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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听未央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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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不出口!
怀里的女人,是他双生双世的挚爱,如何肯轻易放手?!别说是先太后一道懿旨,就算天下人皆反对,又能将他刘彻如何?
这般想着,便不由自主加深了吻。两人唇齿交缠,愈加浓烈。陈娇始终躲闪逃避,紧咬银牙,不让刘彻更进一步。刘彻圈住她的脖子,压向自己,将吻蔓延至她的耳畔,怒道:“张嘴!”说着,霸道地咬上她的耳垂。
陈娇吃痛,更加躲闪不及,只是拼不过刘彻力大,委屈地受着。她是极少示弱的人,就连在刘彻面前,也是如此。可从前是刘彻心甘情愿地在她面前敛下所有戾气与傲气,但今日,三年后再见,却不由忘情相吻,更是少见的现出平日威严霸道之容。这一点,令陈娇十分抵挡不了。



第六十七章 长信
本章节内容作者正在修改中。。。。 

第六十八章 吻痕
本章节内容作者正在修改中。。。。 

第六十九章 妍儿(已修)
待这宴会行了大半,已有不少宫妃隐有倦意纷纷告退。而皇帝刘彻本人,也在冠冕堂皇几句话之后离开。然而,此宴非但没有结束,反倒更加热闹。百官们见前殿之上已没有了正经主子,不由得卸下拘谨,顿觉轻松。
然而,未央前殿之上仍立了一人,他太过沉静,太过低眉顺眼,太过容易被人忘记。尽管站在至高处,却好似低在尘埃里。
这人名唤晁书,素来在杨得意手下做事,间接听命于皇帝。虽不起眼,但见得多了,倒还认得。
刘胜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了他一眼,心中颇含恼怒。
原因无他。乃是被刘胜发现,趁自己因酒醉出殿透风的间隙,此人溜到陈娇身边,知会其与自家主子皇帝相私会……
刘胜心内冷笑,把玩着手中夜光杯,转头望了陈娇一眼,忽而问道:“阿娇,午时,我离开长信殿之后,你都做了些什么?”他又笑着添了一句,“呵,这么久。不会感到无趣吗?”
陈娇手中玉著微顿,“嗯?”淡淡道:“没什么。”继而将玉著放下,诚挚道:“我与陛下说了一会子话,又与娉姐姐叙了旧,然后不就见到你了?”
刘胜靠近,又问:“只是与皇兄说了一会子话,而已么?”目光在她脖颈间停滞,右手抚摸上那些细密清浅的吻痕,道:“就没有干些别的什么了?怎么说也是旧爱。不,应该说,是旧情未了。”
陈娇颈间的肌肤与他相触,脑中回忆起长信殿中与刘彻的荒唐,心跳蓦地一滞。她呆了一会,而后道:“旧情至今未了,这话不错。但,你不必担心,我还会与他有什么。阿胜,我与你的婚事,是我娘亲身前订下,又有先窦太后的懿旨做媒,绝不会……”
“是啊。”刘胜心内发酸,兀自打断道:“能够保住这门亲事的,一件是遗命,一件是懿旨。不然还有什么?”
阿娇一怔,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此时,即使看不见刘胜微沉的脸,看不见他冷冽的眸色,阿娇光凭这发沉的声音,已然辨得出,个中涩意。这样默默吃醋的刘胜,她很心疼。
默了许久,喃喃唤道:“阿胜……”
刘胜自斟一杯,神情漠然,想起今夜赴宴之前,路过宣室殿时的情景。
彼时,他抬头,于数级阶梯之上,望见一名身着粉色罗裙的女子,娇笑着从宣室跑出,十三四岁的身量,看不清模样。远远见了,却觉得无比熟悉。
看她的衣饰,不似宫婢,也不似陛下的宫妃。但,如何会从宣室殿出来?
心内疑惑,是以逗留。不一会,从她身后跟来一个小黄门,他的声音忽而尖细,忽而沙哑,口口声声唤道:“妍儿姑娘。”
刘胜这几日在长安同众皇兄相会交谈,也曾听闻,陛下在半年前在宫外寻了个美貌女子回来,不作寻常妃子看待,正储在宣室殿。初时,众人皆不信,既然那女子美貌颇受看重,为何陛下不直接将之纳为妃子?又既然,已进了宫,为何日日禁在宣室殿,鲜有人瞧见?
疑窦渐生,关于美貌女子的传言添了一重神秘。再后来,又传出,这名女子,唤作妍儿。众人仍旧云里雾里,不敢妄下结论。
那时刘胜一听见小黄门作此称呼,登时来了兴致,略走近些瞧她。恰好被唤作妍儿的女子定住了脚步,与身后的小黄门说起话来。至于说了什么,刘胜隔得远自然听不清。只是这面容,倒是瞧了个分明。
眼如桃瓣,眉如柳。说话间,双目含情,似笑非笑。倾城容色,活脱脱那个方才还在他眼前的陈娇!只是陈娇眼上覆了白绫,身量也更高些,不然瞧得远了,极容易认错。略一估量,大约有六分相似。
他眯起眼睛,心道,好一个替身……
大概正因为生了一张酷似陈娇的脸,身形亦相似,才能够被刘彻保护得滴水不漏。半年了,连一丝风声也不闻,重重宫墙内,只有依稀真假难辨的传言而已。
如若,连个替身也能被珍视至此,那么,现下坐在自己身侧,真正的贵女,皇帝心尖尖上的人,堂邑翁主陈娇,又当如何?
刘胜思及此,一时失手,杯盏落地。“啪”地一声,甚是清脆。陈娇转头,担忧地问道:“阿胜,你怎么了?”
“我没事。”语气清凉。
陈娇心头不安,去抓他的手,道:“别再胡思乱想了,阿胜,好吗?”又急道:“长安城外我曾与你说过的那些话,什么见了他就好像丢了魂一般,都是开玩笑唬你,不是真的。你若不放心,那我们只在长安待半月,半月之后,即刻回虏奴,我再也不回京了,再也不与他见面,这样,好不好?”
刘胜动容,顿了顿,拥住她,道:“阿娇,我爱你。”在她的发间落下一个轻吻,满足地道:“我不是要你为我如此,显得我十分不厚道。只要你与他保持距离,不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我就不会难过。”阿娇此时才晓得,刘胜对今日之事,大约已经知情。心下尴尬,却听他又道:“你不是在我的身边,就是在我的怀里,这样很好。”
阿胜没有怪她,这实在太难得,寻常男子,极难做到像他这般。当初娘亲的决定下得委实英明,替她挑了一个如意郎君。
纵使这时,脑中又闪过刘彻贴身侍从晁书的话——“陛下邀翁主,于椒房殿东室小聚。”
她摇摇头,驱散脑中这句话,与刘胜道:“宴会已散,咱们也该走了?”
与为数不多尚留在座上的侯爷和官员们一一拜别,两人相携出了未央前殿。
路上,两人的影子交映在一处,刘胜见了发笑,他与陈娇道:“阿娇,今夜月色极好。你不能看见,实在辜负了这月光。不然,还可同我赏个月。虽然,平日我也无甚闲情逸致,但总觉得今夜的月色,值得我将它记住。你说是不是?”
阿娇脚步一滞,喃喃道:“这有什么好记的,年年月月都是这样。总有一些文人雅客,爱拿它作这样那样的文章……”
——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明明月亮,也就是月亮而已。
——怎么不见他们吟诵太阳。
——你曾经与人看见过这样一轮月亮吗?陪你看月亮的人既美好又值得怀念,让你再也忘不掉吗?
——阿娇,就是你呀。
陈娇感到掩在白绫后的双目润了润,脚步微滞。
“怎么了?”刘胜觉察出她的不对劲,出声询问,眼神中却透露着隐隐的不安。他怕,怕在陈娇的心中没有分量,站不稳脚。因,带给他强大威胁的情敌刘彻,是自己的兄长,是一国之君大汉之主。
愈想愈急躁,不等陈娇回答,忙道:“定是念家了,不如本王现在就送你去堂邑侯府?”望见了她脸上的一丝迟疑,刘胜立即转头吩咐侍从祁邯,“傻站着作甚!还不快去备马车!”
祁邯垂头应了声“诺”,转身退下。
“……且慢。”
“且慢!”
陈娇默了默,终于拒绝。而后,听到另一略陌生的男声响起,颇感惊讶。不一会,那男子已至娇胜二人身前。
刘胜眯了眼睛瞧他,身量偏高,着了墨青色宫装,侍从打扮,低眉顺眼,正是皇帝跟班晁书是也。
“哦?”刘胜抚上阿娇的肩膀,淡淡笑着,道:“皇兄身边的晁公公,对本王的去向有意见?”
晁书回以微笑,恭顺谦卑,躬了躬身,才道:“奴才不敢。”笑望了刘胜一眼,继续道:“奴才只是个传话儿的,若中山王与堂邑翁主先走一步,只怕陛下会怪罪奴才延误了消息。”
“何事?”陈娇将刘胜越搂越紧勒疼了她肩膀的手拍下,蹙眉问道。
晁书语调平稳,“陛下方才说,堂邑翁主有一件爱物落在了……”
刘胜轻蔑地一笑,搂了陈娇扬长而去,甩下一句凉凉的话飘散在未央宫的晚风里,“改日有空再取。”
夜深了。
不知现在已是什么时辰。
寒风吹起,长廊上的两盏橘色宫灯轻轻地荡着飘儿,映下灯影绰绰。昔日流光溢彩的未央宫首殿,现如今,空寂寥落。
刘彻默望了一眼宫门上铮亮的凤凰扶手,想着,这座椒房殿,尚缺了个女主——陈娇。只有那个贵气与生俱来、风华卓然的阿娇,才配得到这母仪天下之位。也只有那个风流灵动到骨子里的小女子阿娇,才是他心之所系,望永结同好。
……若是旁的人,纵是眉眼再相似,也难以令其动情。
他将手中的竹简丢到一旁,向身后的杨得意催促道:“堂邑翁主仍留在未央前殿么?再去请。”
阿娇素来承不住别人盛情,请得多了,纵使再不愿意,她也会巴巴的赶来。这脾性,刘彻简直太了解。
虽然她与刘胜婚约未解,但至少,心还在自己这里,胜算也大了数成。
杨得意垂首禀告:“奴才已留下晁书在前殿,他为人机警,定能办成,陛下暂等会吧。”毕竟,连三年都等了,还愁这一时半会?
刘彻回身,坐至案前,清饮了一口茶,随手接过杨得意递过来的上奏。
展开。上述朝堂之争。刘彻一边低头瞧着,一边再去端茶,不小心,一手推翻了杯盏。“啪嗒”一声,清脆利落。一旁有两位宫人靠近,整理起案上的竹简与要物。
待她们将破碎的杯盏取下,并默默擦净了案几之后,刘彻仍旧没有回过神来。他靠在一边,半托着腮,眯了眼睛,问道:“杨得意,你去殿外头瞧瞧,堂邑翁主可是候在外头?”
杨得意称诺,正欲奉命而往,只听见门“吱呀”一声,再抬头的时候,晁书出现在眼前。
只见陛下立时展了明朗笑意,一挥手,道:“命她进来即可。”
晁书低着头,嘴唇翕动,却没有出声音。
陛下又道:“傻站着作甚?去把堂邑翁主请进来吧。”
晁书缓缓抬头,先是望了自己的师父杨得意一眼,目光短暂停留,以求救的眼神。
杨得意心中大叫不好。
果然……
刘彻话中语气立变,凛然道:“怎么?请不动?”他的笑僵在脸上,冷意侵人。不怒自威的神色,更甚往日十倍。
晁书回话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哆嗦起来,将方才一番事情大体告之。
刘彻听完,默默了许久。
彼时,椒房东配殿烛影摇曳,众人心头惶惶,他们正忧心是否将面临天子之怒,耳畔响起一道声音:“都给朕滚出去。”
……
杨得意是最后一个出殿的,他偷偷觑了陛下一眼,看见他目光盛满无尽的哀伤。
——“阿娇,未央前殿到宣室殿的路,太长了。所以以后要两个人一起走。”
“好啊。”
——“遇到似今夜这般好的月色,要与我刘彻一起赏。”
“好啊。”
——“阿娇,以后我们俩的距离,不许超过一个未央宫。”
“都好。”
刘彻想起三年前两人对话,叹今时竟不如往昔。这一世,两人连成亲也如此艰难吗?这段缘分,从始至终被他小心呵护在掌心,却依旧浅薄至斯?
不由抬头望了望月亮,远没有那一日明亮。
自己当时的话在耳畔响起。
——有一天再次抬头,发现与上次陪在身边的人不同,或者根本就没有人陪在自己身边,这个时候,就会觉得月光洒得太悲凉了……
------题外话------
已修!


第七十章 请柬
汉王宫宫门外,马车已在外等候多时。
一名褐衣车夫望见了自家主子中山王殿下与其未来王后翩然提步而来,“扑通”跃下马车,默默躬身行礼,并从马车内拿出一张矮凳,作未来王后垫脚之用。
刘胜先扶陈娇上马车,在她耳畔小声地道:“等会,我先把你送去堂邑侯府,然后……”
“胜哥哥。”
刘胜听见一婉转女声在身后响起,唤得正是他,一转头,瞧见来人,倏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是淮南翁主,刘陵。
她又唤道:“胜哥哥,是我,陵儿。”偏头笑着:“原来阿娇也在。”
刘胜对她笑了笑,向陈娇继续道:“你先进去,夜里风寒,仔细着了凉。”小心地替她关上马车门,不让风透进去,这才转身。
只见刘陵身穿俏丽粉色襦裙,长发垂及腰,夜风拂过带起青丝飞扬,脸上未施半点脂粉,素面朝天,巧笑倩夕,端的是风情万种。腰间系着一枚白色玲珑玉佩,悬挂在玉笛之上。
而,在刘陵身旁,立了一名蓝衣风流、姿容出众的男子,端端以银簪束了发,简单却也英气,身姿挺拔,面容含笑。
这正是现今的薄家家主薄未晞。薄氏曾经势大,借安氏而立琴阁,坐拥大半个江湖武林,风光无限。可如今,沧海终成桑田,昔年繁华再难复返。琴阁不敌以黯息派为主的江湖势力排挤,又因内部机构尾大不掉,内耗过大终至分崩离析……薄氏虽为大族,却子嗣单薄,在嫡长子薄未然重病西去之后,如今唯留薄未晞一个血脉。
便是刘胜眼前身着蓝衣的薄未晞了。京中盛传,薄氏与淮南王有意联姻,也不知是否谣言。
刘陵迎着刘胜的凝视,不着痕迹地挽上薄未晞的左臂,脸上轻轻笑着。
刘胜淡淡开口:“嗯,陵妹妹好,有事?”
刘陵与薄未晞相视一笑,并从后者手中接过一张柬,递给刘胜,浅笑道:“陵儿与未晞的婚事,便在一月之后。趁着这次为贺新帝来朝,陵儿亲自向各位叔伯兄弟送上请柬,望王兄赏个脸。”
“都是自家人,说什么”赏脸“不”赏脸“的。既然陵妹妹盛邀,到时我与阿娇一定会来。”刘胜一言接下,望向薄未晞的时候,眸中深意难明。
简短寒暄之后,刘胜便与两人相别。极豪华的诸侯王马车驶过,鸣起辘辘之声。
隔了许久,薄未晞低沉的嗓音才响起:“陵儿,这个人,你不该邀请。”
“不,我就是要让全天下都知道,我要嫁给你。虽然琴阁已经不在,薄未晞的名号不再那么响亮,但我相信,你仍可以东山再起。”刘陵嫣然而笑,“未晞,我会助你。”
薄未晞脸上的轻笑从诸侯王马车离开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此刻,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痛色,冷笑道:“助我?你能保住我的命,已是十分艰难。”
琴阁既倒,虎落平阳被犬欺,自有无数小门小派意欲灭之而后快,从前人数达万的琴阁,如今只剩他薄未晞,孑然一身。
这些剧变,实是三年前初登主座的他难以想象的。
那时他年少轻狂,手中正式执掌大权,就在短短几个时辰之内,召集整个大汉琴阁所有精英门徒,隐卫和死士,杀向汉宫未央前殿,一洗十年血仇。王室势弱,连当时的太子,澄音楼之主刘彻也未能将他如何。
只是,仅仅五个月。
五月之后,刘彻以黯息派嫡女顾川仪迫得顾氏为澄音楼所用,对琴阁严厉打压。更兼琴阁自身百年基业亏空严重,再也撑不住。大厦倾倒,树倒猢狲散,时至今日,偌大琴阁只剩自己这一人……江湖昔年恩怨终于有机会被重提,而,无论哪个门派想追究琴阁往事,都会把仇算到薄未晞一人身上。
面对整个江湖的追杀,他走投无路,是以寻到了淮南翁主,刘陵,他的旧情人。半月前,他赶上为贺新帝来朝的诸侯进京大流,终于与刘陵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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