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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天才-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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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还记得我说的话吗。”凌小瞳这次没有那副不羁的玩味：“我和你打的那个赌，如果我考上国艺大，你就……做我女朋友！我喜欢你。”
说完这句话，凌小瞳飞快的骑着那小破自行车，转眼而逝……留下苏希怡一个人发呆。
他刚才说？喜欢……
苏希怡有些呆滞的问问蓝天：“到底，应该是谁喜欢谁？”
…… ……
【054】就这一次机会
苏希怡走了之后，凌小瞳也不在迷恋画室了。正常来说，现在是他们这群美术生的急训时期，而凌小瞳却老老实实的蹲在了教室里。
凌小瞳的转变，是任何一个有心的人都能看出来的，每天早上第一个来到教室，嗷嗷背书。每次康桥看到他，都说他是被鬼附身了，同班的同学也都不明白，这曾经如此嚣张的凌小瞳为何就老实了。
……
眨眼之间，金秋十月已经逝去。。
晚自习，放学的铃声响起。
“同学们，明天学校要开始模拟一次考试，都放松对待。”高羽岚微笑看着班上每一个学生：“每天前两节课，是考试时间，明天第一门是英语。”
“啊——~~”一听考试，阵阵叹息。
凌小瞳却有了一种期待，他是不敢说自己能靠几大分，但是他真的想看看自己的真是水平了。。明天年六月，高考可不会等他。
“为什么这么沮丧，都打起精神，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料。”高羽岚娇怒：“好了，都快早点休息吧！”
说完，高羽岚迈着小碎步款款离去。
第二天的考试，和平日的测试也差不多，都是各做各的，也没有分开位置或者怎么样。监考的也只有高羽岚一个人，而且她就拿着板凳，坐在凌小瞳旁边。。
教室里也有会偶尔偷看两眼的，都被高羽岚的咳嗽声给压了下去。
听力也是学校集体放，每个教室都有喇叭。
和往常一样，第一个交卷的就是康桥，听力还没完，他就已经做完了，等到听力结束，就舔着脸，上来交卷。直接被高羽岚给瞪了回去。
这次让高羽岚最好奇的，就是凌小瞳。她想看看，这个每天第一个就到教室背书的家伙，有了多少的进步。。高三后期，卷子资料如同山一样，老师也根本没有心思批改了，一个老师就是百份的卷子，还要备课，不得累死人。所以平日的试卷也都是上课找时间，和大家一起对对答案，然后自己都给自己个分数。
凌小瞳答题速度很快，可是说每到题也就看一遍。高羽岚较有性质的看着他答卷，不得不说凌小瞳脑子很好使，有些题他可能并不懂，但是利用排除法，也都能一一化解，看他答了二十多道选着，竟然只错了一个，高羽岚都有些不可思议了。。
如果她知道凌小瞳每天晚上，都会在家学习到两点多，应该也就不惊讶了。
那些成山的复习试卷，凌小瞳只看英语，这是他第一个要解决的问题。至于数学，爱谁谁。文综也等着最后再说吧，死记硬背的东西，大不了背上三十套卷子，都是大同小异的东西。
四天，每天一场，这日子过的也快。。
成绩下来的时候，凌小瞳惊人的摆脱了千年老二的称号。
语文一百二十八，毕竟是写过网络小说的人，作文一整就是个五十九分！英语一百一十五，看来这小两个月的恶补，确实让他飞升，就连凌小瞳自己都不相信，本来是奔着九十分及格去的，想不到一下就禅变了。文综一百八十六，也就是历史分数高了一些，毕竟看过不少酒徒大叔的历史小说。数学就惨了点，二十四分，没办法，这玩意落下就落下了，补也补不出来。。
四百五十三！
这分数，虽然不高，但是上个专科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一下子摆脱了倒数前十名，凌小瞳真让高羽岚刮目相看。
这成绩，凌小瞳也没在意。离着他五百分的目标还差了一大截。其实这个分数，在一个艺术类大学里，应该算是不错了。只有考美术理论的那种家伙，文化课分数才要求到五百之上。。
“凌小瞳，高老师想跟你商量一个事。”高羽岚把凌小瞳叫到了办公室，她绝对相信凌小瞳这成绩没水份，毕竟就在她眼皮地下答卷。
“你说，高老师。”凌小瞳笑着。
“最近怎么不去画室？”高羽岚问。
“哦，那个啊，我……呵，文化课如果不行，考什么都没用。”凌小瞳挠挠头。
“是不是因为苏希怡，她出去学专业之后，你似乎就没有再去过几次画室。。”高羽岚毕竟是老师，凌小瞳的反常，她当然能看的出来。
凌小瞳也不说话，低头看着脚尖。
“为自己喜欢的女孩去学习，这也是不错的动力啊。”高羽岚声音如此温柔，如同在凌小瞳的心里点燃了一把火一样。
“高老师，我……”凌小瞳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一时间哑口无言。。
“今天老师想跟你商量个事，就是，我希望你能留级一年。”高羽岚是个负责人的老师，很优秀的那种：“我觉得，你要是按照这样的劲头下去，好好学习，明年也能考上一个不错的大学。”
凌小瞳低头不语，明年，他怕明年就晚了，为什么他跟疯了一样的吭课本，看的爸妈都以为他得了什么病。就是为了抓住今年的高考，他心理已经铁定了，苏希怡肯定能考上，他绝对不能落榜。
“我看的出来，你想和苏希怡考一个大学。”高羽岚轻轻一笑：“老师能理解，但是，小瞳，有时候要尽量特近现实。我想，我可以和你父母沟通一下，让你复习一年，你好好学习，然后去苏希怡一个城市的学校。毕竟艺术讲究天份。”
“高老师，你可千万别跟我爸妈说，我不想让他们有什么大起大落的心态，您要是给了他们希望，万一我失败了，他们心里受不了。”凌小瞳这道不是诡辩：“我今年就考一次，我这也是给我自己一个机会，我考不上继续去当我的兵，考上了，就算是给他们一个惊喜。”
高羽岚不知道，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却让她觉得他有那么多的心思。
“那，那你不给自己一个后路？”高羽岚引导着。
“我没后路，高老师，我也跟您承认，我是喜欢苏希怡，我就是想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考上和她一样的大学，是我唯一的机会。”凌小瞳深吸一口气，能看得出来，他压力很大。
“就这一次机会？”
“嗯，就一次。”
【055】如期而至
高羽岚用手里的钢笔，轻轻敲击着桌面。两人沉寂了好一会，高羽岚才开口。
“老师不打击你，我也知道，艺术类院校文化分数底。你有这个希望。”高羽岚话锋一转：“但是，你觉得你专业课呢？你才，才学了短短不到两个月，我也找卓老师问过你的情况。”
“啊？那孙……不，他说什么。”凌小瞳差点就骂出来孙子了，现在他去画室，卓越也根本不理他，但凌小瞳也不会显得蛋疼找卓越什么麻烦。。
“他说你专业一塌糊涂。”高羽岚原话转告：“根本没机会，三流都算不上。就是初级者中，愚昧型的。”
凌小瞳一听，操他大爷，这孙子还真能糟践人！
不过，话说回来，凌小瞳要是真用自己的水平去画画，虽然不能说是一个业余，但也真是个初级者，毕竟画的少，理解的都不深刻，也没有人教。
但是要说他愚昧，就有点过了，毕竟他也在苏希怡和邓美姬的指导下，有了一些进步。。
“听他胡说八道，高老师，我也不是说我看不上他。我觉得他水平还没有我呢。”凌小瞳是憋不过这口气。
“我看你才是胡说八道，卓老师不如你？人家是工艺美院高材生。”高羽岚笑了，“狂妄自大，还真是你性子。”
“要不，我给您画一个像？”凌小瞳并不是想显摆什么，就是想压压那卓越在班主任心里的地位。
高羽岚看看表，不早了。。
“今天时间不早了，改天有时间再说吧。”高羽岚起身收拾东西，“我给你说的事，你在考虑一下，别只给自己一条路。多一个机会，并不是坏事。”
“高老师，明天我送您一张您的画像。”凌小瞳刚才就已经偷偷给高羽岚照了下来。
“行了，快回家吧。”
……
晚上回家，凌小瞳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给高羽岚画了一个人物头像。现在他也是越来越娴熟，那好几张纸的直线，没白画。。
知道什么叫写实主义吗？用铅笔能画的人，就跟那黑白照片似的，如果不近看里边的调子，根本就分不出来是照片还是画。
小头像，不大，八开纸张左右。
次日，凌小瞳在上晚自习之前，交给了高羽岚。
震得高羽岚连连惊呼，好在办公室还没有别的老师。学校画室，高羽岚也去过，苏希怡的画，还有那个卓老师的画她也都见过，但都没有凌小瞳画的那么像。。如果这画上不是她昨天的发型，她根本就不相信这是凌小瞳画的。
这是只有旷世奇才才能做到的吧，怪不得凌小瞳有那份赌一次的信心。
“你……画的真好，你父母知道肯定很高兴吧。”高羽岚不住的看着这幅画：“对了，你爸不会再让你去当兵了吧，万一，我是说万一今年没考上，留级一年再考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吧。”
“我爸妈根本就不知道，我也没打算告诉他们。。”凌小瞳叹口气：“当时我说我父母同意，那是骗您的，他们如果知道肯定以为我又不务正业。”
“这叫不务正业？”
“高老师，我求您了，这事别跟我家里说。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我想给我自己争取一次。我爸知道肯定不会让我搞什么美术。”凌小瞳是真不想给家里那种起起伏伏的感觉，毕竟他不敢保证自己能一年考上，他考不上绝对不会去考第二年。
“还是你昨天说的那样，不想让你父母有什么大起大落是吧。。”高羽岚这才发现，凌小瞳特懂事。
“嗯，就是。”
“那，凌小瞳同学，我问你，你有没有信心。”高羽岚看了这幅画像，也对凌小瞳充满信心。
“有，但是不足。上次成绩，我运气好才考了四百多分，我承认，有很多是我蒙的，就说英语吧，好多都是最笨的排除法，当时我估计也就考个**十分，可能运气好。谁知道高考运气好不好。”凌小瞳笑容挺无奈的。
“今天开始，我帮你补习。。”高羽岚看着凌小瞳问：“每天下晚自习，去我家补习一个小时，只要你认真学，老师保证你高考英语能过一百二。”
“真的？”凌小瞳不敢相信，高三的老师特别忙，特别累，高老师竟然愿意每天抽出一个小时教自己！
“我骗你做什么。你想不想和苏希怡一起去上学。”高羽岚再次激发着凌小瞳的冲进，谁说早恋暗恋的孩子，就一定不是好孩子？
“想！”
一锤定音，凌小瞳是开始了他的恶补生涯。。
其实除了凌小瞳之外，还有一个人也基本不出现在画室了，邓美姬。
不知道什么时候，邓美姬发现没有了凌小瞳，就没有了去画室的动力。每次学校考试结束，都会有年纪前十名和进步最快前十名的大红榜单，以示奖励。
邓美姬意外发现，凌霄惊人的在进步奖的第一名，进步分数也是惊人的高，总分四百五十三，进步分数二百六十分！这是说凌小瞳上次只考了一百九十三分！多考了一半多的分数，直接成了典型的迷途知返者。。
这消息都让康桥传到大街小巷了。进步奖的第二名是杜片片，四百六十五分，上次成绩二百八十四。这俩人，都快成传说中的神雕侠侣了……
就因为这个榜单，邓美姬也开始了她的学习生涯。绝对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时间匆匆而过，寒假将至，凌小瞳的期中考试成绩，四百八十六！英语惊人的考了一百二十八，都进入年级前百名的单科成绩了！
看到这成绩单，凌爸爸和凌妈妈都傻眼了，这儿子的事还真不能定格。考个四百八十六分，绝对能上个不错的专科了。可这成绩有没有水分，二老也怀疑过，但嘴上都没说什么。最坏的打算都做了，还担心这么多干什么。
苏希怡回来了，在某京的第五画室，学成而归。
而且得到老教授的赏识，在那边画室也是一佼佼者。当她回来在邓美姬的口中得知凌小瞳的进步时，惊讶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今年过年，凌小瞳也没有像是平日里一样，雷子和康桥是天天泡在季飞尘的网吧，凌小瞳就去过一次，平时都在家闷头吭卷子。
很快，专业考试的日子如期而至，凌小瞳也接到了通知。市立一中高三年级美术生，考前最后的大会——主办方是学校，主讲是卓越。
即便是卓越不待见凌小瞳，也没办法，他不敢整他，怕苏希怡那边会告他。
这是一年最严冷的日子，凌小瞳他们却要整装出发。专业考试到了，报什么学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志向，所以学校不能统一安排，卓越也是说了说注意事项而已。
【056】考不上我就是孙子
“我们明天就走，大后天就开始报名。”苏希怡和邓美姬已经做了决定，明天就杀向北京。
凌小瞳也想去，但是，无奈没给家里人说，自己这一去就得好几天呢。还没找好理由呢。而且早去一天就多花一天的钱，凌小瞳也是囊中羞涩，全身也只有那天跟几个哥们借来的一点钱。
那几个哥们是超级支持，雷子就二百，康桥出了三百，都是一点压岁钱，季飞尘出了五百。。这才凑够了一千，凌小瞳是不好意思多借了，这钱借了就一时半会换不了，毕竟人家季飞尘不是他取款机。
来回路费就三百块钱，报名费又要三百块钱，还在吃住，实在是不小的费用。而且这还是只报一个学校！
“这能代报名吗？”凌小瞳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报完名还要待两天才考试，这一去最少五六天，没钱啊。
“好像不能，怎么啦？你明天去不了？”邓美姬问：“是不是……你，钱不够？”
凌小瞳当然不能说实情，邓美姬绝对是有钱的主儿，也明白过来凌小瞳的苦衷了。。
“嗯。去哪呆一天，吃喝就要将近一百块钱吧。”凌小瞳挠挠头：“我又没跟家里人说这事，不能给家里要钱，就跟康子他们几个借了一千。去掉路费报名费，剩不下几个。”
“我借给你。”邓美姬毫不犹豫。
“不，这也不是最重要的。你们也知道，后天学校才开学。”凌小瞳倒出了第二个原因：“我不能跟家里人说，我只能等开学了才能走，开学我就让康子去我家帮我撒谎，就说他没见过面的爷爷病了，父母都走了，这刚过完年还没出十五，自己一个人在家住挺凄凉的，让我陪他去住几天。。我才能糊弄过去。”
“你们还真缺德，人家爷爷都不在了……”苏希怡摇头叹气：“简直了。”
“哈哈，有才嘛。”邓美姬倒不觉得。
“你要是跟我们一起，我爸去送我们，还能稍着你，你不跟我们一起的话，那你只能后天一定要去，大后天就报名哦，到时候报名的学生会很多，不早点去就麻烦了，万一报不上名，就真倒霉了。。”苏希怡歪着头说。
“我一会就去找雷子，他爹就是跑长途去北京的，我后天晚上一定赶到。”凌小瞳点头。
“行，那我们就在那边会合吧。”邓美姬眯起眼睛：“你不用担心钱，不够了我借给你，只不过……利滚利，借一千还一万，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还。”
“你杀人啊！银行在那边的，你怎么不去抢！”
“好了，别闹了，到了电话联系！”
三个人分手之后，凌小瞳就跑去找康桥了，晚上还要他帮忙做伪证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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