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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之苏黛的寡妇人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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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逍眼角微微舒展着,这刚才的石子范遥可是留了情的,便袍袖一拂,扇子一甩,直接躺在了峰顶,翘着腿,眉眼间全是笑。
范遥见其一副撒泼不羁的模样,不由失笑,只是笑意思及此前,那日与他有肌肤之亲的姑娘便凝住了。
“那日却也是你自己大意,喝个酒却中了那等下三滥的东西!中了也罢,偏你还是个守身如玉的……”杨逍轻笑,点到为止,谁让那日附近就只一苏府,他翻墙而入,随手便掳了一女子,他哪晓得那么凑巧是苏家千金。等到他知晓后,这不是来不及还回去了嘛,说起来那日他还听了半夜的壁角呢。
范遥苦笑,折扇上清婉灵动的字,他早该想到那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清雅女子所写,只是他却也未料到这扇子的主人却已成了亲。
“她已经成过亲了,不够她相公却在二月里死了。”杨逍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说实话,他实在看不惯范遥对那黛绮丝的执着,那个女人,实在是配不起范遥。
“可她怀孕了……”范遥望向西南方,却是那姑苏城的方向,眼神莫名闪烁。
见范遥神色微舒,杨逍轻笑,语调放松下来,笑道:“我且先走一步,你一个人好好欣赏这山川美景吧!”
深夜约莫子时,苏府府上打更小厮懒懒地打了个呵欠,睡眼朦胧的穿过那梨花院。忽然眼前一闪,只见那梨花林中一黑影晃过,小厮一惊提起灯笼抬头看,却只见朵朵梨花瓣却正好飞然旋落至他脸上。
那小厮一个哆嗦,撒腿便跑,待跑远后才停下脚步,神色惊疑不定,小厮心道,前不久去了姑爷,现老爷又病了,起起伏伏都好半个月了。嘿,这府里也真是邪门了,莫不是真闹鬼了!
藕榭内近新设了书房,苏黛手执着账本,挑灯夜看,右手边只见书本账册交叠摊着,墨迹斑新。
“小姐,已经子时了。”红袖拿了一件外衣,披于小姐身上,眼含心疼。
苏黛揉了揉额角,左右一看不见李嬷嬷其人,便知她是歇下了。低头却蹙眉,这些账本书写方式不同,又不是阿拉伯数字,一开始看得时候真是头晕眼花,不过习惯了,也就容易上手,就像她现在这字,写多了,竟也能写出几分“婉然若树,穆若清风”的风韵。
苏黛眉梢一扬,自嘲一笑,苏老爹这身子是起起伏伏,中途醒过,却未见起色,大夫郎中也是看了好几个,但说法却相似。明明知道这世界有医仙如胡青牛者,可她却也不能提,毕竟她一个失了忆的闺墙中人,哪里知道这些事。再者,且不说人家会不会给他们这些非武林中人医治,单是跋山涉水,这一来一回也不知会不会出什么变故。
如此想来,忧愁渐渐染上双目。
苏黛抬手搁笔起身,在廊上站了一会儿,只觉得寒气透着衣服袖口袭来,便转身回房,却看到了远处苏老爷房中的火烛亮着,心里疑惑,她早早便让丫鬟熄了灯,便是陈管家当时也在场……
“红袖,且去老爷那看看罢。”
红袖赶紧跟上,只以为小姐是想看看老爷心安了,才睡得下。
从藕榭穿过游廊快至梨花院时,忽闻那梨花林中竟传出阵阵箫声,幽幽噎噎,悠扬婉转,好像在诉说着什么。苏黛蹙眉侧耳倾听,这半夜里的竟然有人在苏府吹箫……
还未等苏黛表示什么,红袖就一个哆嗦抓住了苏黛的手臂,颤声道:“小姐,这大半夜的……莫不是撞鬼了……”
苏黛拍了拍红袖的手,只将视线移至那梨花林深中,箫声仍在继续。
“小姐……”
“走吧。”
踏进那梨花林时,却听箫声止住了,苏黛忽然一顿,杏眼微瞠,隐约见那梨花树上坐着有一位执箫的黑衣男子,苏黛不相信眨了眨眼,那树上却又空无一人,几瓣梨花瓣从微风中飘落,如轻鸿般旋转着落在了脸颊,却觉腮边微凉。
红袖拎起灯,疑惑地看了看停下脚步的苏黛,却见她拈着花瓣,神情若有所思,只道:“小姐,这还去不去看老爷呢?”
巡夜的护院路径苏老爷的院落时,见苏老爷房内火烛通明,只以为是陈管家在那守夜,便未作停留。
却见屋内,那陈管家正抱着一沓厚厚的账本,静静侍立在旁。
“这大都,上都,济南,平凉等北方处的铺子全都没了音信。唉,果然不出我所料啊,这朝廷怕是要拿我们这些商贾开刀了……”这声音清朗中透着几分虚弱,却是非常耳熟。
陈管家弯腰道:“老爷,好在您有先见之名先,虽说铺子没了,但这管事伙计们也算保住了大半。现如今那些管事们也都已经在姑苏城内齐聚,只等老爷吩咐。”
“老爷,想不到你竟然连我也瞒着……”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却满是不悦,只见那老妇人只轻轻一跃,休迅如飞凫,身影飘忽便至眼前,轻功之高,江湖少有。而这人却是苏家小姐身旁的李嬷嬷!
那么,那位唤作老爷的也便是那位本该“缠绵床榻,丝毫不见起色”的苏老爷了。
苏家老爷笑着抚了抚长须,脸色虽有些苍白却未见病色,仍是那么慈祥和蔼,笑道:“快二十年了,我却未料到你的武功竟如此精进了。”
“老爷,若是夫人还活在世上,只怕不逊于我罢。”李嬷嬷双手交错互插在袖中,沉声道。
“二十年了,你竟然还在怪我?”苏老爷抚须长叹。
“再加一个二十年,也换不回我李家小姐不是?”李嬷嬷敛眸。
一旁的陈管家无奈地摇摇头,这二十年前,苏夫人李氏生产之时,老爷却因为生意未曾赶回。夫人怨怼着,之后夫人血崩留下小姐便撒手人寰。而老爷呢?直到小姐满月都未曾赶回。这些事与夫人的丫鬟的李嬷嬷又岂会不知。这一知便是二十多年的怨。
“你可是怪我瞒着黛儿?”苏老爷笑道,只转动着手中的扳指。
“老爷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姐的身子,瞧瞧这半个月来,每日里要不是在你床前侍奉汤药,要不便是坐在藏里看账本管家。这脸颊瘦得,老奴看着心疼。且老爷可别忘了,当年夫人也是因为身子太虚,才挺不过那槛的。”李嬷嬷不急不缓道。
闻言,苏老爷面有难色,眼底似不忍,又似欣慰,只岔开话题道:“我苏家家大业大,万事都得小心,便是我自个儿,也得装死寻个法子脱身。且黛儿做得很好不是?她管起家来真是一点都不逊孩子她娘,都是那般精明利落。”
“可这原也可以不用瞒着我和小姐不是?”却冷冷地看了一眼那苏老爷。
“我儿心性较之从前更坚些,受得住……”苏老爷有些气短。
“小姐自遭了那一遭后,更加有灵气了,或许在老爷眼里许是女儿家端作男儿养。只是,这再有灵气的人也经不起折腾,这怀了孕的女儿家最重要的不是养身子嘛?罢罢,老奴只当老爷你是眼睛掉到钱堆里了,连小姐肚子里的嫡孙都不要了。”李嬷嬷故作感慨道。
苏老爷吹胡子瞪眼道:“谁说的!这可是老爷我的宝贝‘金孙’!”可随即反应过来那是李嬷嬷激他呢!
苏老爷沉吟了半刻钟,这李嬷嬷也是面不改色的站了半刻钟。
苏老爷才讪讪地摸了摸胡子,道:“我原也没打算瞒到最后!”
沉吟了片刻,苏老爷倏地道:“老陈,你去趟前院书房,替我把抽屉里的印鉴都拿来。”
见陈管家出去后,长叹了一气,这事不让陈管家知道,只是怕他会对女儿眼带异色。
“还记得年前你曾回了一趟李氏老宅吗?”苏老爷暗含责怪的看了一眼李嬷嬷。
“可是不是只数日便回来了。”那李嬷嬷却笑着,微有疑惑,又道,“可是发生了什么?”
苏老爷长吁短叹,只将“女儿被人掳了去污了又送回府上的事”一一道来。李嬷嬷脸色变了一变,好一会儿才吁了一口气,失笑道:“好在老爷瞒着小姐,这事要是真被小姐知道,怕是要闹开了。”
苏老爷却是双手交叠着,大拇指拨动着扳指,面色微沉,又道:“我怀疑……掳走黛儿的,可能是魔教中人。”
李嬷嬷脸色一变,颇为讶异,那苏老爷却只抚着须,女儿当日被换上的衣服,他一直保留着。商人有商人的渠道,样式,剪碎的布料,甚至于刺绣的线,那些阵子在姑苏城曾出没的武林人士,这些都是线索。
李嬷嬷喃喃道:“那老爷是打算离开姑苏了……”。
忽地,李嬷嬷耳尖一抖,脸色一变,喝道:“什么人!”却身影一闪,以手为掌,便破窗而出。却见淡淡黑影凌空而起,手执玉箫,以箫为剑,虚晃几招后,便足尖一点飞身,袍袖轻甩,落至屋顶。
只是未等站稳,执箫人便见那老妇人身形飘忽诡异,猝然逼近,只得以箫迅速刺出,并以腿力,李嬷嬷冷哼一声,掌影飘渺,仿若水中折花般,变幻莫测。
那执箫人那曾见过这等诡异飘渺的掌法,箫掌相接,却被连退两步才定住身形。
“阁下何人?”李嬷嬷负手而立神色冷凝。
“李嬷嬷!”却是红袖的惊呼声!李嬷嬷脸色一变,余光一瞥,却见自家小姐正满脸错愕时,顿时面露尴尬。
见此情形,那执箫人只全力施展轻功,踏过梨花枝,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李嬷嬷却也不理会,只一跃而下,轻轻落至院中。
红袖瞪大了那双水灵灵的大眼,颤抖着手指指着那倚门而立的脸色正常的长须老者,难得眼尖叫道:“老爷!你竟然没病!”
“乖女儿……”却是苏老爷酱红了脸,摸着自己的长须,只是动作却越来越快。
“小姐……”却是李嬷嬷,双手互插在袖兜里,神色讪讪。
苏黛却冷凝着俏脸,半敛着眸,双手紧扣着手心,目光却如冰棱般。
8 得计,别离
听完苏老爷道明前因后果之后,知苏老爷的确没事,苏黛的确长长舒了一口气。但是,被瞒在骨子里的感觉并不好受。
试想正沉浸在悲伤忧郁的心境时,却被人猛地泼下这么盆冷水,言你所谓的悲伤只不过是人家算计的一个环节,这……让她有种深深地郁卒和憋屈感。
苏黛神色淡淡,却只敛眸自嘲一笑,然后她伸手拿过桌上的茶壶,慢条斯理地浅啜了起来,愣是把李嬷嬷和苏老爷撇在了一旁。
屋内一下子静了下来,只闻窗外打更的小厮已敲过寅时,苏黛余光扫了一眼。只见苏老爷的脸皱成了菊花,时不时用余光偷觑着自己,又时不时和李嬷嬷眉来眼去,再瞧着那李嬷嬷,她可是镇定多了,只不过偶尔和苏老爷交换个眼神。
想不到她身边的人竟一个两个都是高手,狡诈如狐狸知道装病,武功高强如李嬷嬷知道装傻。
回想那日清风楼内,那布袋和尚说不得起滚进来之时,却是李嬷嬷迅速拽了她一把。从头到尾,李嬷嬷都是那么从容沉稳。只不过当时,她的心思却放在了他人身上。现在细细想来,其实李嬷嬷会武是有迹可循的。
苏黛轻笑着,眉眼微微舒展着,只半敛着眸,掩去眼底一闪而逝的冷意,心道,她这人平生最讨厌被蒙在鼓里了!
暗暗瞥见小姐唇畔隐约的笑意,红袖却是哆嗦了一下,眼神却微带疑惑,只怪自己衣服穿太少着凉了。
却说那苏老爷被女儿撞破后,心中有愧,便时常夜至藕榭,叨声讨饶,说来也奇怪,这苏老爷第一次被女儿那七分含笑,三分含讥的轻声软语给堵了回去后,只觉得一日不去,这心里便有虫子在爬浑身不自在似的。只是,女儿虽是笑容妍妍,但却越发得讲究礼节了,敬茶请安,连吃个晚饭都是“爹爹先起筷”……又想起自己正在“重病中”难得半夜和女儿闲话叨唠,便受着了。
只是,苏老爷又觉得疑惑了,为何女儿明知他是装病,这白日里的补药要是一碗接着一碗呢?
“这是我特意遣人从长白山寻来的百年老参,虽苦了些,但是据说有续命的功效。你且让老爷服下。”
苏黛将“苦药”递给一旁服侍的丫鬟,眼角微湿,拿起娟帕擦了擦眼角,掩去眼底的笑意,继续啜泣着。一旁的丫鬟婆子们见此无不感触万分,拿起帕子拭了拭眼角,屋子里满是低泣。
躺在病床山“病重的”苏老爷嘴里满是苦涩,只指尖一颤,心里苦笑,感情女儿这是和他在怄气呢……
苏老爷和苏黛细细交谈过,从苏家商行各地得来的消息,知道近来有不少商贾被朝廷以各种名头锁了回去,生死不明。而苏家商行更是江南有名望的,这朝廷若是真盯上了这块肥肉,怕是他们没有出错,也会被朝廷以各种名目责罪。苏老爷装死的计划势在必行,这姑苏怕是待不得了。
这苏老爷的病只怕是拖不过这月的消息慢慢地传了开。苏府的人是愁云满天,各院落的小厮丫鬟婆子们,虽有安抚,但仍有不少提出要赎身出府。
苏黛陈管家对此都是乐见其成,府里的下人实在太多,遣散了一部分后,留下的大都是苏府的家生下人。这些人是最忠诚不过的,陈管家便一一寻着各种借口大发去了太湖——原是苏夫人李氏,太湖李家旧宅。
时间过得很快,每日里,苏府的下人们便可以看到小姐在老爷房中侍奉汤药,偶尔,这府里也能看到不少外家管事们进进出出。只是,这小姐的脸色一天比一天“憔悴苍白”,而老爷清醒的时候也越来越少,让人怀疑是不是他一睡便再也行不过来了。
这一日,苏家老爷难得清醒了,府里的下人都被集中至屋外,只听屋内女声似难以置信,似凄厉悲痛……
众人都知苏老爷去了,一时间哭声震天。
雨中,一场丧礼在姑苏城内举行。从苏府门口一直到围墙边,全部用白色的幔子缠了起来,被打湿了的白幡在风雨中飞舞着,纸钱漫天,哭泣声哀乐声,声声绵延至郊外苏家祖祠。
出殡那日,苏黛被李嬷嬷和红袖搀扶着坐在了白布帷幄的马车内,车内早已准备了点心茶水。苏黛懒懒地躺着,红袖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她锤着腿,嘴里嚼着李嬷嬷递上的葡萄。
余光透过车帘的缝隙,隐约可见外面一身缟素的下人们,神色哀戚地举着白幡,或端着祭品,仿佛棺材里的就是他们的亲人。苏黛又瞥了一眼那棺材,不由嘴角一抽,心道,那棺材里不过是从乱葬岗招来的不知名的尸体,真正的苏老爷早就动身去了太湖。
“小姐,再熬几日,便可以动身去太湖了。那里……可是非常美呢。”李嬷嬷轻声道,眼神柔和,仿佛想起了什么美好的记忆。
苏黛眯着眸,唇角微扬,轻笑道:“嬷嬷,我只问你,你这一身功夫是从何而来?”
李嬷嬷一愣,失笑,她倒是忘了小姐失了记忆呢,遂轻声道:“老奴是李家的家奴,这武功自是李家祖上传下来的。”
是了,“苏黛”的娘便姓李,太湖李氏?倚天中有这么个家族?苏黛又思及那日对李嬷嬷施展轻功时的飘渺诡异,不由皱起了眉头,一阵无语。
“李氏一门之事,老奴会等到了太湖李氏旧宅后慢慢向小姐道来。”李嬷嬷长叹,又想起了夫人临终前的吩咐,便笑着眯起了眼,视线落在了苏黛身上,视线也越来越满意。
“嬷嬷的武功可比纪姑娘厉害多了!”红袖的语气中满是自豪,好像这会武功的是她自己似的。
闻言,苏黛轻笑着,这红袖,李嬷嬷的武功想是比纪晓芙高多了。想起那日的执箫人,苏黛问道:“与你交手那人,武功与你孰高孰低?”
李嬷嬷脸色一沉,眯着眼,沉声道:“小姐,我与那人交手数招,知那人内力深厚,且轻功卓绝,擅使剑法。至于孰高孰低?”便抿唇冷笑,眼底带着丝傲气,又道:“他受了我一掌,只怕现在还觉得气血翻涌吧!”
苏黛眉梢一扬,这李嬷嬷现在的气势像极了前世电视剧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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