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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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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瑛觉得这样的自己,真像只被饲养肥了的、待宰的某种动物。只是不知道,实用性是多少。
“姑娘”凤儿匆匆赶来,忙对陈瑛说道:“我拜托宫里的好姐妹打听到了一些你需要的消息”。
凤儿到不失为一漂亮、活波的女子。才是十五六岁的年纪,这些应该描述为青春正茂。把她留下来照顾陈瑛,还真是有些可惜。不过——有一些小小的。。
“什么?怎么样了”对于消息结果,陈瑛还是很在意的。
“这个,虽说如此的情形,还要向你要。。”凤儿吞吞吐吐,“但是要打听宫里的消息,着实需要很多大点的”
“不碍事”陈瑛从手腕上取下一个镯子,硬塞似地给了凤儿,“好妹妹,快说吧”
“你要我打听的,那位刘氏良人,于数月前——病故”凤儿很是小心的看了陈瑛一眼,有些担心的问:“你没事吧”。
“我还好”陈瑛很想扯动嘴角笑一笑,却觉得这样的动作,也重似千斤。
就像五月的晴空,突然来的一道闪电。那样的惊雷,使她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指尖也跟着发凉。
才短短的。。。
可是真的连一年都不到,为何,为何?
陈瑛不停的用左手握右手,再用右手握左手。不知道过几个人从身边擦肩,也不知道是不是撞到过什么。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就像做了一场梦。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头很痛,双眼很疼。是想睡了吗?
可是一躺下,那些莫名其妙的两年里的记忆,像洪水般席卷而至。怎会有那样深的记忆?陈瑛的心,是明辨的。她能感受到清羽曾对自己的防备,也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保护。这样的对待,哪怕他心里早就怀疑自己很可能是,梁国来的奸细。
朋友,或是亲人,她,应该算是陈瑛的半个吧。
所以直到很久很久,陈瑛才搂着自己的肩膀,沉沉睡去。那个时候,连第一楼,也早已沉寂。
直到彻底睡去的那一刻,陈瑛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连半滴泪也不曾流下。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去之后,有一个人悄悄到过她身边。即使很多天都逃避似的不与她再见,却控制不了的让别人探取她的所有消息。凤儿便是第一天便被他安排到她身边的,不只是为了照顾,还有。。
也只有这种夜深人静时,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抚摸她的长发、眉角、鼻梁、唇边、下颚。。
他的逃避,更对的是不舍。不想逼迫自己,把她送到别人的身边去。
还记得数月前,曾在李清凤的书房里见到的那卷画。果真是应了‘人面桃花’这四个字。对于美丽的事物,都会心动。可是,那时的他只是想到:这应是凤清心爱之人,若能找到,哪怕只是相似之人,也好。那么,他们的‘交情’,会更深一些吧。
果然机缘巧合,‘她’便出现在锦梧居了。凭借过目不忘的记忆,把‘她’的画像传到锦梧居,希望姨娘能物色一下。果然,是找到了。可这样的,又如何忍心,送与他人。。。。。。
作者有话要说:
☆、斑驳眼前
看昨天的我们,走远了。在命运广场中央,等待、那模糊的肩膀。越奔跑、越渺小。
长大以后,只能奔跑。多害怕,黑暗中跌倒。明天你好,含着泪微笑。越美好,越害怕得到。每一次哭,又笑着奔跑。一边失去,一边在寻找。明天你好,声音多渺小。却提醒着勇敢是什么?
《明天你好》的曲调,已经默默的在陈瑛的意识之中,百转千回。那些、许许多多的,陪伴在自己二十多年岁月的旋律,她真的不想将其遗忘。
可是记忆这种,是真的信不过了。时间的毁灭性,是有目共睹了。如今,连从到大的玩伴样貌什么的,也快忘光了。
所以她趁着闲暇当儿,研墨展卷。想要把自己剩下的,关于诗词歌赋、杂家思想用现代的文字记录下来。还有那些,很久都不曾用过的数学、理化、英语……
她也不知道,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她真的害怕,把这一切都忘了的自己,会成为谁?
她也默默决定,今后也许该写日记了。用简化的汉字,用简单的英文。那么,或许,还能证明自己鲜活着。
为什么,进来的感慨这样多了?陈瑛自己也是的迷惘。是因为从未经历生老病死的人,那样清晰地觉察到,真的有个活生生的人,被带离这个世界。还是,仔细算来,过去了的近四分之一的生命,已觉得脆弱不堪?
陈瑛来这世界,已是三年有余。却从来不敢强求着替自己小小庆祝个生日。一是害怕那样深切的感到孤独。二是——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是一家三口,有个属于自己的生日蛋糕。可是,这些再也无法满足了吧。
还有谁会记得自己的生日?还有谁会在自己一醒来,便眉开眼笑的说声:生日快乐!曾经,真是幸运。因为生日离新年很近,所以一直都可以和父母一起度过。曾经,还会抱怨。而今,而今却道自己生在福中不知福!
曾今的温暖,再也找不到了吧。这一切只能是渐行渐远。
陈瑛不禁自嘲:是老了吗?才会这样感性?果真,还是个软弱的人。
可是陈瑛止不住的委屈与悲伤,都化作了泪水。所以,那张精致的脸庞,早已泪流满面。
是否该相信,相信路不会永远的坎坷?相信自己能够摆脱。
前尘注定,时空距离。是儿戏,还是。。。
既然离过去,只有叹息的份。那么只求,能过拥有一份平凡的幸福就好。可是,是奢求了吗?
原来,自己一直是在做那个守株待兔的农夫。是一个做着白日梦的白痴。还在幻想着幸运的降临。这种不作为,连自己也瞧不起自己。可是,真的无能为力。又能做些什么呢?连着生存,都变得代价昂贵。
能消得惆怅,是有几分?又是一夜的月色,正当朦胧。可是,这些和自己又有多大的关系
陈瑛把曲放在椅子上,被自己双手环抱着的腿,放下。决定起身离开窗口。
原来,初夏果真是凉的。从打开的窗吹来的风,拂过泪水打湿的脸颊,涩涩发疼。
又是一年荷花盛开的时节,可是那爱荷、懂荷、赏荷之人已经不再,不再会出现。
秦都的琉璃河荷花开了。据说很美。秦国的天气本是尤为干燥的,能在这样的地方开出荷花来本就是不可思议。还被描述得犹如水晶,传说是仙人的化身。故而,秦国自古至今,便流传下来过荷花节的传统。
更为令人欢喜的是,荷花节就如中国古代的元夕佳节和七夕节,故而受到年轻男女的喜爱。这个时候,女之都不会受到家规、礼节的束缚,可自由有出入门庭。
陈瑛数月来第一次再见慕容席云是在荷花节前夕。
陈瑛看到他时,竟有些吃惊:他过的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样如鱼得水,好像也有些憔悴了。
可他来找自己竟是冷冷的发话,命自己明日穿戴好些。是何目的?是要……
天气,在秦国好似无须过多的关心。果然又是阳光朗朗,处处花香鸟啼。也许是因为节日的缘故,四处有摊贩摆着花盆景栽,各种受女子喜爱的小饰品。
陈瑛坐在马车上,并没有见到这些景象。他仿佛心如止水一般,什么也引不到她半分兴趣。这次,慕容席云倒是很讲礼节,并未同陈瑛同乘一辆马车。
“停步”慕容席云发话了,“下来吧”
陈瑛很自觉地,打开帘子,准备故技重施地跳下马车。
“你敢跳跳试试!”慕容席云有些恶狠狠的说,“等我来”
陈瑛在心里暗暗鄙视慕容席云:还不是怕自己的货物掉了身价之后,货主拒绝接收!
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之后的陈瑛,这才抬起头看向慕容席云。慕容席云正好翻身下马。白衣、白马。
“扑哧~~~”陈瑛突然就笑了起来。她是想到了那就话: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可能是鸟人!
不过这样的慕容席云在别人看来,定是王子中的王子了。可是,陈瑛却是觉得慕容席云——白色还是不太合适他。
“你笑甚!”慕容席云皱着眉头。也许在别人看来,那是生气的。可不知为何,陈瑛却不这样认为。
“呵呵,就是想笑啊。不笑难道哭吗?”陈瑛似乎又活了过来,竟敢这样对没人说话。这些,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为什么,不会害怕这个腹黑的男人呢?他该是有手段,可陈瑛就是有一种感觉——他并不会真的伤害自己。
“走吧”慕容席云冷冷的看着陈瑛。许久,许久。果然,慕容席云是不忍呵责他的。她该是好久都没有笑得这般灿烂的。哭吗?真不想再见到……
陈瑛止住了笑,点头又做回了那个听话的人儿。乖巧状,却令慕容很是窝火。他也分不清,很讨厌的突然转变,还是厌恶自己的。。
可是这一切,只能这般。从八岁开始,这一切便只能、只能一步步坚持下去。哪怕最后粉身碎骨,遍体连伤。哪怕、最后只剩下自己,孤家寡人。也——不能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
☆、散落时光
因南风,暑正浓。心事空相忆,愁红。
此时的琉璃河岸边,早已聚满了人群。欣赏美丽的事物是人的天性,也不分高低贵贱,任何人都有着这样的权利。不过,不是说真的没有区别了。明显的有一处既可以看到最美风景,又可供人歇息之地,却只有寥寥几人。不想其他去处,早已想挤一挤,也挤不进人了。
所以特权阶级,还是最懂得享受的。
陈瑛跟着慕容席云走过的路线,向那高处的亭台走去。
一步一步,去接近那不属于自己的,自己的地方。那种感觉,就像一根发丝挠着你,不舒服,却又不至于无法承受。其实,还有些好奇,是不是就像电视里上演的那样,贤人雅士的云集。才子佳人的戏码。
这样想着,便也快活些了。哼着歌,步子也轻快起来。
慕容席云见着这样时而天晴,时而雨的陈瑛,还真是好笑,又可恼。
这次的荷花节,陈瑛需要做些什么,早已被紫苑交代很是清楚了:好好表现。这四个字,不就可以概括一切了吗?有过之而无不及。
无论如何,顺其自然就好。
待慕容席云和陈瑛走进之时,才发现是四五个人聚在一起,议论一卷画。
“诸位,正在议何人之作”慕容席云又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嬉笑神情,“让本王也来拜读拜读!”。
“当然是那文武全才,李将军的大作!”应话的是一名女子,相貌明艳绮丽,长得更是娇小可人。不过,轻浮之态横生。
“哦?难怪方才见子衿那般着迷,原来是京城第一才子之作啊”,慕容席云打趣道,“可是未来妹婿之作,本王可要仔细瞧瞧”。
“表哥,又欺负人家”那娇滴滴的声音,是个男人都会酥了骨,而陈瑛却快掉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女子就是方子衿?长得倒是一个可人儿。不过,因为是家中小女,又是太后外甥女的缘故,自然娇惯了些。就连宫里那位贵人,也不及这位得父母的疼爱。这些了解,还多亏了紫苑,真够细到的挖掘李凤清各方面。为陈瑛能够成功接近李凤清,看样子花了不少功夫。或许,不是。早就了解了吧,毕竟第一楼便是很好的消息中心。
不过,这倒惹起陈瑛的好几份兴致来:见过慕容席云的诗句,也见过清羽哥哥的诗文,都是极佳的文作。那么这个李凤清看样子也该是有几分才气,才配得上‘第一’的头衔。
“山河血染,水墨遗尽
狼毫轻挥,别国去恨
留香销画,风尘泥碾
清秋古道,闻笛折柳
半展白纸,一袭青衣
百番相思,千般诗诵
柔肠往断,赋曲犹舞
青亭小道,离人泪尽
豆灯泛黄,铁马无声
影失月下,枯坐井凉”
慕容席云读着李凤清的诗作,不禁赞道:“印之的诗文,果真妙哉”
这时的陈瑛,却明明从慕容席云眼里,看到异样。让人读不懂,参不透。
“印之人在何处,莫非未到?”慕容席云并未见到李凤清的身影,邹眉问道:“为诗作想到了,何况诗文并不应景啊”
其间,一高瘦男子说道:“是在下偶然在印之书房所见到的。这样诗作,印之竟收着,不与人分享!”
那人并未注意到慕容有些隐忍的薄怒,继续道:“诗文是为画而提,那画工更是极佳!”
而此时陈瑛却还在回味那些诗句。果然,乱世中的男子,都怀着凄惶。刘青云这般,慕容席云这般,连着这李凤清也这般。
还有人,是明白的。可是这种明白,确实为痛苦。
那一干人等,谈古论今之后,依旧不见李凤清的身影。方子衿不无抱怨地说道:“怎生还不见印之哥哥?”。微嘟着嘴,那娇俏的样子,却是着实很引人想要一亲芳泽。
“怕是有紧要的事耽搁了”,有人甚为好心地息事宁人,又打趣道:“方姑娘还是放宽心些”
徐徐的清风拂面而过,带来阵阵莲花的幽香。那缕缕清新的芬芳,令人沉醉。
“这位姑娘好生面善”,那高瘦男子惊异地盯着陈瑛许久,又转而对向慕容席云笑而言之:“王爷即带如此佳人前来,为何不早些于我等介绍?以致我等不会冷落了则个”。此人言语刚落,便有几人附和着称是。
慕容席云似随意地瞥了陈瑛一眼,说道:“这只须是个教坊女子罢了,又何须可以介绍?”
“云表哥,既是处于第一楼,她必有过人之处吧?”,方子衿对于众人的目光集中在陈瑛身上,感到很是不满,“表哥何不叫她表演一些?”
听罢,陈瑛收在袖管之中的手,不由握紧。指甲也将要没入肉中去了。这样的屈辱,却是从未有过的。既使身处三教九流之地,却也不会这般轻贱的挥之即来喝之即去。她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狠狠的见她,体无完肤!陈瑛却并未如那些侠士豪女一般,立马怒骂呵斥,只将头低得很低、很低。她害怕自己再见到这些人,会真的不管不顾地大骂起来。也,不想让人见到自己此刻眼里深露地厌恶和凄凉。
慕容席云的脸色似铁,突然痛恨起自己,竟将她至于这般境地。明明不需这般的,不需的……
慕容席云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还未回过神来。却又另一洪亮喧然的声音传过来,打断他的思绪。
“方姑娘的歌赋剑舞亦是京城一绝,为何不亦演上一段,为吾等助助兴?”,那笑语爽朗,入耳犹如沐浴春风。说话之人,身高九尺,着深色长袍,黑锻锦靴,目光如炬,面似春花。不是李凤清,又是何人?!
“印之哥哥”,方子衿似嗔似怨,有暗送秋波道:“你又欺负奴家~~~”
陈瑛依旧低头暗暗想吐,有腹诽着:此女子的神级,果真到了骨灰级!不过,他算又是救了自己的啊!上次的解救,是两不相欠。而这次,看样子是自己欠他的了。
陈瑛听他们又聊的其他话题了,便抬起头来。
果真不看不知道,一看是吓一跳!这、这、这!‘清羽’又活过来了?!陈瑛只是盯着他,又自我否定:不可能,这是男子啊!
稍稍复杂思忖过后,又是恍然大悟状:他是——清羽的哥哥,刘青云!
这个认知,让她从欢喜的云端,再度掉回了现实当中。而她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的情绪,早已被另外三人收进眼底。不过,这三人心里反应却不尽相同:有担忧、有莫名、有疑惑……
不同时间出现的人,聚集在同一个游戏里。谁又能明白,会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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