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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妇-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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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鸡给我宰成八大块送到房里来。”
那鹦鹉灵性得紧,一听这话又是拼命地挣扎起来。厨娘抱着它惊奇地打量几番后连连阻止了林妙香的念头,“妙香姑娘,这可使不得,这母鸡……不是,这只鹦鹉是公子的宝贝,养在身边好些日子了,前些天莫名其妙失踪后便不见了踪影,大家找得不行,公子为此还发了一顿脾气,没想到这小东西居然跑这里来了,可能是顽皮哪里染了墨汁,居然被当成了一只变异的母鸡那么久。”
林妙香一挑眉,“公子的宝贝?”
“怕了吧,快给本公子道歉,不然,宰了你,蠢女人,蠢女人。”鹦鹉一见厨娘认出自己了,费力从厨娘怀里钻了出来,伸了个脑袋冲林妙香叫嚷道。
林妙香伸手将它提了过来,“谁宰谁还说不定呢?”
被她抓在手里,鹦鹉吓了个半死,扑扇着翅膀提高了声调,“你个蠢女人,你个蠢女人。”
林妙香心里一恼,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凑近了鹦鹉的头,似笑非笑地喝道,“谁是蠢女人!”
“林妙香是蠢女人,蠢女人是林妙香。”鹦鹉嗤笑一声,在林妙香手上啄了一下。那得意洋洋地模样让林妙香恨不得把它立马扔回水缸里面去。
“你再说一遍试试。”林妙香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一手却已经掐上了鹦鹉的脖子,暗暗威胁道。那鹦鹉缩了缩脖子,咯吱几声,像是翻了个白眼似的,“本公子不屑和你说话。”
说完,它还伸出翅膀挡住了自己的眼,一副看也不愿意看林妙香的模样。
林妙香气得浑身发抖,她偏过头去看着一脸惊讶的厨娘,“你说这鹦鹉是夜重养的?”
“嗯……”厨娘傻愣愣地点点头,生怕多说了一个字惹恼了这个看上去早已火冒三丈的姑奶奶。
“那它说的这些话也是夜重教的?”林妙香一把将鹦鹉捂着脸的翅膀抓开,将它肉肉的身子捏到了手中。
厨娘怔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林妙香见她犹豫得模样,心里也猜得出个七八分了,当下冷哼一声,提着那只还在挣扎的鹦鹉就才冲出了院子,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没有吃早饭。
出了院子林妙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夜重在哪里,只得随便抓了一个正在巡逻的侍卫询问夜重的所在。那侍卫被人突然抓住本来很不耐烦,但一转头看见林妙香那一头的白发,想起府中人私下的传言说夜重有一个宝贝便是这样的白发红颜,连挂起了一副讨好的笑容对林妙香道,“妙香姑娘,我这就带你去。”
林妙香有些奇怪那侍卫的反应,但还是点点头,随着他拐了数个弯,走进了没有尽头的回廊。路旁落红满地,枝叶扶疏,飘落遍地,为那原本色泽清淡的青石板铺了一层薄薄的红毯,林妙香恍然惊觉,竟然已是初夏时节。
不一会儿,就走到了一个内院门口。门前站着几名守卫,皆是穿着一身暗黑色的衣裳,林妙香抬头一看,只见那些守卫在看见她的时候视线无一例外地落在了她银白的头发上,随即露出了惊惧的表情。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总觉得自己回来之后有些事情便变得奇奇怪怪起来。那些惊惧的目光如同芒刺在背,她不安地扭了扭头,抓着鹦鹉的手无意识地揉捏着,引来某只鹦鹉撕心裂肺地嚎叫,“蠢女人,蠢女人,拿开你的脏手。”
林妙香听得心里一阵烦躁,狠狠地在那肉实的臀部上重重一捏,不顾那鹦鹉尖利的嚎叫,低着头快步路过了那些护卫,走进院子里,一脚踹开了那扇紧闭的木门。
☆、第二百四十七章 会死
“夜重,你看你教出的好鸟,看我……”林妙香中气十足的话戛然而止,屋内不只夜重一人,下面还依次坐着数十个身披盔甲的男人,看那样子,里面的人似乎是在商讨要事。
林妙香伸出去的脚一时收不回来,整个人重心不稳地狠狠摔到了地上,那鹦鹉趁机飞出了她的怀抱,欢快地飞到夜重身边,站在了他的肩上,“蠢女人,蠢女人,连走路都会摔跤的蠢女人。”
数十道的视线火辣辣地落在了摔倒的林妙香身上,她埋着脸,一时不知该站起身来还是该装摔晕过去来逃脱这种尴尬的局面。
夜重高坐在正前方,面前放了一卷羊皮做的军事地图,他扫了一眼众人努力憋着笑的脸色,声音冷得吓人,“出去。”
“是,皇上。”恭敬的声音同时响起,林妙香听见身边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渐渐离去,偶尔有竭力压低的笑声混杂在脚步声中,然后是大门关上的声音。
林妙香尴尬地脸都不敢抬一下,那只鹦鹉还在欢快地跳着,“蠢女人,蠢女人。”
叽叽喳喳的声音让林妙香脑袋里的某根弦啪地一声断成了两半,她灰溜溜地爬了起来,狠狠地瞪了那鹦鹉一眼,“你就不会说点别的吗?”
那鹦鹉顿了一下,像是被难住了,正当林妙香松了口气,它却又开始跳了起来,嘴里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大,“摔得好,摔得妙,摔得林妙香屁股哇哇叫。”
这只鸟……林妙香眉梢直跳,竭力忍耐着。夜重冷然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恼怒,“你来做什么?”
“我……”林妙香刚一开口就停住了,她低下头,死死地盯着脚下那光洁的地板,努力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昨天误会了你,还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我……我……”
“哦,你怎么?”夜重从上面走了下来。脸上依旧是寒冰一样的冷漠,只是眼角似乎多了几分笑意。林妙香抬起头来,一时呆住了。
她脚尖划着小圆圈,别过了脸,“我是来问你,你为什么背着我教这母鸡骂我。”
“我是鹦鹉,不是母鸡。”站在夜重肩上的鹦鹉严肃地纠正道。夜重勾起了唇角,他手指逗弄着那肉成一团的鹦鹉,“她说你是母鸡,你就是母鸡。”
鹦鹉人性化地瞪大了眼。似乎在暗骂自己的主人居然这么容易就把自己给出卖了。它冷哼一声,飞到了书桌上,发泄地一阵乱抓。
林妙香被它一连串的动作逗得笑了出来,“这母鸡还真可爱,你没有给他取名字?”
夜重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林妙香,那毫不掩饰的眼神让林妙香不安地后退了半步,指了指那只还在扔着东西的鹦鹉,轻笑道,“这么肥的母鸡,就叫肥肥好了。”
“没素养的蠢女人。取个名字也这么难听。”被冠上了新名字的肥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甘心地骂道。
林妙香轻蔑地一笑,“还是说,你想叫母鸡?”
肥肥挪了挪自己肉肉的臀部,扫了一眼一旁面色冷漠的夜重,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只得不满地低下头,继续扯着那羊皮做的地图。
“怎么和一只鹦鹉也过不去?”夜重的声音里染上了不易察觉的笑意,同他眼角眉梢一般,他伸出手去,轻轻在林妙香身上拍了拍。
林妙香吓了一跳。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摔得乱七八糟的衣裳,这才明白过来他是在为自己掸灰,她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我喜欢。”
头顶传来了低低的笑声,林妙香诧异地抬起头去,只见夜重露着一排洁白的牙齿,眼睛眯成了半月形,她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虽然她暗中设想过无数次夜重笑的样子,但真的见到还是那么令人惊艳。
夜重似乎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笑容有多么祸国殃民,他收回自己的手,漫声开口,“过些日子我们就要离开南城了,你这几天好好休息,免得到时候身子太弱拖了大军的行程。”
他的声音比常人略低,刻意柔和之下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林妙香差点就点了头,但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凤持清的脸,忙用力地摇摇头,“不行,我还不能跟你走。”
顿了顿,她看着夜重阴沉下来的脸继续说道,“我要出去处理一些事情,之后便来找你,不用太久,我只是去找一个人……”
林妙香的话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打断,她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手还僵在半空的夜重,他的表情有些狰狞,“找人?你还能找谁?”
那耳光毫无留情,林妙香只觉得脑袋里一阵眩晕,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步。
她一会儿看着脸旁的那只大手,一会儿又看着夜重眼里闪过的杀意,自嘲地笑了笑,她还真是傻,顾长生说了几句话她便信以为真,屁颠屁颠地跑来道歉,低声下气地请求着离开,换来的就是这样一耳光。
她当真是高估自己了。
“这个世上也只有那个人能容得下我,能相信我了,除了他,我还能找谁?”林妙香放下手来,脸上火辣辣地作疼,她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掌心,盯着夜重韶美而邪气的眼,嘴唇早已是苍白一片。
夜重冷笑了一下,僵在半空的手一把扯住了林妙香的长发,将她扯到了自己身前,眼神冰冷,“林妙香,你记住了,你想要见凤持清,可以,只要我死,除非我死。只要我活着一天,我便一天不会让你见他!”
说完,他将林妙香轻轻一推,毫无防备的林妙香便如断线风筝一样摔了出去。踉跄中她撞在了身后的桌子角处,桌上摆着的陶瓷饰物和茶杯茶壶稀里哗啦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裂碎声。
檀木大门被轰地关上,整个房间只剩一片冷清的寂寥。
林妙香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方才那一耳光似乎扇破了唇角,这会儿倒开始疼了起来。夜重冰冷的话语仿佛在房间里不停回荡一般——只要我死,除非我死。
林妙香拧了眉,整个身子不知为何软绵绵地没了力气,索性翻了个身,放弃似的趴在了地上。
夜幕降临时,林妙香的眼前渐渐变成了一片黑暗。地板不断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侵蚀着她的身体,指尖在袍袖中几乎已刺破了掌心,全身上下流窜过寒潭浸泡般的冰栗。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昏过去的时候,门突然被撞开了。费力地睁开眼来,进来的人竟然是夜重。
他的脸上微晕染着不正常的酡红,走路也是歪歪斜斜的,刚一进门就碰倒了离门最近的那张桌子,一股浓浓的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林妙香的面前,弓下身来挑衅地看着她,露出了一个极其讽刺的笑容,“林妙香,怎么这样狼狈,一点也不像你。”说着,他捏住了林妙香的下巴,英俊的脸凑了过去,“你看你,满脸灰尘,我啊,那天在地牢里真该杀了你,真该,杀了你。”
他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开口,嘴里就飘来一股竹叶青的味道。
林妙香不悦地转过脸,可就这一下便牵动了肩上的伤,想起昨日夜重将自己按在水里时那令人恐惧又恶心的场景,她皱眉道,“现在杀了我也不迟。”
夜重将脸凑得更近了,高挺的鼻尖几乎就要碰到了林妙香的脸,忽然,他一把将林妙香拉了起来。林妙香一下扑倒在他怀里,肩上原本凝结的伤口一下被撕裂开来,她疼得脸色发白。
夜重半眯着染了醉意的眼,缓缓道,“我偏偏不,我要你活着,却不会让你见他,也不许你想他。只要你不要再想他,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把林妙香紧紧抱在怀里,勒到了她肩上的伤口,林妙香全身都不由地打了一个哆嗦,冷汗流了下来。
林妙香知道他说的人是凤持清,但是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她咬牙道,“你不杀了我,你会后悔的。”
夜重轻轻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随着微微震颤着。
“为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春日柳絮般,经不起一点风吹浪打。
林妙香冷笑一声,脸上和肩上一并的疼痛让她几乎快要失去了理智,她盯着夜重,一字一顿地道,“因为,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去找凤持清。”
夜重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他的眼眶有些红,牙关咬得紧紧的,恶狠狠地瞪了林妙香许久,就甩门走出去了。
林妙香躺在地上,越想越觉得委屈,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凤持清。如同一团火在心里灼伤一样,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见的人究竟是不是凤持清,但她知道,凤持清永远不会这么对她。
他不会拿鞭子抽她,不会把自己摁倒水池里想要杀死自己,不会扇自己耳光,更不会对自己的解释无动于衷。
可是……可是他已经离开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失宠
不要再留在这里了。
林妙香心里渐渐被这个念头所充斥,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颤颤巍巍地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一路上四周的灵壁石崎岖嶙峋,依旧是满园的落红,萧瑟的晚风。
沿着走廊跑了半晌,幽深的前路方豁然开朗,夜重走过的地方还有着未散去的酒香,也不知他究竟喝了多少才醉成这般模样。
莫名其妙的,林妙香想起很久之前夜重说过的话。
那时她与他尚在沧澜阁,她笑着问他,若有一日,你嗜酒了,那会如何。
彼时他斜了眼,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说,我会死。
寻着竹叶青在空中残留的味道一直走去,肩上裂开的伤口渐渐渗出了鲜红的血,林妙香用手随意地捂住,睁着眼寻找着夜重的踪影。
院中异草丛生,初夏时节仍旧是有几许繁花开得正是浓艳,从茂密的枝头探出头来,撩拨着路人的心扉。
红花绿叶深处,一个穿着鹅黄衣衫的少女正在园里翩翩起舞,身段如蝴蝶一般轻盈,面似桃花,一颦一笑好比春风拂柳。
坐在她不远处的英俊男子穿着一身纯黑色的衣衫,双眉墨染,斜飞入鬓,凤眼流风回转,性感地下颌微微扬起,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犹如君临天下。
两人身边,沈青垂头站着,在他身后是十来个丫鬟,皆是穿着相同的衣裳,乍看之下竟像是生着相同的眉目。
林妙香迈出去的脚步生生一顿,可整个身子都已经往前倾了,这时停下脚步整个人就要摔了出去,她连忙拼命往后仰着自己的身子,踉跄几步,这才避免了摔倒的命运。
但这一退之下不知踩到了哪里掉落的枯枝,脚下发出了啪嗒一声响。惊动了前方的一群人。率先做出反应的是那个穿着鹅黄色长衫的少女,她惊呼一声,窜到了夜重身后,娇羞万分地叫了一声。“皇上,这是何人,居然打扰了我们的雅兴。”
夜重坐在软榻上,一手挂了壶酒,眼里醉得看不到一份清明之色,他费力地坐起上半身来,盯着林妙香的脸瞧了半晌,摇摇头。
林妙香看着他醉成一团的样子,皱起了眉。
那少女抬着眼娇滴滴地看着夜重,然后把头转向了林妙香。掩嘴笑了出来,“原来你府中的下人啊,见了皇上,为何不跪?”
她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地立在夜重身后,整个人像条蛇扭来扭曲。衣裳不知是可以还是无意从衣襟处敞开大半,露出半抹令人遐想的酥胸。
林妙香拧了眉,“关你何事?”
“哟,脾气挺冲的啊,我可是沈大人今日方才进献给皇上的美人熏儿,你一个人下人在我面前还这么嚣张,”说着。自称熏儿的女子望向了一旁的沈青,染了丹寇的指甲轻轻一挑,“沈大人,你说对吧?”
沈青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平稳的声音一板一眼地道。“下官官卑位低,不敢多言。”
熏儿一笑,从前方的盘中拿了一颗葡萄含在嘴中,转过头目光冰冷地看着林妙香,眼中的娇媚柔软全都消失不在。“在皇上面前,还不跪下,府中有这般缺乏管教的下人,我倒是愿意替皇上管教管教你。”
林妙香没有说话。她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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