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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娘娘要休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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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尹离开没多久,闻人尹便送来一瓶药粉与一颗赤色的丹药。
「为免太突兀,这药粉在你抹上三天後,药效才会逐渐显现出来,还有这丹药是我附赠的,服下後,有意想不到的妙用。」他没说出那颗丹药真正的作用。
呵,若是让牧萩尔知道他与他的王妃合谋这件事,一定会气得想剥了他的皮,不过那时他已不在关城,牧萩尔也奈何不了他。
「对了,还有这药你拿着,若是你後悔了,擦上後便可复原,否则要等十四天才能恢复。」
「多谢侯爷。」奚荷月道谢。
闻人尹笑吟吟提醒她,「王妃可别忘了写信告诉我最後的结果。」
他已收到牧萩尔命人送来的人皮面具,下午便要起程回去,虽然不能看戏很可惜,但比起面对牧荻尔可能有的怒气,他还是走为上策。
这日晌午,旭王府迎来一名贵客,大厅众人都下跪行礼「恭迎陛下」。
「都起来吧。」牧隆瑞微服前来,身上芽着一袭藏青色滚着银边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镶玉的腰带,面容粗犷,下颚蓄着胡须。他双手负在身後,颅向伍连郡,「皇叔最近身子可有好些?」
他身旁侍立着一名太监和四名大内侍卫,全是便装打扮,大厅外亦有不少大内侍卫随侍保护。
伍连郡垂首恭敬答道:「启禀陛下,自上次中毒後,王爷的身子一直未能痊癒,小的这就命人去请王爷过来,请陛下稍候片刻。」
牧隆瑞摆摆手,阻止伍连郡派人去通报,「朕这次微服出巡,是为了来探望皇叔,既然皇叔中毒未癒抱恙在身,就不用让他来见朕,朕过去看他便可。」
他此番不说一声就前来旭王府,为的便是要亲眼看看牧荻尔是否真的因中毒而变傻,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才能看到真实。
虽然先前已有不少探子传回消息,回报牧萩尔事是真,但未亲眼确认,他始终心存疑虑。
要说目前有谁能威胁到他的帝位,放眼日耀皇朝,便只有旭王牧荻尔了。若是他昏庸无能也就罢了,偏生牧荻尔十分能干,在朝中、民间皆颇有威望,他寝食难安。
牧萩尔是助他登基的三大功臣之一且又贵为皇叔,不能贸然诛杀,偏偏这几年来他将封地治理得井然有序,没有任何错处和把柄能让他杀他。
找不到诛杀牧萩尔的藉口,他只能暗中命人刺杀,但每次都让他逃过,即使上次他派人下了剧毒,都没能毒死他。
不过,他是真傻还是假傻,他一定能看出来,毕竟当年他是隐藏本性,佯装谦逊仁厚,才得到夜离、牧萩尔和上官凤驰相助,要说起这伪装之术,他可是个中好手,牧荻尔是否是装出来的,他很快便能识破。
「是,请陛下随小的来。」伍连郡恭敬地走在前面领路。
牧隆瑞跟着他走向牧萩尔所住的寝院,侍卫和太监也随行护驾。
一行人来到寝院,就看见牧荻尔坐在地上与两只狐狸玩耍。
伍连郡快步上前禀告,「王爷,陛下来看您了。」
桃娘急忙跪伏在地,牧萩尔只是歪着头,目光在牧隆瑞和随侍在他身後的太监以及侍卫间穿梭,一脸困惑,「他们是谁?」
「王爷,快起来向陛下行礼。」伍连郡伸手想扶起他行礼。
「我又不认识他们。」他不肯起身。
「王爷——」伍连郡满脸焦急之色,还想再劝,却被牧隆瑞打断。
「皇叔身子不适,无须多礼。」他接着温和的问:「皇叔在做什麽?」
牧萩尔没搭理他,低着头继续逗弄狐狸大仙。
「王爷,陛下在问您话。」伍连郡在一旁提醒。
他疑惑地拾起头,「我又不叫皇叔。」
「那你叫什麽?」牧隆瑞顺着他的话接腔。
「我叫王爷。」他与牧隆瑞四目相对,清俊的面容上透出一抹憨傻之色。
打一进来,牧隆瑞便暗中细细地打量着他,听见他的话,他眸里闪过一抹精光,走上前,「这狐狸是你养的?」
「是我养的,很漂亮吧?」牧荻尔得意的抱起大仙。
牧隆瑞抬手要摸它,狐狸大仙却对着他龇牙咧嘴,相当凶悍。
牧隆瑞原先温和的神色瞬间一变,大怒喝道:「区区畜生竟想攻击朕!来人,给朕将这畜生毙了!」
「是!」一名侍卫领命迅速上前,从牧萩尔手上抢过狐狸,抽出佩刀,就要杀掉大仙。
看见这幕,一旁桃娘惊骇得倒抽气,动也不敢动。
「不可以!」牧萩尔却大吼一声,用头撞开那名侍卫,从他的手上抢回狐狸大仙,紧紧护在怀里,他仰起脸,脸上满是愤怒,伸手指着牧隆瑞骂道:「你是坏人,你出去!」
没料到他一张口便无礼地怒斥陛下,伍连郡急忙劝阻,「王爷,不可以对陛下无礼。」
牧萩尔反倒扯着伍连郡的衣袖,气呼呼的告状,「他欺负大仙,他是坏人,伍总管,你快赶他出去,我不喜欢他!」
听见自家主子敢驱赶陛下,桃娘更是吓白了脸。
牧隆瑞微微眯了眯眸,正要张口说什麽,背後忽然传来另一道嗓音。
「荷月拜见陛下。」拎着包袱的奚荷月领着菊儿低垂螓首躬身行礼,缩在袖中的十指紧张的掐住了掌心。方才的事她全都看见了,她强忍着心中的骇然,努力让自个儿镇定下来,在这种时刻她不能慌,一旦乱了方寸,後果难料。
回头看见是奚荷月,牧隆瑞微微扬起了眉,「旭王妃这身装扮是外出回来?」他早巳接获消息,知她离府出走之事,但此时却故作不知。
她抑住心头的恐惧,低着头说出他们先前商量好的说词,「禀陛下,日前荷月因惹怒王爷被驱离王府,直到一早伍总管才派人接回荷月。」
「抬起头来,你是何事惹怒了皇叔?」牧隆瑞询问。
她抬首答道:「荷月因责罚了王爷的侍婢桃娘,而惹得王爷生气,才赶荷月离府。」
牧萩尔抱着狐狸大仙走到她身前,瞪着她,「以後你不可以再欺负桃娘喔,你再欺负桃娘,以後我就不让你回来了。」
她低垂着睑,委屈应道:「是,荷月以後不会再责罚桃娘。」
「你为何责罚那侍婢?」牧隆瑞问。
她抿着唇,迟疑须臾才回答,「禀陛下,荷月是因王爷太纵容宠爱桃娘,担心桃娘恃宠而骄,因此才寻了个藉口责罚她。」
牧隆瑞瞟了眼一旁畏缩低着头的桃娘,看向奚荷月假意规劝,「皇叔此时正须需人照料,身旁多几个宠婢侍妾的也能替你分忧解劳,你身为王妃,胸怀该宽大些。」
「是。」她恭谨地颔首。
伍连郡走到她身边说了几句话,奚荷月出声道:「陛下风尘仆仆,如今已备好厢房,陛下先歇息一下可好?」
「嗯。」回头再望一眼嘟着唇瞪他的牧荻尔,牧隆瑞捋了捋下颚的胡须在奚荷月和伍连郡的陪同下离去。
方才他刻意命人毙了那狐狸,便是想试探牧萩尔会如何反应,结果他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一头撞开侍卫抢回狐狸,还对他出言不逊,反应就如同心无城府的孩子。
看来牧萩尔是真的傻了。
待一行人走远,桃娘才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方才真是吓坏她了。
牧萩尔低头顺着怀中狐狸大仙的毛,眼神透出一丝鋭利,从牧隆瑞临走前朝他投来的那一眼,他明白自己刚才顺利骗过他了,不过以他多疑的性子,恐怕试探不会只有一次。
第十章
远远看见在园子里玩耍的牧萩尔被一名大内侍卫撞倒跌落莲池,奚荷月心头一紧,望向站在不远处观看着这一幕的牧隆瑞,心头明白这定是他刻意命那侍卫做的。
她咬着唇,按捺着想奔过去关切牧萩尔的冲动,唯恐坏了事,只能隐於一旁,直到看见王府的下人跳进莲池救起他,这才舒展开眉头。
陛下究竟还要试探几次才肯满意?他这两日已明里暗里的试探了好几次,今日竟还命人从背後推牧萩尔落池……难道陛下这趟来不光是试探,而是专程置他於死地吗?
想到此,奚荷月心头顿时一惊,掌心布满了冷汗。
所幸经过这一次,牧隆瑞似乎满意了,不久便离开王府,返回都城。
送走牧隆瑞,奚荷月急忙回到寝房,望向先前跌进莲池里的牧萩尔。
「你没事吧?」
「没事。」他刚沐浴完,已洗去一身脏一污,见着她,表情十分温柔,「这两日累你担心了。」
她轻摇螓首,「还好陛下终於走了,看来他应该相信了。」
只是想到他临走前叮嘱她的话,她又不安起来——
「别忘了当初朕交付给你的任务,一旦旭王有任何异状即刻回禀。」
除非牧萩尔死,否则陛下无法放心,思及此,她心蓦地一沉。
见她神色凝重,牧荻尔担忧的握住她的手,「怎麽了?脸色突然这麽难看,是不是身子哪里不舒服?」
她摇头,「我很好。我只是想到,虽然陛下暂时相信你了,可是他终究不会……」她顿住,没有说完。
他会意的接口,「他终究不会放过我,对吗?」他逸出笑容,「你放心,只要再忍一段时日就好。」
「这是什麽意思?莫非你有什麽打算?」
「他若不再是陛下,便无法再威胁我了。」
她一愣,接着一脸惊骇的捂着唇。「难道你想……取而代之?」
「不是,不是我,自有别人会取代他,」他对皇位没有任何兴趣,否则当年他便不会选择辅佐牧隆瑞,而是直接投入夺位之战。
「那是谁?」她皱眉。
「是我的另一名皇侄。」
「可那些皇子当年不是都死絶了吗?」
「不,有一人逃过一劫。」他将与夜离的岐黄约略告知她,「我们目前是按兵不动在等待适当的时机,待时机一到,将会一举推翻牧隆瑞,拥立新帝。」
他们竟然意图谋反?奚荷月十分震惊,但片刻後就稍稍冷静下来,仔细一想,陛下即位以来,大肆诛杀臣子,弄得人心惶惶,还强徵民夫修葺陵寝,苛徵重赋,早已天怒人怨,迟早会引起人民反抗,若是推翻了陛下,不只他的危险就能解除,对百姓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问题是,此事必定没那麽容易。「你们这麽做很危险。」
「只要消息不走露出去,不会有任何危险。」牧荻尔微笑道。
她心一震,「那你还告诉我,你不怕我泄露出去吗?」
他凝视着她,眼里充满了对她的信任,唇边亦扬起一抹飒爽的笑,「我相信你。」
他对她的信任令她动容。她郑重承诺,「这件事我絶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只字片语。」
他爱怜地舒臂将她拥入怀中,「你不需要向我承诺什麽,我相信你。」把这麽重要的事告诉她,意味着他已完完全全将她视为自己的妻子,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
踌躇片刻须臾,奚荷月拿起药粉仔细涂抹於脸上,抹上後看不出任何痕迹,只有皮肤略显白皙了些。
「小姐,您真的要这麽做吗?万一弄巧成拙,真被王爷嫌弃了该如何是好?」菊儿很为她担忧。
奚荷月语气平静,「若是他因此嫌弃我,我也没什麽好再留恋,正好可以让我对他彻底死心。」
牧隆瑞离开後,为了让她自在一些,牧荻尔让小凌子再扮成他,又找了另外一人假扮成她留在王府,暗中带着她来到别庄,这里全都是他信得过的心腹手下,没有探子混入,因此她决定趁此机会考验他。
「可是……」
「别可是了,去倒杯茶给我。」明白菊儿是在为她担心,但她已下定决心要这麽做。先前他扮成不同的男人试探她,现在轮到她考验他了。
与伍连郡商讨完事情,牧萩尔走进房里,看兄她,他俊脸上扬起笑意,「荷月,外头天气很晴朗,我们出去走走。」
「好。」她颔首,随他走出寝房。
两人漫步在花园中,牧萩尔说道:「对了,桃娘提醒我向你解释一件事。」
「什麽事?」
「桃娘服侍我多年,我从未对她动心,也不曾有过踰矩之事,她待我也是主仆情谊,那时我找她上床陪睡,只是为了做给你看,在那之前我不曾让她陪寝过。」
听见他的话,她有些讶异。桃娘的事一直像根刺紮在她心头,隐隐作痛,此刻听他这麽说,那根剌彷佛瞬间被拔了出来,她眉眼不自觉的放柔。
他没漏看她流露的细微表情变化,含笑道:「桃娘说怕你会在意这件事,要我向你说清楚,免得你误会。」看来她先前似乎真的误会了,还好今天解释清楚,他也不想再有任何误会卡在两人中间。
奚荷月轻抿着唇,没想到桃娘这麽细心,竟察觉到她对这事有多在意。
牧萩尔突然抬起她的脸,在她粉唇上印下一吻。
她一怔,面颊飞上一抹霞色。
他将她揽入怀中,低声在她耳畔吟着她曾念过的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荷月,别再离开我,我保证以後絶不会再做出让你不快的事。」
她轻轻在他怀里颔首,倘若他能通过她给他的考验,此生她絶不会再离开他。
「你别看我。」床杨上的奚荷月辽着脸别开头。
闻人尹给她的药效果已显现,她整张脸开始肿胀脱皮,连她拿照镜子都被自己那丑陋的容貌吓住,不敢再多看一眼。
「我已命人去请少尹来,以他的医术一定有办法治好你这怪病,你别担心。」牧萩尔温雷安抚她。
两日前,她的脸便有些浮肿,原以为只是暂时,岂知昨日变得更严重,今天整张脸更是肿胀不堪,也开始脱皮,他连请了好几名大夫过来,却没有一个能查出她究竟得了什麽病。
「我知道我这模样很吓人,我不想你看见我这副骇人的模样……」虽有意藉着毁容来考验他,但她又矛盾的不想让他看见自个儿此刻的脸,不想破坏自己在他心中的印象。
他轻轻扳开她遮着脸的手,柔声诉说:「我们是夫妻,不管你变成什麽模样,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美。」见她的五宫因肿胀而变形了,更因脱皮而发红,他很是心疼。「很疼吧?」
「不疼。」她摇头。也不知这药是什麽做的,她的脸都变成这样,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痛。
「都肿成这样怎麽可能不疼,别逞强,疼的话就说出来。」见她强忍着不喊疼,牧萩尔更加怜惜,在床边坐下,将她拥进怀里。
她是真的不疼,但为免他起疑,她配合地呻吟了几声。
「王爷,我的脸若是一辈子都治不好怎麽办?」
「不会的,有少尹在没问题的,没有任何疑难杂症是他治不好的。」他对闻人尹的医术很有信心。
「可万一连侯爷都治不了呢?」她忧虑的望着他。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那我便带你访遍天下名医,我不相信没人能治得好你。」希望治好她并非他在意她的美丽,而是不愿她痛苦难受。
连她自个儿都受不了她此刻这副容貌,她却没在他眼中看见任何一丝嫌恶,奚荷月心下不禁十分感动。
就在这时,一声异响传来,她微微一愣,随即而来的恶臭让她忍不住掩鼻。
接连又再响起数声噗噗声,她窘得耳根发烫,没脸见人。
她今早服下了闻人尹给她的那颗赤色的丹药,可没料到它的作用竟是这样,让她屁声连连不絶,并且伴随着恶臭。
看见牧萩尔下意识地捏着鼻子,她羞赧的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进去,赶他离开。「你出去。」
「我不在意。」他放开手,忍着臭味,温声说道,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
「可是很臭。」她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传来。早知侯爷给的丹药竟是这种作用,她絶对不会再用。她可以容忍自己变丑,却不想变臭。
「不臭、不臭,你别裹得这麽紧,当心把自个儿闷坏了。」他伸手扯着被子想让她透气。
「你先出去!」她伸手推着他,想赶他离开,这种臭味连她都难以忍受,她委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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