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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欺不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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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得太难看了,皇上哥哥才不会让一个难看的人待在身边。”
“不愧是东启第一贵妃,可惜。”
小顺子突然出手,身形快如闪电,招数诡异,随香的银针还捏在手中,随缘动作止在半空中,小顺子一手已掐在宋敏舒的脖颈上。
“你放肆。”
随缘一声厉喝,小顺子浑然不在意,掐住宋敏舒脖子的手又紧了紧,引来宋敏舒一阵低咳,看得随香随缘心头一颤。小顺子见状,随即放开宋敏舒,扫向随香随缘的目光带着几分轻视。
“就你们这点本事,难怪娘娘会被人下毒,生命垂危。”
“你 ”
随缘冷哼一声,扭头不再看小顺子,关切地望向宋敏舒。小顺子挑了挑眉,回头抱拳单膝跪在地上。
“奴才杨顺奉夫人之命,保护娘娘安全。”
宋敏舒抚了抚脖子,心有余悸。刚才那一刻她确切地感受到生命受到了威胁,如果杨顺的力道再重一点,她的命就此交代,还好杨顺是杨氏派来保护她的人,而不是其他。敛了敛心神,宋敏舒将目光重新放在杨顺身上。
“有你在,这样的事情以后确定不会发生。”
“是。”
“那就这样吧。你能不能在暗处,不要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杨顺从今日开始,暗中保护娘娘的安全。只是,娘娘能否替杨顺解了心中的疑惑。”
宋敏舒想了想,直截了当道。
“人说谎时,眼睛会出卖自己。”
如果是*徵身边的小太监,听到她的话抬头时根本不会有其他表情。小顺子和小林子都是*徵身边的小太监,而她一直说小顺子是是秦安身边的小太监,这话本就不对,紫宸宫的小太监都是贴身伺候*徵的,只归秦安管辖,杨顺从一开始就没意识到这点。最重要的还是她所说的外貌,*徵身边不会有这种面色发黄,身形瘦小的小太监。这个时代的主子挑选奴才,奴才相貌很重要,印堂饱满,脸型圆润才是有福的面相。
杨顺听后,面露微笑,双手抱拳贴上前额,朝宋敏舒躬身行一礼,不等宋敏舒吩咐,站起身来,退到一侧。对宋敏舒的试探,杨顺很满意。遇事冷静,观察入微,不偏听偏信,比他想象中要好,不愧是夫人的女儿。
宋敏舒见状,不再理会一旁的杨顺,走出云阳宫,阻止随香随缘跟随。似这般甩下随香随缘独自行动,宋敏舒入宫以来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举动。默许杨氏的安排,同意杨顺暗中保护她的安全并不代表她要原谅随香随缘连同杨顺对她的欺瞒试探。在随香随缘心中,杨氏所安排的一切都是为她好,她们顺势而为没错,可在她看来,随香随缘这种做法等同背叛。
当初杨氏安排随香随缘二人随她入宫,就明确表明,她是二人唯一的主子,在这宫中,随香随缘二人亦是她可以信任的人。信任意味着她需要绝对的忠诚,容不下以“为她好名义”的试探。随缘呵斥杨顺时,杨顺轻蔑的目光,嘲笑的不仅是随香随缘自以为是的忠诚,还有她所谓的信任。
这一刻,宋敏舒恼了。或许是来这个世界的时间长了,她被这个世界同化了许多。猜疑、试探、狂妄、自以为是充斥在她内心中,打乱了许久以来的平衡。
宋敏舒坐在秋千椅上,任秋千轻轻摇晃。过了好一会儿,阵阵糕点香味和茶香在鼻尖流淌,散发着浓郁的诱惑气息。睁开眼,只见石桌上摆上了几盘点心和一壶清茶,随香捡了几块精致的点心送上,随缘倒了一杯茶呈上,宋敏舒接过茶饮了一口,捡起一块点心尝了尝,原本缠绕心头的烦恼突然消散得一干二净。
人果然不能想太多,一旦想多了,心就容易乱,心乱了,*随之而来,权势地位金钱,诱惑何其多,却不是她要的。她所求不过衣食无忧,一生安乐。太后何干,舞阳何干,皇后何干,于婕妤何干,她宋敏舒不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只要抱紧*徵的大腿,好吃好喝做个懒散闲人。
随香随缘这才彻底放下心中顾虑,之前一声不吭甩身离开的宋敏舒让她们心慌无措,这样静静享受她们服侍的宋敏舒才是她们所熟悉的。
舞阳走进云阳宫看到的就是主仆其乐融融的场景,她停下脚步,在宫门外站了片刻,提步走进云阳宫。
见舞阳到来,宋敏舒放下手中的吃食。
“宋贵妃,本公主今日来云阳宫是要告诉你,别得意太久,你给本公主的羞辱,总有一日本公主会全部讨回。”
说罢,舞阳转身离去,飞扬的金色裙摆在艳阳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辉,一如舞阳张扬不羁的美丽。舞阳的来意,宋敏舒懒得去猜,猜来猜去伤神费脑子,日子照样得过。
因太后抱恙在身,特免了宫妃的晨昏请安,而皇后为了替太后祈福,将其他人的晨昏请安一并免了,于宋敏舒而言是再乐意不过。这样的日子并未持续多久,不过十余日,太后病愈,再见太后,宋敏舒以为见到了不是皇后的姑姑,而是姐姐。
1、33祸起
一瞬间的视觉冲击,让宋敏舒以为太后的容貌重新回到十□岁的模样,细看之下,其实不然,再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岁月的痕迹,太后眼角有一丝极浅的细纹。太后的脸并没有变得年轻,有人用一种精湛的化妆技术给太后上妆,让太后看上去年轻了十岁。宋敏舒睁大了眼睛看向太后,一旁的皇后有愣了片刻,只瞬间收敛了情绪,当即笑道。
“臣妾今日竟以为见到的不是母后,是姐姐。”
“皇后又在打趣哀家,该罚。”
太后心情愉悦,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话里透着难得欢喜,显然相当满意皇后的赞美。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容貌出众的女人,对美貌的执着好比金钱权势美色对男人的蛊惑。见宋敏舒睁大一双眼睛看着她,太后审视了慈安宫中的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到宋敏舒身上。
“宋贵妃盯着哀家看了许久,可有看出个什么来。”
“太后除了比以前更好看了,舒儿没有看出什么。可是太后怎么能让自己突然变得这么好看,舒儿也想知道。”
宋敏舒没有说假话,她确实很想知道。太后明了,宋敏舒问出了殿内几人心中的疑惑。太后不在意一笑,素手一挥,一个青衣女子从帷帐背后走出,一张平凡的脸淹没在宫中,毫不惹眼。
“这是青娘,她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妆扮术,世间少有人比得过,哀家今日妆容便是出自青娘之手。只可惜,青娘天生聋哑,定亲的未婚夫死于意外,青娘为夫家守身至今。”
青娘给众人一一行礼,却没有行跪拜礼,因太后一早有言,特免了青娘对后宫众人的跪拜礼,皇后不愿驳了太后的面子,宋敏舒懒得计较这些,于婕妤默不作声,只有舞阳冷着一张脸,无视青娘的行礼。从今日太后对舞阳的无视,完全看不出病中太后特意指定舞阳侍疾,连皇后都拒之门外。
“皇上驾到。”
*徵走进慈安宫时,青娘已在太后身侧站定。明黄龙袍在身,俊美少年一步一步走来,帝王威严日盛。
*徵进慈安宫伊始,宋敏舒的目光就在众人身上穿梭,看母子两之间的虚与委蛇,皇后眼中的脉脉情意,于婕妤脸上欲说还休的娇羞,舞阳神色复杂的脸色,只觉日后*徵广纳后宫之时,定是一个宏伟壮光的大舞台,演绎着最精彩的唇枪舌剑。宋敏舒看的起劲,突然觉察身后有一道目光注视她,回头一看,正对上青娘温柔的目光。青娘瞧见宋敏舒看她,温柔一笑,那张原本平凡无奇的脸此刻看上去竟是出奇的顺眼。
“看来青娘挺喜欢宋贵妃,既是如此,宋贵妃日后常来慈安宫走动。青娘幼年多苦,青年丧夫,膝下无子,喜爱宋贵妃这般年纪的,也是人之常情。”
众人听了太后的话,心中各有思量。青娘纵是太后身边的红人,终究是一个奴婢,听太后话里的意思,竟是将青娘摆在了长辈的位置上,宋敏舒年幼,却是东启贵妃,太后这样说无疑是当着*徵的面打他的脸。气氛一时陷入凝重。
彼时宋敏舒与青娘相对而望,太后说了什么并未听清,还是随香不着痕迹地推了宋敏舒一把,宋敏舒才从青娘的温柔目光中回过神来。
“宋贵妃,哀家方才所说,你意下如何。”
“咦,太后刚刚和舒儿说话了?方才舒儿看到青娘的笑,好像见到了娘亲温柔慈爱的脸,一时恍惚没能听清楚太后的话,太后可不可以再说一次,舒儿保证这次一定会张开耳朵听清楚太后说的每一个字。”
太后凤目微眯,脸上的笑意沉了下去。宋敏舒仿佛没看见太后变脸,依然固我地看着太后,似乎等不到太后的回答不罢休。
“太后是不是生舒儿的气,生气对身子不好。刘太医常常对舒儿说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少年头,人只有保持心态平和才能使美貌常驻,青春长存。太后这么好看,一定拥有一颗平和慈爱的心,怎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生舒儿的气,是舒儿小家子气,误会了太后。”
太后听罢静静看着宋敏舒,不发一言。宋敏舒见状,歪了歪头,似乎对太后的沉默有天大的疑惑,目光不经意转向*徵。
“母后,宋贵妃天真烂漫,虽说童言稚语做不得数,可朕看来,稚子之心最是热诚,母后定不会拂了宋贵妃一片美意。”
“皇上说笑了,哀家怎会和宋贵妃计较,既然青娘喜欢宋贵妃,宋贵妃也喜欢青娘,往后常来慈安宫走动,也可与舞阳一起给哀家解闷也好。”
又是青娘。*徵听罢,心中冷哼一声,面上没显露半分,随即附和太后,说了声母后说的是。宋敏舒一听日后要常来慈安宫,顿时苦着一张脸,眼巴巴地看着*徵,巴望着*徵能给她免了这项差事。
皇后见宋敏舒一脸懵懂,而*徵对宋敏舒百般维护,当即心生恼怒,只是此刻心中有火也无法发泄。贵为一国以后,最忌嫉恨,将来皇帝后宫三千,皇后有责任安排后妃侍寝,奉劝皇帝后宫雨露均沾。天家夫妻高贵,注定无法享受平头百姓的夫妻恩爱。想到这里,皇后按下心中怨怒,浮现一丝苦涩。太后病了月余,期间召舞阳侍疾,将她拒之门外,是在告诫她日前枉顾家族,任性行事,没有张家的支持,她皇后的宝座坐不稳。打从她恋上皇上的那一刻开始,她已无法完全听命于家族,既然无法两全,那便只能自我谋划,夺取她所要的一切。
“皇后娘娘,一名宫女被人污了清白后死在御花园。”
皇后身边的一等宫女杏香听了小宫女的回报,凑到皇后耳边轻声说道。皇后听后神色一变,向*徵和太后行了一礼。
“皇上,母后,宫人来报,御花园出了一点事,臣妾请旨走一趟御花园。”
“皇后去吧,别误了事,哀家这边没什么事,皇上呢?”
“朕无事,皇后且去处理宫务。”
得了*徵和太后的旨意,皇后匆匆离开慈安宫坐上轿辇赶往御花园。宫中死几个人本是常事,只是宫女遭人污了清白死在御花园,还被人发现,就不得不重视。后宫中的女人都是皇帝的人,此人竟色胆包天胆敢动皇帝的人,不是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太后生病的日子里,宫务由她一手处理,如今出了这等大事,到底是谁在背后玩花样阴她。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的将事情传开。”
“那宫女当时未死透,拖着最后一口气爬到显眼的地方,给清晨巡视的侍卫看见,方落下最后一口气。巡视侍卫见那宫女死了,当即将情况上报给禁军首领,奴婢听信赶到时,已经阻止不了事情的发展。”
“转头回坤和宫,将今日早晨在御花园巡视的侍卫队长传来,本宫有话要问。那命死去的宫女是哪个宫的,为何会在御花园附近出现,现在何方。”
“那名宫女是德云宫的二等宫女荷香,原是德云宫的三等宫女,因无辜受了宋贵妃三十板子,在于婕妤的哭闹下,皇上将其升为二等宫女以作补偿。当初于婕妤搬进采英殿,荷香仍守在德云宫,并未随于婕妤一同搬去采英殿。现下,荷香的尸身已经被送到宫外验尸房交由仵作验尸。”
一刻钟后,坤和宫外有小太监来报,侍卫队长在坤和宫外求见。年飞走进坤和宫时,皇后端坐在殿中。
“禁军侍卫队长年飞参加皇后。”
臣子未经允许不得抬头面君,皇后是后宫之主,年飞是外臣,更不能抬头面见。年飞自踏入宫门那一刻,眼睛余光触及皇后的脸,心头忍不住一颤。十三岁的皇后已经是一个有着倾城容色的美人,女子发育较早,自入宫后皇后身量渐渐长开来,此时已是一朵娇花,到了完全绽放的前夕,美艳不可方物。
“年飞,本宫问你,今日那名女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御花园中怎的出现这种肮脏之事,宫中守卫干什么去了。”
皇后严词追问,打断了年飞心中遐想,年飞惊起一身冷汗。收起心神,年飞将今晨在御花园撞见的一幕详细地说了出来,包括初见宫女荷香时,荷香身上衣物多处被撕毁以及脸上脖颈上的累累伤痕。只是年飞有意略去了荷香咽气前咬词含糊不清的话,当时他凑在荷香耳边,隐约听到一个“武”字,当他将这话告知禁宫侍卫长严礠正时,严礠正让他不得向他人提及此事。
挥退年飞,皇后陷入沉思,荷香被杀一事,就目前来看,毫无头绪。宫中出现了匪徒,禁军守卫不利是一罪,可事情毕竟牵扯到后宫,说大了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说她治理后宫无能。
皇后双眉一锁,正恼烦事情苦无头绪时,一名宫女匆匆走进坤和宫。
“皇后娘娘,德云宫来报,采英殿一名宫女今晨被人发现在德云宫遭人奸/污致死。”
1、34引祸
德云宫的掌事女官红姑匆匆赶到坤和宫时,被皇后身边的宫女杏香告知,皇后娘娘正在小憩,容后再宣她入殿。红姑在殿外站了小半个时辰,心思飞转几遍,也没能摸清皇后的想法。按理说,德云宫两名宫女出事,且死前被人糟蹋,这在后宫中不是小事。宫中,主子可以杖毙奴才,可以暗中处死奴才,却不允许有人淫/乱宫闱,此乃后宫大忌。毕竟那两名宫女是在皇后执掌后宫诸事时遭人毒手,事若闹开来,于皇后的名声没有好处。皇后宣她入坤和宫,不问清事情原由,却让她久候在宫门外,不知有何打算。
“红掌事,娘娘请红掌事入殿。”
“杏香姑娘客气了,红姑区区女官,怎当得起娘娘一个请字。”
坤和宫主殿内,皇后斜倚在软榻上,双眼微合,一脸安详,红梅轻轻捶打在皇后肩上。香炉中一缕青烟缓缓升起,有淡淡清香入鼻,使闻者通体舒畅。红姑跪在殿中给皇后请安,半响皇后才缓缓睁开惺忪睡眼,看向殿中跪拜在地的红姑。
“你就是德云宫掌事女官红姑。”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正是德云宫掌事红姑。”
说到这里,红姑不再言语,皇后的目的很明显,要找出杀害那两名宫女的凶手。如果她一入坤和宫皇后就迫不及待问她当时的情况,她反倒能从容应对,荷香是坤和宫的二等宫女,却死在御花园,死在德云宫的宫女笑笑却是采英殿的人,真要推责,她未必不能将祸水东引,可是皇后摆这一道,委实让她摸不准皇后的真实意图,才叫难办。眼下只有先听皇后说什么,才能做出判断。
坤和宫内一时间静谧无声,只有燃烧得更加旺盛的青烟,烟雾缭绕,清香弥漫。良久,皇后才迟迟出声。
“今日死在御花园的宫女是德云宫的吧,德云宫与御花园一南一北,间隔重重宫殿,那名宫女是怎么躲过重重守卫偷跑到御花园中。还是,德云宫平日里管制松懈,连宫女夜不归宿也不知道。”
皇后懒懒地说着,浑不在意的语气让红姑一颗心悬起。如果皇后在事情闹得不可收拾之前抓个人顶罪,让她做个替死鬼,定她一个驭下不严的罪名未必不可。要活下去,需得仔细谋划。红姑略一想,低头对皇后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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