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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小三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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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阿兰觉得他发怒的样子就像是个小孩子,忍不住扑哧轻笑了一声,那老头好似才看到阿兰的样子,走到她跟前儿,抬头将她的脸看了个仔细,扭着一边的眉毛道:“你这女娃笑什么?”
阿兰略微收了下巴,盯着地面道:“我是在笑唐少敖,无缘无故就被人打了一巴掌,真是好笑。”
老头儿冷哼一声,“你知道什么,他是故意让我打的,不然你以为他的身手能挨得这么结实么。”
阿兰心里偷笑,我当然知道他是故意不躲的,只是怕你忘记,所以才提醒你嘛。
老头儿转身坐到凳子上去,翘着二郎腿从怀里掏出一个茶葫芦,仰头张口接葫芦口的水,好一会儿见他二人都不说话了,才不耐烦地问:“你们俩都哑巴了?说话啊!”
唐少敖上前拱手道:“家父如今下落不明,不知南先生之前可与家父有过联系?”
南老头儿捏着胡子点了点头,“不错,没瞎了眼认为你老子已经烧死了,小子,你可担心你爹?”
“如若不担心,就不会前来寻找前辈了。”
“好,不枉我在这附近等你,今儿个要不是你单独来,我也绝不会现身的。”南老头儿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扔给唐少敖,又捏了葫芦喝了几口,“喏,你家老子留给你的。”
那枚双鱼对环的兵符上还沾着血,这东西唐少敖曾在那人的书房中见过很多回,这还是头一次真正地用自己的双手触摸道,他隐隐觉得记忆中有个画面,有人高大背光,望着远处风景长叹一声:何以不遂人愿,我唐家注定绝后了么!
南老头儿收了葫芦起身要走,唐少敖忙叫道:“先生且慢,我爹他……”
老头儿站在门口背对着他,叹了口气,“别找了,若被人发现你找到他的尸首,必定会将矛头指向你,这玩意儿你收好,别浪费了你老子拼命才保住的东西,他为了这玩意儿,嘴里就没一块好皮了,硬是没有张嘴没让人发现,小子,我找到你爹的尸首时,他身体都僵硬了,任我怎么掰他的嘴都掰不开,直到我在他耳边念了你的名字,才把他的嘴勉强掰开。”
数十年老友,老头儿能帮你做的最后一点事,也都做了,你儿子他心里好歹还是念着你的,你瞧见了么,我就说你不该那样待他,好好疼他也会是个拔尖儿的人,何苦坏了父子一家的关系。
阿兰听了心里咯噔一下,眼泪都在眼圈儿里转了几转,她悄悄走到唐少敖身后,把手放到他的手里,感受到他用尽浑身力气抓着自己的力道。
南老头儿甩着葫芦越走越远,嘴里哼哼的小调也渐渐地飘远了。
有了兵符,要怎么用,还是个问题,这时候拿出兵符直闯出去,那无异于找死,但也不能交给皇上或者郡王任何一方,安阳问他们有何打算,唐少敖一字回了。
“等。”
几日后,有人上门来找,唐少敖携安阳去大堂迎接,那人看了眼周围的人,示意唐少敖全遣开,连安阳也不要留在身边。
“张将军,请坐吧。”
张虎跟随唐盛明身边多年,绝不相信他会是叛变之人,别人或许不知他对唐少敖的态度,但李公衍听过他几次醉话,也知他们父子之间并没有真的到水火不容的地步,所以从皇上第一天下旨赐唐少敖副将之职时,便觉得事情定有隐情。
他等了几天,却不见唐少敖有其他的行动,反而成日在府里不出门,实在是按捺不住,才找上了门来。
“不知唐少爷近日可有查到什么头绪?”
唐少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左右看了看,拉着他去了后面书房,小声说:“将军有所不知,我这府里的耳朵太多了,实在不得不防。”
张虎不明白,问道:“少爷被何人盯上了?”
“哎,我也不甚清楚,自从上回我从北亭郡王那里回来,就出了这么多事情,之前我在明德门外长跪换来了皇上金口玉言,恩赐再查我唐家一事,可我这回到家里本想帮着一起查,一出门却总能见到有人跟踪,也不知究竟是谁。”
张虎大惊一呼:“这肯定是那陷害了将军的人啊!少爷,你万事一定要小心,不行不行,还是我派人来保护少爷家里上下的安全才行,将军就只有少爷这一支血脉了,如果不能保护公子周全,张虎怎么对得起将军的提携之恩!”
唐少敖故作为难的样子,“我知道将军一番好意,但现在城里都以为是我害了我全家,将军如果同我走的太近,怕是会有闲话啊。”
张虎一拍桌子,“去他娘的闲话,要说将军叛国,就是砍了我张虎的头我也不信,谁家儿子会害自己家里的人,这不是放屁的话么!”
他对唐少敖拍着胸脯道:“少爷尽管放心,之前我张虎没有保护好将军,如今再不会让任何人动少爷一分一毫,如果有人想再来找事儿,那就是与我镇国营为敌!”
唐少敖假意要劝,张虎大掌一挥示意他不必多言,“我知道少爷打小身子就不好,少爷你也不必太过伤心,将军的事情咱们镇国营的兄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定要皇上给我们将军一个清白!”
“有劳张将军费心了!”唐少敖起身朝他拱手道谢,桌子上的东西不小心被衣服刮掉了,他忙弯身去捡。
张虎盯着他手中的小物件出神了好一会儿,忽然道:“少爷,这,这是哪儿来的?”
“你说这个?”唐少敖捏着那东西对他道,“哦,出事几天前爹给我的,也不知到底有什么用,只说了一定要我保管好,再没交代其他的。”
“少爷,这是,这是兵符啊!”张虎伸着脖子看了老半天,确定自己没看错,有些激动地说道:“这可是将军从不离身的兵符,他怎会……难道他早就预料有人要害他?”张虎威武的脸皱成一团,声音凄凉,“将军,如果您知道有人要害你,为何不跟兄弟们说呢!”
“兵符?那还是请张将军来保管吧,这放我这儿也没什么用啊。”
“不不不。”他推回唐少敖的手,道:“既然将军交给了少爷,想必也是觉得少爷有资格来管理军营了,少爷不妨好生保管着,我会暗中交代兄弟们听少爷的调遣的,现在外面的人还不知道,对少爷来说也更安全。”
唐少敖心里得意一笑,阿兰料得果然不错,如今既不用将兵符交出去,也能够调动军营中的人,说起这揣测人的心思,就连安阳怕是也要逊她一筹的。
但他不知道,阿兰本不擅长算计别人,这些还不都是被他前两位夫人逼的,祸兮福兮,也说不清楚。
“少爷你多加休息保重身体,有事尽管找人来吩咐,我们兄弟定当听少爷的调遣!”
宫里虽然下了旨要彻查此案,其实并为有实际的动作,除去镇国将军之后,对于皇上和郡王来说,最重要的都是收拢兵权,然此时找不到兵权,任谁都只能看着这块肥肉流口水。
北亭郡王本是想要借唐少敖的手将兵权据为己有,谁知皇上偏偏给他赏了个副将的职位,如鸡肋一般的官职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找了许久仍旧找不到兵符,他也着急起来,其他几位将军家门口日益能见到北亭郡王的人。
阿兰同唐少敖说起此事,虽说趁这当口儿能喘口气,但等他整顿完毕,还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唐少敖说此事哪里这么简单,皇上如今不过是借着郡王的手来排除异己巩固势力,还压根儿没真正同郡王计较过,不然他哪儿还能有现在的好日子。
是夜云层叠叠厚重,空中不见一丝星光,万籁无声的院子中,悄然有个穿着夜行衣的人跳到唐少敖的屋门口。里面阿兰睡得迷糊,只觉得露在外面的肌肤有些凉,便拉了下被子遮住她和唐少敖的身子,刚翻了个身儿,忽然被旁边一撞差点叫出来。
“别出声,有人。”
唐少敖捂着她的嘴,拾起床下的袍子穿在身上,又顺手扯了被单裹紧阿兰,抱着她悄声跳到床旁的屏风后面。
外面的人推门进来,唐少敖等他走到床边,猛地蹿了出去,一个手刀劈往那人的后脑,那人显然不备,尽管在掌风劈过来时已有所察觉,奈何唐少敖速度更快,已经结结实实地打在他脑后,趁他恍惚之时,一把扯掉他蒙面的黑布。
然而不等他看清那人的脸,那人竟然已脖子一歪,唐少敖出手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死了,服毒。
第54章 第54章 拆象
阿兰听外面半天没有动静,心里正着急,唐少敖披了衣服出门让人将尸首抬了出去,回来拉着阿兰又坐回床上。
“是北亭郡王的人。”
虽说这宅子周围有许多暗中保护他们的人,据说已为他们挡了不下三四回的刺客,但仍是有漏网之鱼钻了进来,北亭郡王求才不得,心里必定恼火,找人来刺杀他也不意外。
“跟在我身边,恐怕最近都没好日子了。”
阿兰握住他稍显冰凉的手,道:“不在这里也未必安宁,如今虽说兵符在手,能私下里调动镇国营的兵马,但并没有实际的兵权和身份,这么大一块肥肉放在那里,垂涎的人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你这唐家独子,少敖,你可有想过要怎么同他们下这一盘棋?”
唐少敖搂她在怀,道:“人家一个皇上一个郡王,怎么会让我插手,他们若是非要我这倒霉的棋子,那我就只好搅散他一盘布局!”
他让人悄悄给张虎送了信,同他说了自己的计划,张虎先是不肯同意,但见唐少敖条理分析得头头是道,他本身又是粗人一个,便依了他,私下里着手进行他交代的事情。
看起来安静平和如初的都城一时间更加热闹了起来,出城进城的人流远比平时要多,剧探子来报,这些人基本是去了外面将军的驻地,唐少敖捏着纸条对阿兰笑道:“你看,郡王还真是不死心。”
阿兰撇了撇嘴,想这郡王年轻气盛,在皇帝跟前压根儿就是一小孩儿,再能折腾也在人家的算计之中,未来渺茫啊。
安阳这几日还是不怎么出门,成日在院子里待着,阿兰怕她憋出心病来,唐少敖那边与人商议事情时她便去昭福苑,跟安阳说说话儿。
院子里几个候着的丫头垂手而立,看到阿兰时,一齐有礼地唤道:“兰夫人。”
阿兰挥挥手,让她们不必多忙,这几个丫头是安阳从郡王府陪嫁来的,平日里伺候她用不到府里的丫鬟,都是这几人跟着。
“怎么又在亭子里坐着,也不让丫头铺上个垫子,石凳多凉啊。”
安阳微微一挑唇角,几分明媚的美流淌一地,偏她神情带着些愁容,驱不散的阴影沉重。
你多好,有这样厉害的夫君,且这人如今为了你什么都肯做,最重要的是,你不用站在我这样为难的抉择境地,纵然不喜欢着深闺院落的生活,也不得不承认我羡慕你。
长兄如父,他心里不管我的生死,我也不能眼睁睁看他被皇叔利用诱导,一步步走得更偏更险。
“兵符还是没有下落?”
阿兰捧了茶壶给两人倒了杯温茶,握着杯子道:“我也不知道,他没跟我讲,我就没问。”
安阳也端了茶,啜了一小口,若有所思地说道:“没找到也好,不管是落在皇叔手上还是我哥手上,都不是我想看到的局面。”
“你若是这般为难,何不直接去劝劝郡王呢,说不定他肯听你的呢?”
安阳难得苦笑,嘴角僵了又僵,“若是我有这样重要的影响力,他就不会不管我死活,非要我嫁来唐家了。”
阿兰的嘴角偷偷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不过几日,镇国营的几位将军竟然连番请求外调,并且以军略不合为由,全都申请了边塞不同地方,听闻宫中皇上很是头疼。
城里一时也流传起来,说皇上是有意这样做,先是灭了唐家只留一人,接着再分散兵权,为了最终一掌这兵力最为雄厚的军营。这样杀头的话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不过街头巷尾的一个眼神一句戏谑,无不在谈论这件事,唐少敖又一次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只是这回,他是担当了受害人的角色。
府中又是另一番景色,眼瞅着寒冬一日日逼近,少了会挑事儿闹事儿的几位夫人,偌大的唐府越发显得空荡荡起来,可是这府里的人倒比之前更充实了,尤其是唐少敖的院子里。
阿兰捧着暖手炉躲在屋檐下看雨滴从对面小亭上滑下来,秋笑跟在一旁直念叨,这么冷的天姐姐非要在外面待着,要是爷一会儿回来看见,免不了我们又要跟着挨骂。
“你这个丫头啊。”阿兰撇嘴笑了笑,“若是嫌冷进屋就是,何必守在我跟前儿。”
秋笑只是怕阿兰着凉,并不是真怕冷,再说唐少敖也不会真的为难她,所谓爱屋及乌,她现在在府里的地位简直是仅次于大管家,平日里哪个当差的丫鬟不上赶着巴结她,唯恐比别人慢了似的。
“对了姐姐,今儿早晨我看咱大门口有人吵吵来着,好像是想来找人的,可是看门的阿贵没让他进,给赶走了,是不是有人来找事儿啊?”
这个可不好说,找事儿的挑事儿的看事儿的,现如今唐府是里三层外三层地被这些人围着呢,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人当把柄说事儿,“可有看清是谁?以前见过没有?兴许是来找少敖的。”
“没看清脸,阿贵说这人是个疯子,成天在咱家门口嚷嚷,赶走好几回了又跑来,还让我好生看着你,别让那些人浑水摸鱼趁乱伤了你,依我瞧啊,就他那木头疙瘩哪儿能想得这么周全,还不是爷交代过的。”
阿兰抿嘴略微一笑,他倒是真真儿把她当个瓷人儿了,唯恐再有事情伤到她一般,处处都让人跟着保护着,好在她这段日子也不需要怎么出门,安全倒是不成问题。
“哎呀,厨娘说今儿个做了点心让我去拿来着,你瞧我这记性!”秋笑在自个儿脑门儿上弹了一下,急冲冲地就往外跑,“你稍等会儿啊,我去端来。”
屋外雨势渐渐大了,模糊中看不清什么树木什么花草,这府里曾经有过的嚣张和欺凌,如今都被一场场地雨洗刷干净了,要说冤魂,哪里没有,就是这府里的也不在少数,在她来之前有,来之后也有,未来会不会再添新魂,谁知道呢。
几番失而复得,几次猜忌恼气,皆是因为她二人之间有了感情,但没有信任,今儿个你猜我利用你,明儿个我猜你不是真心,到头来换得是唯有两败俱伤。
现如今,她守在他身边,看见过他几回夜里吐血,也知道他身子真的不好,不能操劳受累,恐慌自然也有,怕有一日他会离她而去,但转念一想,起码现在的每一天,他们再无隔阂,将心比心。
有人推门进来,她还以为是秋笑跑得这样快,那人一走到她跟前儿,她就淡淡笑了,“今儿个不忙?”
唐少敖搂着她坐回抱厦的暖榻中,“恩,没什么忙的了,不过是跟张将军拜个别,明儿个他就启程,今后怕是都不回帝都了。”
镇国营的集体请辞是他出的主意,为的是分解了这兵力,让其他人再不能把镇国营当成一块肥美无主的肉,就好比一头大象,谁看了都眼红,若是拆成一块块的,任谁也不会想费那劳什子力气去拼起来,而是退而求其次地寻找下一个目标。
“难为他们,都这样的年纪了,还要来回奔波,更难为他们肯这样听你的。”
“是啊,我爹他……以前跟他们说过不少话,只是我不知道。”他们信服的不是他唐少敖,从来就不是他,而是唐盛明。
“不过这样也好,镇国营这块肉也不好咬,谁今后当了将领都要磕掉几颗牙的,他们此番离开,也是离了这是非的中心,挺好的。”
唐少敖忽然将头贴近她的肩膀,轻声道:“你,就只想着外面的事情?”
他的声音轻轻的,像是隔着几重山传来,带着粗重的呼吸和他身上特有的汗味,让她身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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