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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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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亦是皇室血统,岂容你不信!”芸凰言词灼灼,后又对齐晨吩咐,“急传国师与丞相大人进殿!”
未央是不会来的,白于裳更是如此。
原就是一个圈套,齐晨早与未央相商谈妥此事,只是他不愿意参与其中,只说牵绊住白于裳,宫内之事一概装作不知晓,且也愿意尊芸香为国君。
来的众人都知这一层,偏生芸凰不知。
芸香与齐晨对视一眼,而即便不屑轻笑起来,道,“除非先皇从地底下爬起来说明白于裳是她的亲生子,否则本宫不认,这天下亦是认不得。”
“梧栖由孤作主,还轮不到皇姐来指手画脚。”芸凰比往日越发威严,虽未有盛妆饰身,却比那精心装扮,头戴金冠步摇的芸香来的更有风范,再听她此言更叫那娇女心中如有针刺一般不甘心,对身后齐则吩咐,“去将外头先皇的挂像取下来!”
齐则不敢违抗,转身便叫人将先皇的挂画取下了恭敬端过来。
芸香接过那画像展开在芸凰面前叫她细瞧,盯着她的明眸缓缓道:“当年先帝说你仁善,是治天下之良才,而我芸香则是不成气候,虽为嫡长女却不得不让贤者居之,将这皇位传予你,而今你在做甚?”
芸凰未有作答,她说不出未有愧对先帝之言。
“本宫登基才是正统,皇妹既然退心已决便好生休养吧。”芸香说的理所当然,而后又往芸凰面前走近一步,威逼她道,“还请皇妹另拟诏书。”
芸凰自然不肯,她虽愧对先皇却不以为欠了芸香,只对底下人问:“方才孤叫你们去唤国师与丞相进宫,为何还不见人?”
未有一个下人应诺,却见齐晨往前走两步,对着芸凰拱手作揖道:“还请陛下顺应民意退位让贤,将皇位传给娇女,老臣定当竭尽所能辅佐,不负先帝之托。”
“你敢造反!”芸凰心里一惊,这才知晓自己终是晚了芸香一步,要往前走却被侍卫拦着,便怒斥一声,“让开!”
“若说皇妹不愿拟诏便由本宫代劳吧。”芸香递了一个眼神给齐晨,只见她走向书桌提裙坐下,而即便提笔拟诏,芸凰刚要制止却又见下人宫女们将寝宫所有的窗子全都紧闭,又钉上了木条。
芸香见芸凰脸色惨白便去扶她,在她耳朵笑言:“皇妹不必惊慌失措,不过是送及皇妹的一份大礼,千万不必客气。”
“你敢弑君。”芸凰气愤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她终是输了这一场,但她依旧有威严,绝不会对芸香跪地求饶。
芸香轻摇了摇头,似有些委屈,轻言:“皇妹往日待本宫不薄,如何舍得。”言毕便将手上先帝的画作狠狠扔至芸凰身上,一副很厌弃的形容,不冷不淡道,“是本宫想成全皇妹。”
眼下生死在际也顾不得那先帝的画卷被摔落在地,芸凰低眸望向那画上先帝的笑颜,已给不了她安慰,无有尽头的恐惧快将她催毁,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身子已不听使唤的微微哆嗦,又听芸香不急不徐道,“先帝身前尤其钟爱皇妹,想来甚是思念的紧,不如就到地底下去陪她老人家吧,也可解她思念之苦,岂不是美事。”
芸凰突而提高声音唤:“燕青,传燕青进殿!”
芸香使了一个眼色,便见有两个侍卫架住芸凰不让她乱动,却更叫她心急,切齿道:“一报还一报,你别高兴的太早。”
齐晨此刻已拟好诏书,对芸香恭敬作揖:“陛下,已妥。”
芸香接过金印及诏书,阴冷盯着芸凰,当即就改了自称,道:“孤答应你,留白于裳一条小命,还会另赐她一段好姻缘。故此皇妹不必忧心,只管放心上路吧。至于报应这回事,孤不信,孤只信权势在手,唯我独尊。”言毕便携众人大步离去。
芸凰摊软在地,冷眼瞧着那宫门紧闭,而后就见窗外有带火的长箭频频射进来落在屋内,点燃了纱帐,书卷,桌椅。。。。。。
金色火烟跳跃着一点点的蔓延开来。
芸香觉得这漫天大火好美啊,为她的登基而点缀着不同寻常的妖艳妩媚。
她如愿以偿了。
她身边的人亦是觉得苦尽甘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第一缕晨曦温柔又撩情的透过纱帘拂上白于裳的脸颊,她此刻总算醒了,觉着头晕又浑身酸痛,睁眼仔细一瞧才发现自己似在一辆马车上,撩帘下车就见不远处有位男子在河边舀水,便往他那里走近,冲着他的背影问:“你是谁,我为何在这里?”
那男子不急不徐将手中荷叶卷起,在河里舀了些清水,而后转身面向白于裳,才叫她看清,惊异道:“你。。。。。。”
“很吃惊?”那男子浅笑嫣然,一双明眸闪烁如这晨曦一般的温情。
“你不在娇女府上,为何在此处?”白于裳心里一怔,似有颇多疑惑,又蹙眉问,“我昨夜在丞相府上,为何今日却在这马车上,又为何与你在一道?”而即又问,“你到底是何用意?”
“这么多问题,我该先答你哪一个。”那男子不以为然,似是根本不会对其解释。
白于裳往四下张望,觉着这条路眼生的紧,又问:“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离开梧栖。”那男子低沉着声音,又将手上的荷叶递到白于裳的面前,说,“你晕了一夜,先喝口水提提神吧。”
“晕了一夜?”白于裳轻揉了揉额头,后又道,“你是从丞相府上将我虏走的?”
那男子点头承认,他昨夜还怕白于裳不肯跟他走,见她晕迷便觉大好,极为感谢未央那碗甜汤助他一臂之力。
“我从未有打算离开梧栖,你这是算绑架?”白于裳蹙眉,警惕的往后退了两步,严肃起一张脸道,“你不要卖关子,直截了当告诉我才是正经。”
“我方才已经说了。”那男子依旧心平气和,既然白于裳不肯喝便一个甩手将那荷叶扔了,甩的地上都是水。
白于裳见他一副不诚恳的形容便懒得再理会他,径自坐回到那辆马车上,刚要牵起缰绳却被那男子拉住,轻言,“你跟我走,从此梧栖与你无关。”
“凭什么,我又为何要同你走?”白于裳反问他,盯着他的眼眸瞧了许久似要将他看穿,却是无能为力,手上用尽力气要夺过被他拉扯住的缰绳却是不能,便提声喝他,“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带你走。”那男子一面言一面也坐上马车,一个用力就扯过白于裳手上的缰绳要喝马,却见身边的人儿已是跳下了车,便蹙眉命令她,“你上车。”
“我要回梧栖。”白于裳边言边任性往回走,她不可以丢下那里,梧栖有她的一切。
那男子心有焦急,一个翻身跃下马车便挡在白于裳的面前,道:“那里有你的劫,回去就只能死路一条,且还是死在你最重要的人手里。”
“那也是我的宿命。”白于裳不理会他所言,只大步往前行,与那男子擦肩而过时却被他拉住手臂,道,“你恨我也罢,我不会让你去的。”
这一言怒的白于裳用力甩开那男子的手,疾言斥他:“你是谁,同我有什么干系,我凭什么要跟你走,我有什么劫干你什么事?。。。。。。”说至此处竟忽而顿语,盯着面前的男子许久许久,才又微启红唇,弱弱问他,“你。。。。。。没死?”
那男子沉默不语。
她有劫数一事只有严肖染一人知晓,除了他还能是谁,但为何他是眼下这般容貌,白于裳深吸一口气,又问:“为何你会变成这样?”
“跟我走。”依旧是这一句腔调。
惹得的白于裳更是胸口郁郁,指着他道:“我岂会跟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走,除非你把话说清楚。”
“我是严肖染。”那男子终于言明,后又问,“如此可以跟我走了?”
“你脸上的伤疤呢?”白于裳好奇出问,梧栖任何一人都晓得他奇丑无比,眼下却俊美似仙,且与亦云一模一样,到底谁有这样大的能耐铸造他容颜。
“我这样的尊容才能在娇女手上救你,况且你不是暗恋如此容貌嘛?”严肖染言语的未有一点情绪起伏。
白于裳语塞,眼下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转身又往马车那里去。
严肖染抓住白于裳那拉扯缰绳的手腕,语重心长道:“你回去亦是无用,跟我走才能安然无事,不提你我往日的那些交情,只说我们自小相识,我亦是你可信可托之人。”
“什么叫自小相识?”白于裳越听越糊涂,她为何不记得有这个碴。
严肖染便将小时候与她一道玩耍之事毫无吝啬的一一道明,那时候的他因脸被火灼伤后变的丑陋不堪故才不见她,一来是只因自卑,二来是怕吓着她,如今他重获俊颜,自然还想与她再续前缘。
只是小时候之事,白于裳记得大概却早已忘却那份懵懂的孩童情谊,呆愣愣的听完全部,而后依旧要喝马往梧栖去,急的严肖染头一次生了怒意,说:“你为何还要回去?”
“你方才说的那些与我回不回梧栖有何相干?”白于裳反问他,她不以为这就是要跟他走的理由。
严肖染的身子一怔,缄默片刻,后又提言道:“我是为你好。”
“多谢,但我舍不下。”白于裳边说边一鞭子抽在那马屁上,箭一般的往前冲。
严肖染未在拦她,盯着那马车渐行渐远亦是没了主意,他终于明白自己在她心中不算什么,更伤感她与他往日情谊烟消云散。
白于裳哪里有心细去缅怀她与严肖染的孩童时光,她只掂记着梧栖,只怕会发生不详之事,惶恐之心油然而生,又希望是自己多心,一切安然照旧。
夏日原本就燥热,稍有一点火苗便是收不住的肆意猖獗,整座寝宫在一夜之间竟烧的一干二净。
待白于裳赶来之时已晚矣。
宏伟奢华的寝殿化成一片废墟,只因还未寻到芸凰的尸首,故此宫内侍卫依旧在搜寻。
白于裳跳下马车就急急往宫内芸凰的寝宫跑,见眼前狼籍一片便叫她目瞪口呆。
原本芸香还在着急白于裳的下落,怪责未央对她食言故意放走她,好在她自己又跑了回来,她应诺了要将她送给某个人,故此要好生看着她。
未央昨晚寻了她一夜,生怕她落进歹人的手里,一双美目肿的通红,见她现身更觉着自己这颗小心脏不大受的了,却暗松一口气,往白于裳身边去,上下仔细打量一番,轻声问:“你。。。。。。这一夜还好,跟谁在一道?”
“为何会如此,陛下呢?”白于裳焦急相问,对眼前之事不可置信。
未央不知如何作答,只说:“我也是刚刚赶来,下人们还在搜寻陛下的下落。”
白于裳如五雷轰顶,隐隐以为此事蹊跷,定当另有事故。突而耳边传来芸香的不温不火的声音:“昨夜陛下寝宫失火,怕是葬身火海了。”
“娇女昨夜在寝宫?”白于裳侧身蹙眉问她,双眸很是犀利。
“本宫也是一早才知晓失火之事。”芸香似有不奈,略作惋惜之色。
“陛下身边的宫女呢,有谁清楚此事?”白于裳往四处打量,却发现身边的宫女一概都换成了新人,越发心里起疑。
芸香沉默,而后又缓缓道:“本宫已将此事交由齐大人彻查,国师不必扰心。”
“此事该由刑部审查才是,何必有劳他齐大人?”白于裳再忍不住心中疑惑,更因芸凰下落不明而口气生硬,叫芸香听着好生刺耳,冷眼望着面前的人儿道,“你这是在教本宫如何做事嘛?”
白于裳噎语,低眸轻言:“宫内遭此大劫,只怕是居心不良者所为。”
“你不必揣测有何居心不良者,本宫就实话告诉你,陛下因生无可恋,自焚而亡。”芸香冰冷吐出事先想好的理由,惊的白于裳身子颤抖,哆嗦着声音否决,“不可能!”
远处的浅苍皇后也正在暗暗的瞧热闹,她盯着那头的白于裳细打量,轻问:“她就是你说的。。。。。。白于裳?”
只见后面有一位脸蒙面纱的女子往前走近两步,对皇后恭敬道:“她整日无所事事,只知挑调良家美男,但陛下却是对她极宠,只是眼下局势怕是再容不下她了。”
这位浅苍皇后冷眼旁观这几日也大概了解七八分,想来这两日就该改朝换代了。
“生的也不怎样,样貌气质还不如身边那位丞相大人来的好,根本就是相差良多,为何单单宠她如此。”另一位身着橘色宫装的女子忍不住出问。
“我家先生曾说她与芸凰陛下的命格极像,怕是前世有缘,故才有此一宠吧。”那蒙纱女子轻言作答。
“为何总对她之事尤为兴趣。。。。。。”浅苍皇后不解,凤眉微蹙很是无奈,自她进宫以来便很少见浅亦礼,唯一见他的二次都听卫子虚在言及有关白于裳之事,便叫她以为他俩有不寻常之情。
其实倒真未有,是浅亦礼欢喜听她那些丢人丢面的豪情壮举,以此开心开心。
远处的白于裳已跟着那些侍卫一道在寻芸凰的下落,未央见她往那烧糊的地方乱扒便觉得心疼,大步往前拉起她,说:“你停下,如此也寻不着陛下。”
白于裳不理会未央,甩掉他的手便又开始抬掉那些被烧焦的木桩子,她不信芸凰会死,更不信她是自毁,一定有人阴谋诡计。
天气炎热的紧,才没动作几下便是大汗淋淋,白于裳拿衣袖轻擦自己的脸庞,未知觉有泪混在汗里,吸一吸鼻子又弯腰去寻。
芸香冷眼旁观,她而今也不怕白于裳知道真相,她往日的风光不再已然成不了气候,连她的小命也一样拿捏在她的手上。
未央从未见过白于裳如此的形容,她虽看着冷静却晓得她只是在强撑,那渴望而企盼的神情,那不肯服气的自欺欺人叫他心里千般不忍,顿生几分愧疚。
突兀的,听到远处有人报:“这里有个暗道。”
白于裳一听此言便连忙往那里奔过去,推开那侍卫径自冲下面去看个究竟,这是她唯一的最后希望,她要她活着。
未央也尾随其后。
小小的地宫依旧金壁辉煌,未被大火烧着一点,珠帘里面似有两个人坐着。
白于裳屏息凝神,轻唤:“陛下?”见未有动静便提步往前撩拔开了珠帘,才让她倒抽一口气,也因此熄灭了最后一点念想。
芸凰也知自己难逃一死,庆幸之事是她不会孤身一人,不能同日生但可同日死,亦是件美事。
面前的两人同被一柄长剑刺穿心房,芸凰的脸颊紧靠在那男子伟岸的后背,双手环住他的腰际,带着坦然的浅笑,未有半点怨念。而那男子却是睁大双眼直盯前方,脸上挂着无尽的不甘及不可置信。
未央比白于裳更为震惊,他寻了许久的哥哥,竟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的面前,胸口那阵疼痛蔓延至全身,他望着扑在芸凰身上狂哭的白于裳生起了疑惑。
想她往日与芸凰极好,二人之间未曾有过秘密,难保她不参与其中。
细看浅未际手上脚上的铁链更是气愤不已,竟将他的哥哥软禁在此,天长地久不见天日是何其恶毒。
白于裳不知未央心中所想,只骂自己没用,愧对先帝护不了芸凰周全,方才宫内下人都说不知这火从何而起,眼下如此情景更叫她没了头绪,她不信她会自断生路,突而看到她手中有个香袋,上头其它的字都被扣烂,只留下一个清楚的香字,边上还有先帝之遗像,更有一份空诏书,当即便认定是芸香谋朝篡位。
原来一场大火可以解决所有的障碍。
严肖染如此,芸凰亦是如此。
什么天意,全是世人作为。
外头进来芸香,她终是不放心的,但见芸凰断了气才长长松了一口气,提声吩咐:“赶紧将陛下的尸首抬出去。”
白于裳不肯,抱着芸凰的手臂不愿松,她温热的眼泪全落在她的衣袖上,手心里紧紧拽着那个香袋想眼下就与芸香对峙却还是忍着。
想必计划周全,她若硬碰只是自寻死路,往后连个讨债的机会都未有。
身边几个侍卫在芸香的眼神示意下强行拉开白于裳,又将眼前这两具尸体分开。
白于裳深吸一口气,对芸香恳切道:“还请娇女将陛下与这男子安葬一处。”
未央一听此言便来了气,即刻道:“这男子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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