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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爱侯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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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尴尬,他对她一径的指责,她却跑来认罪,只求主子能脱险。

薛东尧脸色一沉。「你怎麽可以这麽乱来!」

她不在乎他对她凶,她看到他了,他没事,只是脸庞有了深青的胡髭,但那一点也不损及他的魅力,他看来仍然沉稳内敛,唯一的抑郁锁在那双深邃黑眸里。

「太好了……」她鼻头一阵酸楚,眼眶发热,喉头更像卡了什麽东西似的梗住了话,让她说不出来,泪水一下夺眶而出。

他伸手欲拭去她扑簌直掉的泪水,但还是握拳放下,沉声怒道︰「快走!这里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这才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她的心又酸又痛,除了有感激之外,还有更多的怒火,「根本不是你,为什麽要承认?」

看着她泪眼冒火,身在囚笼的他反而不愠不火,「贡茶是在我的地方被毁,就是我的错。」

他的义无反顾令她心痛,「笨蛋!笨蛋!爷应该很聪明的啊!怎麽可以莫名其妙的将罪往自己的身上扛!」

热泪灼痛了她的眼,「好,要这样做,我去认!」

「不可以!」一见她气得拭泪转身就往牢门外走,他立即一拐一拐的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臂,怒气冲冲的道︰「不可以如此莽撞!你若是枉送生命,岂不太负我——」

「负你什麽?」她泪水纷飞。

一片情深!然而,他此刻怎能说,情形不同了,这次出了这乱子,他不相信一直想要把他撂倒的翊弘贝勒仍然没有动作。

他要的一直是她,但她留在身边,反而让翊弘贝勒有借题发挥之机,一想到这里,他脸色一冷,「温总管,把她带走。」

「我不要!」她扯掉温钧拉住她手臂的手,恼怒又伤心的看着他,「你在这里,我就要在这里,我要跟你同甘共苦!」

他气她的顽固,「不需要……」

「要要要!我都知道了,都知道了,你一开始就故意让我进了茶庄,还有後面的事,我全知道了,真心对待一个人,就该以真心回报才是,我不是无心的人啊!」她哭叫出来。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温钧。

他尴尬的低头,「我先出去。」

他示意狱卒也先离开,让两人好好谈谈。只是,温钧心想,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那事儿好像也不是沐芸丫头做的!

两人一走,她索性将牢门上的铁链给拴起来,主动把自己也关了。

「你在干什麽?」薛东尧一把抓住她要把锁扣起来的小手。

她泪眼盈眶,用力甩掉他的手,「我不想报仇了,我对你的爱早已深植心中,明知不对、不能爱的,但它就是根深柢固,再也割舍不下了!」

「沐芸……」他是震撼的。

「我是一定一定要留在你的身边,至少要同进退,不分开了,我不要一个人在外担心受怕,你听到了吗?」她泪如雨下,「我不报仇了,因为根本报不了仇,因为在爱上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发现恨人不容易,如果你怎麽样了,我也不愿独活。

「呜呜……我永远永远也不要失去你,我要你好好活着,我只想依赖你,只有你值得我信任……所以,请你别把我赶走,拜托……」她声音微颤,涕泗纵横。

她的表白所引发的强烈喜悦在他的胸口澎湃着,再也抵抗不了对她的深浓情感,他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俯身狠狠的吻了她。

天啊,他想念她,在每一个辗转难眠的夜,却从不想也不愿她出现在自己面前,然而,她却来了!而且,还是他触手可及、可以拥抱感觉的,他贴着她软嫩的唇,嗅着她诱人的气息,他霸道也温柔,因为胸口波涛汹涌的情绪太盛,他浓烈缱绻的索取她的美好,将这几日的思念全数投注在这个灼烈的拥吻中。

牢房里,薛东尧跟傅沐芸相依偎的坐在墙角的草堆上。

傅沐芸静静的听他聊起他印象中十一岁的她,他说当时与她四目交对时,那双天真却倔强的泪眸让他印象深刻;也听着他说当看到她十六岁的画像时,再见她那双眼眸心里的莫名悸动。

第三次,他终於亲眼看见她出现在他面前,他拼命压抑激动的心绪,不想让她发觉;还有,他第一次带着她到城中茶铺时,店里的夥计脸红红的看着她,瞄了一眼又一眼,他心里想的却是,他想把她带回茶场藏起来,谁也不准瞧!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尝到醋味,然後,他跟她密集相处,愈来愈无法压抑自己的心动……

「我想用尽一切的能力来保护你,更想弥补我在你的人生中所造成无法抹灭的伤害,但是,我也清楚,在那当下,你对我做的一切绝对都是嗤之以鼻的。」

他凝睇她的眼神专注而深情,仿佛这世上、在这瞬间,什麽都入不了他的眼。

她点点头,「我真的很抱歉,一开始就带着恶意而来。」

他笑着摇头,「我也要抱歉,因为我的不诚实。」

「不诚实?」

「对,我一直不自觉的在谋求你的爱,因为你的固执、善良,你豁达的真性情,在在的都让我心动,所以,我虽然生气你的资质驽钝、恨铁不成钢,但一方面却也欣喜你的没有天份,让你可以一直留在我身边,」说到这里,傅沐芸赏了他一拐子,他笑着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我真的想让你可以有更多的时间认识我,希望有那麽一天,你对我的恨意完全消失,由爱取代。」

「老实说,我早就不恨你了,只是心口不一,何况,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你还是个大善人。」其实,是她顽固,不肯承认自己早已丢了心,不愿让自己全心全意的去爱他。

「所以,是邪不胜正?」他开玩笑的道。

她娇嗔的瞪他,「才不是,是我笨,没报到仇,反而丢了一颗心,窝囊!」

他看着脸儿红红的她,表情突然变得正经,「你说不是你在地下室放水,而我没有看到你留下的信,可你信里却写了这个坏点子,这实在巧得匪夷所思了。」

「就是。」唉,又谈回这个话题,心情就闷了。

「我们会怎麽样呢?」她抬头看着这座简陋的牢房。

「要看皇上买不买你的帐了,算算时间,也应该有消息了。」

他神情凝重,事关他们以及薛家茶场的未来,连他也没把握,只能赌一赌皇上对新鲜事儿有兴趣,那麽,成功的机会就更高了!

「皇上买我的帐?」她一头雾水。

薛东尧还来不及解释,外头突然响起杂遝的脚步声,来人是胡楚跟温钧,还有县太爷,三人看来神情都极为愉悦,只是年纪略长的县太爷则显得有点尴尬。

「还不快把牢门给开了!」县太爷吆喝着身後的狱卒,就见狱卒急急的上前,开锁拉开牢门,让两人出来。

县太爷先向两人拱手作揖,接着又额冒冷汗的对薛东尧道︰「抱歉,一切都是公事公办,希望薛爷别怪罪。」

「我明白,只是……」他不解的看向温钧。

「爷,皇上派人快马传来旨意了,是好消息!」

「什麽意思?」傅沐芸不懂,但她看到薛东尧笑了。

「沐芸丫头,爷先前要我送玉露龙井茶粉去京城,并请爷的好友八王爷进宫求皇上试饮,没想到,皇上十分喜爱,甚至吟诗赋词的赞美,还答应今年就以这款茶粉取代御用黄茶。」温钧笑着向傅沐芸解释,看着她的眼神更是充满感激,这一次,她可立下大功了。

傅沐芸瞠目结舌。「那、那个茶,皇帝真的很喜欢?」

「该说是某人无心插柳柳成荫?还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被她蒙中了?」薛东尧洞悉她心中的想法。

「你嘲笑我。」傅沐芸又羞又窘,但脸上的光彩动人。

胡楚虽然不是很听得懂薛东尧的话,但见两人互动甜蜜,开心的笑了,「看来,你们这杯喜酒我是铁定要喝了。」

薛东尧笑说︰「那也得问她了。」

「为什麽要问我?」而且还当这麽多人的面问她,傅沐芸脸上的羞红更深了一层。

温钧忍不住白她一眼,「当然要问,爷告诉过我,上回你拒绝了他的求亲,然後就跑了……」

「这一次绝对不跑了!」她脱口而出,但这一说,不等於她答应嫁了?

「哈哈哈……」胡楚大笑,「她说要嫁了!恭喜啊,薛爷!」

「好,我一定不会让胡大人等太久。」薛东尧笑着承诺,看着傅沐芸的眼神充满深情。

傅沐芸却是羞到头垂得低低的,双手捂着脸颊,糗到一个不行。

蓦地,又有衙门衙役匆匆来到牢房,一见到县太爷跟胡楚连忙恭敬行礼,再看着自家大人说︰「启禀大人,翊弘贝勒前来,说要探傅姑娘的监。」

「贝勒爷?」县太爷直觉的看向神情镇定的薛东尧。

「还有,当何师爷请贝勒爷到东厢房暂时稍後时,馥伶格格後脚也来了,还带来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说是要来探薛爷的监,何师爷只好将她请到西厢房,再要我来请示大人。」

薛东尧没有思考太久即道︰「这两兄妹不知在忙什麽,我们就去见上一见,也许会有什麽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可是我不想见贝勒爷。」那家夥眼光不正,邪里邪气的,她不想见到他。

「这里是府衙,他贵为贝勒爷,还不致对你如何,倒是——」他看着县太爷,「可否委屈大人一下……」

他跟县太爷及胡楚说了些话,一行人即分为两边,一些人向左走,另一些人向右走,该藏的藏,该敲门的敲门,然後薛东尧、傅沐芸分别进入一廊之隔的东西厢房。

傅沐芸一进东厢房就後悔了,虽然翊弘贝勒看来态度很好,但那张邪笑的脸一样令人倒胃。

「坐。」翊弘贝勒边说边朝他身後的几名侍从挥挥手,要他们退下去,明显要让两人独处。

可傅沐芸一点也不想跟他独处,想也没想的转身就要走。

「你不想让薛东尧活着出去?」翊弘贝勒突然开口。

她陡地停下脚步,缓缓的转回身,看着狂妄而自以为是的他,是了,他显然还没得到薛东尧已被皇帝赦免的好消息,才会这麽说。

「你也知道我舅舅是两江总督,他跟皇上的关系又好,官权也大——」

她好奇的打断他的话,「你可以帮忙救出薛爷?那帮这个忙的条件是?」

他笑得邪恶,「你知道,自古英雄爱美人……」他话未说尽,但语意却很明白,就是要她当交换条件就是。

哼,他是哪门子的英雄,她简直要吐了!

还好,薛东尧的生命无虞,她不必受到他的威胁,她虚与委蛇的说︰「好吧,我考虑看看。」

她还是转身要走,急着想到对面的房门外,听听馥伶格格跟薛东尧在说什麽?

可没想到,有人的动作更快——

「砰!」

一声巨响,她这扇门竟然是让薛东尧给踹开的,还好她还没走到门边,否则肯定受伤。他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暴力了?

可瞧他俊美无瑕的脸上,额际青筋暴突,他为何这麽生气,发生什麽事了?

「干什麽?你怎麽出来了,阶下囚竟如此嚣张!」翊弘贝勒甩袖上前,怒视着站在他面前狠瞪他的薛东尧,再指着县太爷骂,「你还待在那儿做什麽,人犯都跑了,还不找人把他抓起来?」

「是!来人,抓人!」县太爷向两名衙役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即上前,但并不是抓薛东尧,而是抓翊弘贝勒。

「你们这些笨蛋,抓错人了!」他气得大吼,正要一掌打飞两个白痴衙役时,没想到,薛东尧的动作更快,一个向前,迅速点了他身上几个大穴,他顿时动弹不得。

「啊……」该死,竟然连他的哑穴都点了!翊弘贝勒恶狠狠的瞪着站在他面前的薛东尧,只能在心里咒駡。

薛东尧冷冷的看了翊弘贝勒一眼,随即走到傅沐芸身边,「他跟你说了什麽?有没有对你怎样?」

「没,倒是说了什麽……」她笑眯眯的将翊弘贝勒说要以她当交换条件,他就能救他出大牢的话简述给他听。

「我猜也是。」他冷笑。

胡楚看着翊弘贝勒,忍不住的摇头叹息,「真是自毁前程。」

翊弘贝勒受不了的瞪着胡楚,不明白这不识抬举的老家夥在叹什麽气。

温钧也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可怜啊,没救了。」

他们到底在说什麽?干啥一副他很悲哀的样子,翊弘贝勒心中怒火愈来愈烈。

最终,还是县太爷开了口,「其实皇上已经答应让薛爷将功赎罪,他没事了,可是,贝勒爷的麻烦却大了!」

闻言,翊弘贝勒脸色刷地一白,惊愕的目光看向薛东尧。

他冷笑的说︰「贝勒爷想不到情势会突然大逆转吧,但你想不到的事还不只这一桩,把人带出来!」

人?什麽人?翊弘贝勒愈来愈感到不安。

接着,他就看到几个衙役竟然将一名眼熟的中年男子揪进房里来。

他浓眉一皱,多看了那名男子几眼,心中想着是在哪儿见过他,但此时眼角余光突然瞄到自己的妹妹竟然头低低的也走进房时,他一愣。

馥伶格格一脸困窘,而她身後跟着的丫鬟、侍从也一样是头垂得低低的,好像都见不得人。

薛东尧一脸严肃的看着翊弘贝勒,「这名被绑的男子,贝勒爷没印象吗?」

哼,他对女人的印象会多一点,但男人,还是老男人?他摇摇头。

「那麽,就只好由我提醒贵人多忘事的贝勒爷了。」薛东尧转头看着局促不安的馥伶格格,「两位果然是兄妹,行为举止一样充满算计,令薛某大开眼界——」

这一说,翊弘贝勒突然想起这名中年男子是谁,他难以置信的狠狠瞪着不敢看他、也不敢哼上一句话的妹妹,难怪她这麽安静!

「馥伶格格稍早选择大义灭亲,当然,一开始说好的条件是,只要我肯娶她,她就愿意说出你做的好事,她说你找到这名当年为薛家的储藏室打造钥匙的锁匠,以杀死他妻女来威胁他再打造同样的钥匙……」

薛东尧的话尚未说完,翊弘贝勒已经气得脸色铁青,他怎麽也没想到,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妹妹竟然出卖他!

见哥哥脸色难看,一副要将她杀了的样子,馥伶格格也是面如土灰。

「但是,你很聪明,」薛东尧继续道,「虽然很早就拿到钥匙,但你懂得不轻举妄动,你买通了薛家一名好赌的奴才当内线,耐心的等待机会。

「那天,沐芸离开薛家,并留下一封信,他立即早一步地将那封信拿走,送去给你,我说的对不对?」

可恨!翊弘贝勒恶狠狠的瞪着薛东尧。

薛东尧看出他眼中的怒火,很好心的解开他的哑穴,让他得以发泄,免得内伤。

翊弘贝勒立即朝他怒吼,「对,我看了信,也毁了信,然後要我的手下拿着钥匙进入茶室,照信中的方法毁了御用黄茶,我就是要教训你这个不把我当一回事的死跛子!让你被皇上砍头、抄家灭族!」

薛东尧刻意叹息後,又嘲弄地说︰「但很可惜,你失败了,布了这麽久的局,到最後还是白忙一场。」

「不!我没有!你还是让我给废了一条腿了,不是吗?既然你不识抬举,拒绝我参与薛家茶场的经营,我就玩死你!可惜你没死,但跛了一条腿也够了,这就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薛东尧再跟我斗下去,另一条腿我也差人给你剁了!」他怒不可竭的吼了一大串。

屋子里一阵静寂,每个人都又惊又恨的瞪着他瞧。

「原来真是你。」

「天啊,贝勒爷你竟然……」

「好啊,原来你就是幕後的藏镜人!」

傅沐芸、胡楚及温钧一人一句,视线一致,全瞪着翊弘贝勒。

连馥伶格格也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一次,她会知道是哥哥在搞鬼,完全是因为哥哥几度到花街柳巷喝得烂醉後回来,发酒疯时说什麽他的仇恨即将得报……所谓酒後吐真言,她听了好多事,可怎麽就没听到这三年前的事!

翊弘贝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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