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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惹梦鸳鸯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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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生谷倒真是个好地方,养出来的人性子果然变得很有趣。”
……变得……很有趣……
东薄殁,你何时见过我!
她紧紧地咬着唇,尖尖的手指忍不住掐住掌心,似是在忍着一口气,猛然一个转身,向暖看着扒在面具人屁股后面的猪崽道:“过来!”
目光完全没有以前的宠溺。
猪崽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向暖,她看着它的目光没有任何的温度。
她干嘛叫它过去啊……干嘛啊干嘛啊干嘛啊……
猪崽颤抖着四个蹄子,耷拉着小耳朵,颤颤巍巍地蹭过去。
向暖指着躺在床上的东薄殁,命令它:“咬他!”
猪崽和众人:“……”
暗司局的面具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手指一抽,拿出软剑作势就要朝向暖砍去,却被吴穹耸耸肩,拦了下来。
吴穹拍着手乐道,眼睛发光地定在猪崽的身上:“哇呀,世传生谷是个仙地儿,莫不是连只猪崽都有妙用?对嘛?我猜的对嘛?”
向暖完全没有搭理他,全然当他们一拨人是空气,她越不说话,越面无表情,就越让人猜不透她此刻的心情,越猜不透她,就越让人觉得她周身发冷,气势渗人!
猪崽夹在中间,猪泪两行,看了看一直紧紧盯着它的向暖,又看了看身后一拨拔剑的男人们,它憋屈地夹着尾巴,四个短蹄子打颤地走到东薄殁床旁,看着这个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气息微弱的男子,暗暗磨了磨自己的小白牙,吸了吸鼻涕。
咬?
真的要咬?
!!!能告诉它这个男人跟五步蛇有什么区别吗吗吗吗吗吗吗吗吗吗?
遥想曾经,向暖多次把蝎子、毒蛇往它身上丢得悲惨经历,猪崽断定,这个男人一定比那些蝎子毒蛇还要毒!
猪崽泪……早知道还是跟着沉安好了,至少还有冰糖葫芦吃!
向暖看着猪崽蹭到东薄殁的胳膊旁,亮出一排小白牙后,就泪眼婆娑地僵住了。
不要不要不要!它咬不下去!它咬不下去啊啊啊啊啊!
就在猪崽挣扎之际,向暖上前一把按下猪崽的脑袋:“咬!”
猪崽泪!它怕了这女人还不成啊!猪心一狠,深吸一口气,嘴一张,“啊呜”一口咬在东薄殁的胳膊上。
咬下去的时候,东薄殁的血隔了一段时间才透过皮肤流入它的口腔,它敏锐地感觉到,这个男人的血比正常人的血更腥,带着一丝涩涩的苦味!想着, 头本能地一天,唾沫粘在他的伤口上,更觉腥味异常!
它的脑袋瓜子中立刻闪出四个个字——此人有毒!
猪崽默默转头看了向暖一样,表情哀恸, 头拉了拉,白眼一翻,又果断地昏死过去。活生生用一连串的动作向向暖表示:“你大义灭亲,你够狠!”
向暖看都没看它一眼,径直走到东薄殁身边,用脚尖把四脚朝天,翻白眼的猪崽踢到一边,恶狠狠地说:“跟那人跟久了,我看你是连装死的功夫都越发熟能生巧起来了!”
翻着白眼,耷拉舌头,四脚朝天的猪崽动了动,自讨没趣地翻个身,夹着尾巴默默地跳下床,缩在墙角处,以一抹凄凉的小背影面墙泪流满面。
都欺负它……你们都欺负它……
向暖理都不想理它,兀自坐在东薄殁旁边去搭他们的脉,对面具人身上的伤,她问都没问一句。
她第一次把他的脉,以为他身体弱,是哮喘之症,第二次再问脉,以为是毒深肺部,这毒之凶,似在师傅的医术上有过记载,现在仔仔细细地问脉,观其血色,再看猪崽咬下去时 之势,向暖判定这毒是从他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似是已有人烈性之药给他压制,但随着太后给他用下的小毒一点一点的积累,三毒互撞,再加他急火攻心,已给他的身体造成了恐怖的伤害!
向暖从不给人判断寿命,但这回她不由在心里暗暗掂量了一番,得出的时间让她的心也颤抖了一下。
猪崽的唾沫黏在东薄殁的伤口上,牙齿潜进东薄殁的皮肤,唾沫深入,却只在表皮停留和血融合。向暖的手指按入东薄殁的天突穴穴,转头对蹲墙角的猪崽说:“过来。”
猪崽转头瞟了向暖一眼,目光哀怨。现在的向暖太可怕,猪崽不敢抗争,耷拉着脑袋蹭过去。
向暖指着东薄殁肚脐眼下方的气海穴说:“在这儿咬一口。”
猪崽=_=……这么……这么羞涩的位置,就算是只猪它也知道这个位置都快接近于人类尿尿的地方了……它虽是公的,但也太羞涩了吧!再次哀怨地看了向暖一眼,向暖的眼神依旧冷冰冰的,让它猪心打颤……
唯一让他安慰的是,至少是它去咬别人,而不是被咬的那个,这样想着,倒也果断,甩着尾巴朝着东薄殁肚子上就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比第一口利索,一排整齐的小猪牙,黏着它的唾沫。咬完之后,猪崽甩着尾巴,裂开一个标准笑容望向向暖,眼巴巴地看着她,似在讨表扬。
向暖一边检查猪崽唾沫渗入东薄殁皮肤的状况,一边摸了摸猪崽的脑袋:“很好。”
在她这么严肃的情况下还能得到她的夸奖,猪崽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没想到它高兴早了,向暖夸完它的下一个动作就是,一伸手就抓住了猪崽的一只小嫩蹄,藏在指缝里的银针一划,一小条伤口后顿时猪血乍现!
向暖倒是一滴血也不浪费, 东薄殁的嘴巴,拿起猪崽的蹄子,全部把血挤了进去!
动作之迅速让猪崽从始至终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向暖已经把他丢到地上,转而开始全心对付起那个躺在床上昏死的皇帝。
猪崽两只眼眨巴眨巴,抬起蹄子看了看上面慢慢凝固的血,顿时猪毛耸立,才恍然大悟向暖方才对它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啊啊啊你个残忍的女人!

039
居然放它的血!居然放它的血啊啊!平时在它身上丢蛇啊蝎子啊也就算了,让它咬人也算了,现在居然放它的猪血!好伤心啊!它好伤心啊!至少沉安那混蛋球子也只是言语上打击它,精神上压迫它而已!!
沉安……猪大爷好想你啊……呜呜。
猪崽再次扭到墙角面壁去。
向暖的手迅速游走在东薄殁的脾肺处,探其气息,窥其内里。向暖的眼眸越来越暗,她身上没有攻毒的药,若是在生谷倒还便利些。猪崽是她一株草药一株草药喂养出来的,这些草药皆是阳性毒质,不要说是它的猪血了,就连它的唾沫也带着三分刚烈的毒性,遇寒而化,对东薄殁的体质倒是再合适不过了!但猪崽的血也只是暂时起到控制作用,暂保他一时心脉。
向暖回身看了一眼候在一旁的吴穹和面具人们,吴穹倒还好,没心没肺的摸样,但那几个身上负着大大小小伤口的面具人却皆是要把她撕碎的狰狞样子。
向暖看着吴穹的眼睛:“把衣服换回来,等会儿我就把太监和宫女弄醒,把你们主子放到地上,花瓶也打碎几只,假装成遇袭的模样儿。”
她的声音至始至终都是冷冰冰,毫无感情的,这越发让人感觉到奇怪,但这就是向暖,她永远不会让人琢磨出她的脾气。
吴穹眨巴眨巴眼笑着:“想得倒是周到,这样一来,这帮太监们醒来时也不会起疑了,反而会随着房间里的情况,自己莫名昏倒的状况,自然而然认为是进了刺客。”
向暖搭着眼皮没回应他,冷冷地换好衣服,回归她的妆容,将吴穹他们的假人皮撕下来收好,再把垫在菀灵身下的垫子抽开,这一系列动作都没有说话,拎着猪崽把它塞在床底下,命令它这一晚上都呆在里面不得乱跑,而这头的吴穹已经把东薄殁放到了地上,面具人都已经从地道里离开了。
一切准备就绪,向暖一一拔了太监和宫女身上的银针,但因之前熏了药的原因他们都没有醒,向暖躺回床上,看了一眼还站在地道门口的吴穹,暗暗挑眉:“还不走?”
吴穹摸着脑袋笑,看着她的眼微微发光:“啧啧,我怎么感觉……有场好戏要上演了呢?”他笑着,天真无邪,说完便转身进了地道,花瓶的隔板慢慢合上,掩去了这秘密的痕迹。
向暖望着吴穹消失的地方还在发愣,又慢慢转过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东薄殁,手指不由握紧三分。
东薄殁说 :“朕是怕你回来,找不着朕。”
吴穹笑着说:“他还记得你,谷主却忘得一干二净了呢……”
向暖的心狠狠一顿!不再多想,手指在袍子里一抹,袖袍翻飞,一阵粉末直接散上晕在地上宫女和太监,于此同时,向暖立刻躺在床上,调整好姿势,紧闭双眼。
不久,地上的宫女和太监逐渐清醒,他们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显然还不知所情,再慢慢地爬起来,再看到床上的向暖和地上的东薄殁,以及一地的碎花瓶后,终于有太监反应过来大叫:“皇上昏倒了!!有刺客!!有刺客啊!!!!”
之后,暖阳阁一阵糟乱!
向暖躺在床上,不再想任何东西。
东薄殁、暗司局、沉安、太后……她都没有在想。
只是,她在想那个老太婆。
那个一脸皱纹的老太婆,她说:“你这孩子生性薄凉,就叫向暖吧,在生谷里向着温暖吧。”
老太婆笑着,拐杖“嘟嘟”地敲着:“收来生谷的人都是命苦的人,要留在生谷就要甘愿喝下忘尘汤,忘掉之前所有的回忆,记忆从生谷开始。向暖你记着这忘尘汤的药方,以后收进谷的人,便问他们要不要喝,他们不喝,便不必收他们入谷。”
老太婆说:“当初我问你要不要喝忘尘汤的时候,你这孩子毫不犹豫地就说要,那一刻啊,我就决定把生谷传到你的手里。”
“一般人喝过忘尘汤醒来时,都会哭着问自己是谁,我是谁,这是哪儿,只有你,那么冷静地看着我,冷静得不像一个5岁的孩子。向暖,你比任何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要重生,你是涅槃的凤凰。”老太婆摸着她的脑袋说。
她的老太婆师傅这样来形容她:“你是一只迫不及待抛却所有,想要涅槃的凤凰。”
如若你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东薄殁,你是否也是我那想要迫不及待抛却的……5岁之前的记忆?
040
这一觉向暖睡得很熟,甚至都没有做梦,许是宽了心,又许是强迫自己宽了心,早上被吵醒,是因为感觉一双手把到了自己的脉门上,她没有睁眼,心里立马又清明和防备起来。
太后的声音响起:“细看啊,这小蹄子的脸生得倒真是天生的勾人货色,昨个儿发生的事倒也稀奇,贵妃中毒,皇上守床,夜半遇刺,一拨太监宫女全部昏迷,堂堂御林军,这刺客的影儿都没看见半分,这刺客倒也有趣,没杀人没劫财的。”
听声音,太后似是坐着,有杯子轻轻放在桌上的声音。
替她把脉的手放了下去,衣角摩擦一阵后,向暖听到了刘御医的声音,就是给过向暖药方的御医。能让太后如此不避讳说话的,自是表明了刘御医是太后的人。
他答:“昨天微臣替娘娘把脉,脉象正常,气息却极为虚无,嘴唇乌紫,乃是中毒之症,但臣等才疏学浅,都不知毒因,昨天微臣回去查阅了大量医书,今天再给娘娘把脉,发现脉象已近虚无,想是毒已深入五脏,损了心脉。,恐是……怕撑不了多久了!”
“哦?”太后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关心的情绪,“什么毒如此狠?”
刘御医顿了顿,才开口:“若是微臣没有判断错,许是……许是娘娘房内的熏香引起的。”
“熏香?”向暖即使闭着眼也能想象到太后在房内嗅了嗅的样子。
她暗自在心里冷笑,一切都已按着她预期的方向发展了。
“这味儿好闻得紧,不正是羽牙国供上的香薰么,刘御医的意思是……这香薰有毒?!”太后的声音猛地一紧,“哀家这儿也有好些,这不是……”
刘御医赶紧说:“太后请放心,这香薰本身没毒,但若是……与睡莲、荷花以及飞琰草的味道相结合,恐是巨毒!”
向暖闭着眼,一动不动地听着。
这刘御医判断得倒是不错,雅妃拿来的香薰是羽牙国献上的贡品,天下四分,东薄、羽牙和空络、碧佤,四国中就属羽牙国力单薄,现还属于农耕经济,在先帝时期就已投靠东薄国,牙羽国资源丰盛,更盛产香料,配方神秘,味道甚是诱人,很受东薄国富家小姐的喜爱。
当雅妃把香薰给她的时候,她已凭着味道迅速辨别出其成分,在毒方面做文章,她太得心应手了!
太后的声音已经有点难以置信:“哀家白天也闻着这香薰,平时在宫中走动,哪儿都有荷花味,岂不是……岂不是……”
刘御医听明白太后的焦虑了,连忙开口:“太后可放心,睡莲、荷花虽是常见,但要把香薰的毒诱出来,最关键的还在飞琰草身上。如不是三者具备,这香薰的潜在毒性是很难挥发出来的。所以,太后即使闻过了香薰,沿途中又闻到了荷花味,但没有飞琰草的催化,香薰还是没有毒性的。”
此话一出,太后坐在椅子上倒是呼出了一口气,这才开始深究:“这飞琰草可有在宫中栽植?”
“飞琰草一半用于医药,现宫中只有药膳房有。”刘御医毕恭毕敬地回答。
向暖看不到太后的表情,但一定能想象到她的心情。
也不知太后是在跟谁说:“这香薰除了哀家这儿有些,除此之外便是雅妃那儿了。”太后的语气平淡,说完呷了一口茶,眼角瞄向了一旁的宫女儿,这宫女儿是太后特地安插在向暖身旁的,虽几次三番被向暖借口打发,但对暖阳阁的事儿也不是不知。
她福了礼,赶紧答:“回太后,这香薰是雅妃给娘娘请安的时候,送给娘娘的礼儿。”
太后的眼睛悄然一暗,她也是经历过后宫风云的人,这伎俩她怎不知,但雅妃是副将军之女,平日里宠着她,难免不养成骄纵的性子,一夜香女被封贵,还甚有专宠之势,别说她一个太后接受不了了,骄纵傲气的雅妃又怎么可能忍受!下毒的法子用出来,倒也是情理之中。但……这毒用得倒颇精,绝不是雅妃她这个娇气的主知道的!
还未等太后细细咀嚼其中的玄奥,只听得紧闭的大门猛地被推开!
逆光之下,紫色锦衣龙袍,盘底的九条龙磨着金编,东薄殁苍白着脸,头发都未梳理整齐,似是刚苏醒就匆忙而来,他扶住胸口急于气喘,狠狠地盯着太后:“朕在门外都听到了!是雅妃搞得鬼,是雅妃下的毒!好狠的心,朕要把她碎尸万段!!”
听到他的声音,向暖的心都快拎了起来!
向暖从来没有这样过,一颗心像被丢在沸水里煮,翻滚着,撕裂着,生疼着!
听他的声音,带着泣血的嘶哑,这段时间他绝不可能醒过来,现在摆明儿就是他挣扎着睁开眼,挣扎着前来的!
东薄殁自是知道现在的情况是向暖设的又一个局,又一个关键的局,他也自是能想起昨夜的一切,当他睁开眼思路清明时,他就是想要看到她安然的还在!
有些人画地为牢,牢中禁锢得便是自己。
太后看到东薄殁闯进来,又想到向暖给她看的那吸满了药汁的手绢,心里着实是五味夹杂,自己养得猫何时变成了尾巴翘起的虎?你让她心里怎能安生!太后看着东薄殁的眼也是冷意陡现:“皇上身体可是安康了?”
东薄殁踏进殿内,一双狐狸眼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向暖,心中稍定,回头间,眸中怒意显见:“母后…雅妃狠毒如此,朕……”
还没等东薄殁说完,太后举杯押了一口茶,语气听似轻松:“雅妃心思单纯,怎会用毒之术,皇上未免冲动了,这事儿还得细查。让哀家欣慰的是,昨个儿皇上遇刺昏倒,哀家担心得要紧,但今个儿见皇上身体并无大碍,哀家倒是宽了心,想来定是御医平日里给皇上调理的医药见了效,皇上的龙体可是比以前健康多了。”
明摆着就是在试探东薄殁的口气。而东薄殁似还在为雅妃之事恼怒,但看着太后的眼睛似乎为难,犹豫了几分,盯着太后看了老半响,才轻弱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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