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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龙-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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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方才的温柔似乎是错觉,接下来的这个吻火热、炙烈,仿佛丛林之王的啃咬,有力,野蛮,强制的锁着她的呼吸,让她不能逃离,只能被动的承受。
安屛咬着他的舌尖,他强势的挣开,如长枪一般,几乎要深入她的咽喉。他捧着她的脑袋,不停的变化着角度,想要更加将她侵占。他在她的颈脖间狠狠的吸吮,娇嫩的肌肤红印斑斑,转而成青。牙印,唇印都清晰的霸占了裸露的脖子,像是狮子在土地上留下的印记,让世人明白她的所有权。
精致的锁骨,隆起的白乳也都被他的吻侵袭,乳晕被含入口中,不停的挑弄,含扯,吸纳。
“好胀!”安屛皱眉,想要推开他的头。
秦子洲叼着一块红樱,如同叼着肉的猎物,死死的不肯伤口。上下门牙卡在红樱根部,她推一下,那樱珠就被拉长一些,她松手,那珠子又回到乳晕上。安屛放弃跟正在用餐的野兽计较,秦子洲观察她的神色,发现没有着恼,就伸出舌头安抚的在周围划了几圈。
安屛看着他这野蛮的样子想笑,笑过了又锁眉:“多日不见,太子的技术渐长啊,是平日多有练习的缘故吗?”
秦子洲肚子的坏水直冒:“我经常做梦。”
安屛不解,秦子洲道:“梦见自己成了春宫图中的男子,在不同的地方,与你不停的交合。庭院、窗前、野外、甚至,我还梦到在龙椅上与你颠鸾倒凤。那些画精细,总有注解提醒并教导,我活学活用,每每将你操弄得欲仙欲死……”
哪怕是大胆如安屛,也受不住男人这番直白的荤话,咬牙切齿的揪了他脸颊一把,说的话也就含糊了。
秦子洲也不示弱,撩起她一条腿,大掌在她臀部猛地拍打了两下,安屛惊叫,屏风后安安咕噜了一声‘娘亲’,两人捂嘴的捂嘴,停手的停手。
安屛抬脚去踹他,他索性抓住,在那腿骨上也舔了一下,安屛身子一震,就觉得一股细流从身子里面泛了出来。秦子洲觉得不够,沿着腿的内侧一路往上,那一侧的肌肤异常敏感,每亲吻一下,肌肤就不自觉的抖动一下,等到了溪谷,他大嘴一张,居然将两片肉唇含在了嘴里。
安屛惊喘,双手死死的摁着嘴,就怕在这时刻将女儿给惊醒。
安屛越是有了顾及,秦子洲就越是爱逗弄,将那两片肉唇在口中仿佛挤压揉弄,舌头顺着那细缝钻了进去。安屛几乎要跳起来,肚腹沉重,腰部抬了抬又落了下去,他的舌尖刚刚钻进去又被挤得划了出来,再一勾,卷住了上方的肉粒。
肉粒比红樱更小,含弄久了,又硬又软。安屛呼吸沉重,只觉得自己被浸泡在了温泉之中,时不时被泉眼冲刷着那处,似热又痒,无法自持,溪谷内更是凿出了水的古井,咕噜噜的冒着水液,将秦子洲舌尖唇瓣,乃至下颌都糊得滑不溜丢。
秦子洲有心伺弄她,掰开肉唇,舌尖模仿肉刃在溪谷内冲刺拔出,啧啧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淫秽又放荡。
安屛脸颊红如霞火,双唇微张,喘息不止:“够,够了。”
秦子洲身下的肉刃早已蓄势待发,听了她的讨饶越发硬挺,最后在她腹上落下一吻。安屛以为他要提枪而上,身子略正了正,找了个自己舒坦又轻松的姿势,感觉那火热的刃物在溪谷左右摩擦,几次过门而不入。安屛那处早已泛滥成灾,哪里还受得住他的胡闹,捏着那早上被自己咬伤的耳廓,狠狠的问:“你到底干不干活?不干活,我另外找人去!”
秦子洲满含情欲的目光一冷,再也不犹疑,猛地沉腰,肉刃毫无阻碍就长驱直入,一杆到底。
安屛闷哼,抓着他的手臂收紧,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也不再给对方反应,如急雨骤风一般冲进退出再冲进。安屛不受控的被他顶弄到了榻边,又被他拖了回来。被褥里的温度逐渐甚高,那夜明珠的光亮反而暗淡了些,热汗不止滴落在安屛的身上,更是染湿了床单。
安屛顿时有点后悔,她几乎都要忘记了,秦子洲的初夜就是与自己一处,据太子妃说,他们连新婚之夜都没有同床,府里更是不容许有妾室之辈。在孟城行宫,秦子洲血气方刚,最初也强压着她颠倒了一番,一直到如今,他所拥有过的女人只有安屛一人。
也就是说,某些方面而言,秦子洲这个古人的经验和技术很有限。
他还冷静时还好,一旦得了趣,那就是横冲直撞没有一点技巧可言,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如同现在,最初时他还只是略惩罚般的猛冲猛干,有点蛮横。等腹中胎儿又被惊醒,在肚子里与爹爹的那根扰梦棍子踢打一番后,他就有点恢复了理智,开始了慢研慢磨。这几乎比方才还要磨人,安屛本身就是个急性子,哪里耐得主,又嘴欠的挑衅:“听说男人吃丝瓜容易阳·痿,你爱吃丝瓜吗?”
秦子洲疑惑:“那是什么东西?”
安屛解释:“有点长,可是不够硬,也不是很软的棒状物。”
秦子洲咬牙,停住了动作,干脆让安屛感受她体内那东西蓬勃的程度:“不够硬?”又猛地撞了进去,“不够软?”
安屛正色:“我没什么感觉!”
秦子洲恨得又抬起了她的臀部,用力的拍打了两巴掌,直接扑过去撕咬她那张可以气死人的嘴,身下动作更是不停,开始了三深一浅。安屛内里火热,因为怀了孕,温度更是比以往还要高,且两人很久没有欢爱,紧致异常。秦子洲前戏细致,等到进入时才没有滞纳感,就感觉甬道里面高热,细嫩的内壁紧紧的裹着自己的肉刃,让他极力想要保持冷静时又时不时的身不由己的想要疯狂戳刺。
安屛这才开始满意。男人嘛,霸道中有温柔,蛮横中有体贴才是女人的福气,也能够让她放心的将主动权交到对方手上,自己放心的享受。
享受的过程中还忍不住又去刺两句:“用力点,感觉长度不够啊!”
“哎哟,有些麻痒,麻烦刚刚那处再多来两下……是两下,你别……唉,唉……”
到了深处,两人都得了趣味,秦子洲慢慢掌握了一些技巧,开始有意思的寻找她的敏感处搓拢。大手时不时的去揉捏她的红樱,有时又去捏弄那溪谷内的肉粒,感受着甬道内时而紧时而送的节奏。
屋内,肉体相撞声,泛滥的水渍声,人的喘息声,还有女儿偶尔一两声的梦呓,组成了除夕夜最后的音色。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章节特殊处理,全章请看作者专栏,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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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请勿私下传阅,请勿修改邮箱密码和压缩包密码,谢谢合作^o^
ps:我今天是真的忘记要发文了,OML~~抱歉晚了
、第74章 养条龙(36)
夜深沉;初春的第一日连夜风都带着了暖,与街道深处偶尔燃放的焰火摇曳相舞。
安屛累极了,可昨日下午睡了几个时辰的缘故,到了半夜她依然精神烁烁,整个人卷缩在秦子洲的怀里,静静的凝听他的呼吸声。
秦子洲单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背脊;不时在她的额角印下个温柔至极的吻。
安屛无声的轻笑,听得头顶的男人道:“我只能陪你三日。”
安屛一震,指甲就掐入了他的胸膛里,秦子洲握住她的手:“我留下一部分人在你身边,平日里不会出现,重要的时候会保护你的安全。”
安屛闷声问:“你要去哪里?”
秦子洲停顿了一下;吐出两个字,“回宫。”
安屛倒吸一口冷气,抬头瞪他:“你要回去送死?”
秦子洲就爱她不经意中泄露出对自己的担忧,“我已经是个死人了;你忘记了么,”
安屛半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明珠下轻轻的颤抖着。子洲将绣被拉高了些,也将人拥得更加紧了些:“我必须回去。”
安屛忍住那翻腾的心悸:“你想要复仇?”
“有仇不报非君子!安屛,我一日不复仇,你我的日子就一日没有安宁。我不想让我们的孩子也活在惶恐之下,日日担忧着自己的身份惹来杀身之祸。”
安屛忍不住道:“你怎么就不能学一学其他的皇帝呢,为了美人放弃江山什么的,说出去都是一段佳话。”
秦子洲诧异的看着她:“爱美人不爱江山?”
安屛也觉得这事很好笑,自己笑了一会儿:“那应该不可能吧?心有沟壑的男子,哪个不看重江山?就算是唐玄宗,那也为了江山放弃了他的贵妃,何况是你了。”
“你错了。”秦子洲道,“古来只有一种皇帝会为了美人而放弃江山。”
安屛想了想,想到了清朝某个出了家的皇帝:“我知道,只有从来没有拥有过最高皇权的男人,才会为了美人而舍弃它!不能说是舍弃,而是他根本没有本事争到它,不得不放弃。可笑的是,不论是戏本还是野史,总爱编纂那些深情的假话,把一个懦弱的男人说得天上地下深情第一人。”
她这话在古人的眼中可谓大逆不道了,可秦子洲与她相处久了,自然知晓她那对权势不屑一顾的嘲弄态度。与其说她是嘲讽权贵,不如说她是嘲讽男权社会里面经受不住诱惑的伪君子。
秦子洲更加拥紧了她:“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守护不了,又怎么护得住这诺达的江山!有了江山,有了绝对的皇权,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江山和美人明明可以同时拥有,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放弃另外一个?而且……”
“而且?”
秦子洲将下颌压在安屛的发顶,不让她看到自己眼底的神色:“谁知道那美人爱着的是皇帝本人,还是爱着皇帝手中的权利?一个没有权势的男人,美人凭什么爱他?凭什么对他倾心以待?凭什么为他放弃更高的荣华富贵?”
安屛躲在被子里闷笑:“美人只爱英雄,如果你是狗熊,想来也是没有人会爱上你的。”
秦子洲闷闷的嗯了声,忍不住在她臀部狠狠的掐了下:“你要庆幸,你一开始救下的就是落难的英雄,等英雄发达了,就用十六抬的銮舆将你请入皇宫,做我的皇后。”
安屛一瞬间安静下来:“我说我不想做皇后,等于是自欺欺人。那个女人不爱母仪天下呢,就好像你们那个男人不爱那皇位一样。”
秦子洲知道她为出口的话。在他内心深处最隐蔽的角落,他甚至惧怕听到她的拒绝,他只能低下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双唇,把那些余下的话语都逼回她的心里。
“别担心,一切交给我。”他说,不管她相不相信,他做给她看,迟早,她会明白,这是自己的承诺。
*
安安大清早起床就开始忙活了,张牙跟在她的身后,不停的在厨房、客厅和阁楼上各处转悠,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秦子洲由着她折腾了半日,终于开口问:“你在找什么,要爹爹让人帮忙么?”
安安说:“我在找老鼠。”
“老鼠?”
安安一双纯真的眼看着自己的老爹:“昨晚我听到老鼠的咯吱咯吱声呢,闹腾了一整晚,我都没睡好。”说着,还指着自己的眼下,“爹你看,我眼睛下是不是青黑一片?娘亲说这是黑眼圈,有了它我就不再是水嫩嫩的安安了。为了我的美貌,我必须把半夜折腾的老鼠找出来。”
张牙撸起袖子:“抓贼我在行,抓老鼠我也行!”
秦子洲琢磨着家里有老鼠么,他昨晚怎么没听到?于是也出主意:“你们可以去买几个老鼠夹,这样才好抓。”
安安点头赞同,张牙实在:“都过年了,很多杂货铺关门了。”
安安又看向自己的老爹,希望他再出主意。
秦子洲自然如女儿所愿:“我让人给你们做几个,以后放在家里专门抓老鼠。”
张牙昨晚早已见过了大部分的暗卫,知晓他们除了武艺高强外,每个人还有一项很特殊的技艺,比如有的善于用毒,有的善于奇门遁甲。
果不其然,秦子洲叫来的人很快就满足了小女主子的愿望,做了十来个老鼠夹。张牙有什么就学什么,跟着也学着做了一个,弹簧没扭得好,差点把自己手指都给夹断了。
到了第二夜,安安拉着母亲睡觉,秦子洲就躺在床最外面。他怕再如昨夜那般安屛身子会受寒,今夜就老老实实的都躺在了床上,等听到安安睡深的呼噜声后,那安禄山之爪就沿着亵衣钻了进去,安屛眼前是熟睡的女儿,身后是浑身燥热的秦子洲,硬是咬牙承受了一晚,下嘴唇都差点咬破了。
这种隐秘又隐忍的欢爱让两人的j□j更加高涨,动作不能太大,轻微的抽·插都是缓慢,那感触也就更加的细密绵长,逼得两人都是满头的大汗。
隔日起来,安安第一件事就是去检查老鼠夹,发现一只都没抓到,还跟秦子洲抱怨:“昨夜又闹腾了一夜,我黑眼圈更加严重了,日后嫁不出去了怎么办啊!”
秦子洲无语,正巧安屛路过,隐约觉得这事有点蹊跷,仔细回想昨夜,实在是没有听到老鼠的吱吱声啊。
安安还说:“娘亲,我们的床可能要换了。”
安屛:“怎么?”
安安苦恼道:“昨夜我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觉床在摇晃啊,肯定是老鼠在啃床柱子,所以我翻身的时候,床柱子就受不住啦。”
如此,在座的两个大人哪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安屛忍不住俏脸都红了,秦子洲倒是一脸平静,只是那眼中的笑意都要满溢了出来。到了第三晚,安屛无论如何也不肯秦子洲近身了,秦子洲无法,只好拿着毛皮斗篷把安屛整个人都包裹住,将人压在墙上,狠狠的折腾了一番。
秦子洲习武之人,体力很好,那张禁欲的脸被j□j渲染的时候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安屛总是不由自主的被色诱,然后又不由自主的被对方吃干抹净,事后还抱怨:“腿没盖得严实,冷着了。”
秦子洲干脆用内力替她揉了很久,揉着揉着又把人压在椅子里面狠狠的吃了一顿。
安安再抱怨:“家里老鼠肯定不止一窝,我觉得不止床要换,可能娘亲的梳妆台和卧榻椅子都要换个遍。”
秦子洲很赞同的点头:“等年过完,爹就让人全部都换一套新的,换到安安满意为止。”
安安抱住他的脖子:“爹爹最好了。”
张家娘子保护了安安这么久,都没有听到过安安一句称赞,口里泛酸道:“那干爹呢?干爹对你就不好了?”
安安看着张家娘子的女装道:“你现在又不是陈三,陈三才是干爹。”
张牙也目光灼灼的盯视着安安,安安居高临下的拍了拍对方的脑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给你吃。”张牙咬着糖,心满意足的蹲在一边吃得幸福。
初三,春日正好,雪早已融化,河岸边的柳树开始褪去了冬日的枯皮,有的甚至可以看见皮下冒出的小小绿芽。
安屛抬头望向晴空,万里无云,心境意外的平和。
秦子洲走得悄无声息,仿佛前一刻他还拥着安屛缠绵,下一刻就只留下床边的余温让她回味。
安屛在暗夜里稍稍移动下位置,睡在了男人原本躺着的床沿,额头上还残留着对方留下的干燥亲吻,如果不是体内还残留着方才的欢爱痕迹,她都要以为这个新年她做了个悠长的美梦,梦见那个放在心底的男人活了过来,陪着孤寂的她度过了最难熬的一次新年。
晚上没有了炙热的怀抱,安屛睡得有点晚,起得也就更加晚了,快到晌午才去了厨房觅食,就看到齐太医正守在小炉边上,拿着扇子慢慢的熬药。
“您老没有随他一起离开吗?”安屛诧异。
齐太医温和的笑道:“外甥媳妇都要生产了,我这个老头子不在身边照拂怎么行。”
安屛摸了摸腹部,齐太医道:“他不放心外人。哪怕是我的学生,也甚少替女人生产,我在宫中多年,替娘娘们安胎也安了不少位,有我在,你就只管吃喝睡,保准可以顺产。”
安屛叹了口气:“那就麻烦您了。”
她不知道的是,那大夫早已被安排去了别处。安屛自己说得好,知道她的人越少,她们母子就越是安全。当初,秦子洲就是靠着那位大夫的消息,以迅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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