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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欺不可-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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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儿,这是你新挑的宫女。”
“娘觉得如何,舒儿以为随缘迟早要嫁人,舒儿总要有人伺候,所以选了她们五人。”
“舒儿做得很好。可是舒儿,你真得想一辈子都在宫中生活吗?”
“娘,你为什么又说这件事。”
“舒儿,如果让你出宫,你愿不愿意。”
“可是娘,这不可能的,太难了,舒儿不想娘辛苦。”
“傻孩子,娘若没有把握,怎会一再同你说这事。”
宋敏舒不可置信地看着杨氏,杨氏眼中的自信仿佛让宋敏舒看到宫门在向她招手。不想出宫吗?不可能。宋敏舒从来就没想过入宫,从出生到适应古代的生活,到五岁封妃,那段日子她一直在乞求能在杨氏的庇护上过上幸福的小日子,然后嫁给门当户对的人,继续过小日子,可惜一道圣旨下她成了贵妃。现在杨氏又向她提起出宫的事,宋敏舒可以肯定,在不久的将来,她一定可以跨出这张宫门,可是又将以怎样的姿态走出宫门。徵会应下杨氏的什么要求,让她名正言顺走进另一个人的怀抱,毕竟她曾是徵的妃子,皇帝名义上的女人。要她一世不嫁,想来杨氏第一个不会答应。
宋敏舒的这个疑问在宋毕昇大军班师回朝的那一日得到了解决,她被赐婚给辄,从徵的妃子成了徵的嫂子。东启国君的荒唐行径自这一日传遍四国,多年后仍为四国百姓津津乐道。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送上,第三更时间不定,只能说在零点前送上。到这里,第一卷完。
1、67二嫁
徵赐婚宋敏舒和辄的旨意一下,迎来满朝上下一片反对声。大臣们可以接受幼女入宫封妃;却不能接受徵将妃子赐婚给辄。徵的做法无疑乱了伦理纲常;这是古板的大臣们所不能忍受的。一旦开了这个先例;往后大臣们如何凭借伦理纲常礼法训斥子孙。而大臣们会竭力反对除了要维护正统礼教,还因为赐婚宋敏舒的旨意下达的同时宋毕昇卸下兵权,让上书的文官无需顾忌宋毕昇。这也是当初徵为何会应承杨氏的原因。
宋毕昇手握东启军权;权势之大足够压制两朝重臣;门生遍布朝野的张权。一旦张权倒台,张氏一族失去依仗;土崩瓦解,宋毕昇手中的势力就不再是徵眼中平衡朝局的重要力量,而是威胁徵皇位的武力。杨氏与宋毕昇都明白,在战争时期,宋毕昇可以掌控东启兵权,在战场厮杀,一旦战事结束,第一件事就是交出手中兵权。
徵幼年继位,利用宋毕昇压住张权,封宋敏舒为贵妃,有平衡后宫不让皇后在后宫中一家独大的意思。而今,张权已死,张氏家族失去了顶梁柱,短期内对徵构不成威胁,相反,因太后在后宫镇压,张氏一族才没有在张权死后立刻崩溃。今后张氏一族若不小心谨慎,极有可能被徵一步一步蚕食,直至消亡。他日,张氏的威胁完全消除,宋敏舒在后宫的位置就成了一个尴尬的存在。
届时宋毕昇若将兵权一直控制在手,宋家将会跃升为第二个张家,宋敏舒在后宫中的日子将越来越难过。纵然徵现在不会对宋毕昇做出什么举动,长久以往,君臣之间的隔阂必定越来越大,直到有一天,宋家落得和张氏一族一个下场。
杨氏和宋毕昇不是贪恋权势的人,既然手中的权利迟早有交出的一天,何不利用这个机会从徵那里得到想要的。于杨氏而言,宋毕昇卸下兵权后,她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在宫中的宋敏舒,当初让宋敏舒入宫本非杨氏意愿。如此一来,让宋敏舒出宫就成了杨氏的首要目的。
用宋毕昇在张权势力倒台后卸下兵权的条件换宋敏舒出宫,可以让徵应承宋敏舒出宫,可仅仅让徵同意放宋敏舒出宫还不够。杨氏要的不是让宋敏舒更名改姓出宫,当日宋敏舒封妃入宫,他日离宫也必须名正言顺。要达成这个目的,仅有交出兵权一个条件不够,为此杨氏不惜暴
露手中的势力,暗中协助徵铲除张权。
杨氏送给徵的见面礼就是四国间暗中流传的有关东启皇室的藏宝图,而那红木盒子的消失,不过是杨氏玩的一个障眼法。行宫正殿的几案有一个小开关,按下开关,红木盒子刚好嵌入几案里,合上开关,就造成红木盒子被人盗走的假象。于此同时,杨氏将徵得到东启皇室藏宝图却被盗的消息透露给张权。张权是只老狐狸,不会被轻易糊弄过去,要骗过张权,首先要骗过徵,才有了红木盒被盗,徵大发雷霆的一幕。这也是杨氏计划中关键的一步。
张权手底下养了一群人,每日需要耗费大量的银钱,东启皇室的宝藏对张权是一个极大的诱惑,不怕张权不上钩。果然抛出藏宝图的诱饵,张权便忍不住了。在得到杨氏故意泄露的消息后,张权命人暗中搜寻盗图的人,从杨氏安排的两名宫女身上搜到了藏宝图,继而杀人灭口。整个一场暗中交锋下来,张权手下的行动完全落在了杨氏的监视下,也让杨氏抓住了张权属下处事的漏洞,才让杨氏后来有机会截取张权与西南王的信件,从而发现张权勾结西南王的阴谋。
西南王郑樗式在西南发动叛乱,将宋毕昇引到西南战场,而张权伺机控制朝局,届时与西南王里应外合,重定江山。得到这个消息后,杨氏与徵制定了相应计划,在宋毕昇率领大军奔赴西南前,早有暗探深入西南打探消息,将西南的地形,各个险要位置探听得一清二楚。宋毕昇大军抵达战场的前一日,宋毕昇命一对先锋军利用暗探画出的地形图突袭西南叛军,打叛军一个措手不及。首战告捷,随后的几场战争宋毕昇因将西南地势摸得一清二楚,让叛军失去了地利天时,战场的局面渐渐被宋毕昇掌控。这一切彻底扰乱了西南王拖延宋毕昇的计划,也让张权在得到宋毕昇平定西南的捷报后,不得不赶在宋毕昇班师回朝前提早攻打京城。这一切,恰在杨氏与徵的算计中,计谋环环相扣,才有今日局面。
“娘娘,您不开心是因为皇上将你赐婚贤王吗?”
“是也不是。”
云阳宫中,宋敏舒自接下赐婚圣旨后,心神一直处在恍惚中。早在杨氏入宫的那一日,宋敏舒就知道她离宫的日子不远,却没想到宋毕昇方领军回京,就卸下兵权,她的赐婚圣旨紧随而至。
朝中原本分庭抗礼的张党、宋党两大势力因张权的死呈现一边倒的趋势。张党名之不复,用来牵
制张党的宋党就没了存在的必要,宋毕昇早一日卸下兵权,宋家就早一日平安。
想来杨氏之前问她对辄有什么想法的那些话,一早为今日的赐婚埋下了伏笔。且不说以杨氏对她的了解,一贯冷情冷性的她对辄的非同一般会让杨氏误会,单就杨氏有意让她正大光明出宫嫁人,她也只能嫁给皇室的人。以徵的性子,即便应承杨氏赐婚的要求,也只会将曾经作为一国贵妃的她赐婚给皇家人。
宋毕昇虽然卸下兵权,还是东启唯一的大将军,作为宋毕昇的嫡长女,宋敏舒再嫁只能为妻。而皇室中没有正妃的只有辄和辉。辉身后有何家,一旦辉迎娶宋敏舒为妃,宋何两家结亲连为一体,倘若有一日辉心怀有异,宋何两家联合起来助辉,将会对徵造成极大的威胁,所以能娶宋敏舒的只剩因病一再拖延了定亲的辄。
换句话说,宋敏舒的婚姻就是政治场上的一场交易,她不需要知道为什么,只要接受已经拍板定棺的结果。无论朝中反对的声音有多大,在圣旨下达的那一刻,宋敏舒已经从贵妃的角色成功转换为王妃。能光明正大的从贵妃转换成王妃,不是每一个穿越人士都能经历的人生。想到这里,宋敏舒暗自嘲笑。
她怎么就要嫁给辄了。仔细想来,自翠微湖边见到辄哭得眼泪巴巴开始,辄似乎一直对她没什么好的印象。行宫狩猎一行,她两次连累辄病发,可见她和辄的八字实在不合,往后凑在一块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宋敏舒难得忧愁一回,却被随缘打断思绪。看着随缘担忧地看着她,宋敏舒摇了摇头,将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大脑,随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
正如宋敏舒所料,大臣的反对声音在太后的沉默声中渐渐平息。直到宋敏舒从宫中二度出嫁,嫁入贤王府,宋敏舒也没有见到徵。在婚礼准备的大半年时间里,徵的第一个孩子因为早产来到了人世,长公主封号念安,念一世长安。
宋敏舒成亲的日子选在七月十六那一日,是钦天监接到圣旨后,慎重挑选的黄道吉日。且不说七月十六是不是黄道吉日,于宋敏舒而言,在大热天穿上一层又一层的嫁衣,戴上沉重的头饰,就让她有了逃婚的念头。只是这样的念头来不及发芽,就被她扼杀在摇篮里。估摸着这辈子,她也就能嫁这一回,既然三嫁的可能性接近为零,姑且忍一忍,睁眼抬头不过一日,她就不信挨不过。
当“礼成”二字落入宋敏舒耳中时,宋敏舒端了大半日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当身子挨到床的一刻,宋敏舒彻底放下心来。应辄的要求,喜娘将宋敏舒送进新房后就退出新房,彼时新房中,只留下方嬷嬷和随缘两人伺候,贤王府的丫鬟候在新房外,听候宋敏舒的吩咐。
“随缘,我要喝水。”
宋敏舒掀开盖头,伸手欲取头上的头冠。
“娘娘,您不能自己揭下盖头,盖头应该由王爷来揭。”
随缘倒水的空当,方嬷嬷阻止了宋敏舒取下头冠的举动。宋敏舒见方嬷嬷坚持不肯她取下头冠,便歇了心思,接过随缘呈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随缘刚放下茶碗,便听到门外有动静,随缘一个转身,拿起丢落一旁的红盖头迅速给宋敏舒盖上,就在这时,辄走进新房。
“奴婢参见王爷。”
“免礼,你们出去吧。”
“是。”
随缘和方嬷嬷出去后,新房中两人一站一坐,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好一会儿,辄才揭下了宋敏舒的红盖头。一眼看去,一张略带婴儿肥的小脸出现在眼前,一双干净澄澈的眼睛里映照出
辄身穿红色礼服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太小了,洞房就盖棉被纯聊天吧,相信小幽,长大的日子真的不远了
1、68偷香
辄将手中的红盖头放到一侧的喜盘中,端了两杯酒走到宋敏舒跟前;将一杯酒递给宋敏舒。宋敏舒盯着辄递过来的酒;爽快接下。
“我们这是要喝交杯酒?”
宋敏舒端详着手中的酒水;放到鼻尖嗅了嗅,一股梅花的幽香扑来,沁人心脾。辄原想着宋敏舒年纪小;不适合饮酒;本想省了交杯酒,只是方才挑了喜帕后;看着眼前的小女子,有些恍惚,等回过神来,手中的一杯酒已被宋敏舒接了过去。宋敏舒丝毫没有普通女子的羞涩,大大方方地看着他,似乎他们之间再熟稔不过,相处十分自然,反倒显得他小气了。想到这里,辄暗自摇了摇头,笑他到现在还没能完全接受已经娶宋敏舒这个曾今的东启贵妃,年方九岁的小女子的事实。
“恩,只有喝过交杯酒,成亲礼才真正完成。”
“可上次在宫中我都没有和皇上哥哥喝交杯酒,那是不是代表我从来就没有真正嫁给皇上哥哥。”
宋敏舒话一出,辄听在耳里,一时不知回答。他能说,交杯酒只有嫡妻原配才有资格与皇帝共饮。宋敏舒虽为贵妃,也没有资格与皇帝共饮交杯酒。
“那就好。常言道好女不嫁二夫,我既没真正嫁给皇上哥哥,就还是一个好女子。”
宋敏舒白嫩的小手轻拍了拍胸口,眉眼弯弯,笑得灿烂。辄听了宋敏舒的自言自语,第一次觉得,娶宋敏舒为妃,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先不说宋敏舒是宋毕昇和杨氏的女儿,就从宋敏舒这话来看,和宋敏舒一起生活,很多事兴许会变得不一样。徵是什么性子,辄再清楚不过,徵自当朝宣布赐婚宋敏舒和他,就再没见宋敏舒一面,可想而知,徵对宋敏舒的感情非同一般。正是因为在乎,才会觉得难以面对。但从宋敏舒今日的一举一动来看,他的小妻子对卸去贵妃之位嫁给他的事并没多少反感,这本就是不寻常的表现。
“先喝交杯酒。”
辄坐在一侧,端着酒杯的手伸出,宋敏舒离床站起来,端着酒杯的手臂绕过辄伸过来的手,两人一坐一站,低头就着酒杯恰好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好喝。”
宋敏舒一手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一手接过辄手中的酒杯,将两只空酒杯放在八仙桌上的托盘中,重新走到床前,一双水灵澄澈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辄,双颊因饮酒,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粉嫩的肌肤似掐得出水来。辄想,这样的宋敏舒看起来,比那些千娇百媚的美人更动人,可惜太小了。
宋敏舒突然凑近辄,让辄心头一颤,有种心思被撞破的尴尬。辄暗恼,明明眼前的小女子才九岁,他怎么就起了那种心思,莫不是因为没近女色的原因。
“头上的发饰好重,压的舒儿脖子都直不起,辄哥哥,你帮舒儿取了去可好。”
辄一愣,似乎对宋敏舒的称呼转变有些不适应。不过宋敏舒真要如其他人一样叫他王爷、夫君,他或许又会觉得怪异。翠微湖初遇之时,宋敏舒就对着徵就称呼他为“那个哥哥”,似乎宋敏舒称呼人的方式就是哥哥姐姐,在宫中时,宋敏舒不也称呼徵为皇上哥哥。
“好,你将头低一点。”
辄从未侍弄过女子的钗环,取宋敏舒头上的发饰时,不免有些笨拙。因着皇家成亲规矩比普通官宦人家更大,而宋敏舒自皇宫出嫁,规矩更不一般,所以宫中嬷嬷给宋敏舒梳了一个极其复杂的发髻,戴的头饰也独具一格。此番辄将头饰全部取下,放到一旁后,宋敏舒只觉浑身一阵轻松,整个人似重新活了过来,忍不住晃了晃脑袋,在新房中转了两圈。
“辄哥哥,你困不困,不困的话,我们说说话可好。”
“好。”
“这间房是你以前住的地方吗?”
“不是,秋实院是前些日子特意收拾出来的房间,特意用做新房,我住在旁边的春华院。”
“那咱们府上是不是还有夏荣院和冬眠院。”
辄闻言,轻轻一笑。
“夏荣院在王府的西南角,冬允院在王府的西北角,冬眠院暂时没有,舒儿若有兴致,以后可以
选一处院子,改名冬眠。”
“既然咱们府上已有春夏秋冬四院,就不必再添一季,画蛇添足反而多余。辄哥哥平日在府中除了养病,还做什么呢?”
“闲暇时看看书,打发无聊的时间。”
宋敏舒自然知道辄不可能只在王府中看书打发时间,徵看重辄,也是因为辄暗中替徵做了不少事,否则徵在行宫中时,也不会下旨让辄协同张权处理朝政。明面上辄因身体原因,无法接手朝政,让朝中大事悉数落在张权手中,实则命人探听京中的消息,暗中处理一些徵不便出手的事,将张权的一举一动传给徵。
宋敏舒今日自坐上花轿的一刻起,就在思考应该怎样同辄相处。辄不比当年九岁的徵容易接近,不是她装傻卖萌就能糊弄过去的,毕竟辄已经十八,比她的身体年龄大了八岁,阅历心机更深。在此之前,她给辄的印象都不是很好,而人的第一印象往往很重要,偏偏她与辄的初遇十分狼狈,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开始。
左思右想,最后宋敏舒打定主意,不再以一个孩童的身份与辄相处。徵或许需要一个会向他撒娇、毫无心机的小贵妃,辄却需要一个足够与他比肩的王妃。所以在辄揭下盖头的那一刻,宋敏舒顶着九岁女童的身体,以成年人的姿态出现在辄面前。
宋敏舒没有错过辄眼底一闪而过的讶异。在玩笑般说出二嫁的事时,便是宋敏舒在试探辄对这桩亲事的态度。辄之前或许对这桩亲事有所不满,至少在她提及二嫁一事后并未表现出屈辱或不甘,这一点让宋敏舒放下心来。她嫁给辄已成事实,如果辄对这桩亲事不甘,以后的日子只怕不会过得那么舒服。随之宋敏舒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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