然不同,她能用的法子,你不见得也能用。”徐平朗声说着,眼神是极为罕见地认真。

宦娘直视着他的眼睛,也不由得暂时抛却了仇恨与成见;竖耳聆听起他的话来。

“异能与精神力息息相关,可是;便如同上次在阵法中失血一般,即便我是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只要我有一身蛮力,也能治住你。所以,在异能之外,你也要有些自保的本事才行。不然,你永远难以望我之项背。”他说着,解下腰间那把平凡无奇,分外朴素的佩剑来,扔给了宦娘。

这把剑并不重,便连宦娘提起时都觉得很是轻松。拿在手里,她细细看着,发觉这把剑竟好似有些年月了一般,剑身上还刻着些小字。宦娘正要细细辨认那小字,却见徐平不知何时绕到了她的身后,半环着她的身子,单手覆在她握着剑柄的手上。

宦娘能明显感觉到,这一次,他并不是借机亲近,而是当真在教授她基本的剑道。对于这样的接触,她意外地并不厌恶,寻常时候的那股作呕之感也不曾出现。

“宦妹力气不够,便得学会投机取巧才是,在灵巧与速度上搏得先机。”他话及此处,不知为何,言语之间竟带上了些许怅然之思,径自念起了一首童谣似的话,“手心空,使剑活。足心空,行步捷。顶心空,心眼一。”

“最简单的剑式,便是抽、提、带等,接下来我会带着你一一做出来。我只做一次,记不记得住,全在你自己。”然而很快,他便又回复成了往日的徐平,语调慵懒而又透着满不在乎的冰冷。

他将她的手握得很紧,而宦娘全神贯注,手心竟出满了汗。

徐平说是只做一次,可他的动作却分外缓慢,留给了宦娘充分的记忆时间。一遍作罢之后,他便缓缓收回了手,又摸了摸她的头顶,用下巴示意她自己将动作做一遍。

一共只十三式,宦娘小心回忆,全部做了下来,几无错处。

剑式作罢,她稍稍喘息着,抬眸看向徐平。

那男人背着月光的方向,长身玉立,神色隐在晦暗之中,半明半昧,难以窥清。

“宦妹做得很不错。”

沉默片刻,他忽地开口,然后缓缓走至光明处,那一副近乎艳绝的容颜渐渐展露于彻亮的月光之下,足以令天下人为之怔神。

他走到宦娘身边,先是摸上她的手,随即又将剑从她手中收了回来。轻轻摸着尚还留存着汗水的剑柄,徐平不由得弯唇,道:“竟然湿了呢。宦妹有这么紧张吗?”

天际处,乌云缓缓聚集,将那弦月一点点遮了起来。宦娘陡然响起灾变突起之时,心生一阵不好预感来,并不回答徐平,而是道:“瞧着这天色该是快下雨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屋子里头罢。”

徐平却提着剑,缓缓走了过来。惊雷乍现,他眼中的兴味令宦娘心上一惊。

比起天色的变化来,宦娘更害怕眼前人。

“你……你要做什么?”她话音未落,徐平便勾了勾唇,跨步上前,剑起剑落。

又是轰雷一串,震震冥冥。

凛然长剑上,沾染着的,满是黑红色的血液。

宦娘跪倒在地,手抚着小腿上汨汨流血的伤口,不住地向后蹭着,咬牙看向徐平。他方才还那样认真地授她剑道,还令她微微有些动容,然而不过一转眼,他便成了手执长剑的魔鬼!

“别害怕。”他愉悦地笑着,将长剑收回鞘中,随即不顾她挣扎,将她横抱起来。

宦娘又是怨怼,又是害怕,不敢轻举妄动。她竭力平复着心绪,察觉到他与初见之时并不相同,身上未曾带着杀气,勉强安下心来。

将她放至床榻之上后,徐平先是用手指沾染了一点宦娘的血,随即用舌尖轻轻舔舐指尖。恍若口中品味的是无上佳肴一般,他像孩子一样砸吧着嘴巴,随即眯起眸来,对着宦娘,很是无辜地笑道:“宦妹的血,就和妹妹一样美味呢。”

宦娘只是稍稍移开了头,对他的怪异行径,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习以为常了。她情绪已然平稳,心中已有了一番思虑:徐平若是真心想要杀她,大可不必砍她小腿,而且砍得手法虽利落,可是伤口并不算深,如今她已然毫无痛感。既然不是为了杀她,那么徐平所为,多半是为了限制她的活动。

虽然是算不得深的小伤口,但徐平却还煞有其事地为她包扎起来,将她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半是处理伤口,半是挑逗亵玩。

“……不解释一下吗?”她蓦地开口,平声问道。

徐平似是有些意外,抬眸看了眼她,随即漫不经心地道:“既然受伤了,这几日便不用参与受训了,更不用去摆弄那些花花草草了。宦妹也乐得清闲,难道不是吗?”

他太难捉摸了。宦娘确实对于不必执勤很是高兴,可相比待在徐平的屋子里头,她更加喜欢执勤。

小腿上忽地传来一阵剧痛,宦娘回过神一看,徐平正狠狠按着她的伤口,直直凝视着她的眼眸中暗含冰冷的警告之意。见她因痛感而咬唇,徐平缓缓勾唇,随即柔声道:“宦妹决意屈从也好,虚与委蛇也罢,可宦娘你都得记好了——你是我的女人。什么时候要了你,什么时候让你有孕,全都要依着我的兴致。除了我之外的所有男人,你敢亲近谁,我就杀了谁。你可明白?”

若是不听他具体说了什么的话,他的声调听起来当真轻柔,如若在哄逗婴儿入睡一般,满是爱意。然而他所说的话,却完全衬不上他温柔的语调,阴沉、偏执而又毒辣。

宦娘知道,自己这时候该乖乖点头才是。

但她到底还是不甘。

轰地一声,平地响起炸雷,如箭一般的闪电映得窗外刹那间亮如白昼。少时之后,大雨滂沱,从天中坠地,劈啪作响。

对上徐平意味难明的目光之后,宦娘竭力稳定心绪,随即冷笑一声,说道:“我怎么会不明白?我一清二楚!你将我压得密不透风,你心思狠毒,手段残忍,整个宫城谁不知道我是你的禁脔,我哪里还敢牵扯别的男人与我一同受罪?徐平,你放一万个心罢。我是没本事,没办法杀了你,我明明白白。所以我也懒得自耗精力了,就这样吧。我拿你无可奈何,倒不如顺遂了你的心意。”

话及此处,她稍稍偏过头去,不多时,便见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宦娘的心中在暗自擂鼓。

起承转合。这就是她的起。必须让徐平相信她是真的决意屈从了才行。

徐平却是纹丝不动,坐在床边,随即抱着双臂,挑眉笑道:“宦妹哭起来可真是好看,着实令为兄难耐。我的心里头自然是相信宦妹的,我不信你,又还能信谁呢?可是,身体和心却是可以分开的,我自年幼时起,便对此深信不疑。现在,我的身体并不相信宦妹的话。宦妹可否说服它呢?”

雨打纱窗,沉重如落石一般。宦娘亦是心头大震。

她自然明白徐平的话,可是恰如徐平所说,身体和心,是可以全然分开的。她心里明白,可身体却不情不愿。

“沈女郎不明白吗?”徐平的声音带上了些许冷意,“将你的诚意,展现给我看。若果真决意顺遂我,那就要一丝犹豫也无。想要说服我的身体,很简单,取悦它便是。”

是的。取悦一个男人,尤其一个本就对你心怀不轨之思的男人,是件极其简单的事。

她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在窗外雨声的陪衬下,尤显可怜。

咬了咬唇,她倾身上前,覆上了徐平的唇。

被人强吻的感觉,与主动吻人的感觉,截然不同。这一次被动的人,反倒是徐平。他径自环着双臂,丝毫也不配合。

两个人紧紧相贴,几无间隙可言。本该是意乱情迷的时候,可偏偏两个人都睁着眼睛,眸中不带分毫情意。

宦娘狠狠合齿,捏咬着他的唇瓣,直至血腥味渐渐充斥唇齿之间。

徐平忽地笑了,“真是稚嫩啊……”这般说着,他双手捏住她的肩膀,猛然欺身而上。

一番亲热之后,他将头抵在她的颈窝处,温声道:“这一次就罢了,勉强算是明白了你的诚意。然而仅仅是亲抚,对于我而言,还是远远不够。下一次可不止是这些了,宦妹可要好好准备。”顿了顿,他低声笑道,“好好准备要如何杀了我。男人真正迷乱的时候,可顾不上设下什么屏障。”

雨势渐大,一下下地击打着窗纸,更一下下地击打在宦娘的心上。

想要打倒眼前这个疯子,只能通过一些见不得光、且还被他看得彻底的手段,当真可笑。她沈宦娘,竟已沦落成这样可悲的人了吗?

 第48章 乱夜

第四十八章

宦娘低泣不绝;愈发疲倦,便缓缓睡去。徐平小心将手臂从她头下抽出;随即微微勾唇,低下头去;一点一点地将她的泪痕吻去。

风雨不绝,屋子里也透了些寒风进来,被褥仍是夏末时候备下的,似乎难挡寒意。宦娘不知是梦中仍余悸未了;还是因畏冷之故,身子微微瑟缩着。徐平见了,又将披风来了,罩在她的身上。

闪电乍现,天地间亮若白昼。

门外忽地传来了一阵敲门之声。

徐平陡然沉下面色,秀眉微蹙,起身开了门扇,但见门外站着数名异能者,身着银甲,神情凛然,对着徐平抱拳道:“圣上驾崩,城中警备。我等由徐统领派来,但为护佑徐统领平安。”

圣上驾崩了,城中定是出了变故。这几人名为护佑平安,实则是韦少雍怕他突然插手,派了人监视于他。

徐平缓缓笑了,抬眸看着檐外落雨,低声道:“这可真是国之大哀。倒是辛苦几位了。”顿了顿,他挑眉道,“还请几位动静小些。屋内有人刚刚睡下,她本就疲倦,又向来睡得浅,可不要扰着她了才是。”

这几个被派来的异能者见他态度温和,都松了口气,面上露出暧昧的笑意,不住点头应承。他们这几人也算是倒霉,在支队里都不算是厉害角色,偏偏被派来了徐平这里。便连韦少雍也不指望事情有变时他们能够挡住徐平,只希望他们到时候能传个消息。

许是哭得太过损耗精神,且第二日不必执勤的缘故,宦娘这一觉睡得极沉,便是下了一夜的雷雨也不曾惊醒过她。再度转醒时,窗外已是红日高悬,那刺眼的阳光直直映入她的眼中,直让她觉得很不适应。

徐平就坐在离床边不远的桌边读书,见她醒来,便平声道:“你睡得安稳,可外边却是时殊事异了。昨夜圣上薨逝,全城戒备,就在刚才,有人送来了消息,说是英王殿下登基了。太子为韦少雍所杀,韦少雍又为石碧设计害死,英王登基之后,石碧变成了羽林监的新任统领。”

他语调甚是平稳,好似说的不过是家常之事。宦娘怔怔地坐着,一时之间很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沉默片刻,她低声道:“该恭喜你才是。如今韦后已为太后,新皇又是你的舅舅,对你来说,是件极好的事。”

她说这话,其实也有意刺激徐平。徐平并不喜欢石赦,对于他与石赦分明年纪差不多,却差了一个辈分更是耿耿于怀。

徐平闻言,不由得莞尔,抬起头来,一双潋滟眼眸直视着她,慵懒道:“照这么说,也得恭喜你。新皇也是你的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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