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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妻不如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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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看你的本事
慕容鐟挡在上官轻舞身前,满是杀气的看着她,那温和的假象此时不见分毫。
明镶缓了口气,才压住了心中翻腾的血气,冷声道:“将你的血装进这个瓶子里,你的儿子,我马上就放,保证他不会受到伤害!”
纵使慕容鐟目光如炬,极为聪明也揣摩不透这个女人要他的血做什么,他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她看他的目光像是随时要冲过来将他碎尸万段,又夹着他看不懂的嫌恶。这眼神没由来的让他想起明镶,那个今日生辰的已故女人。
“你若是舍不得,那你的儿子就得死!”红唇吐出无情的字眼,她视线扫过上官轻舞,定住,然后又厌恶的挪开了,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肩头,看着那流出的血,露出一抹心疼和不舍。
这心疼和不舍绝对不是出于对慕容鐟的关切,这点慕容鐟是有自知之明的。
“从来没有人敢威胁本王,你以为你曾抱走了我儿子,还能有下一次机会么?”慕容鐟已经恢复了那副淡然的神色,只是他说的话却没有人敢质疑。
话落,屋外已经出现了整齐的脚步声。
她眨了眨眼:“又是那一招?王爷是想将我一掌劈死呢,还是射成马蜂窝?不管怎么死,你儿子都得陪葬!”
慕容鐟看她这云淡风轻、不以为意的模样,不期然想起当初有个女子也是这样嘲弄的问“王爷意欲对我怎么个不客气法?一掌了结了我,还是找弓箭手将我射成马蜂窝?”
那是在她对轻舞一番羞辱,导致轻舞动了胎气,他愤怒之下冲她发火,她说的就是这句话,想不到时隔了这么久,夜煞的一句话,就让他想起来了,明镶,这个他找来的代替轻舞的替身,这个让他带了绿帽,怀了孽种的女人,本来对她怀有的一丝歉疚,已被怒气取代,她早就凄惨的死了,以为她不会在自己心中留下一丝波澜,想不到随着她的死,心却像空了一块,没着没落,连带对轻舞的情愫也淡淡然了,再提不起兴致,情爱于他,只剩下无聊而已。
“阿鐟,救救我们的孩子……”上官轻舞的低泣拉回了他的思绪,看着夜煞一脸讥诮的将瓶子递过来,心中突然无比烦闷。
他伸出手,接了过来,门外已经被诚王府的侍卫,重重包围了,卓不凡立在对面的屋顶上,透过敞开的门,看着屋内的情形,面有忧色,这般公然和慕容鐟撕破了脸,夜煞的身份在龙腾国更难立足,她曾在西岐和南平大开杀戒,只要露面,肯定会引来追杀…天下三分,她已经得罪了三国。
屋内,慕容鐟看着血液从肩头流出,装满了一瓶,他面色如常,明镶接过来,小心的封口,又从身上摸出一个瓶子,和刚才那个一般大小:“装满!”
慕容鐟平静的接过来,上官轻舞眼中噙泪,楚楚可怜:“阿鐟,出了这么多的血,会没命的,不要了,我们杀了这个女人,或者绑了这个女人,不怕她的同伙不降服!”
明镶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我死之前肯定会抓你殉葬,这点我还是可以做到的。到时候你的好郎君会为你留着王妃之位,还是会让你的儿子再认旁人为母亲,上官倾,你说哪一个更容易实现?”
上官轻舞脸色煞白:“我…你胡说什么,我是上官轻舞!”
明镶不与她争辩,嘲弄的笑笑,这让上官轻舞更是难堪,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十分精彩。
慕容鐟点了肩周的一处穴位,血流加快了些,对她知道轻舞的真实身份,他没有一丝的惊讶,昨日她闹上酒宴,想必就是对轻舞的来历十分清楚。
他突然出声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明镶注视着那个将满的瓶子:“我要你的命!”
慕容鐟似乎毫不意外她会这么说,只是冷声道:“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只是这点血要不了命,而且你也没有本事再接我一掌。”
明镶抬头,看着他自发的将瓶口封好了,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面色有些发白,上官轻舞给她倒了杯水,就立在他身边,他的保护圈内,他神色舒缓了不少,左手的手指轻扣着椅把。
就只是看着她,将那瓶血放在书案上。
卓不凡身形一晃,将手中的襁褓朝着屋内,那案桌扔了过来,没有看清慕容鐟是怎么出手,只看到那宽大的袖口微微一动,孩子已经在他怀中了,趁着这个机会,明镶快速的将那瓶血拿到手上,退到门口。
慕容鐟看了看怀中的儿子,睡的安详,并未受伤,将襁褓交给满脸激动的上官轻舞,再看向门口,一脸兴味,他并未起身,等着看她如何从被弓箭手包围的屋内逃出去。
☆、第15章 熟悉的步法
明镶缓缓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慕容鐟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明媚一笑,突然移动,快如闪电,让人看不清身形,步伐诡异,等那箭如雨点般的落下来,她已经极为刁钻的穿过了这层守卫。
慕容鐟含笑看着,嘴角的笑容凝固了,眸光点点寒。
这步法……
是了,他想起来了,三年前他见过这步法,明镶和那个野男人当着他的面公然调 情,那男人他没有看清长相,只是身形诡异,躲过密集的箭,在包围中,在当时还是他的王妃的明镶脸上抹了一把,那面如红霞,灿如桃花的神色让他愤怒难堪,那个男人甚至还帮着明镶出头,叫嚣着要打掉轻舞腹中的孩子!
夜煞也会这步法,如此一来倒是能够解释她为何与自己为敌了,都是为了明镶!她来报仇来了!
当日明镶落崖身亡,知真相的人少之又少,她又如何得知?
眸子一眯,叩着椅子的手顿时停住了,除非她或者那个男人就是当日协助明镶将轻舞劫走的同党?但是…这也说不通,既然他们早知内情的话,何必等到两年后的今天?
他是当真猜不透了。
明镶之死,留下了太多的疑问和至今一片混乱的龙腾朝堂!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推动着,将事情推到了今天的地步,将龙腾闹的鸡犬不宁,将她和他推到了生死两隔!那凄惨的模样,让他的心疼痛到极点,到了此刻,即便只是想想,都觉得疼痛难当。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疑问,原本以为断掉的线索,似乎有了连接的可能,这个夜煞也许是个关键!
他骤然起身,被放了血,突然的动作让他阵阵晕眩,轻轻摇晃了一下,很快就定住了,只是苍白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肩头的血虽然止住了,但是干涸的血渍看着让人心惊。他眸光锐利,又成了边境战场上,让人胆寒的雅将:“抓住她,留活口!”
话落,伴着明镶一声嘲笑:“抓我?那要看你的本事了!”话落,她身形一闪,躲过了袭来的箭。
那些侍卫听到慕容鐟的吩咐,也不敢再放箭了,这倒是给了明镶一个机会,她不再恋战,飞身上了屋顶。
卓不凡正和一个中年人打在一起,这人倒是身手了得,明镶抬眸望去,是诚王府的管家贺海山,是慕容鐟的得力助手,以前没有见他出过手,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公子自诩练武奇才,少有对手,此时端看两人的招数,一时半会,恐怕难分高下,一个管家都能如此厉害,慕容鐟那一掌的威力难怪如此强大,他也不是浪得虚名,刚刚只是躲避箭雨,并未迎战,心中就一阵闷痛,血气翻腾,恐怕要休息一阵才能恢复了。
卓不凡抽了个空档冲她道:“你且自行离去,本公子随后就来!”
贺海山冷声道:“好大的口气!诚王府不是你们说能来就来,要走就走的地方!”
卓不凡轻笑一声,手中却不松懈:“不过是拿了王爷一点点血,大不了本公子赔点银两你们给王爷好好补补就是了,犯得上如此小气么!价钱随你们开,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考虑,本公子人品信得过的,口口相传,合作过的都说好,再说王爷素来仁厚,这血乃是救命用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动肝火的,影响了美名啊!”
贺海山不再多言,和卓不凡说话可以将人气死,虽然以前没有接触过,但是早有耳闻,他只专注于打斗,卓不凡倒是避为主,并不见杀招。
明镶足下发力,飞奔而去,她已经受了伤,留下只会拖了公子的后腿,身后慕容鐟的声音响起,夹了内力,让她听的分明:“将这个男人射成马蜂窝!”
☆、第16章 挡箭牌
卓不凡哇哇大叫的声音传来,虽然知晓公子有喜欢夸大的恶趣味,明镶还是忍不住顿住了脚步。慕容鐟要活捉自己,却对公子下杀手?冷哼一声,听见身后的声响,隐隐还是有些担心。总不能让公子出事,眸子里闪过一抹坚决,正要往回去,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离她不远的诚王府后门,一个锦衣公子正将一匹黑色骏马的缰绳递给一个小厮,面带笑容的和小厮在说着什么,他笑的极为开心,额头上耷拉着几缕发丝,有些凌乱,面上还沾着灰尘,笑的时候露出一口白牙,看来今日他又瞧瞧的来诚王府驯马了。
明镶见到他心中一喜,今天谁都不用留下了,这个端王慕容鈺就是个最好的挡箭牌!
这是龙腾的六王爷,皇帝和慕容鐟同父异母的弟弟,和慕容鐟的关系相当不错,慕容鐟肯定不会不顾他的死活。
这也是慕容鐟唯一还留在京师的兄弟,其母敏贵人曾是当今太后的婢女,生慕容鈺之时血崩而亡,慕容鈺也是太后跟前长大的,自然,皇帝待他也比别的皇子亲厚。
慕容鈺手中无权,身后无助力,挂着王爷的头衔,虽然是京师最赚钱的酒楼的老板,但是对皇帝没有威胁,和皇帝、慕容鐟倒是能够显出几分兄弟情来,在京中人缘颇好,也算是皇家出产的异类。除了经营酒楼颇有手段,慕容鈺最大的喜好便是驯马,越是性子烈的马他越是钟意,以往就没少干过这事。
甚至撞死明镶的爷爷明忠义的那匹马就是他驯服过的。
以前,明镶和他的关系也算是不错的,但是爷爷的死,他并不能摆脱嫌疑,何况此时情况危急,她不再犹豫,飞身往慕容鈺身边掠去,迅速的点住他的穴位,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领,一手护住两个瓶子,一手将他用力一提,在小厮的惊呼声中,带着他迅速的往兰院去。
慕容鈺过了最初的惊慌,反而镇定下来,见到她泛着血色的眸子,略略心惊,刚一落地,他就问:“你就是带走珃儿的那个刺客?”
明镶并未搭理他,而是先看了看对面屋顶打的不可开交的卓不凡,听他骂骂咧咧的声音,看着还生龙活虎,顶上一段时间应该不成问题。
明镶冲兰院正中那站的笔挺的男人道:“放我们走,不然,他死!”说着,手中发力,十指丹蔻扣住慕容鈺的脖子,红与白的对比,却透着凶残。
此时天色将晚,一整天都不见踪迹的太阳露出真容来,若隐若现的残阳放出红黄交错的光芒,兰院正中的空地上,慕容鐟双手负于身后,阳光洒在他身后的屋檐下,背对着光,他深邃的眸子阴晴不定,周身散发的凌厉之气让人不可忽视,撇开心肠歹毒这一点不说,这是个卓绝的男人。
明镶手指往下继续用力扣下去,灼热的指尖让慕容鈺皮肉微颤,却不能动弹,他的脖子已经沁出血来,却只是瞪着眸子愤然的看着她,倔强的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明镶冲他一笑:“你的五哥,他好像对你也不怎么样!不太在意你的生死嘛!”
☆、第17章 如此谈生意
慕容鐟终于冷声道:“住手!”他身边的侍卫整齐划一的停止了放箭。
卓不凡一掌击向贺海山胸口,只听一声闷哼,贺海山直直的从屋檐下掉了下来,他一个鹞子翻身,落在地上,脚步微微踉跄,很快稳住,面色不怎么好看,叫了声:“王爷…”欲再飞身上屋顶,被慕容鐟伸手拦住了。
接着是“咚、咚、咚”的三声闷响,三个金灿灿的元宝从贺海山身上掉了下来,在地上滚了一圈,落在慕容鐟脚边。
慕容鐟沉着脸,视线都没有往那亮闪闪的元宝看上一眼。
卓不凡迅速的落在明镶身侧,面上还是一贯的痞气:“诚王爷,这三个元宝就买你这两小瓶血了,多有得罪!”说着拱拱手,慕容鐟唇际抿成一条直线,没有说话。
卓不凡说完,转向明镶,道:“小镶儿,咱们不用死了吧?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
明镶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他看了看慕容鈺,剑眉微蹙,突然闪过一抹喜色:“哟,慕容老板,幸会幸会,本公子刚出的新话本打算给你的天禧楼首先排演,可惜你忙的没时间商量,想不到有缘千里来相会,咱们居然在这里见面了,现在你可得好好听我说说我的话本,我跟你说,这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保管你会有兴趣。”
慕容鈺细长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面上有些苍白,看着言笑晏晏盯着自己的男人:“你?三俗公子?”
“原来你也知道本公子的大名,正是在下!”卓不凡笑容越发的明亮。
明镶“哼”了一声,暗暗腹诽,从皇室的真实情况改编,慕容鈺就算是不喜,也得花钱买下,不然传扬出去,有损皇家威严,公子这敲诈勒索的手段是愈发精进了。
卓不凡瞅了她一眼,又对慕容鈺笑道:“麻烦你,先送我们出去,稍后咱们再谈生意。”
说完,迅速的从明镶手中将慕容鈺夺了过来,同样是作为挡箭牌,不过卓不凡的动作比之明镶,就轻柔的不少。
明镶也不跟他抢了,小心的护住那两个装满血的瓶子,眸子通红,满是恨意的从慕容鐟脸上扫过,她肯定还会再回来的,视线触及慕容鐟眼中的幽光,不再顿足,飞身离开,几个起落,那黑影就消失在王府上方。
卓不凡冲慕容鐟拱拱手:“后会有期,王爷,令弟不会有事,只要我们能安全离开京师,必定会放他无恙的归来。”说完,抓住慕容鈺的肩膀,轻松的一甩,将他搁在自己肩膀上:“勿送了,请留步。”
原本准备跟上的侍卫被慕容鐟叫住了,他目送卓不凡离去,清俊的身影在暮霭中一动不动,沉闷的气氛让一干侍卫噤若寒蝉,也跟着一动不动,原地待命。
卓不凡肩上的慕容鈺被颠簸的胃部抽搐,张开嘴想说什么,就被灌了一肚子冷风,冷冽的寒风扑面而来,他刚驯了马,出了一身汗,身上衣衫单薄,此时牙关紧闭也忍不住上下哆嗦。
☆、第18章 救治阿鬼
暮霭沉沉,冬日苦短,转眼便是华灯初上,京师主街已是热闹繁华,早早的便有花灯从街头排开直到街尾,点点灯光和漫天的繁星交相辉映,再过两日便是元宵节,商家们已经为元宵节的灯会预热起来。
北门口这处僻静的院落里,门口的红灯笼已经挂起,院内透着旖旎的昏黄。
屋内,八对一人高的雕花盘丝烛台上,十六根蜡烛不时发出“噼啪”的声响,将室内照的通明。
烛台的正中间的桌台上铺着一层白色棉布,阿鬼晚餐的米糊中加了麻沸散,此时他双目紧闭,睡的像是没有声息,衣服被脱了去,瘦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浑身透着乌青,能够看见皮肤下纤细的青色血管,全无两岁婴儿该有的纷嫩,看着有些骇人,胸膛细微的起伏着,他还辛苦的活着。
明镶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身体,虽然每天给他洗澡都会见到这细瘦身子,还是忍不住心中揪紧,羽扇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眸子褪去了通红,此时泛着莹润光泽。
孟一昶手中的银针迅速的插在阿鬼的几处穴位,一柄薄如蝉翼的银刀轻轻的划开了他的一侧手腕处动脉,暗黑的血液流进旁边的一个小白瓷盆中,另一侧动脉插着了一根银针,针的一端连着一根鸭肠制成的线,线的顶端是装满了血的一个囊袋,这里面是慕容鐟的血,要全部注入阿鬼的身体。
一侧放血,一侧注入,每一步都要求极为严苛,稍有不慎,阿鬼很可能就在这次换血中死去。
孟一昶凝神静气,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下手极为沉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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