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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销风华烬-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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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啊辛苦,你不相信他,难道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吗?
你肯收留他,明明就是因为他身上那种天使般纯洁的气息,那是你永远都可望而不可及的梦啊……
踟蹰了许久,辛苦终于艰难的开口:“如果,我跟你道歉,你能不能原谅我?”
小小的孩子笑了一下,站起身向外走去,到了门口,他停住脚步,回身对辛苦笑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有心欺骗你,我根本不会在你面前表露那些所谓的鉴别玉器的知识,你那么聪明,我会在你面前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吗?我本意坦坦荡荡,你……”小小的人儿微微叹息,“算了,不说了,就当我没来过吧!”
门开了,萧杀的冷风卷了进来,那个小小的身影颤抖一下,很快的走入风中。
辛苦被冷风吹的打了个激灵,她猛地起身,迅速向外追去,还好,小家伙才刚刚走到院门口。
于是,她对着夜风中那个颤抖的,小小的身影温柔的说道:“跟我回家吧,玉风谣。”
小小的身影僵住了,俏皮的唇角居然有了一丝与他年龄毫不相称的苦笑,玉风谣?这个名字,早已随风而去了……
辛苦走过去,从背后抱住这个瘦弱的小家伙,把自己的脸贴在他冻的冰冷的小脸上,声音绵软和煦的好似冬日暖阳:“玉风谣,我们回家了。”
“回家?”小家伙喃喃自语,“我还有家吗?”
“辛苦的家,就是你的家,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辛苦忍住泪,不由分说一把抱起小家伙,飞也似的跑回房间里。
晚安吻和妒夫
夜凉如水,月淡如莲。
静谧优雅的和室里,柔和的灯光洒下一片温馨。
辛苦从碗里舀了一个汤圆,仔细吹凉了送到小家伙嘴边,笑意盈盈:“玉风谣,吃一个吧!”
“你还是叫我风语吧。”小家伙把脸绷的紧紧的,眼中的冰雪却已渐渐消融。
“好的。”辛苦温柔一笑,“风语,吃一个吧!”
“我有点冷。”风语缩了缩脖子,蔚蓝的大眼睛意有所指的看向辛苦怀里。
辛苦愣了一下,马上顿悟过来,她放下碗勺,伸手把风语抱到自己腿上坐好,然后更加温柔的问:“有没有好一点?”
风语把小小的身子使劲往辛苦怀里贴进,调整了一个极为惬意的姿势,又把小脸往辛苦柔软的胸脯上蹭了蹭,这才点头道:“好多了。”
辛苦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风语的眼中却满是母性的温柔,她一手揽着风语,一手舀起汤圆再次送到他嘴边:“已经凉了,吃吧。”
风语心满意足的吃着汤圆,眼睛忽然瞄到摆在一旁的四个麦兜玩偶,小脸上又浮起阴霾:“那个对你不怀好意的男人,你打算怎么办?”
“谁对我不怀好意了?”辛苦一边诧异的看他一眼,一边用一块热毛巾擦了擦他嘴边的汤汁,细心的像个称职的母亲。
“送你麦兜的人啊!”风语没好气的白她一眼,“你瞧,除了风铃,还有这四个软绵绵的家伙,分明就是要你睡觉的时候也抱着他们!真是其心可诛!”
“你想太多了,”辛苦又往他嘴里塞了个汤圆,“他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种友好的表示罢了。”
“哼!友好?”风语讥讽的笑了起来,“男人对女人表示友好的时候,就是在暗示,我要和你上床!你这么呆头呆脑的,肯定要栽!”
“风语!”辛苦手上一顿,脸色渐冷,声音也带了不容驳斥的森森寒意:“他们是我的朋友。”
风语仍是满脸的不服气,却碍于辛苦难得的冷脸没有再说什么。
辛苦也没有再说话,她把一整碗汤圆喂进风语肚子里,替他擦干净小手小脸,又取了套新的牙具递给风语:“去刷牙吧。”
“嗯。”风语闷闷的应了一声,接过牙具走进浴室。
辛苦跪在榻榻米上,把两个被卧重新整理了一下,又特意把风语睡的那个被卧加厚,弄的软软香香的,刚刚弄好,风语就出来了。
辛苦拍了拍柔软的被卧,对风语亲昵的笑道:“来睡觉了!”
风语也笑了,他一骨碌钻进被卧里,顽皮的滚来滚去,把刚整理好的被子又弄的乱糟糟的,辛苦没有制止他,只是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随即对风语道:“你先睡吧,我把明天用的馅料调好就来。”
“要不要帮忙?”风语懂事的问。
“不用了,”辛苦揉了揉他的头发,“你乖乖的睡觉,我很快就回来。”
“嗯。”风语乖巧的答应,又抬眼期待的看着她,嘟起红红的小嘴,含含糊糊的说:“我好久都没有得到晚安吻了。”
辛苦怔了一下,心里突然酸酸暖暖的,她笑着捧起风语的小脸,将一个温柔的香吻印在他的眉心,“晚安,小风语。”
“晚安,女人。”风语极快的拉起被子,盖住了羞红的小脸。
辛苦愉快的走出房间进了厨房,当她把所有馅料准备好时,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卧室,风语睡的很熟,睡相相当可爱,只是眉间有一丝难以化开的凝重,辛苦忍不住叹息一声,心疼的抚过他的眉心,又落下温柔的一吻才去睡了。
辛苦一觉睡到隔天中午才醒。
迷迷糊糊间,总觉得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蹭的她痒痒的,她猛一睁眼,正对上风语那双湛蓝清澈的眼睛,她懒洋洋的伸手,有气无力的拍了拍风语的脸:“早,风语。”
“不早了,已经中午了,懒女人!”风语语气凶巴巴的,眼里却盈满笑意。
“是吗?!”辛苦一惊,赶紧披衣起身,“天啊!今天还有要紧的事呢!”
“什么要紧的事?”
辛苦一边找衣服一边道:“那个麦兜风铃做好了,我该把谜底交给我的朋友了。”
“你要出去?”风语的笑容一下垮掉。
辛苦一顿,恍然道:“对了!你那些脏衣服被我扔了,都没有新衣服穿了,这可怎么好?”
“你要带我去?”风语的笑容像变戏法似的又回到了脸上。
“当然了,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能把你自己扔在这里不管呢?”辛苦找好了衣服往浴室走,刚进去她又跑出来,从包里找出手机发了条短信,然后对风语笑道:“好了,等下你就有衣服穿了!”
“为什么?”风语不解的问她。
辛苦却神秘兮兮的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罢,她再不理会风语,自顾自进了浴室。
辛苦再出来时,风语却傻了眼。
辛苦披着湿漉漉的发,素颜如水,笑靥如花。玲珑有致的身子悉数裹入一拢黑底白樱花的和服中,唯有那一小段莹白如玉的颈,在青丝墨衣中吐露着点点诱惑,落满樱花的和服下摆,一双纤秀柔美的足若隐若现,妙意横生。
并没有袒胸露乳,甚至是相当保守的一身,却因为这点影影绰绰,成就绝代风华。
风语痴痴了许久,忽又勃然大怒:“你干什么穿成这样?!”
辛苦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怎么了?”
“怎么了?!”风语喘着粗气,一双蓝眼睛被怒气渲染成深青色,“你难道要穿这么一身出门?!你想穿给谁看?外面那些色狼?!真是虚荣!轻浮!”
辛苦那张清丽可人的脸蛋顿时从白里透红变成苍白透明,然,不过一瞬,又是粉面如玉,神色如常。
她一边用红犄角把头发绾住,一边笑的人比花娇:“你干嘛一副超级妒夫的嘴脸啊?小朋友,请问你贵庚几何?”
“你不可理喻!”风语那根细细的小脖子上,青筋毕露,“我不管!你马上去换掉!”
“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辛苦不予理睬,又开始在衣橱里翻翻拣拣。
“你是不是要穿给那个对你用心不良的男人看?!我告诉你,想都别想!”风语冲到辛苦面前,一把扯住和服的袖子,小脸上透出了歇斯底里的狰狞。
“你这是干什么?”辛苦微微蹙眉,手上轻巧用力挣脱他,“风语,我应该是有人身自由的吧!”
“我……”风语噎住了,瘦小的拳头握的紧紧的,许久,他黯然的转身走到卧房和纸移门外坐下,对着窗台上的虎尾兰默默发呆。
辛苦看着他单薄稚弱的背影,心头一阵不忍,正想去哄他时,外面门铃却响了。
VIP35媚奴
“来的这么快!”辛苦连忙拣了一件古典又不失华贵的昭君氅裹在身上,一溜烟跑到院子里。
清脆的门铃声还在响个不停,辛苦刚要开门却又停住了,她扬声问:“谁呀?”熟悉的男声带着爽朗的笑意:“送衣服的!”辛苦连忙打开门,对来人露出绚美夺目的笑容:“童言哥,欢迎光临!请进!” “不怕街坊们说闲话了?”童言走进来,手里拿了一只大袋子,一脸忍俊不禁的笑意。
辛苦脸一热,抬手在童言肩上拍了一下,宝光流转的明眸中带了几分娇嗔:“又来取笑我!”童言朗声笑起来,他把手里的大袋子随意一丢,一把抱起辛苦团团转了好几圈,最后双臂一紧,扎扎实实的将辛苦抱在自己胸前,前额抵着辛苦的额头,爽朗的声音里透出心疼与激动:“辛苦,你瘦了好多~!”一层薄薄的雾气蒙上了辛苦的双眼,她咬了咬嘴唇,鼻音浓重:“你还说,你自己不是也天天闹着不吃饭,现在倒好,瘦的皮包骨头,一点都不帅了!” “是吗?”童言看了看自己身上,又用手臂紧了紧辛苦不盈一握的腰肢,笑的又痞又坏,“喂,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腰肢瘦的这么细,可不该瘦的地方还是这么丰满的?” “童!言!”辛苦又羞又气,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再看他那一脸坏笑又觉得不甘心,干脆一口下去,狠狠的咬在童言手臂上。
童言疼的身体一震,脸上却还保持着那种坏笑,手上更加用力抱紧了她,明快的声音也变得深沉,“用力一点,咬的越疼越好,留个疤最好,以后你再生我的气玩失踪,我也有个念想……”怀里那个柔弱的身子微微颤抖,手臂上的疼痛渐渐减弱,一种温热的液体渗入衣袖沾在皮肤上,化作湿润的凉意……
童言双手微颤着捧起辛苦的脸蛋,黑水晶般璀璨明亮的眼中,刻骨的爱意与深沉的怜惜交汇出醉人的光华,他痴迷的看着辛苦完美无暇的面庞,近乎虔诚与膜拜的垂首,吻向辛苦柔美粉润的唇……
“你干什么!”随着童声稚嫩的怒吼,童言和辛苦中间极为诡异的钻出一个小小的身影,将两人生生隔开,童言懊恼的怒视着幼小的风语,毫不相让:“关你什么事!偷人汤圆的小破孩!” “那也比你好!占人便宜的大色狼!” “我和辛苦是两情相悦!” “笑话!一个用心不良的男人也敢说什么两情相悦?!” “你不明不白出现在辛苦面前,你才用心不良!”……
站在一旁的辛苦捂着脸,掩耳盗铃式的逃避这一大一小毫无意义的争吵,在一派慷慨激昂,抑扬顿挫中,她后知后觉的发现,释无殇没有来。
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
她裹紧了身上雪白的昭君氅,一言不发快步走进房间里,再不理会兀自吵闹的两个家伙。
她懒洋洋的靠在印满白色骨头的黑莱卡弹力布豆袋沙发上,怀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麦兜,一只手轻轻捏弄着麦兜的耳朵,脸上渐渐有了笑容,这只麦兜,跟借给释无殇那把伞上的麦兜一模一样呢……
可是,你为什么不来?
是因为,你知道我会忽略你吗?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忘形了……
童言的热情,就像初升的太阳,光芒万丈,让人不由自主融入期间,倾心于那片灿烂迷人的光明,忘记了所有的琐碎杂事,甚至像着魔似的,期待他的亲吻……
辛苦的手,缓缓抚上自己的唇,只差那么一点点,童言的吻,就落上去了……
“在想什么?”身后,忽然响起低沉性感的男声。
辛苦一怔,这个声音……
心里,仿佛有一朵烟花甜美绚烂的绽放,辛苦猛地起身,回头,脸上洋溢着比烟花更美丽的笑容:“你怎么进来的?”
“趁着那两个家伙吵架,偷溜进来的。”释无殇的手环住辛苦纤细的腰,轻轻一握,深邃的眸中流转着温柔的笑意:“童言说的没错,果然腰如约素,弱骨纤形,只是一痕雪脯,乍擘莲房,两两巫峰最断肠……”
辛苦眨了眨眼,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你干嘛吟诗?”
“吟诗?”释无殇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低头在辛苦耳边柔声细语,“我不是在吟诗,而是在夸你。”
“夸我?”辛苦缩了缩脖子,她被释无殇口中呼出的热气喷的痒痒的,身上也莫名的燥热,她克制着莫名的心慌,露出一脸不解,“夸我我为什么听不懂?”
释无殇无奈的摇摇头,“有时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中国人,怎么连这样的诗词都不懂呢?”
“我……”辛苦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就像她看到“Tneasunen Blood Dlamond“时的反应一样,痛苦,迷茫,却又只有无奈的承受。
释无殇看在眼里,忍不住将她拥进怀中,温柔的抚着她的长发,“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非要自己扛着?我以为,你肯让我们来,就是打算让我们和你一起承担了。”
辛苦柔弱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楚楚可怜的看向他,“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释无殇一根食指点上她的唇,“我用了好多种办法,想得到你的故事,可你就像是天外来客,我根本一无所获,告诉我,为什么?”
辛苦默然垂首,须臾间,她笑着转移了话题:“你刚才夸我的那些诗词很好听,能不能再说一次?”
“算了……”释无殇深深的叹了口气,脸上重又出现无奈且宠溺的笑容:“腰如约素,弱骨纤形,一痕雪脯,乍臂莲房,两两巫峰最断肠……”前面一句我明白,你在夸我腰细,”辛苦有些沾沾自喜的笑起来,旋即又是一脸的迷茫,“后面的我就不怎么懂了,是什么意思?”
释无殇刚要开口,房门突然被撞开,风语怒火朝天的冲进来,对着辛苦声嘶力竭的怒吼:“没有脑子的女人~!你究竟有没有读过书?!这老色狼说你胸大,皮肤白,把他的魂都勾走了!你被人调戏了都不知道!笨死算了!”
“还有你!老色狼!”风语额头上青筋暴跳,被怒意渲染成深青色的眼睛狠狠盯着释无殇,“你敢打她的主意,小心我要你的命!”
释无殇面含轻笑,不甚在意的瞟了风语一眼,“童言给你带来新衣服,你怎么不去换掉?”
风语轻蔑的一声冷笑,“什么童言?刚刚那个笨蛋吗?”纯真可爱的脸上突然现出与年龄完全不符的恶毒,“把你的爪子从他身上拿开,否则,我不介意让你跟那个笨蛋一样!”
辛苦往门外看了一眼,却没有看到童言的身影,一种可怕的危机感油然而生,柔和的声音也带了几分狠厉:“你把童言怎么了?!”
“水性杨花的女人!风语咬牙切齿的怒视着辛苦,稚弱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微微战栗,”我本想让你多过几天舒心的日子,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就别怪我心狠手毒了!”风语说罢,红润的嘴巴一张,小小的舌头轻灵一翻,一根细若牛芒般的小针疾光电影般飞向辛苦,却在离辛苦还有一寸之距时变了方向袭向释无殇,释无殇猝不及防,辛苦急忙想去挡下,却不想第一根针只是虚招,随后而来的第二根针才是实实在在的杀招,纵然辛苦身手不凡,反应敏捷,也还是被第二根针擦破了额边的肌肤,立即一阵燥热酥麻传遍全身,辛苦无力的倒在地上,软绵绵的动弹不得,最可怕的是,一种让人极度焦渴的欲望开始烧灼她的身体和理智……
而她唯一的希望,释无殇,也已经倒下了,风语的第二根针,是子母针,母针射出的同时,子针也刺入了释无殇的脖子,他没有像辛苦那样的反应,只是极快的陷入了昏迷……
这一切都来的太快,快到他们两个来不及有任何的思考,两个绝顶高手,就这样轻易的倒在了风语脚下……
辛苦倒在地上死死盯着风语,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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