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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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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于裳微眯了眯双眸,冷嗤:“让开!”
边上众人瞧的有趣,更惹的那些男子心生欢喜,头一次以为白于裳这般可人。
“小的奉命迎娇主去丞相府,无论如何不能让开。”管家如今亦是拼了一命,怎样都不肯让。
千算万算,人算不如天算。
未央此刻以为大计可成,便没什么可担扰的,正笑意盈盈的立在门口迎诸位宾客前来参宴。
今日两位大人同日大喜,竟无人登门白府,却都跑来恭贺未央,可见白于裳的人际关系亦未有个进步。
且此刻抬云清的花轿也是停稳在国师府外,却不见白于裳来迎。
哪里晓得某人眼下正强行撩开了艳姬花轿的红帘,见他果真好端端坐着才长松一口气,一把扯住他的手,道:“跟我走。”
艳姬从未想过白于裳会有如此轰动一举,也未甩开她的手,只是盯着她那漆黑如夜的明眸直瞧,又见她胸口受伤处竟渗出了血,印的衣裳上似开出一朵鲜红,叫他莫名有些动容。
见过的女子良多,却未见过比她厚脸皮的,更未见过同她一样用抢的。
白于裳并未察觉自己方才骑马拉绳之时将伤口扯裂,她眼下只是不安艳姬此刻无任何表示的形容,便又一本正经对他承诺:“我白于裳发誓一生一世对你好,即便府上有个小妾亦不会与他有任何交集,只真心待娇主一人,还请娇主跟我走。”
艳姬依旧无声色,只觉着自己手背处似是粘粘的,看来白于裳果真很是紧张,又听她认真言:“跟我走,有生之年只有你负我,我绝不负你。”
“到底是真欢喜我,亦或是只为赢丞相?”艳姬这一问好有些莫名其妙。
“只为娶你。”白于裳想都未想便脱口而出,又用劲将艳姬拉扯出来,而这一次花轿里头的人未有挣扎,只跟着她出了轿子。
管家一见如此便慌了神,也上前拽住艳姬一只袖子,恳切说:“娇主若说跟着国师走,那让丞相大人该如何自处,还望娇主三思而后行!”
白于裳将艳姬拉到自己的身后,对管家疾言:“回去告诉未央,就说是我白于裳将人带走的,要兴师问罪只管上白府问我。”
言毕就拉着艳姬上了马,大方从容离去。
身后竟传来阵阵的欢呼声,看来白于裳此刻在京都男子的心目中俨然成了英雄。为让未央独身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
艳姬坐在白于裳的身后,问她:“你也不怕未央拆了你国师府。”
白于裳方才确实是豪情万仗的很,话说的响当当,眼下却是整个身子都在抖,一听艳姬此言却又强撑起些骨气,道:“纵然拆了也不将你给他!”
啧啧啧,某些人做事就是不计后果。
此前那一番肉麻兮兮,恶心糟糟的话也一字不差的传进了未央的耳中,他气急,差点要吐出一口老血,但好在他自制力极强,纵然内伤到无法治愈的地步依旧面无声色。
但诸位在座宾客却是嗅到乌云即顶,将要电闪雷鸣的气息。
大家都是明白人,谁被抢亲都不会好过,何况是高高在上从未失策过的丞相大人,暗忖这席宴怕是也吃不成了,便连理由都未寻一个齐齐默默自动自发的离了府,转身便又结队去了白于裳府上。
既然这里无宴可贺,自然往国师那头去,一来瞧瞧好戏,二来也算是尽了同撩之礼。
管家见人都散了,便对未央启言请罪:“是奴才该死,未能将娇主带回府中,自愿受罚。”
而未央终是再隐忍不住的,他不曾想到白于裳这般执著,他原以为她不过为赢自己,但眼下这番行为却不像,且还说出那样叫人恶心的话来,难道真是生了情。
一念如此便不自禁咬牙切齿道:“白于裳!”又抬手将眼前喜桌掀翻在地,所有碗盘碟子碎了一地,声音尖锐的似要划破耳膜。
院内下人全都一怔,只念国师好英勇,不知自家大人会如何作为。
艳姬,你真该死。
未央紧捏双拳,怒的脸色潮红,顿时起了杀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降紫与落粉二人急的不行,一直在府门口张望,怕白于裳只是白忙活一场且又伤了体面,终见她骑马而来才放下了悬在嗓子眼上的心。
“还真就大功告成了。”落粉往降紫那里轻言,似是带着些无奈,一面下了台阶去扶白于裳下马,又往艳姬那里打望一眼,赶紧的又垂眸而落,暗忖平日里见这位娇主厌弃的自家大人无以复加,而今怎么就跟来了。
降紫眼尖,一下就瞧见白于裳胸口那块血渍,担忧道:“大人先去换个药吧,这伤口都碰着了。”
白于裳这才低眸往自己胸口去瞧,却不以为然,只对降紫吩咐:“让老太爷赶紧去厅里,这就拜堂。”后又转身伸手给艳姬,示意他随自己下马。
艳姬居高临下冷眼望着白于裳,见她红妆男衫显的格格不入,胸口那红竟与她头上戴着的大纱花相呼成映,他终是未挽住她的手,掀袍自顾下了马。
降紫叹一口气,只得转身先往府里去。
落粉以为有些事还应早些提醒的好,何况有些人已是等的面如青色,便在白于裳耳边轻声告诉:“云清公子已在厅内等候多时了。”
白于裳只怕艳姬心里要多想,又牵起他的手,盯睛凝望他,深情款款:“你大可不必将他放在眼里,且他也落不进我心里,从此只有我跟你。”
这话说的好生肉麻,落粉蹙眉不敢瞧白于裳与艳姬此刻的形容,只走前领路。
艳姬方才思量一番才觉着自己似乎做的有伤情理,但他听到云清二字却又是一阵的痛快,谁叫他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便一言不发随着白于裳一道进了府,竟叫府里所有人都傻了眼。
好在白延正昏昏欲睡,否则不知该会是怎样情景。
老太爷已是端坐高位,眯着眼挂着笑意的仔细对进来的白于裳与艳姬二人打量,而后又微点点头,道:“这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人物呢。”后又哈哈一阵笑。
白于裳此刻心系未央,她惶恐他要发怒,更怕他要到自己府上来理论,只匆匆与艳姬拜了堂叩了天地,又对老太爷奉茶。
老太爷甚是满意,喝过茶之后便掏出红包递到白于裳及艳姬手上,说:“赶紧的去洞房,来年好生个乖乖曾孙女。”
这一句让艳姬与白于裳都有些尴尬,更让一直立在一旁的云清满腔怒火,他千等万等却是等来如此故事已然要恨,且还自始至终拿他当成个空气,倒是老太爷对他招了招手,道:“你过来扶着大人及先生回屋里去。”
云清哪里肯动,他正为自己遭此冷遇而愤愤不平,如何还会好心去伺候艳姬,好在有降紫过来颤着老太爷扶他走下高座,轻言:“太老爷往屋里去歇息吧,这里妥了。”
“就这样完事了?怎么连个宾客都未有。”老太爷蹙眉叹道,他原还想当家作主招待诸位过府上恭贺的大人,眼下却是无他用武之地,不免有些失落。
平常都是白延主事,好不容易叫他困上一觉却还是未能落个掌舵权。
“一会来了再招待,眼下先回屋里喝口茶。”降紫拿话糊弄太爷,又使了眼色示意几个下人带着老太爷出厅里,而外头有南山一脸惊慌失措的过来禀报:“大人,外头突然来了好多宾客。”
老太爷一听有宾客便来了劲,连连说:“我去照应,乖孙女去洞房。”一面似脚上生风的跨出了屋子,比方才动作利索了许多。
白于裳嘴角抽搐,而后对降紫交待两句,要她一道陪着老太爷到前头招呼,而她则是拉着艳姬要回房,却被云清拦住了去路,问:“大人我置于何地?”
今日这天未有个日头,一派阴霾之色,且外头还刮过一阵风,吹的一屋子人都有些尴尬气闷,似有一场雨要下,却又偏偏落不下来。
白于裳正视云清的双眸未有愧疚更未有半点怜悯之情,只紧拽着艳姬的手越过他出了厅,后又顿足,对正要往前面去的降紫吩咐:“你带云先生回屋里歇息吧。”
这一句是看在云清往日曾对她好的份上。
落粉低眸不语站着一动不动,而降紫却似脚有千斤重的往云清身边挪,恭敬道:“云先生想来是乏了,先到屋里略作休息,大人。。。。。。”
白于裳是不会进云清屋子的,她将艳姬带进自己屋里后便紧紧关上了房门,还拿了一个凳子堵上门,这才叫她稍许安心,如此也终觉着自己胸口有些生疼,便说:“娇主先略坐,我到里屋换身衣裳。”
见艳姬微点了点头才提步到里屋拭伤口换纱布,又脱下男装将那红嫁衣披上,还对镜抹了点胭脂,理了理发饰。
艳姬眼下的心情极为复杂,一来他瞧见方才云清的脸色很是解气,二来又有些郁郁,从未央跳到白于裳这处不知是对是错。
但他以为,呆在白于裳身边总好过日日被未央盯着,且他还有机会继续朝堂做事。
里头换衣裳的白于裳只怕艳姬要等急,便匆匆又照了十来遍镜子终往外头去,她此刻一身嫁衣,与她的妆容及头饰甚是般配,且在屋内昏暗的光线里竟生出别样的气质来。
不算最美,却也婉然可人。
其实艳姬不肯接受白于裳还有一个未说的由头,那便是嫌她生的不够美。
白于裳与艳姬靠近了就坐,将桌上那两只金杯斟满酒,说:“这交杯酒貌似一定要喝。”
艳姬淡言:“谁一大清早就喝酒的。”
“依娇主的意思是要等到晚上才能喝?”白于裳微眨了眨明眸,后又觉着好像是,便未动那金杯,只干坐着。
原说她也该出去迎客,但她终究是不放心艳姬,唯有不离他才觉周全。
但她似乎想太多了,未央已是丢了人,如何又能再来白府同演一出抢夫大戏。
况且浅未央可是个人物,他是浅苍摄政王爷,从来体面,风光。
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同白于裳一样不要脸之事,可他又很纠结,一动不动静坐房里整整一日,可叹
这天色越渐越暗,更是挠他的心。
颜面与他的纠结,这两者之间不太好选择。
外头管家不敢出言相问也不能随意出入他的屋子,却又怕未央渴了饿了,只得硬着头皮,壮着胆子往里头端些吃食,后又捏手捏脚离开。
另一边国师府的白于裳亦是与艳姬两人面面相对一整日,终瞧见月上柳梢头,才问:“眼下是不是能喝交杯酒了?”
艳姬也知推委不过,端起桌上金杯要与某人绕臂饮尽却不知为何竟见白于裳手一滑,金杯置于桌上,里头的美酒尽洒,如此只得单饮。
白于裳甚为尴尬,却又不好重来一次,只得干笑两声,自我解嘲:“头一次没个经验。”后又客气道:“天色不早了,娇主往里头榻上歇息吧,我睡在外头便好。”一边言说一边起身真往外头贵妃榻上端正就坐。
艳姬倒是呆了,瞧着那依旧在轻晃的珍珠帘子似有不信,他方才还以为自己要在今夜破身,却未想到白于裳要分两头睡,没由来生起些以为被人嫌弃的愠恼来。
一条帘子隔着两个人,亦是隔了两颗心。
白于裳只在诧异未央怎会没个动静,这实在不像他的性子,却又是他的性子,他无论如何不会做出自己这番壮举来,后又想他眼下是不是伤心到在哭泣,她亦不是有心伤的他,如此便又生起些愧疚来。
原来赢的感觉未必有她想像中的好,反倒多了份不知所措。
艳姬依旧坐在桌边一动未动,他竟猜不透白于裳的所以,或许她以为自己不肯,故才如此。
外头有落粉,降紫及南山三人正倚着墙角偷听,却是一点声音都没落进耳朵里。
“这是怎么回事,竟一点响动都未有。”降紫心有诧异。
“想来是那娇主不肯让我家大人碰吧。”南山小声嘀咕一句,又灵光一现,“或许是没有经验,不知该如何。”
落粉蹙眉,道:“大人不是没瞧过那些让人脸红的小人书,不该不知道的。”
降紫往落粉那里刮了一眼,又听南山道:“想来还在眉目传情。”
“他俩能有什么情可传,还不如丞相大人与我家大人那几眼瞪的有情呢。”落粉讪嘲一句,又大胆起身去望,却见有一道窗户并未有关严实,竟让她从缝隙中瞧见艳姬一人坐在桌边,而贵妃榻上似是另有人影,惊的她连忙又蹲下身子。
“瞧见什么了?”降紫急急相问。
“他俩抱都未抱,亲也未亲,且还离的甚远。”落粉一脸不可思议。
南山叹了一声刚要发表些言论却被降紫苏推了一把,吩咐他:“你去太老爷那边瞧瞧,别杵在这里了。”随后也起身往那窗户缝里偷看,无不狐疑。
白于裳虽说未成过亲,也未经过男女之事,却不代表她不晓得,她也试图说服自己要过去亲热一番,只是她挪不动自己那双腿,亦伸不开两只手,她一点要碰艳姬的念想都未有。
想来是害羞吧,或是今日过于紧张,故此没了心境,白于裳安慰自己两句却又以为既是成了亲就要好好对待,且见艳姬亦是一动未动的便起身往他那里去,说:“眼下也未有旁人替你宽衣,我替你。”
艳姬确实从未自己动过手,且他到底是从浅苍过来的大男人,并不觉着有何不妥,便起了身子大方受之。
白于裳这还是头一次伺候男子,先是将艳姬头上的金冠拿下,后又替他解了束腰,扯开了衣结,才要解衣却听到外头有降紫慌张的声音:“丞相大人不能进去!”
不过一道门,虽说有两个丫头及一张凳子堵着却也拦不住未央。
一脚一声响。
眼前这番场景亦是能说明丞相大人怒到不能言表。
白于裳呆呆望着那残破的门及翻倒在地的凳子竟忘了手上正在宽衣的动作,待她见到未央怒火中烧的形容才回神来伸臂挡在艳姬的身前,恳切道:“还请丞相大人高抬贵手,事已至此便都认命吧,况且丞相大人并不少男子为夫,外头排队的一大把。”
未央一言不发,只盯着艳姬瞧,瞧的他心里发慌,他从未见过如此眼神的丞相,有一种要生吞活剥他的怒意,如两柄冷剑已将他刺的体无完肤。
或许应该有些恨意,却只有杀意。
白于裳是慌张未央的,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眼前的人物,刚还要言说两句却见自己的手腕被他拉扯着直往屋子外头拽。
外头的降紫及落粉都怔住了,怎么丞相未拉艳姬却是拉着自家大人的手。
这是拉错了人?
艳姬也跟着走到屋外,他被方才未央的眼神给吓住了,那眼眸刚烈的如一男子。暗忖这是要趁着夜黑风高的晚上将白于裳一刀解决么。
怒成那样就算不给她一刀,想来亦不能让某些人好过吧,但他到底要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要说未央也是经过万般挣扎的,但最终说服不了自己这般静坐着无所作为,更控制不住这两条腿要往白于裳府里迈。
且他意不在艳姬,倒怕白于裳被人吃了豆腐。
但最乐呵的莫过于云清了。
他与艳姬同住一间院子,而今见未央拉着白于裳离去虽有诧异却很痛快,他原还在神伤,如此倒也遂了他的心愿,这位娇主与自己眼下的情景又有何不同,便掸了掸红色衣衫往里头睡大觉去了。
降紫与落粉心有焦急却拦不住,立在门外见未央的马车扬长而去却唯有轻叹,她们也知自家大人抢人之夫很是无耻,只得转身回府试图叫醒白延,听听他的主意如何。
白于裳未曾想过自己的洞房花烛夜竟要跑未央府上过,被他捋上马车时便有些不安生,无奈强不过某人,便出言问他:“丞相大人这是抢错了人吧?”
“抢的就是你。”丞相冷眼瞪着白于裳,让她在大热天里起了一背的冷汗。
“丞相大人这是作甚,有话不能我府上说,非要拉我出来。”白于裳眉目之间躲躲闪闪,心中有数却扮天真,唯恐未央要将自己剁碎了。
“那国师又作了甚?”未央反问,眼眸里似群射出千万把利箭,招招要中白于裳的小心脏。
某人接架无力,只得低眸不语,她深知未央心中有气,且这一仗明摆着是她赢,又何必在激怒他,当即就陪起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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