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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脔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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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漓被他的掌力所震,觉得肝脏都被震裂,一时没忍住,喉头火辣,鲜血喷出来,溅了顾炎一身。



☆、016 血腥游戏(下)

芷漓被他的掌力所震,觉得肝脏都被震裂,一时没忍住,喉头火辣,鲜血喷出来,溅了顾炎一身。
顾炎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嘴角勾起一抹讽刺。
芷漓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完蛋了,缓缓的闭上了双眼,“灵儿……”她的眼失去光芒的瞬间,口中呢喃的名字,让顾炎身体一僵。
顾炎看了她一眼,随手一推,一声闷响,芷漓了无生气的倒在众人面前。
“死了?”间漓似乎不相信,双眸泛着敏锐的光,落在顾炎的身上。
“你可以在她身上补一箭”顾炎无所谓的说着。
“好”间漓二话不说,抄起弓箭就要射,在场的其他人都已色变,那么个绝代无双的人,竟然就这么死了,死了竟还要被补上一箭。
“王爷”间漓正要射,一边的少卿走了出来,冲间漓鞠了个躬,“请王爷手下留情,既然她已经死了,就不要再这样残害她的尸体”
间漓眉头一皱,眼中流露出的怒火更甚,“你这是什么意思?”
少卿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不紧不慢的说,“她毕竟曾是我的女人,哪怕是一夜,我不希望和我睡过的女人,死了都还要被这样践踏”
“你!”间漓怒火攻心,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气恼,“你越是不让我射,我越是要射!”不知道是不是气急了,他拉开弓弦的手竟有些颤抖,只听‘噗’的一声,箭簇已经没入芷漓的后背。
“哼!”间漓扔了弓,往椅子上一座,冲侍卫道,“拖下去,喂狗!”
于是,芷漓的尸体被拖了下去。
然后,间漓竟拍了拍手,好像手上有多少肮脏物一样,“我们继续”他又恢复了原样,依旧笑着看下一场游戏。
“既然我射中的宠物已经死了,那么我还是重新选一个吧”顾炎看了看场上的三十个宠物,道。
“好,这次将军你射中几个,就让你带走几个!”
“哦?王爷可不能反悔”
“这是自然”
顾炎随便拿了张弓,牵过匹马,飞身而上,马儿撒蹄子狂奔到操练场中心,那三十个宠物也飞速散开,分八个方位站好,谨慎的注视着顾炎的动向。
顾炎嘴角一挑,眼中闪过不屑意味,双臂挽弓连发数箭,无一虚发,这三十个行动急速的人转眼便有将近一半伤于顾炎箭下。
“人不可贪得无厌”顾炎突然勒马,收了弓箭,道,“王爷,这些宠物……”说着瞟了瞟那些狼狈的宠物。
“本王说过,只要将军射中,就归将军,决不食言”
“王爷果然好气魄”顾炎扬起唇角一笑,翻身下马,“那么,多谢王爷了”
“顾将军客气”间漓的脸色明显变差,“今天就到这里”说完便扬长而去。
一直站在角落里的于少卿,抬眼凝视着顾炎,眼神带着些古怪,片刻后也转身离开。
顾炎看了看少卿的背影,又转脸看了看场上灵族人的尸体,以及那些被射得伤痕累累的宠物,唇角一勾,露出个冰冷的弧度,仿佛这些死去的以及半死不活的灵族人,完全是活该。
“将本将军的战利品带走”头也不回的吩咐完身边的随从,便扬长而去。
无月的夜,乱坟岗上,青草凄迷,无数的虫儿在草丛中高歌,让这个无月之夜,显得更加凄凉静寂。
无数或新或旧的坟茔,散步在几乎没过膝盖的草丛中,风儿一吹,便有已经腐朽的无字墓碑或者倒下,或者左右摇摆。
乱坟岗的边缘,几座荒废久已的坟茔中,躺着一卷破席,席子中有暗红色的血水流出,清风一过,血的腥味儿便随风扩散。
那席子忽然动了动,一双纤长却染满血色的手伸了出来。
“好痛……”破席倏然散开,露出里面的浑身是血的女子,“真的好痛!”女子满头青丝凌乱不堪,双眸无力的张开,呆滞的望着漆黑的夜空,她连爬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整张脸苍白得可怕。
如果,任血水继续流下去,她,绝对无法看到日出……
“灵儿……”女子苍白干裂的唇,微微开合,无声的呼出一个名字,就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远处,飘飞而来的身影,在女子面前停住,满眼的沉痛,却迟迟没有出手救助女子,他缓慢的蹲下身,最终在女子身边躺了下来,他说,“姐姐,你可知道,我宁愿和你同为涸辙之鲋相濡以沫,也不愿做深水之鱼与你相忘于江湖。我是宁愿当初和你一同死在雪谷啊……”
草长莺飞,峰峦飘雪,一年年,一日日,就如指尖流水,去而不返。
奢华的宫殿,晶莹的冰棺旁,两只雪白的银狐翘首望着冰棺里沉睡已久的人,眼睛一眨不眨。
银狐的身后,一张白玉圆桌上摆着一只剔透的水晶花瓶,瓶子里,一双并蒂莲花同根而生,颜色却完全相异,一红一白,对比鲜明。
白玉圆桌旁,容貌倾城的男子,手持书卷,安静而专注的看着书卷上的文字,气质宁和,远远看去就如一幅静谧安详的画卷,令人赏心悦目。
“嗷嗷嗷……”银狐忽然跳到他脚边叫了两声,男子放下书卷,抬眼看看棺材里的人,又看看银狐,唇角抿起,眸色暗沉。
“不要等了,她要醒早就醒了”男子似乎在对银狐说话,又似乎在自言自语,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桌上的并蒂莲花。
“宫主。”水晶帘外,有人躬身施礼。
“有什么消息,直接报。”
“近日,南部海城又有大量族人被卖入青楼,东部飞凤阁也接手不少族人,据暗部消息传,那是各国精心挑选出来的灵族人,打算训为风媒,专门为各国做间谍。”
黔灵轻轻捏着下巴,片刻后道,“南部海城的那批先静观其变。至于飞凤阁的那批……想办法将消息传给飞凤阁的卧底,能收服几个收服几个,无法收服的,一律暗杀”
“是!”
下完命令,黔灵又要继续看书,而那雪狐却又嗷嗷嗷的叫起来。



☆、017 冰尸

黔灵皱眉,放下书卷,一把揪住雪狐背后的皮毛,起身,将棺材盖顺手一推,然后狠狠将雪狐甩进去,冷冰冰的道,“你要看什么,看什么?!你以为傻傻的等,痴痴的盼,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就会醒来了么?她早就把我们忘记了!哼!”黔灵袍袖一甩,头也不回的离开。
被扔进棺材的那只雪狐和地上蹲坐着的雪狐,不约而同的望着黔灵的背影小声哀号,似是极其委屈却又不敢发泄。
待黔灵的背影消失,那棺材里的雪狐才回头盯着棺材里的女子,安静的蹲坐在她身上,不时的低头用鼻尖蹭蹭女子的脸。
地上的雪狐也三下两下跳进棺材,和另一只并肩坐着,不时用爪子倒弄女子的衣襟,似乎要把她叫醒。
黔灵离开宫殿,背着手望着漫天的大雪,脸上浮起冰冷的笑,“所有给我灵族带来灾难的国家,都要付出代价,所有给芷漓和我带来不幸的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仰面朝天,如同郑重的宣誓,漆黑迷人的双眸中,泛起深色的蓝,如巨海翻波般汹涌澎湃。
原本惨白的天色,倏然暗沉下来,纷飞的雪花以更快的速度簌簌落下,本就银装素裹的世界,变得更加凄冷凛冽。
这里是五大国北面的雪原,自从那次在安王府邸易容成顾炎,带出一批灵族族人之后,他便毅然返回,在苍茫雪色中休养生息。
如今,七年过去,他已经建成让人闻之色变的深雪宫,培养出大量的杀手和间谍,派往五大国的京都。
七年年时间,让他从一无所有的灵族弱者,变成了为各国惧怕的神秘组织首领,五大国,没有哪个王者不知道,这天下有个深雪宫,深雪宫中有杀手暗庄无数不说,更有善于经营的商贾遍及天下,只要深雪宫平地一声吼,整个天下都会颤三颤。
然而,饶是五大国费劲心思想要查出深雪宫的基地以及首领,却总是劳而无功,日久天长,深雪宫的茁壮成长以及神秘无形,渐渐成了各国王者心头的噩梦。
“宫主,有流殇军队在百里之外活动”
来人穿着雪色长衣,恭谨的禀报。
“流殇军队??”黔灵的眼色变了变,露出鄙夷之色,“哼,想必他们是来这里寻找当年漏网的灵族子民的吧,看来,他们的风媒不多了,急需找到新的灵族人训为风媒,为他们卖命啊”
“宫主,我们该怎么办?”
“叫第九堂的堂主安排一百灵族死士办成灵族平民,潜伏到军队东面再留下痕……”
“宫主的意思是……”
“将计就计,既然他们需要灵族人作为风媒为他们效命,那么我就成全他们!”
“宫主是想趁此机会打入流殇内部?”
黔灵只是背着手笑。
那弟子欣然领命而去。
他早已成了宫中众人甚至整个灵族人心目中最伟大的领袖,因为有他存在,他们才能在各国的奴役中逃离出来,因为有他的领导,他们才不会迷失方向,只要他在,他们就觉得灵族人还有站起来的希望。
他,是人们心中的神,不管是深雪宫的弟子,还是那些被救出苦海的灵族平民。
他们,始终相信,只要黔灵在,就一定能找到光明……
实际上,黔灵也的确是个优秀的首领,从始至终,他的决断,从未出现失误。
黔灵踏上城头,望着大片繁盛起来的城池,咧嘴而笑,总有一天,灵族人也能够得到和其他种族人相同的地位,也能够建立起自己的国家,和其他五国鼎足而立!
“姐姐,你可知道,这是我对天下灵族人的承诺,更是对你的承诺,我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能保护你,让你永远快乐”他眯起双眼,睥睨天下。
“宫主,您让拟写的招贤告示已经拟好,请您过目”一个弟子小跑着奔来,手上托着张折叠整齐的帛书。
黔灵抖开绢帛,一目十行的看完,点点头,“很好,就这样发出去”
“是!”那弟子欢欣的离去。
而黔灵的眼神却深沉起来,眉头轻轻皱起,似乎在为什么担忧。
在城头站了大概一个时辰,雪狐忽然闪电般窜过来,见了他不由分说,叼着他长袍的袍角就往回彻。
“你干什么?!”雪狐这畜生是唯一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的生物。
“嗷嗷嗷……”雪狐撒嘴叫了两声,继续扯着他的袍子,往回拉。
“我不回去,她根本就不想醒过来,那没良心又狠心的女人,我不想见她!”
雪狐听他如此说,听了下来,蹲坐在雪地上一瞬不瞬的望着他,清澈的目光中有着类似于人的哀怨。
黔灵抿着薄唇,转脸看向遍布在雪地中的银色城池,目光渺远。城池里居住的都是这些年从各国手中救出的族人,他们都受尽屈辱,都深深领悟到建立自己的国家的重要性,而且也都是愿为灵族崛起而肝脑涂地的血气族人。
他们,都奉他为首领心悦诚服的听从他的调度,愿为他竭尽忠诚。
他又保持一个姿势站了很久,雪花随风而来,落入他纷飞的黑发,使他多了一种凛然的沧桑之感,然而,他还那么年轻,在这里他的年龄只算得上少年。
身后的雪狐蹲坐在雪地中小声呜咽,乌溜溜的眼睛始终一瞬不瞬的望着他的背影。
终于,黔灵叹了口气,“我们回去”
雪狐兴奋的起身昂着头走在他的身边。
回到宫中,气氛已经凄冷凄绝,冰棺中的人数年如一日,安静的躺着,脸上始终带着数年前的忧郁和悲伤。
他缓步走到冰棺前,俯下身子,探手将棺中人抱出来,紧紧搂在怀里,低声呢喃,“姐姐,你到底想睡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我有多么寂寥?”他在软榻上坐好,换了一个他认为她会舒服一些的姿势,继续道“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当初你明明答应过我,要不离不弃的,难道你的承诺都是骗我的么?!”
似乎情绪有些失控,他的手指扣在她冰冷的肩膀上,指节苍白。
当初,在操练场上,芷漓被拖下去之后,他差人偷梁换柱,将人弄到乱坟岗,一切处理妥当后,他马不停蹄的赶去,并以自身半数修为护住她的心脉,让她不死,然而,她却一直没有醒过来,如今将近十年,她还是那么冷,心口的那一星温热,若有似无……
日复一日,他几乎真的要认为她已经死了……
地上两只银狐排排坐,安静的望着他们,这样的情形它们早已习惯,黔灵总是恶狠狠的说要忘记芷漓,埋了芷漓,可是,每次都口是心非说完之后,便搂着她默自流泪……


☆、018 癫狂

一个月后,雪原上来了支军队,雪白的军服在苍茫的银色中整齐的行进,军队的领头人是个俊美的男子,面色清寒,轮廓干净利落,他就是平王——涧桐,当年一举将灵族整个部族毁灭的刽子手。
涧桐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身边还跟了一卫相貌俊美、笑容可掬但颇为玩世不恭的男子,正是安王间漓。
“哥,你为什么要亲自前来?”间漓一手拉着马缰,一手抓着马鬃,百无聊赖的问。
“对这里不放心。”涧桐望着前方苍茫的银色皱眉,“十几年前,我明明已经将雪原上的所有地方都扫荡过了,照常理而言,不该再有灵族人出现,就算有也不该有上百号人,上次派来寻找灵族漏网者的军队竟然一次性带回那么多人,实在让人觉得不踏实。”
“哥,你一向心思缜密,信心十足,这次怎么这么没自信?十几年前那一场扫荡,已经将整个灵族的子民捕获,这次会出现这么多,想必是从其他国家逃出来的,也或许是藏身雪原边界的某些偏僻之地,所有没有扫到呢”
“虽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亲自过来走一遭总没什么坏处的”涧桐双腿一紧,敲在马肚上,马儿一声长嘶,撒腿在齐膝的雪中奔跑,丝毫不显吃力。
间漓耸肩,抓马鬃的手松开,扬起,狠狠拍在马脖子上,马儿脑袋一偏,前蹄猛地抬起,一声破空长嘶,拔腿就跑……
————
“宫主”黔灵正和左护法下棋,便有弟子匆忙来报。
“说”黔灵气定神闲的将手中的黑子放棋盘上,道。
“又探得有流殇军队出没于城池南面五十里处!”
左护法眉头一皱,抬眼看黔灵,黔灵却又捏起一颗棋子,眼睛专注的凝视着棋盘,“左护法,该你了”
左护法无泪是黔灵的得力手下之一,也是黔灵最喜欢的棋友。
从他第一次见到黔灵,到如今已有十载,和黔灵棋战了无数次也输了无数次,但,他却越输越勇,也越来越喜欢黔灵日渐霸道诡谲的棋风。
他知道黔灵下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更不喜欢对手心思不专,可目下事情紧急,他的确有些慌神。他落下一子之后,黔灵抬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扭脸问来报弟子,“流殇这次派出多少人?”
对于流殇军队的再次出现,黔灵并不意外。
“大概有一百骑兵,五百步兵,另有便衣随从五十。”
“哦?”黔灵将手中的棋子一掷,正好落到棋盘的落子处,随即起身拍了拍手掌,“看来这个平王果然不放心呢,继续监视,随时来报”
“是!”那弟子退下后,左护法忍不住问,“宫主早就料到他们会再来?”
黔灵一笑,“是,我早就在等他来,这个平王平日眼高于顶,做事极度自信,而且从来不留后患,不过,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多疑,一旦让他看到过去处理的事物出现了纰漏,那么他必会寝食难安,不亲自将事情彻底解决是不会罢休的”
“您是故意引他过来的?”
黔灵唇角一扯,邪气的笑了笑,并不回答他的话,转身就走……
无泪有些吃惊,完全猜不出黔灵心里有什么打算。
宫主是从来不会留下残棋的,今日怎么……?
他正要叫住黔灵,眼光一扫棋盘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黔灵杀得片甲不留,而黔灵的棋局看来并无任何杀机,但最后一子落定,所有杀机尽显,可谓一子定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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