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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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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文件已经是深夜,唤了小林询问前阵子代理董事职务时交办给下面的事进展如何,换来让谢彪怒不可遏的答案──『尚未有任何动静』。
没有任何动静!?他可是代理董事!他做的决定就是董事长的决定不是吗!?为什麽没人有动作!?
谢彪赫然想起今天在会议中的状况,冷汗自额间渗出,应该不是能力或资源不足的问题,而是……或许幕後有什麽看不到的黑手,像是老陈这种高干在带领公司而不是他。
谢逍的状况也是这样吗?所以才断然交棒把烂摊子留给他收拾?还躲去深山隐居!?
这臭老头!
积了一身怒气,谢彪带著即将爆发的愤恨回到大屋,照惯例走到房内床边,习以为常的存在却……
床上一片空,就连被单都没有。
高敏遥呢?人在哪?
谢彪呆愣许久才赫然想起那人早已拿到报酬被遣送回府的事情。
……罢了。
强压下和愤怒有强烈关连等待倾泻的性欲,谢彪悻悻然地回到房内,冲凉身体,思考著明日如何行动,直到天色微亮睡意侵袭为止。
隔日,谢彪再次召开会议,浑身肃杀之气让小林有些却步,惟独圆桌上那些老将,不将这场景放在眼里。
昨天他命令小林解雇一名课长,换成他拉拔上来的部属,没想到今早还看到那人好端端地坐在位子上发号施令,一副没事样。
大老们在会议上提出那人的重要性云云所以要他今天继续上班,却不把谢彪提出的问题点纳入考量。
说明了,那群老贼根本不把谢彪放在眼里。力挺谢彪的人仅占少数,再多数贼人当道的场面,也不敢吭半点声响。
会议草草结束也没讨论出半点谢彪想要的结果,不是这个被反对就是那个被强迫修正,再不然就是高干说拿不出人力来支援。
如果只有谢彪受到挫折,下面的人能推对点事那还有点救,可是就连谢彪派的人行事都处处受到阻碍,说要将公司分成两个各自运行的组织也不为过。
反正改朝换代必定有血腥变革,他是不是该把这群老狐狸宰了,留下对自己有用的狗就好?谢彪的脑袋萌生出大刀裁删替换的念头。
一天下来谢彪气到忍无可忍,以前是拿高敏遥发泄,现在则是空空无人,但就经验来看,这股怒气要是不处理掉,明天铁定会受心情影响弄砸事情。
之前再怎麽忙或是谢逍交接忙翻了天的那段日子还没有这样的压力和怒气,因为谢彪被受下属重视,成果和命令可以让谢彪得到满足,可是这回不同,这个世界不再受他控制,原本在手中握得稳稳的东西,接二连三的脱落或是被看不见的人夺走。
谢彪找了小林,就像这几年来的夜晚,让快感和征服取代不满和怨恨。
可,事情不如谢彪所想得那麽顺利,小林是肯躺在谢彪身下没错,但面对小林谢彪没有从前那股成就,不但没有抚平谢彪的情绪,平淡无奇的性爱让谢彪更加燥郁,俯视眼前忘我陶醉的小林,脑子里尽是那个该死的高敏遥!
高敏遥微曲深锁的细眉,高敏遥俏长的睫毛,高敏遥噘起的脚趾,高敏遥侧著头紧握枕角忍耐,高敏遥的细长颈子,高敏遥白皙透底的肌肤,高敏遥珠光淋漓的前额,高敏遥微红坚硬的乳尖,高敏遥的闷哼,上完之後高敏遥虚脱的面容,高敏遥,高敏遥,高敏遥。。。。。。
谢彪到最後都没有射精,下身逐渐垂软至无法动作,他默默地停下,什麽都没说便拉上衣服离开公司,留下小林在桌上不知所措。
回到大屋,自然而然地首奔小楠房间,高敏遥仍就不在,这是必然之事。
谢彪又从些微兴奋摔落到谷底,从进到大屋便开始涨大的下身,再一次得不到需要。
下身涨得闷痛,疼痛沿著腹股沟往身体各处蔓延,指尖、脚跟、耳翼、头皮,甚至是心脏都如万虫钻洞,下颔无法克制地左右磨动。
心理学有一个行为学派,行为学派的条件制约里谈到『老鼠压下了开关就有饭吃,几次之後,老鼠会不断地压辗开关。饭是正回馈物,加强老鼠辗压开关的动作。所以使用这个方法就能顺利训练动物做任何高难度的反应。』
谢彪脑袋突然浮现出这个理论,他的身体这几年来是不是被制约了?被高敏遥制约,侵犯高敏遥之後可以得到许许多多正回馈,除了胜利感、征服感、性快感、控制欲和报仇之外,最重要的就是纾压,白天的烦郁,一上床便能了事。
现在高敏遥结束委托回去老家,可,谢彪的身体对高敏遥的需求没有因此结束,前些日子因为一切都在谢彪掌握之中,控制欲填满压力,但现在所有情况都相反,无法掌控的公司,没有高敏遥纾解,身体反而还严重地彷佛中了毒瘾。
该死……!
重槌墙壁,拳头底部剧烈抽痛,强押下其他痛觉。
人在极端的情绪下,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就连毫无道理的事情也可以说得头头是道--非把那个家伙抓回来不可,高敏遥的债还没还完呢!
(待续)

终於有人留言啦~~~喷泪~~~~T皿T





、19 (算微限吧??)

终於从墨尔本平安回来了。。。。。
出差真的好紧张啊!

谢彪篇 19
谢彪不断地思考明天的公事以及去高敏遥那该如何动作,翻来覆去的结果是一夜未眠,天色才微微亮便起身。
他先要家里的技工在他房内钉上铁桩,拿了一条有小指粗的铁鍊,一头系在铁桩上另一头则连著厚铁环,上头还有个锁,鍊条长度算得精准,绝对无法让另一头绑著的东西离开他房内。他还找来谢家的专属医疗团队,要他们准备些许药物以备不时之需。
等一切备妥,谢彪便率领著几年前的保全人员出发前去,一路上则是交代小林代办事务。
高敏遥的家是一栋标准的回形古厝,红色瓦片屋顶,外墙虽然被一排排枯萎的植物遮掩,但仍能清楚看到由灰白色石块和红色砖块砌成的墙面,石墙相接的缝隙用黏土黏合形成一条条富含特色的大理石样花纹;窗户是历经风吹日晒雨淋,被酸雨侵蚀许久的老旧石栏杆,栏杆内侧的木窗则是全数大开,即使视线不佳仍可隐约看到里头的动静;酒红色双扉木门已经露出底下朽材,似乎只要大力些便能撞破。整栋古厝的老旧样式要说它是国家古迹也不会有人起疑。
一群人方下车,古厝的大门便微微敞开,谢彪要的目标物随後走了出来,那人抬起头撇了一眼立刻转身、掩上,只是速度不及追上的保全。
高敏遥脸上尽是错愕和惊恐,这张脸搭配行动,想必是逃跑吧?
谢彪独自一人绕至古厝後面,果不其然,一扇蛛网多时的木门应声开启。
连脚都还没跨出门槛便将窜逃的那人推回屋内,高敏遥被保全由後架起,使尽全力挣扎、怒吼,不得已给予针药,使他迅速昏眠。
谢彪亲自抱著高敏遥回到大屋,若是不抱还好,一抱下去,埋藏在记忆深处的触感,全被扒了出来,过去和现在层层交错、堆叠──
娇小的身躯软绵绵地倒在谢彪怀中,当时那副躯体让他痛彻心扉,现在,怀中的人是间接将他推入绝望谷底,使他成为为复仇而生的生命体,可是,高敏遥又让他有了一条脱离愤怒的纾途。
三年……不短的一段时间,他原本只想将小楠受到的折磨也让高敏遥嚐嚐,但是高敏遥为了不明的执著不肯完成和谢逍的约定,所以一拖就是三年,这三年他对高敏遥做的一切,可能远超过小楠所受的侮辱和苦痛。
那份执著到底是什麽?高敏遥听说没有父母,而母亲最早一开始是把高敏遥当作失而复得的小楠疼爱,极尽所能地为高敏遥付出……
母亲……母亲的确是个称职的母亲,一直以来都是,即使谢彪和她比较不亲,她对谢彪的疼爱也从来没少过,只是对高敏遥的关怀更加过分了些,高敏遥也是,对母亲总是露出饥渴的表情……难道……高敏遥只是单纯需要母亲?所以癌末那时的悲伤……葬礼的哀痛都是真的?所以……
所以他才不肯走?因为在高敏遥的身体变差时,母亲会给他无法比拟的呵护?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
「你就是小楠最怕的那种人!!」母亲的怒吼在谢彪脑中猛敲下一记,脑门随著心搏剧烈抽痛,逼得谢彪不得不缓下思考。
将怀中的人缓缓放上他的床,眼前的身躯远不如同年龄层的孩子。
高敏遥现在快十八岁了吧?来大屋三年多,历经男孩抽高的巅峰期,身高却不比那时成长多少,停留在一百六十出头,近几年缺乏运动的生活,原有的肌肉早已成了软肉,肌肤也比以前少了几分光泽。
三年……很长的一段时间……高敏遥也被他压在身下三年,也就是说……他作了三年多的强暴犯……成为小楠最惧怕的人那麽长一段时间……
他做过了这种事……小楠会让他靠近吗?不,不会的,肯定不会,小楠如果知道他会作这种事,绝对不会再靠近任何人,一定会独自一人发疯死去。他最爱的小楠绝对不会原谅他。
那麽,要放掉高敏遥吗?
不再重蹈以前的覆辙放掉高敏遥,或许不会再增加更多罪孽,但是他想要高敏遥,因为再找不到管道发泄,他一定会疯掉,能做的就剩下找高敏遥而已啊!
谢彪望著瘫软的高敏遥,缓缓解开钮扣褪去衣物,再熟悉不过的肉体逐一回到谢彪眼前,白肩、细颈、柳腰以及骨感的四肢,随著一处处映入眼帘,谢彪的欲望就涨大些。
褪去裤子,常久未经日晒的双腿特别晶透,稍微捏掐拍打便能弄出红晕,胯下那垂软贴腹的玩意儿,轻触揉捏两下前端便汩汩地流出透明黏液。
将准备好的浴袍为高敏遥套上,那人昏睡的侧脸压在软枕上,纯白的枕套前抵著浓长睫毛,蜜色丰唇间隐露皓齿,锁骨和颈韧带勾勒出的线条清晰分明,搭配那侧脸,几近无暇的肤质,简直像艺术品。这副景色也是昨夜欲望高涨的他最常想起的一幕,无论映象中的高敏遥是醒著忍耐还是被他玩到不省人事。
谢彪以前不曾以这种心境看过高敏遥,现在静下心详端,不得不说……很美,真的,很美,让对俊男美女没兴趣的他看得几乎忘我,如果他有利牙,一定会冲向高敏遥的颈肩噬咬一口。
抚摸那脸、那颈、那肩头,此时此刻谢彪只想直接掏出欲望插入高敏遥体内,以前他也不曾在高敏遥昏睡时下手,当时这麽做是会失去惩罚的意义,而现在想这麽做并不是因为他的怒火已忍无可忍非做爱发泄不可,而是现在的高敏遥性感到诱人犯罪,是发自内心最原始的欲望,想留下眼前这美丽优良种子代的欲望,交配的欲望。
正午报时敲段谢彪的思绪,股间的阴茎仍涨得发疼,再次抚摸那吹弹可破的脸,转过头,扣上脚环,起身,离去。
他是不是不该再犯?现在打住,或许不会让身体沦落到无法自拔,换个角度想,若是现在不放手……小楠会不会永远都不肯原谅他?他是不是该放手呢?让高敏遥走,让高敏遥拿著谢逍给的钱过自己应有的生活?
但是他想要高敏遥,无可否认。他可能不是仅仅被高敏遥制约而已,那张脸本来就是他的最爱,方才景象又不断地拉出潜藏在内心的原始欲望,再加上……过去那人在床上的一举一动让他得到无限的满足感,他复仇、他胜利、他掌控,他也拥有,拥有一旦接触就会让人无法放手的躯体,否则他的脑袋不会一直想著高敏遥,想著要与他最痛恨的人做爱。
他征服了高敏遥的人,身体却也受高敏遥约束,现在则是在放手与占有间形成无解的冲突。
这份冲突随著谢彪到公司忙碌,才到下午谢彪再也支撑不住,交代小林後续便早早回到大屋。
昨日受了一肚子气,加上彻夜未眠,今天早餐、午餐都没进食,带回高敏遥即使欲望高张仍什麽都没做,甚至还想著要不要放他一条去路,压力短时间内急遽膨胀,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特别是最後,高敏遥的事在脑内来回冲撞,完全没有歇息。
谢彪带著焦躁的心情回房,一打开房门便见高敏遥在起居室内,只是後者正用硬物勾绞铁鍊,试图将铁环衔接处撑断。
高敏遥起身楞在原地,後脚不由自主往後踏上一步,谢彪则反射性地一个箭步冲上去掐住那人的脖子,将他制伏在桌上,他扯下高敏遥身上的腰带,将挥舞的双手捆在一块儿遏制反抗,拉起残留的那头将整个人带回床上。
「放开我!谢彪!」怒吼,来自高敏遥口中,那人有别於从前的软弱,脸上仅有愤怒。
这一吼让谢彪有些惊愕,眼前的高敏遥显然不再是那个任由谢彪摆布的高敏遥。
「没我的允许,你不准走。」
即使早上有犹豫过,也曾冒出是不是要让高敏遥离开的念头,但他的心里其实是有很大一部分不希望高敏遥离开,所以在确定想法前,无论如何先把高敏遥留下来,谢彪是这想,但高敏遥可没有打算配合谢彪,从卧倒支起身,发出比方才更大声的怒吼──
「我不是谢楠,我永远不是他!但我可以告诉你,我跟他一样,永远不可能甘愿做你的性奴隶!我——」『啪──!!』
清脆的掌音压过怒吼响撤房内所有角落,高敏遥的话语在脑门共鸣让谢彪的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精致的脸孔中央流下一道血河。
高敏遥刚刚说了什麽?是不是提到小楠?说小楠是性奴隶?他的性奴隶?高敏遥凭什麽这麽说?凭什麽!?害死小楠、夺取属於小楠的幸福,现在还侮蔑小楠,究竟要迫害小楠到什麽地步他才甘心!?高敏遥高敏遥! 
身下的人剧咳、痛苦、狰狞、抵抗,先前萌出的怜悯芽苗尽被言语吹灭,谢彪只知道,今晚,他不会原谅这个人,不会。
(待续)

今早来更新看到有留言好感动啊T口T
是说留言得多寡和更文速度成正相关XD
感谢大家的支持





、20 上(稍微订正BUG

拨开身下的遮眼细发,底下浓密睫毛一览无疑,侧著脸颊,颈子柔美曲线让人垂涎欲滴。
是第几次了呢?明明放缓了身子,轻了力道,那人总是在他高潮的时候失去意识。
抚摸眼前的身躯,已经比先前圆润许多,管家说那人的食欲从以前就不好,再次回到大屋之後变本加厉,所幸後续的饮食调理,把那人养胖了些,不再是皮包骨。
……这是一定的吧?被当作床上的布偶对待,还是综合出气和泄欲的布偶。
一开始是这样没错,他不否认,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啊……
已经不一样了……
他已经不把那人当作泄欲用布偶好一阵子,他过去曾将那人绑在床头每晚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上演内容差不多的强暴秀没错,如今他将那人放下床不再困锁,他派人全天候照顾,让那人过著正常的生活,仅有晚夜属於他。即使那人曾蓄意伤害自己的脸,甚至在家教课间与别的男人交合,他也没有大肆动怒,他承认当晚会因为怒气使劲些力气,但没有真的施予称得上暴行的动作,往後几天也仅仅将那人的左手绑在床头以示禁足惩罚。
他每晚温柔亲吻各处,不再赏下掌掴,不再粗暴曲折身子,还曾抱著那人轻柔清洗全身和後头,甚至好几晚都不动作,让那人休憩,好好睡上几天。即使他不太能意会什麽才算温柔,他仍努力去做好每个细节,只差没有像情人般缠舌深吻。
那人的生活品质应该比以前要好得多,可那人还是越来越虚弱。
究竟是哪个环节出问题?还是从最根本的问题去下手?
不,他办不到。
那种感情,不想将那人放手的感觉不像爱,不像记忆深处那种可以无私奉献的感情,可是那种感情他不清楚,他想拥有那人,想独占全部,想碰触身体,对那人充满性欲,他想给那人最好的东西,但那人真正最需要的东西他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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