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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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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抱怨两句,倒也没真放之不理。也许是因为陌生环境里遇到的第一人,却有些依赖。
即便没有什么野外生存的经验。但,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常识,常识还是有些的。
是夜,陈瑛又是和这个陌生人,靠在一起入睡的。肚子真的好饿,好饿~~~
又是一天天明时。
“三天了”陈瑛掰着手指头,眼里流露出丝丝绝望“我要饿死了!”。这是夏天,气温偏高,战场上的马肉根本就不能吃了,粮食啊。
早餐不用吃,因为已经是中午了。在这里这无事可做,又怕饿。只能是多睡些。中餐和昨天一样,不过还找来些野菜,看是可以吃的。草草吃了。
晚餐时分,又是如法炮制。两人便一个有意识,一个无意识的,相依着又过了一夜。
次日清晨,一阵凉风吹过,陈瑛不禁,冻醒来。一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对灿若星晨的眸。亮黑亮黑的,整张脸上,特别的‘突出’!
“扑哧,呵呵呵”李瑛看着眼前花猫似的脸,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半响才道“你醒了”。
其实,陈瑛倒不是应为对方的狼狈才笑的,事实上四天的风藏露宿,连说话的人都没有。此时,终于有个‘活物’生生地出现眼前,陈瑛那是开心。
于是明明知道这样问很没水平,这不是明摆着的?可是也只能这般开口。
对方只是皱眉,不见言语。
“喂,是我救了你好吧,也不知道说句谢谢啊”陈瑛见那人不言不语的,不住有些气恼。不过只是表情上的,心底还是不住放松下来。
“你叫什么?”陈瑛迫切地想要知道。太多,太多不解萦绕在心头。
“你是何人?”对方终于开口可惜,答非所问。
“有何目的?”那人说话的口气,却是有些咄咄逼人。
陈瑛只是怒瞪他,也没作答。越是想着,越是有些愤慨。
“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救你就一定谋你什么!”只是互利而已……
这也是正常的吧。毕竟陌生之人,这样的境况。。。。。。
身份,地位,局势,还有其他。
沉默,是双方共同的选择。过于漫长的时间段,两人都是各坐一旁,相对无言。
“将雨,先寻个去处,暂且避避吧”这次是对方主动开口。那人说话前看了看天色,说完后便站立起来。
本想赌气不理的,可又想到若淋了雨,受苦的依旧是自已。陈瑛便也依言站了起来。
两人静默无语地沿河走,似乎要逃离战地,还是去寻个避雨之地。约一个多时辰,什么也不曾看见。远处除了山便是林子的,连河流之类都是少得很。
“我。。。。。。”那人开口,想要询问些什么。
“有什么说吧”陈瑛的气火也消得差不多了,“别吞吞吐吐的”
“嗯,适才是在下冒昧了”那人也是好涵养的。陈瑛语气不善,他也不以为杵。
“姑娘,多谢。可否告知在下,昏迷了几日?”看样子也是读过几天书的,不是个武夫粗俗之人。
陈瑛想着,要不说‘回公子’什么的。。
“整整四天了”陈瑛也不想更让他怀疑自己,便很干脆的说道:“可是累死我了”。必须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劳苦,不然还不知他态度有多恶劣呢!
“连累姑娘了”听了陈瑛的表诉,那人也不见多么热情感觉。陈瑛觉得有些失望,皱皱鼻尖。
“还有多久才能找到人家?”又走了半个时辰,依旧没有出路。陈瑛不时爱抱怨的,可是真受不了了。
“再往前有个山洞”那人指了指前方的山,“约莫不远了”
“哦”看向他,陈瑛半响才算晃过神来,说道:“啊,你是说,我们要住山洞?”
“加紧些步子”那人边说边走,也没过多解释。
估计十来分钟的路程。眼见山出现在眼前,竟然下起了雨来。豆大的雨砸在脸上生疼。
“山洞在哪?”陈瑛赶紧跑了起来,却看不见山洞。
“找”那人惜字如金,唇线紧抿,气的陈瑛嘴角直抽抽。找?这么大的雨,找不到怎么办?不过为今之计,只有找了。可惜,当他们找到山洞之时,人也快成了落汤鸡!
“我先进去”那人入洞留下陈瑛在外。须臾返回,朝陈瑛说道:“进来吧,暂且在这歇息”。
雨也没有停的迹象,炼成密密的网。
洞里没有半点柴火,连烤干衣服都不行。一天没吃东西了,陈瑛是那个饿啊!抱臂,湿漉漉的衣服起不了半点保暖的作用。
那人撇了历史一眼,起身似乎要出去。
“你干嘛去”陈瑛立刻喊住他。
“找些吃食”那人淡淡的说。
“别了”陈瑛出言阻止,“你身上的伤,小心感染”说着也站立起来,“还是我去吧”。
“你。。”那人扫了陈瑛这一身,蹙着眉,似乎并不赞同。
“我的没事”陈瑛下意识地摸了摸头,说完进了雨中。
陈瑛一边走,一边想要寻找树下干些的木柴。有些懊恼,刚才赶路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的。笨!
天色将黑欲晚时,陈英才折返回来。
那人也有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原本蹙着的眉头,稍稍松了下来。
“雨小了很多”陈瑛这般说,算是打招呼吧。
那人也没多说,接过陈瑛手中的东西,去生火了。
原来这世界真有凿石取火一事啊,陈瑛看着那人艰难的用半湿的木材生火,不由感慨。
终于,有了火。吃着酸涩的水果,勉强果腹。
“霍袪病”幻绝?绝对的幻绝!这人实在自我介绍吗?居然主动自我介绍了!
陈瑛不禁想:忘了防备吗?还是被我感动了?!
半晌都没反应,“呵呵~~~,你叫霍袪病?!”终于某人有了反应,“那我还叫卫青呢!”
“卫姑娘多谢,救命之恩”,对方煞有介事地做揖道谢。
之后,又陷入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细碎光影
又是将就了一晚,却是叫人很不自在。陈瑛暗自感叹,这人还不如不要醒呢!闷葫芦一个,苦大仇深。
次日,天再度放晴,两人继续赶路。
依旧的一身狼狈,依旧的饥肠辘辘。
战地自然是在边界,两国相交,最是混乱,也是繁华。繁华的是主城区,安逸得很。然而战场周围的小村落,就不那么乐观了。
终于,在一个上午这剩余的时光过去后。一片村落,浮现眼前。
令人奇怪的是,已是午时,该有炊烟的,可村子依旧静得离奇。
“怎么没人?”进了村,陈瑛终于忍不住问了。
“此处,有军队来过”他不禁皱眉头,应该是散兵,才会如此不严明。
“哼,真可恶”瑛有些怒意。
不置可否,他对方没答。
“呃,好吧”瑛也不再多说,“我们找户有人的家问问如今情况,顺便吃些食物吧”。
几不可见地点头,之后两人向一户隐约有些动静的小户走去。
此户大门紧闭,有母亲训儿之声,训着训着两人便哭作一起,让人心疼。
咚咚咚~连敲好几下,都无开门。
“里面有人吗?”瑛明知故问,却不放弃地再敲了敲。
吱~呀~门终于开了。
“你们是何人?”门内一妇人手握一粗木棍,战斗状,若不是那抖动的腿,还真像那么回事。妇人身边一小孩,不过十岁左右,也是手抱扫帚,做防备姿态。
“大姐,别误会”瑛知道那妇人是误以为他两来者不善,赶紧解释道:“我夫妻俩本来边处探亲,无奈战事爆发,只得早返。不幸出门不久便遇匪,仆卫都亡,而我两人侥幸逃脱……”之后做泫泣欲滴状。
霍某人斜觑她一眼,也并未拆穿多言其他。瑛做深情状对望,霍某人终是不敌,有些尴尬地扭过头去。瑛大人低头,得瑟地笑了,肩抖动。霍某人自是不相信她会哭,也未的理会。
再说那妇人,听完瑛之言语,再看那二人之狼狈状,也就相信了七八分。再看瑛因‘悲伤’而恸哭,也片言安慰道:“妹子,别伤心了”说着自己也泪流而下。
“大姐,你。。”瑛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静站着,默默等待。而霍某人呆在一边,愁眉不展,也不知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那妇人抽啼渐消“真抱歉,快进屋吧”,哭够了的妇人终于意识到自己还让客在屋外呆滞许久,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脸有些赫意。
依言进屋,入目的是一普通人家。朴实无华,没有什么好东西。正厅也不到,一张四方桌便占了很大的空间。但陈瑛还是很开心的。找到一个可以暂歇的地方,还能见到古香古色的房子,有幸啊,有幸。
想不通的问题就别想,这是陈瑛绞尽脑汁后的结论。她一直是个固执的人,但也怕被人误认为疯子。再怎么白目的人,也不可能年代、朝代不分吧!
原来不用手机、电脑的世界,真是无法过活啊!陈瑛是典型的夜猫子,玩到通宵也是常有的事儿。好在,前两日实在太累了,且又紧张,浑浑噩噩地就睡了。按理说如今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该睡得更好的。可此时的她,无比想念现代生活!
就这样,天人交战。最终抵不住生理需求的陈瑛,终于睡觉了。至于有无梦里宅,就无可得知了……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所有俗人的想法。陈瑛自然俗人一个,大中午时才起,也省了一顿早饭。
推开门,那妇人正张罗着午饭。小孩和霍某人不见形踪。
“大姐”瑛有些不好意思,“早…,呃,中午早”。
“扑哧~”妇人不知是被陈瑛的口误逗笑,或是想到什么,见陈瑛终于出门便开口说道:“不早了,该吃午食了”。
妇人转而又道:“妹子夫君真是极疼你”。继续打趣,“昨日道你受惊又身子不爽利,把大些个房间让给你,主动着和我小儿一道睡。今早,我本打算着要唤你起来早食,他却阻了我,道你太累,还是多睡些”,说完又吃吃笑了。
瑛不知如何作答,只是闭口,轻笑。
昨日晚间,那妇人尽力做了一些好菜。席间有些熟悉了,知道那妇人的丈夫和这村落许多男子,为护家园,以牺牲性命作为了代价。换来一阵唏嘘和安慰。又有些庆幸,还好那霍去病把那身铠甲弃了,不然会不会找来些不便?
昨夜,陈瑛身着那妇人旧时的干净衣裳,却还未睡去。不由胡乱多想来。这到底是何年月?那人自称霍去病,难道是汉朝?可,那我自称卫青,他为何不做他想?疑惑啊。。。
或许是有疑问,却心机太深没表露出来?
此时瑛不由想起昨夜来:那妇人好心把唯一的一间大些的房让给她和霍某人睡。可那又怎么行?!两人又。。。。。。
不是真夫妻。
虽然也一同“睡过”,但那时某人是重伤员!而如今。。
又不能当着妇人的面拒绝~
后来,转念一想:两人一个房间,也可以一个睡床一个睡地的。即使考虑到伤员应该睡床……
那时刚想应承下来,便听到某人的言论,不由夸他有良心和反应不错。
“大姐,豆子与我相公去哪呢?”起来老半天了,也没看见另外两人。
“哦,一上午的,便都被我家豆子缠住,也不知做些什么”妇人依旧含笑,“妹子,快去洗漱些,等会儿便要开饭了”
“嗯,我这就去”瑛快速到井边打了些水,也不知怎么漱开,只得随便含些水漱漱,再用冷水洗脸。头发也没弄,只是拢了拢,不会弄些型款来。
又回到厅里,妇人一见,便取笑到,“妹子在家定是被侍候着,怎么发也不会绾的?”说着,领瑛来到自己房里。
瑛昨夜没怎么打量自个睡的房间,早早就吹灭烛火上了床。现下到了妇人房间,定是好好的看了。
妇人家条件尚可,以之条件,用现代的话说就是小康了。
房间没有什么贵重物品,只有些家具的。一张雕花的床,有些年头。有些磨损的梳妆柜上,放有一面擦的很是干净的铜镜。看得出主人很是爱惜的。
“妹子,来”妇人扫呼瑛前去,“坐这”然后指点她坐在妆镜前。
“妹子若不嫌弃姐姐的手艺,便让姐姐帮你绾个发”说着动手拿梳子。
“怎会!”瑛忙道,“高兴还来不及呢”。
妇人莞尔带笑细细地帮瑛篦发,仔细梳着,绾了个新妇发。
“妹子真是美呢,我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妇人真心赞叹,“和我那兄弟真般配,那样的男人也是世间少有”。
瑛在心里撇撇嘴:又不是我的面皮和男人,有什么好的。这样不屑地腹诽,却做娇羞状。
“妹子和我那兄弟成亲多久了?”妇人不等其回答又道,“真是恩爱呢”
妇人眼神落寞,似乎在回忆,总是美好的。沉浸在记忆里的妇人,笑得眼角溢水。
青梅竹马是她与他的故事。两家是世交,总角之时,两人也是要好的玩伴。长大后,几乎不曾相见。
游园赏花之会,永远都是上流相亲会。她与他便再逢,他便失了心。
那日,是她遗心种情之时,还是少女的她,收到一笺信。提诗一阙,令人沉沦。
诗云:
谁家女儿如玉锦,
红颜绿鬓新裁成。
落入凡尘惜相倾,
半是半非却不闻。
昨夜梦中消少年,
依稀青衣误良辰。
除罢枝头惊鸿月,
黄昏影里遗罢春,
醉后独独不可忘,
醒时才是幻中人。
若问青天何曾善,
得来唯有境秋清。
她读罢,又是羞恼又是暗许了心。(本诗是某原创,不要细读N…N)
自此,两人私下里便有了书信往来。一来二去,便深深为对方的才华与心思所折服。
之后,再自然不过,男方向女方家提亲。本是相交甚好的世家,这样,家长们自然同意亲上加亲的。
三个月后成亲,应该不慢了的。可两个沉浸于爱情中的人儿,却迫切想再见对方。
三个月不长,却也足以发生什么。僻如男子家,族人中有人犯了谋反的大罪!既使,男子家只是外亲,也因此获罪流放。
男子来信,言亲事作罢。女子家人自是再同意不过。然而,女子变得从所未有过的坚定,言同男子一起流放,甘愿此边界地以终老。
相濡以沫的日子自是美好,既使很是清苦。从被人服侍到服侍别人,其苦与累可想而知。可,即便操劳使玉指变粗,风霜使娇颜退去,能与最爱之人在一起,便是最大的幸福。
也许这样的幸福让老天也妒忌,战争爆发。男子为护家园,就如此再也不存。
那样生离死别之痛,他人是难以想像的。她想过随着去了,可他们还有个幼儿啊!
既使半载已过,那藏在心里之痛,永不会散……
愿为布衣双飞燕,奈何情深缘浅时。今生是再也无缘相见了的,再也不能。这份曾今的爱恋,如今的相思,把它深深埋在心里吧,埋在心里。
瑛盯着那张似悲似喜的脸,明知道那样很不礼貌,但依旧没有放弃。可以看出夫人曾经也是个美人,即使风霜已让她,有些显老,但风韵犹存之丽也。
陈瑛试着开口,想要说一些什么安慰的话。可是那些字眼到了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知道,有些时候,安慰什么的,是最没用的了。
也许,感受到瑛过于执着的目光,夫人终于从冗长的记忆里醒来。
“来,看看吧”妇人默默地把瑛的发绾起,别上一支挺珍贵的玉簪,收拾情绪道:“真是漂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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