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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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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谪仙似的人物,自然形踪不定了,寻不寻的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只认定有这样一号人物即可。”未央甚不以为然,他不觉着芸香的智商比他更甚一筹,何况她从来都是一听有俊男就如打了鸡血一般,不寻到不肯罢休的主,更是捡西瓜丢芝麻的性子。
“孤只当不知有此事。”芸凰当即就表明立场,她只凭眼下二臣去做此事。
白于裳暗忖未央这厮是木鱼脑袋,便讪讪提醒他:“此计非是万全之计,只怕日后有苦可受。”
“那国师大人有何更好的良策?旦说无妨。”未央示意白于裳授一个妙计。
“不觉着逻辑很是不通嘛,仅凭传言就去寻一个无首无尾之人,不是个傻子亦也是个疯子,真以为娇女只凭这几句传言就能离开此地,放过艳姬?”白于裳甚是不屑,后又叹一句,“看来丞相大人今日也是计穷了。”
“不如就试试吧,自能见分晓。”未央嘴角轻扬,全然不将白于裳的藐视放在心上。
白于裳刚要出言驳他,就听芸凰说道:“那就听丞相大人的意思,此计若说不成也无伤大雅,若说能成自然最好不过。”
白于裳一听芸凰都赞许,便不再出言。
“此事就由国师大人来安排吧。”未央极不客气,他要白于裳来当这个恶人,若说日后真被芸香戳穿了也好先拿她当个挡箭牌。
白于裳暗忖未央未免太过恶毒,只冷笑道:“既是未大人出的主意,自然由丞相大人布置。”
“谁人不知国师大人巧舌如簧,又是外头见过世面的,由国师去说,娇女自然更信。”未央缓缓出言抬举白于裳。
芸凰也与未央同声出气,只往白于裳那处打望,好言相劝:“皇姐与白爱卿一向走的最近,更难
为她也肯听你言上两句,此事由你去说最为妥当不过。”
白于裳暗叹自己也是个没出息的,竟想不出个十全主意,眼下只能应诺:“微臣遵命。”
“行了,孤也不便久留,国师好生歇息。”芸凰言毕便起身往屋子外头去,而白于裳轻扯住未央的衣裙,只言,“丞相稍做留步。”
“国师这是想到主意了?”未央对着白于裳微挑了挑眉,又讪笑言,“是何损招呐?”
白于裳终觉着还是不说了,确实是个损招,她未打算出言,却听未央替她说出了口:“刮花脸之类的烂俗之招真是令人不耻。”
讫语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去追走远的芸凰。
降紫见人都走的没影了便踱到白于裳身边,只见她整张脸都涨的通红便赶紧的帮她顺气:“大人且消消气,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其实落粉觉着刮花脸这主意甚好,省心又省力。”落粉也在一旁安慰道。
白于裳冷撇了落粉一眼,而后往墙那边望去,带着些气指墙问道:“他眼下如何了?让南山拿个梯子出来!”
也不必着急艳姬是生是死,只听那边又唱起了戏,令白于裳越发怒不可言,也等不及南山去拿梯子,只命他蹲下身子了让自己踩在他背上去瞧瞧那头的动静,接二连三的稳不住身子,幸而由降紫及落粉一边一个扶住了才勉强爬上去,双手扒着墙头往艳姬的院子里头探,却见此刻未央正与艳姬对面而站,似是对他有所交待。
此二人都瞧见探出一个脑袋来的白于裳,一同轻撇她一眼,而后负手各自离开,一个出府,一个进屋子。
白于裳盯着未央盯的眼睛都觉着痛了,怎耐她不是烈日娇阳,在他身上灼不出一个窟窿来,只在心中暗咒几句,又恍惚许久,这才悻悻下了南山的背,待一转身就被吓了一跳:“你神出鬼没的
作甚!”
未央盯着白于裳细瞧,启言讪趣她:“国师大人可瞧的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白于裳委实被吓了一跳,涨红一张脸道:“丞相大人去而复返所谓何事?”
“虽说是虚言,却也要有实物才可,让你的人研墨准备纸笔。”未央一面说着一面径自往白于裳屋子里头去,很有些当家人的架式。
白于裳心中虽有气难平,却也不能与他撕破脸皮,何况在自己府上闹的不可开交亦不好看,她自认为是有胸襟之人,只对降紫和落粉微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去准备,而后也负手往屋子里头去,只问:“陛下是去了你府上?”
“国师好聪慧。”未央浅笑,又佯装客气道,“国师大人要不要也往未某府上去坐坐,今日府上大厨备了好些美味佳肴。”
“不必了,白某未有那个胃口。”白于裳万分不愿去未央府上,何况她怎会去自讨没趣,只说,“你还能画出比艳姬更俊的男子来?”
“这天下难道真只有他艳姬最俊嘛,卫子虚才见过几个男子,未免太过孤陋寡闻,难怪你俩走的近,原来是一样见识。”未央此言甚是清高张扬,透出毫不掩饰的讪意,只在心中暗忖比他浅未央强的人还未有出生呢,若说他愿意来排这个第二,谁敢做第一。
“那我倒真想瞧瞧丞相大人的见识了,千万不要让白某失望才好啊,否则落个贻笑大方,白某可不介意要笑丞相大人一辈子。”白于裳冷嗤,思量着待他画的不好再狠狠损他。
未央自信满满,他会让白于裳咽下她方才所言的。
从屋外走进来降紫,对着白于裳及未央欠身出言:“二位大人,书房那处都已准备妥当了,请移步吧。”
白于裳对着未央轻一挑眉,示意他走前,自己则随后,一道往东院书房去。
这处院落是极少来的,僻静的很,院内翠竹夹道,还有不知名的小花丛生在翠竹底下,走过石子路便是里屋,屋门偏左处立着一株海棠,绽出花骨朵,正待怒放。
屋内圆桌之上已备齐茶水点心,而落粉此刻正在里头梨花桌边研墨,大致已好,宣纸也已备妥,只等未央挥墨。
未央也未将自己当个客人,自来熟络的直往书桌那头去,轻一挥手,示意落粉退下,而后便坐下开始描画。
白于裳独自坐在外头拈杯饮茶静等,一面盯着屋外的海棠发呆,暗暗思量着该如何劝解芸香放弃艳姬之事,想的太过入神,以至于未央连唤她三声,才让她有所顿觉,放下茶盏起身往书桌那处去瞧,却见纸上真是一位见所未见的俊美男子,不自禁拿起画细瞧,再往未央脸上扫望一眼,后又盯画自言自语道:“谁能信这天下竟有这样的一个人物。”
“国师大人是被迷住了嘛?”未央甚有些得意,他自以为这画上的男子还未及的他一半,就算是天下女子都未有配的及他的,虽说他府上已有摄政王妃,样貌也是浅苍数一的美人,却还是与他甚有相差。
能扮成女子的男子,且还能扮成美比天下红颜的男子,怕也只有他浅未央一人了,他骄傲一些也是应该的。
而白于裳最瞧不过未央这样的自负,放下手中画作,只冷笑道:“就算能迷的住白某却未能迷的住娇女亦是白忙一场,丞相大人未免高兴太早。”
未央不以为然,又拿起豪笔轻描添加几处,语气淡淡:“既能迷的住国师大人,想必娇女自不必在话下。”又在画上作了一首酸诗,属名白于裳亲笔。
白于裳不自禁蹙眉:“丞相大人为免太过矫情,这诗作的很是没有体面。”
“爱一个人从来不会顾及什么体面。”未央言语的云淡风轻,“国师又何必佯装清高。”
“说的丞相大人爱过似的。”白于裳清清冷冷一笑,后又酸他,“丞相大人辛苦,丞相大人请用茶吃些点心吧,免得牛皮吹破了天嘴巴甚渴。”
后又吩咐南山进来将此画拿去裱了再赶紧拿回来。
未央将画小心卷好了交到南山手上,还不忘叮嘱他:“若说有人问及画上之人是谁就说是国师大人的心上人,且不可任人背后议论,请裱画之人千万保密。”稍作思虑,又言,“你还可自行斟酌两句,主要是能让人想入菲菲,有资可谈。”
南山暗想自己编瞎话最擅长,应诺之后便要转身,却被白于裳给唤住了,她对他甚有些不放心,故而也要交待他两句:“你可千万小心些说,切莫造出些有辱我高风亮节之语!”
“小的明白,大人就放心吧。”南山言毕便大步离开了。
白于裳转身与未央对面而坐,手指轻敲着桌面出言:“白某方才思量着娇女也未必会先来白某府上,指不定会往丞相大人那里去。”
未央轻笑摇头,只言:“她与未某八字不合,是走不到我府上的。”
“她与在下的八字也未必合。”白于裳很是不悦,冷刮一眼未央。
“那我们要不要赌上一赌?”未央挑着眉凝视白于裳,很有些狂妄,指尖在杯盏口轻滑。
“丞相大人眼下是吃喝嫖赌俱全了么,这是要颠覆以往形象来寻求说书先生的关注了?动不动就要赌上一局。”白于裳借此对他发难。
“瞧瞧。”未央讪笑,拿起杯盏浅抿一口,叹道,“谁人比的及国师大人的一张厉嘴呐,未某都无法招架,想来娇女定是能被国师说服的,且这样的一位男子,难道真肯放手嘛,像艳姬那样的都要闹到如厮田地。”
白于裳蹙着眉,很有些不安,可又不愿再与未央耍嘴皮子,倒说起了正经:“往后她寻不到便只会对着白某发难。”
“这男子是游历山水之人,居无定所,四处漂泊,能遇上便是缘份,遇不上只难怪没这个命。”未央自以为说的极有道理,又劝慰道,“何况国师对此人也是仰慕生恋,有缘一面便做成了此画,日日思念日日憔悴,深受倾恋之苦,娇女能对国师怎样?”
“丞相大人你好无耻啊。”白于裳直言不讳。
“非也。”未央拈起白玉盏浅抿一口,又放下杯盏出言,“可不及刮花人脸来的无耻。”
白于裳微眯双眸,冷哼一声,只问:“此人唤什么名?”
“亦云。”未央轻笑。
“名字倒是配的及,人云亦云,是个谎言。”白于裳暗嗤,后又很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若无其它事,还请丞相大人早些回府侍奉陛下吧。”
“国师恼了?”未央斜眸望向白于裳,三分不屑七分嘲讽,拿起翡翠碟子里头的白色糕点小咬一口,一副不肯走的形容。
“丞相大人出的主意从来都是隔夜的。”白于裳心有不甘,自然要损他两句,细瞧起未央这副优雅吃相更是令她愠怒,想来他若是吃的难看些还有话头挑衅,眼下只能叹,“此番言论一出,亦不知京城上下该如何编排白某了。”
未央一闻此言便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来:“国师大人一身的传奇在京城都不止十个版本了,竟还在乎多一个,不是自寻烦恼嘛。”
“那为何丞相大人不传出一段佳话,每每都要白某来受这样事端?”白于裳不屑冷嗤。她未免牺牲太大,在京城的名声已然不太好听,如今只怕更要传的不堪入耳了。
“多一个不嫌太多,少一个不嫌太少,未某比不及国师大人,自知身家清白,挑不起这些个话头,成不了这京城的风云人物。”未央冷嘲热讽,抿茶浅尝,头一次觉着该时常与白于裳聊聊,心情才会格外美丽。
但他想的未免太过阳光,白于裳当下就给了他重重一击:“丞相大人难道不是闲话榜首嘛,这几日很是悠哉呐,未有人再往丞相府上撞死了?”
未央如白葱一般的手一怔,而后缓缓放下杯盏,阴阳怪气冷笑一阵,故意戳中白于裳伤心事:“也总好过无人问津吧,未某想娶夫亦是件易事,不知国师大人眼下可有要娶之人?”
白于裳凝望未央,微挑了挑眉,而后不屑道:“想是往丞相府上去的也未必是什么良人,否则丞相为何也与白某一样独身,何况缘份之事天注定,白某无需眼见太多人,只需遇上一个对的人。”
话虽说讲的漂亮,但心里却在隐隐作痛,她真真不愿与卫子虚成一对璧人,故而这婚必须早些成,这夫更要早些出现,忽而又忆起严肖染当日所言。
未央心知白于裳其实就是死鸭子嘴硬,但今日心情尚好故而劝她两句:“国师大人亦不必心急,陛下对国师娶夫之事也甚为关心,想来采选进宫的男子不止一二,总会有合适的。”
白于裳越瞧未央越是生气,懒得再与他废话,何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总有要落进自己手里的一天,到时就往死里压他,便单手轻捋起衣袖,亦不答言,全然拿他当个空气。
未央觉得今日压白于裳也够本了,便要起身告辞,却见落粉慌慌张张进来报:“大人,娇女来了,您是装病亦或是装死?”
这个臭丫头怎可以在未央面前说的这样直白。
白于裳的背脊发寒,未料到芸香竟来的如此之迅速,与未央面面相觑,连忙吩咐落粉:“你且先将桌上茶具糕点撤……”此言还未说完便见院子门口进来一抹艳丽。
只怕是来不及了。
未央不愿见她,何况也怕她心生猜疑,更怕她问及陛下去处,便连忙躲到里屋的纱幔处,而白于裳的手脚也快,抄起方才未央喝过的茶盏藏进自己的衣袖中,平复心绪静等芸香进屋。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祝所有亲们2014新年快乐,身体健康,顺利平安,心想事成,么么,爱大家!~因为有你们的一路支持才有我坚持写下去的动力。
再者是这两天估计更新稍不太稳定,因为要走亲访友故而有些忙,请大家见谅。
当然,最多隔二日更新,请大家放心,一出年就会恢复正常。
最后还是多说一句老俗的话,爱你们!~为你们祈祷,愿你们每一天都是幸福快乐的!~
、一国二相
芸香今日袭一身梅红色底金丝绣牡丹的拖地长锦袍,孔雀蓝的披肩更是撞色的显眼,发髻上的那顶金冠似要刺瞎人的双目,她一如既往的明艳动人,比芸凰看上去更为霸气,眼眸之中极尽清高妩媚,听闻当时皇位似要传于她,只她不愿受这个累,誓言只爱美男不爱江山。
这自然也是一道传闻,芸凰与这位皇姐打小感情就好,故从未理会过这些个传言,只笑笑作罢。
国师府上所有下人都大气不敢喘,她来到某一处,那一处的声音都静了,连风都不敢喧哗。
身后有近三十个宫女排成一长队,个个着白蓝色相间的齐儒长裙,也是一道风景线,她出场的架式总是要比芸凰的还要高贵些。
白于裳提步走出屋外廊上对芸香拱手作揖,低眉出言:“微臣参见娇女,未能迎驾,还望娇女恕罪。”
未央从里头偷偷向外打望,只觉着此事头疼,她竟这样的急不可耐,看来对艳姬真是非得手不可的。
“白大人近日可好啊?”芸香轻撇一眼白于裳,语气淡淡,提裙走进里屋,命其它人等都在院中静候,而后又四顾打望起来,最后将目光落定在圆桌之上,轻笑道,“看来白大人方才在会客,是哪位客人?”
“未有什么客人,只是白某自斟自饮。”白于裳淡定如厮,谎言说的极为诚恳,小心轻拈衣袖,以免袖中那只杯盏要掉出来。
但桌上的茶渍还是露出了些破绽,方才未央那只杯盏处还有一圈杯底的水迹留在桌上,故而未能逃的过芸香的法眼,何况她从来都是心思细腻之人,自然要多想。
便直往桌边去,指尖轻抚那抹茶渍,两指摩挲,提眉相问:“这里明明放过一个杯盏,为何国师要说谎?”顿了一秒,忽而又转变成严厉的口气,“到底何人是国师大人不能言明的,可知欺本宫之罪该如何处置!?”
白于裳心中一怔,恭敬出言:“微臣对娇女不敢有所欺瞒,确实未有其它人,是白某独自一人自怜自艾。”后又纤指提起桌上的那只杯盏放置有水渍的位置,缓缓解释,“白于裳心中思绪不定,坐如针毡,便时不时换座。”
这话说的很是牵强。
芸香往白于裳脸上扫一眼,微拎了拎秀眉,再往她面前走近两步,顿时香气扑面来,却令国师大人背脊发凉,连躲在暗处的未央都心有戚戚。
此二人,
一个双手轻握放在腰间,俯视凝望,心生疑虑。
一个福身垂视,只在脑子里编排着谎言。
芸香终于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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