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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玩王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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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帮我更衣。”我掀开被子下床。
“公主,您还是休息吧!”青儿慌忙道。
“不,快去拿衣服来”我边命令,边走向更衣的屏风内。
光政殿。
不等门外的公公通报,我便快步进大殿,福身行礼:“参见王上。”
“免礼””大殿上传来温和的声音。
“谢王上”我起来抬眸,大殿上右边是三个身着朝服的宗室王亲,左边是泫月和承焕,对上泫月柔魅的凤眸,我唇边浮起浅浅的笑容。
“嫆儿你来得正好,这个拐胁你出宫、通敌叛国、玷损王室的逆臣贼子,你说要如何处置”玉阶凤椅上,太后老妈满脸怒容,瞪着殿中央跪着的人,严声道。
大殿中跪着的人,被扒去紫金朝服,摘掉了冠冕,散发遮脸,一时间,我不能立刻接受那个俊逸儒雅的王爷竟是现在这个神色颓委的落莫男子。
“二,二哥。”我走近云庆王,轻声喊道。
“嫆儿,他已不是你二哥,是罪人”王上冷漠道。
“呵”云庆王轻笑一声,缓缓抬起头,昔日亮如星的眸子中满是阴郁,令人喘不过气的眼神。
“放下仇恨吧!”我用云庆王才能听见的声音问道。
云庆王眼眸蒙上一层微红,阴冷的声音反问道:“放下仇恨?哼,难道你不恨吗?”
我先一怔,继儿笑了笑,转身向玉阶王座上的人一跪,大声道:“二哥并没有通敌叛国,偷出宫是嫆儿自己的主意其它人无关,请王上和母后责罚嫆儿,免恕二哥。”
“你”。
“嫆儿”。
云庆王灰冷的眸子闪过一抹微弱的光。
殿内众人诧异,无不用惊惑的目光看着我,玉阶上的两人脸上是一阵紫一阵黑,公主偷出王宫已是大事,更何甚又在这个时期无疑会令人想到是——逃婚。
“筭嫆,这到底是什么回事。”王上阴沉着脸,怒道。
“回王上,臣妹”,我转头望了望泫月,道:“臣妹对靖北王有些误会,一时糊涂就想偷出宫,二哥是我死磨硬求才会帮我。在出了王宫后岷越太子假扮二哥的朋友将我虏走,造谣二哥与他勾结通敌叛国,蒙骗我朝臣民!”
“啪”的一声响,王上大怒,拍龙座严声厉喝:“胡闹!公主逃婚,王爷相助,西云王室的颜面何存?”
见王上发威,我缩了缩头不再说话,却听到旁边没有温度的声音低沉道:“为什么,为什么要为我脱罪,你不恨我吗?”
他苍白的俊脸有冷漠、有惑然、有惊讶,眼眸却仍然是一片寒冰。
我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平静而认真道:“我从来没恨你,二哥。”
“你”云庆王一愣,若有惊愕的神情,眸底的寒冰泛起了朦胧的水雾。
“二哥,放下仇恨吧!”时值青春年华,却被往事和仇恨蒙罩着心智,我替他感到叹惋和不值,想要为他拂去这层仇恨。
他垂眼帘,冰冷的声音低笑,“你说谎,明明是恨我欺骗了你!要我放下仇恨?丧母之仇,何以不恨?”云庆王咬牙切齿道。
“不是的,我只想感谢你,因为有你的帮助,我才能走出去遇到幸福,你的出现,才有了今天勇敢的我!”我忍不住落泪,为这孤独、冷漠的灵魂痛心:“放下仇恨吧!如果天堂上的安太妃看到你为了仇恨断毁一生,她一定会很伤心、难过的,给你母亲最大的慰籍,应该是你幸福的生活啊!”
云庆王猛地一震,恍然的神色蓦然清朗,抬眼迎视着我,眸里朦胧之色荡开,仿如水雾初散的一泓碧潭,渐然明亮。
他仰头凝视着大殿上方高悬着的漆金巨匾:“正大光明”。良久后,他紧锁的眉目终于舒展开。
看着释然了的云庆王,我深呼了口气,但一转头看望向王座上的人,马上心又悬了起来,只顾着帮云庆王做思想工作,完全望了身处的场合,刚才的对话声响虽不大,但应该他们也听到了些许,要不然脸色也不会这么黑。
糟了,王上和太后知道云庆王因华太妃之死而曾对自己怨恨,会不会为此对云庆王不利?
王上脸色阴枭地看着云庆王,正欲开口,大殿上就响起一句:“王上,公主得救多亏了云庆王。”
闻言,我惊异地看向泫月。泫月魅笑着朝我眨眨眼,然后对王上一拱手,正色道:“公主被囚敌国太子府的消息,正是云庆云王通知本王的。”
“为何云庆王不禀告联?”王上道,半信半疑地看着云庆王,或许还在为云庆王方才的激词介怀
“王上,云庆王怕收到的消息有假,所以不敢冒然禀告,所以找本王商量。可本王心急,就带着暗骑潜入太子府,最后救出了公主。”泫月表情云定风清,带着贯有优雅的浅笑,仿佛是讲述着事实。
“原来如此”王上的神色顿然缓和了下来,向泫月淡笑道:“嫆儿有靖北王的这般关爱,是她的福气啊!”
“王兄,请你宽恕二哥哥吧!”见王上脸色回暖了,我带撒娇的口吻向王上恳求道。
王上顿了顿,又思索了会儿,对下面跪着的云庆王,道:“云庆王,念你助靖北王救嫆儿,往前的事联就不再追究了。”
云庆王看了看我和泫月,朝玉阶顿首:“谢王上隆恩。”
翌日。
朝晕穿透了窗棂,喜鹊在枝头来回地蹦跳着,一只只婉转轻唱,为良辰奏添喜庆的音符。一大清晨,缦云宫热闹如市,宫女和太监在忙碌地进出穿梭。
“……好了吗?”我看着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厚,终于忍不住问道。
“公主,别急!要等报了时辰才能出去的。”青儿以为我是心急边说着,边和女官替我穿一层又一层华丽而繁琐的嫁衣。
天哪,这是真正的里八层外八层,最后穿完了,我都要迈不动步子啦,感觉好像背着大叠被单!
西云国的有个风俗,新娘的头发是要由母亲来梳。太后老妈执起玉梳子,细细温柔地梳着我乌黑的发丝,叹道:“十七年过得真快啊!转眼嫆儿就要你就为人妻了,以后母后和王兄们都不要你身边,你要……好好保重……”看着铜镜里将要远嫁的爱女,太后老妈嗓声里带着此哽咽。
虽然我不是筭嫆,可尚能明白与亲人远离的不舍和幽伤,我回过身搂在她怀里,撒娇的口吻道:“母后,嫆儿会常回来看你的。”
“傻孩子,嫁了人怎么能老回娘家,外人会笑话的。”太后老妈拍拍我肩膀,拭去眼角的泪水,从旁边一个宫女端着的红漆盘子中拣了几只银夹,把我的头发固定好,然后就把纯金的凤冠,轻轻地戴在了我头上。
我立刻觉得自己的脑袋缩了一缩,脖子短了两分,真是沉啊!
这穿衣梳妆前前后后花了将近一个多时辰,我从起来到现在连凉水还没有喝一口,就有礼官来通报说时辰已到,请公主移驾礼台。我就领着十八个宫女陪嫁队伍随着礼官往行礼台挪。
礼台设在王宫广场,我气喘吁吁地爬上几十多级台阶时,王上、太后老妈已经领着西云国的文武百官,还有泫月的迎亲使团在那里等着了。礼台下是排排站的士兵,一车车满载的嫁妆,放眼看去黑压压的一片,场面是何其壮观啊!
我一步步极其庄重典雅地走过去,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皇家的人看起来都有一种威严的气质,那不是天生的,也不是后养的,那是被一身的行头压的!让你就轻浮都轻浮不起来,这套嫁衣厚得估计连五公分长的刀子也刺不透!
我在王上和太后老妈面前跪下三叩头,“王上、太后,今我筭嫆依先王遗愿,荣离故土……”背说着礼官提前教好的台词。
背完起身,王上从身边太监端的盘子里拿出一把玉如意来,我伸出双手去接。
我的手抓住了玉如意,王上却没有放手,我有些诧异地抬起头来,透过面前的珍珠穿成的流苏,我看到了王上的脸,眼睛里露出幽伤。
我一愣,手更加用力了些,王上哥哥好似突然清醒了一般,脸换上了平和的微笑,把玉如意放到了我的手中,可目光一触到我手腕时,笑容就停住了:“嫆儿,你的紫莹玉呢?”
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不禁小声嗫嚅:“我,我”,看着王上渐渐变沉的脸,心暗叫惨: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要直接出来?后果会怎样啊?
就在此时,一个侍从捧着盖红布的托盘呈至眼前,“王上,公主在滑落山谷时紫莹玉就已经破碎。”泫月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旁,优雅微笑道。
“紫莹玉为本国王族信物,公主出嫁时必需与夫婿同配戴,如今才说玉已毁,尽管是事出有因,但也是于礼不合”王上甚是为难地对泫月道。
“王上,我已准备好了!”泫月伸手将托盘上的红布一掀,只见一只玲珑剔透的半环形紫玉透出幽淡的莹光。
泫月的紫莹玉环竟一分为二!优雅的弧线、璀璨的华光,如夜空中那轮美丽的弦月。
泫月微笑着执起我的手,拿起镶着紫莹玉的精美黄金雕花的手镯,轻轻地套进我手腕,“带着它一辈子!好吗?”他柔声道,目光柔和若水似乎要从眼眸溢出来。
我全身一震,抬眼凝视着他,这一句话仿佛是阳光照射进了心底最深处,幸福、温暖的感觉一直漫延着,漫延着……
“我答应你!”微笑回着望着他深情的美眸,看见彼此眼中有自己的身影,仿佛这个世界只得我们两个。
王上轻咳一声,笑道:“莫误了时辰,起启吧!”
道别了太后老妈和云庆王,轻挽着泫月手臂走下礼台。
明媚的阳光将我们相依偎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交叠的身影似乎合成了一体……


气恼的一天
本章节内容作者正在修改中。。。。 

嫖客?
湛蓝的天空中阳光明媚,飘浮着绵花似的云朵,不时吹来的微风伴随着淡淡花香,摇曳着湖旁迷离的绿色。
紫雯抬头微迷着眼,欣赏着变化出奇的云朵,完全突略掉身边叽叽歪歪的人。
“雯姐姐,听说你搬进了泠风阁,真的吗?”
“当然啦,雯姐本来就跟我们这些下人一样”。
“紫雯,你真有福份啊,进府一个多月就搬去泠风阁,从未有过的先列啊”。
……
“嗯—”紫雯站起来伸伸腰,道:“我要去做事了,你们继续讨论吧!哦,对了,快到正午了,你们不想今天挨骂的话,就别等林总管来请了。”说完便走了。
紫雯真不明白,不就是换个住处嘛,又不是自家新居进宅,高兴个什么?再说了,这些都是有条件换来的,真以为那沙猪是好心地给特惠啊,除非得了猪流感!
真是唸谁,谁到。这时,南陵王身着紫金朝服正向寝殿走来,左彦紧跟其后。南陵王走进寝殿,站在梨木衣架前,就是两手一展,紫雯撇了撇嘴,过去更衣。
“左彦,事情都查得怎样?”南陵王语气平淡地问道。
“已经查清楚了,正是张府,靖北王殿下派人送来的边境官员的供词中也提到了张府的大公子。”左彦禀报道。
“张府!”南陵王冷哼了一声,眸底升起凌厉的寒光。
“王爷,那你还要……”左彦欲言又止,似乎不知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讲。
“本王自有打算”,南陵王冷漠道:“你派几个跟盯着张大公子,有举动立既禀报。”。
“是”,左彦领命出去。
给南陵王更衣后,随他到了偏殿。几个丫环刚备好了一桌饭菜,南陵王一挥手,管家便带她们退了下去。
南陵王衣摆一扬,潇洒落座,淡淡道:“坐吧”。
哈?紫雯以为自己听错,什么时候不是他吃她侍候,现在竟然可以同桌共食?他今天又打什么主意啊?
“别忘了你答应过的事”说着,示意紫雯在他旁边。
紫雯特意选了离他最远的对面位置坐下,心里叽咕道,小样,算你懂事,知道要想人做事,先给待遇。
由于没人伺候,桌上有一半菜都够不到,可是又不太好意思像吃自助餐那样,紫雯只有拉长着脸吃着周围力所能及的几道菜。
好郁闷,跟前都不是自己爱吃的。望着远处的烧鸭腿,紫雯边红着眼边不停地吃着跟前这盘卤鸭舌,一是泄愤,二算是“望梅止渴”。
南陵王看着紫雯的吃相,脸越来越煤,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鸭舌头是从鸭嘴里取出来的,如此脏的东西,你却这么爱吃?”
紫雯头也不抬睨了他一眼,鼓着塞满食物的嘴,嘟囔着:“吃饭都没自由啊?”
“不许再吃!”南陵王嫌恶地说。
紫雯噌地站起来,气冲冲地要喊:我偏要,却正对上南陵王幽暗的冷眸,那阵阵寒光立刻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冻了回去。
哼,不跟他在饭桌上计较,紫雯安稳地坐下,埋头扒饭。
紫雯瞄了一下南陵王,手又伸向……,“啪”的一声,南陵王把筷子拍在桌上,吓了他一跳,夹鸭舌头的筷子缩了回。
紫雯撅撅嘴:不吃这个我改吃别的,壮了壮胆子,她筷子伸向了旁边那道爆炒猪肠,这比鸭舌头的位置更……嘿嘿!
南陵王终于被她激怒,站起身,拂袖而去。
紫雯见他终于被气走了,眉开眼笑地跳起来,高举筷子,准备扫荡。没想到南陵王忽然回头,见她站起来高举筷子的样子,挑了一下眉,眼神更加冰冷,“去换衣服,跟我出门。”
紫雯放筷子很不甘心地跟在南陵王身后,冲着他的后背用口型大骂,泪眼回望一桌的菜,无可奈何随人去……。
淡雅中带着华贵的包厢里,坐着一名锦衣玉冠的冷魅俊公子,正轻轻地转弄着桌上的酒杯。在他身后站着一名素袍随从,秀逸脸上却涨满了红潮。
紫雯这是气憋的,以为沙猪气那桌子菜,跑出来下馆子!来了才知道,原来是狎妓!上半场还在自家吃饭,下半场就去别家洞房?古代人竟比现代人还讲究效率,难道这里也到了信息时代?天啊……。
此时,门吱呀的一声响,檀木白绸绣荷屏风后面出现了一个婀娜的身影,紫雯好奇的目光跟身影移动。
随被撩起的翠玉珠帘叮叮当当的脆响,终于看清来者的姿容,身穿绿色绣白牡丹抹胸,腰系绿烟水百花裙,手挽薄雾紫色拖地烟纱,云髻峨峨,倭堕螺髻,发中别着白玉玉兰花簪,鬓贴珍珠花钿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紫雯也不禁有些惊艳,眼前的美人儿无论容貌或是气质毫不逊色与舞魁千玫,甚有过之。
沙猪不去馆子,原来是有个现成的“美餐”啊,紫雯鄙视地睨着他。
一个清润悦耳,如银铃般的声音响起:“飘柔,参见王爷”,曼妙的身姿款款行礼。
南陵王微微颔首,道:“张顺,最近可曾来”。
“自从阑香楼被拆后,他曾二次三番遣人邀我过府”飘柔垂眉顺目道。
“只他一人?”南陵王问道,手旧把拨弄着酒杯。
紫雯在后面看不清他神情,但听对话也知这绝非是恩客对娼妓,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
“还有礼部尚书之子和户部侍郎”。
“我若让你进张府,你可愿”南陵王的话语间有了些温度。
闻言,飘柔抬起头,媚眸如丝,嫣然巧笑道:“王爷,你若舍不得奴家,是让潘婷?丝丝?还是叫她去?”说着,指向紫雯。
紫雯脸微微抽搐,她们的老板是不是也叫宝结啊?那个飘柔为什么扯上自己?她可没兴趣加入“消费品”行列。
“飘柔。”南陵王冷魅的墨眸,蓦地犀利起来。
飘柔一愕,婷婷袅袅地走近南陵王,娇噌道:“还说舍不得奴家,其实是舍不得她啊。”
南陵王阴郁着脸,手指轻轻一弹,手中的酒杯快速飞向飘柔,
飘柔纱袖一扬,玉指轻易地接住了酒杯,“王爷,小心你这副脾气会把人给气走哦!”
放下酒杯,飘柔再次抬时,笑脸已不见,眸底竟浮起狠意,声音冷冷道:“张府,我当然要去。”



//。。  。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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