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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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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殿,池龙风急火燎的赶了进去,喧哗的朝堂一下归于平静里,那些目光频频回转,望着这位为凌王立下汗马功劳的开国功臣。
凌王头戴华丽的王冠,倚靠在龙椅之上,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台阶下三拜五叩的臣民,心中沾沾自喜。他早说过长安是他,王朝属于他的,现在梦想已不再是梦想,今非昔比,他可以肆意妄为的折腾整个王朝,他可以拥有任何一个女人,明目张胆的,包括诺嫔妃;他可以随意调遣任何一支大军,攻打他想要的城池。
大殿之下,朝堂之外,是否也有人如他一般处心积虑呢。他想那是不争的事实,他要粉碎一切想叛逆他的人。
大理石的台阶,纯白的玉雕,明亮的地板。闪闪发光的琉璃瓦,大殿的门大开着,涌入大片的光亮和大把冰冷的空气灌入,但他们依然恭恭敬敬,彬彬有礼的站立着,等待王的任何命令或者任意无理的要求。
池龙提刀走了进来,面目染着一些血迹,战袍已经被撕裂开,凌王腾的从龙椅上坐起,看着他惊问,小王子呢?他们呢?




 chapter《5》21

大殿内很安静,只有凌王的声音威严的彻响起,他头顶闪耀的王冠从龙椅上走了下来,臣子们俯首,频频望向池龙,手中阔刀一下滑落在地面,发出砰砰的蹦响声,他像每一位忠贞的臣子双膝跪倒在凌王的跟前。
属下原本有机会带回小王子,但半路杀出武林盟军的右翼将军,他不仅阻扰属下将小王子带回,并屠戮了前去的所有卫队,属下得以逃脱实属万幸。池龙言辞诚恳的说,三番五次说起舞云意图再明显不过,挑起一场王朝与武林之战。
舞云。凌王将音调拖得老长,然后一拂袖重新坐回龙椅上。
下面的臣子无一人敢言,只是垂头,毕恭毕敬,外面的风依然吹进,大片如皓月的辉芒跃进,池龙跪倒在地板未经允许他纹丝不动。“武林似乎想与我堂堂王朝挑起一场不灭的纠纷,那么我王朝将与之周旋到底。”
池龙,我重新遣兵十五万予你,即日火速前往樊城一举歼灭反叛贼臣。凌王将大袖一挥,有种气吞万里河山的磅礴大气。
池龙拜谢过凌王的恩准,重新将脚下的刀握于手,他胸有成竹的说,凌王,我会利用这十五万长安卫队生擒武林的逆臣,将小王子完整的带回。
殿下的臣民一下炸开了锅,若在从前,王一定会征询臣民的进谏,再决定是否发动一场战争,而凌王掌政一意孤行,王朝的大好河山会失失守于他。
凌王万万不可,王朝若与武林开战,那么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有老臣冒死进谏。
武林拥有的盟军不亚于王朝,一旦开战整个山河将笼罩于硝烟里。
黎民百姓会被推入水深火热之中,生灵亦会遭到涂炭。
无动于衷的,激慨的,沉默的臣民都开始各抒己见,从开始的不言和战战兢兢,喊出大篇的陈词滥调来阻止凌王的此举,当然亦有不少的拥护者,支持凌王发动这场征伐。武林盟军依仗着龙魂开始肆无忌惮,东征西讨,樊城便是在这样的一种格局之下沦陷。
我心意已决,再劝谏无用。凌王在近侍的陪同下离开了大殿,留下所有的臣民长跪不起。池龙的嘴角扬起一丝邪魅的笑,他的奸计如愿以偿。
我说你们一群老朽啦,做事别那么较真,留着余生安享晚年吧,否则闹不好九族被诛。池龙大笑着离开了殿堂,他们望着两个背影无可奈何的摇头,叹息,感慨王朝命数已差不多走到尽头,先祖们披荆斩棘,风餐露宿,远征出的河山眼下正一寸寸被沦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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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起,战火飞,一场蓄意的战争日益趋向白热化。
樊城的百姓开始在严冬里叫苦,从前的王会在寒冬来临之际,派遣官员送来米粮或者御寒的冬衣,可此刻已经进入深冬王朝却不见任何响动,他们的盼望愈来愈变得渺茫起来,愈是等待愈是感觉梦一次次破碎,他们得靠自己摸滚打爬。
有时候到了绝路,人便爆发出了隐藏的潜能。
涣涣和宁多一前一后的行走在大街小巷里,这个樊城时熟悉的,也是陌生的,熟悉的是他们在这里生活了很久了解它的纹络,陌生的是他们并不十分懂它。偶尔会遇见熟识的人,当然他们也认识涣涣,她名震樊城。
又是老裁缝的那个街,他正在缝制着一件过冬的衣裳,见宁多从远处走来,他招呼道,你小子有段时间没来看老家伙啦。
脸上有几分开心之色,他看起来有些苍白和虚弱,然后便听见他发出一连串的咳嗽声,拿针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他歉疚的说,人老了已经不比你们年轻人。
房间里有些昏暗和潮湿,炉火冷如寒霜,灰烬凉透。宁多看着有些心疼起来,他问,老伯,你有没有去看大夫,看你病得这么重。
他说人有的时候沉睡后,尘世的一切痛苦便会随之而解脱,他的笑容苍白,整个身体枯瘦如柴,一张粗糙的布满老茧的皮肤覆盖着骨架,他走几步路便会喘息不止,看上去像是困极了,或许他应该睡上一觉,然后一觉不醒。于他来说,尘世里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都差不多看尽亦看透。离开了也并无遗憾。
宁多给老裁缝找来了大夫,诊断后开了药方。涣涣在病榻旁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老裁缝倒很喜欢涣涣,因不明她的身份,或许知道她的身份亦不见得会嫌弃,他经历过风风雨雨,什么都看得很平淡。
几日后老裁缝离开了人世,临终前他伏在宁多的耳边,他说,我见这个女子很不错,日后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若她受了什么委屈我不会原谅你的。
只是宁多一直不懂自己的心意,对泓颖或者说对涣涣,到底存在一种什么样的态度他无从知晓。他很惭愧生命的平庸与碌碌无为,他感叹过唏嘘过,最终安于现状。




 chapter《5》22

樊城边关,长安卫队一路杀来,百姓们不安宁的携家逃离,一路上皆是不知名的尸首比比皆是,大军踏着尸首挺进。看见狼烟又起,看见战火又生。
武林盟军在城门外筑起道道屏障,城头征伐的黑龙旗帜迎风漫卷,密集的箭羽直指城楼前的旷原,十五万长安卫队很快在旷原上集结,池龙威坐于高头大马上,卫队从四面八方渐渐围拢,凌王的战旗迎风招展,昭示王朝的雄才伟略,炫耀着王朝的功勋。
池龙的嘴角带着一抹笑意,是欺凌的笑得意的笑,舞云,这次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涣涣和宁多走在回家的路上,忽见街道上的人行色匆匆,一家老小纷纷奔跑,携带着轻装的包袱。涣涣不解,拉住一位粗布衣裳的中年人,问道,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凌王亲下谕旨,派遣亲信池龙领兵十五万直奔樊城,在城门迅速的集结,赶着逃命去吧。那位中年男人说完面色沉重的继续奔逃。
这年代兵荒马乱,这时节饥不果脯,百姓没盼望来王的恩赐与福佑,却换来连连的征伐。长安派兵前来征讨武林盟军,那么说眼下即将进行一场恶战,宁多牵着涣涣的手急切的朝酒馆奔去,穿梭在大街小巷听见的都是痛苦的挣扎,看见的皆是忧戚的表情,他的心很沉很重,无可厚非的是让自己好好活下去,但将会有更多的生灵遭灭顶之灾。
酒馆内,舞云正围着围裙为客旅们端茶送水,忽见几名属下携剑钻了进来,左顾右盼,右翼将军,何厉帆急昭你回府,长安派遣大军前来攻城。
舞云将围裙一扯上楼换上铠甲,披风飞舞,他携剑冲进了外面冷冽的空气里,泓颖忙追了出去,她深切的说,云,等你回来。
他点头,随着前来的随从急急的赶路,步履疾快一转眼便没了身影,泓颖在心底默默祈祷,每到出征之际便是她最难过的时候,她的魂随他一起离去,魂不守舍,只是这一次感觉愈加的明显。云,你一定要平安归来,我在这等你。
身边匆忙奔去客旅,他们从怀里或袖口掏出几锭银子放下,慌不迭忙的逃命。
老板娘多保重,我们得离开啦。酒馆里的伙计打过招呼便朝外冲出,仿佛再等一时半会,指不定他们便不属于这个世界。
泓颖叫住了他们,然后从柜台里取出所有的银两,一一分发给他们,一边自言自语道,在外生活部容易,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你们多保重。
老板娘多珍重,我们这就走了。恋恋不舍,但与生命相比他们选择里离开,带着一颗惭愧的心,望着那些身影在拐角处消失,泓颖的心一下变得空空的像失落了许久一般。
方圆千里的樊城,从前富饶的土地从此染上萧瑟的颜色,那些吵闹的人群,那些安宁的氛围,那些为生活的奔波,尽数从这片土地上消亡。两道身影闯进了她的眼帘,像是欣慰又像是感伤,留下的,唯一的,原来也只有那个蓬头垢面的陪在身边。
老板娘,我们不会离开你的,涣涣她也愿意留在这。宁多回望了她一眼,亲切而炙热。
泓颖‘嗯’了一声便钻进酒馆内,她拿起抹布说道,那么我们便开工吧,无论有没有客人我们都把酒馆收拾得干干净净。
收拾得干干净净等你回来,云。战场谁都不能预料,或许生或许死,他们都得身先士卒,在混乱的厮杀里闯出一条生的血路,建立在别人的死亡阴影上的生还路。等你,在原来相遇的地方,不见不散,不聚不离。
府衙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刚进去便见四围寂寂的,不见走动的丫鬟,不见进进出出的人群,只是一味的沉浸在浓郁的安静里,很静很静。静得心惶惶的,他缓步向何厉帆的卧房行去,忐忑不安。




 chapter《5》23

恰到好处的推门进去,望见何厉帆换了一身墨黑的战袍,龙魂剑握于掌心准备前往城门,舞云单膝跪倒在他的跟前,小心翼翼的说:“盟主,属下来迟罪该万死。”
程亦锋已到樊城阻击长安卫队,你随我去杀退敌军。何厉帆一边疾走一边命令,任何人都以搅扰自己利益的人为敌人,当然凌王也可称武林盟军为敌人。
府衙外已准备了马匹,何厉帆一个纵身稳稳坐于马背,面容格外冷峻,当初未能攻下长安的后患便如此,舞云亦顺势骑上马背,他拿起手中的玉坠望了一眼,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此去凶多吉少,能否安然回樊城是个未知数。泓颖,从长安回来是不是不该去探望你,或者认识你本就是一个错。
两匹骏马一前一后的向城楼奔去,马蹄嗒嗒,尘埃扬起,像这个季节的萧冷,一路上皆为不可名状的安宁,从前一往无前的,拼命夺取的樊城已被糟蹋得没了生机。一排歪倒的墙面,一堆废弃的瓦砾,以及那不可胜数的残骸,无意预示着一座荒城。像油灯燃尽前的摇曳,像落叶掉尽前的飘摇,我们不可救药。
这座城就像曾经芳龄的少女,有着柔媚的笑,有着优雅生动的举止,有着娇嫩的肌肤,它在谈一场爱恋,它在这场注定败阵的游戏里,厌了,倦了,就失落了曾经华美的青春。流年不再,光华不再,它开始不被人理解,开始被一群人遗弃。
长安卫队在樊城前集结完毕,池龙发动了第一次猛攻,千军万马浩浩荡荡的挺进,呐喊声响彻天地,整个大地仿佛亦随之颤抖起来,奋不顾身的为他们的主献生。池龙安稳的坐于高头大马上,望着千军万马挤断独木桥,他要让这英勇的将士挫败武林盟军的锐气。
箭如雨纷纷扎了下来,整个天空铺天盖地,长安卫队一往无前的继续挺进,血开始蔓延,人开始死亡,前赴后继如一浪一浪扑打的潮水。率先冲至城楼下的卫队也尸骸残缺,滚落的巨石,圆木,千斤的重量倾轧在他们脆弱的身体上,呻吟声,惨叫声,混乱的交响在一起。
程亦锋带领一支武林盟军冲去,远远的扬起尘沙,马蹄四跃,打开的城门又紧紧锁闭,一纵卫队迎了上来,只是短短数秒便尽数丧生。待武林盟军势不可挡的冲至阵前,一圈人马将他们团团围在其中。箭羽横飞,武林盟军来不及躲闪栽倒马下,程亦锋的身形卷起,好几支箭羽掠过他的身体。
风雨剑出鞘,让萧寒的空气平添几分刺骨,一片光影杀出,一纵卫队瞬间毙命。他的身体从天稳稳降落地面,以一与十万大军抗衡,在他的身后是一望无垠的狼烟,横七竖八的尸骸。届时何厉帆抵达城楼,望着程亦锋微渺如一粒尘埃,站在阵前,仿佛听见一曲挽歌。
舞云,快助程亦锋回城,他的做法愚蠢之极。何厉帆命令道,眼目狠狠的盯着大军阵前的将军,拳头紧握,顿激起他杀戮的欲望。
舞云毫不犹豫的从城楼上飞身下去,脚步疾走,踏着城楼前枯萎的矮草,手握卷云刀火速向程亦锋靠近,刀锋所过之处皆散射一抹明晃晃的光影,他的披风如一张巨大的屏风扬开。何厉帆的命令便是天命,就算刀山火海他也得跳下。
池龙仰天长笑起来,笑罢说道,舞云,我恭候你多时,当日之仇不共戴天,今时血债血还。
身后的卫队纹丝不动,旗帜漫卷仿佛听见风吹起的声音,也仿佛听见不计其数亡魂的嘶叫。风沙猎猎而过,拂面吹起的尘埃如烟雾,缕缕轻滑落下,有一抹沁凉散开。地面枯萎的矮草瑟瑟战栗着,再过些时日风可以把它们连根拔起,再过些时日它们会香消玉损,化为泥土的一部分。




 chapter《5》24

猎猎的风,吹乱的发和吹响的号角,漫卷的旗帜声。
舞云很靠和程亦锋靠拢,何厉帆在樊城的高墙上望着一方黑压压的天空和大地,他的袍子随风而飞,尘埃一阵一阵的扑来,然后再缓缓沉淀,他的视野没有模糊极力张望着前方,而武林盟军贴靠在高墙的缺口处,箭羽直指前方。
你怎么也下来啦?不知道这很危险么?程亦锋大声问道,目光向苍茫的卫队扫过去,空空的,黯黯的,毫无缘由的渺茫。
盟主的命令不得不从。舞云与程亦锋背靠着背,环视着千军万马,只是扑过来就会把他俩碾得粉碎。
池龙紧紧拽着缰绳,两眼冷冷望着他们,然后放肆的说,我以为眼下这个不要命的,舞云你一样不要命,那么我就成全你。
少在哪里口无遮拦,指不定鹿死谁手。程亦锋狠狠的说,他望见四围布下的弓弩手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众矢之箭会将他俩穿成渔网。
你看看我布下的天罗地网你就知你能不能活着离开。池龙手向前一招,不计其数的箭羽纷纷四方飞射,舞云和程亦锋连连拔剑,飞身于天际间来来回回,翻云覆雨,风雨剑 卷云刀挥舞,直劈那些直来直往的箭羽。地面一圈一圈的弓箭手,更替着射出箭羽。
满空箭如雨,密集得补课透风,他们的身体轻妙的在其中穿来穿去。
听说风又从叶掉光的那座山脉吹来,凉凉的像极了这个冬的肃杀。风雨剑 卷云刀的剑影挥舞着,打出片片灵动的辉芒,无与伦比的剑锋沁凉,天空的浓云翻滚,地面黑压压的卫队蔓延在樊城前的旷原里。胸前的一枚玉坠晃了晃,链子断开坠了下去,舞云一着急追了出去,箭羽穿破他的胸膛,像一沉重的石块轰然倒下。眼睛努力的睁开,望着这片昏黄的天空仿佛生病似的,看见程亦锋仍在箭雨中挣扎,看见樊城渐渐模糊。
泓颖,原谅我一次没能来得及向你告别。我记得凝望的眼神,浅笑的模样,当箭羽洞穿胸膛的那刻我感觉到这个冬的冷意涌进肺宇,我感觉到你的笑靥变得模糊。玉坠落地,舞云跟着坠地,他的目光定定的望着那枚玉坠,手指动了动。
箭羽如网也如阵,程亦锋被困在箭雨中无法脱身,而轮换的卫队一刻不停息,若他能避开锋芒亦会因体力耗尽而死在千军万马之中。池龙见状止不住大笑起来,风吹起他浅绿的披风,整个绿色盔甲的长安卫队一望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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