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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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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赶到了第八日,探子却报来个令郦营精神一振的好消息,秦军终于停住了逃跑的脚步,而是依着一处高地扎营备战。
郦营知道这个消息后仰天哈哈大笑,心想这个秦军的将领真他娘的可以,四千人想跟自己六倍的大军对战,也不知道是夸他勇气可嘉呢还是嘲笑他傻的可以。当下也不客气,兴冲冲带着大军冲上去,将秦军的营地团团围住。
郦营大军在握,意气风发,也不待部下休息便催促着他们急攻秦营。原本以为一鼓作气便可拿下,却不料苦战一日仍然未有进展,到是死伤了不少士卒。
韩信布置此处费了不少心思,此处扎营为高地,居高临下扎营便增加了义军攻营的难度。又在营前广挖陷坑,置以坚木铁刺,让义军在进攻时四处躲避,队列大乱。郦营见强攻不下,也只好在天黑请退兵休战,在山下扎营将秦军团团围住。
秦军虽然仗着韩信巧妙的布营抵住了义军的进攻,秦军中却并没多少喜悦之情,倒是不少人见义军声势浩大,早已吓破了胆。白天的时候战势激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到也无暇多想,只是机械的跟着身边的人拼杀。到了晚上,却愈发的惶恐不安,便有不少人萌生了降意,趁着夜色偷偷的摸下山去投奔义军大营。
郦营正在帐中怒气冲冲的喝着闷酒,一听有一百多名秦军下山来投降,顿时找到了发泄处,马上下令将那些降兵砍了脑袋。军中武臣派来的监军听闻后,急忙赶来阻拦,苦劝郦营道;“将军,你若是砍了这投降来的秦军,那以后谁还敢投降我们呀,这不是逼着山上的秦军死战到底吗?”
郦营猛的一拍桌案,指着监军的鼻子大骂道;“李左车,你他娘的少在老子面前指指点点,你还真把这个监军当一回事了呀。我跟大王称兄道弟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个山上窝着呢,现在居然跑到我面前放肆起来。”
“告诉你,大王让你当这个监军,无非就是看重你的身份,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要抢钱你不让,我要杀人你也不让,我就不听你的,你能怎么着。不信你现在出去喊喊,看有多少人会听你的。”郦营说完甩袖便走,理也不理他。
李左车长叹一声,仰天道;“竖子不足与谋。”
一旁的亲随却看不下去了,上前小声的劝道;“少爷,这武臣只是给你一个空头衔,却不让你参与任何决策,分明就是对您不信任。依我看,他就是想利用少爷你的身份来号召赵地的旧民,根本没有重要你的意思。我看我们还是走算了,待在这还受那个鸟人的气,何苦呢?”
李左车又是一声叹息,道;“你说的我何尝不知,可我还是于心不忍撒手不管。要知道这些士卒大多都是我赵地的子民,想当初我祖父李牧大将军在的时候,对子民多为悯恤,所以才会得到赵人的拥戴。我作为他的孙子,又怎么能弃赵国的子民于不顾,让他们白白死在秦人的刀下呢。
许久才苦笑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武臣虽然并不信任我,可是对我一直礼遇有加,又帮祖父立碑建墓。就冲这个,我李左车也应该尽力辅佐郦营,至于他听不听,那就不是我能算到的了。”
第二日清晨,一百多具身首分离的秦军降卒就被拖到了山脚下,山上的秦军见了纷纷胆颤,彻底绝了投降的念头,只得拼死力战。
又厮杀了二日,双方仍然僵持,秦军靠着地利牢牢的守住高地,山上又有泉水不愁断水。郦营虽然将秦军困死在山上,可一时间到也奈何不了他们。
第三日,秦军忽然派了一名使者下山,向郦营递交了一封信。上面韩信文绉绉的说了一大通,看的郦营晕乎了半天,看到最后一段才明白过来,原来是韩信是给他下战。说苦战无味,倒不如来一场决战来的痛快。让郦营让出一条路来,秦军则撤下山布阵,双方约定好冲阵厮杀,生死由命,一战定胜负。
郦营看完后哈哈大笑,让秦军的使者去回复韩信,说明日早晨就如约应战。
待秦军使者走后,郦营笑呵呵的对着部将说道;“这秦军的头领真是个呆子,原本我还觉得他有些本事,却没想到是个只会纸上谈兵的无能之徒。若是他拒守在山上,我到一时也拿他没办法,既然他要来跟我冲锋对阵,那我就如他愿,让他死也瞑目。”
帐中诸将皆大笑起来,只有李左车沉吟道;“郦将军,秦军这番举动恐怕有诈。从之前秦军的种种举动看来,这秦将是个精通战事之人,可现在行止却有些异常,我担心其中会有什么阴谋。反正我军已经稳稳的将他们困死,只需要再围上十几日,想来秦军就会粮尽不攻自破的。”
郦营怒目横了他一眼,大声骂道;“放屁。人家秦军都来邀战了,你却让我们做缩头乌龟,这是哪门子事,说出去还不被别人笑死。你们这些生,就会整天唧唧歪歪的说一通道理,打起仗来却鸟都不会,告诉你,打仗最重要的就是士气,我们若是胆怯了,下面的士卒也会跟着惶惶不安,懂不懂你。”
李左车还想说话,郦营却不耐烦的一挥手,大声道;“传令下去,今日罢战,好好休息一天。明早吃饱饭足后,与秦军决一死战。”
到了第二日清晨,义军如果如约让出了一条道路,秦军则从容不迫的结队从山上鱼贯而出。李左车见秦军行进中队伍隐隐有些混乱,便建议郦营趁机偷袭,被他一眼瞪回。
秦军闹哄哄的撤到河边,韩信却下令背水布阵,正面则对着义军。郦营远远的见此不由哈哈大笑,道;“这秦将也是无能,无能至极,居然背水布阵,这不是把队伍带到死地里去嘛,到时候想跑都没地方跑,哈哈哈哈。”
说完厉声道;“传我将令,三鼓击之,全军压上,若有后退不死战者,斩。”
义军竖起大旗,悉数出营,杀气腾腾朝远处的秦军方阵猛的扑去。
韩信则骑马居于阵前,大声说道;“背后就是滔滔的河水,今日我们退无可退,唯有拼死抵住叛军的攻势才有一线生路。我已经得到上将军王离的军令,他正派一支精骑直扑叛军身后,我们只要拖延住他们的主力大军,胜利必然属于我们。”
说完韩信拔出佩剑,高举吼道;“死战迎敌,大秦必胜。”
陷入绝境的秦军爆发出了全部的战斗力,他们本来就是大秦的正规军,并不缺乏操练和兵甲,他们缺乏的只是死战的决心,而韩信种种所为,无非就是要激起他们的决心。
靠着经验,秦军很快就布起了方阵迎敌,黑色的秦军方阵如同磐石般,在褐色的义军攻潮中岿然不动。义军猛攻了尽一个时辰,渐渐力竭,郦营见无法取胜,再攻下去也只能徒增伤亡,只好下令撤军回营。
大股的义军纷纷掉头回撤,秦军也不追击,只是远远跟随。
当乱哄哄的义军回到营前时,却惊恐的发现他们的营地已经插满了秦军的黑水旗帜,而营寨上则是站满了持弓警戒的秦军。原来韩信早已派出赵无忌领着四百骑兵游离在外,见义军倾巢而出,赵无忌便趁势攻下了大营,将营地四处插满秦旗,又令所有的士兵皆持弓上墙,以虚张声势。
先是一个人大喊着扔下兵器转身就跑,随后十人、百人、千人,义军顿时大乱,士卒们纷纷逃跑。正在后军警戒的郦营见前军乱成了一片,连忙冲回前军想要止住逃散的势头。
这时候后方的韩信却趁势掩杀过来,见‘援军’到来并且攻占了叛军大营,秦军士气大振,而义军则是迅速的崩溃,连郦营本人也在乱军中被秦兵杀死。
正文第九十六章棋逢敌手
战场上一片狼藉,秦军士卒们则是兴高采烈的翻腾着义军的一具具尸体。_吧(。PS8。m)这些义军跟随者郦营没少捞好处,一个个都收刮了不少财物。这倒好,全便宜了秦兵。
韩信也懒得去阻止,索性由他们自己去了,只是吩咐赵无忌看管好俘虏,同时留意不要让士卒因为抢夺财物而发生争斗。
韩信看着一个个精神饱满的秦兵,心中隐隐有些得意。这毕竟是他第一支军队,第一支真正属于他的军队。这时见一队秦兵押着两人朝他走了过来,领头的一名士卒见韩信便半跪道:“将军,抓到了两名身份可疑的俘虏。”
韩信看向那两名俘虏,右边的一人年纪小些,看上去还不到二十,长相平凡,看到韩信也畏畏缩缩的,韩信只是扫了一眼便什么兴趣了。左边的人到是让他眼前一亮,只见是个青年男子,约莫二十七八的样子,一袭白衣在身。在韩信印象里,喜欢穿白衣的人一般都是两种人,一种是装逼的,一种就是确实有档次的。
而眼前这个男子显然属于后者。一场混战下来,白衣男子上下也有些狼狈,脸上、衣服上沾了不少泥污,可仍然气定神闲的缚手傲然站在那,看见秦军的主将韩信不但没有露出畏惧的神色,反而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屑。
韩信见那白衣男子面色倨傲,倒是细心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问道;“你,那个你,看什么看,就是说你呢,叫什么名字。”
李左车不悦的哼了一声,抬头傲然道:“在下李左车。”
“哦,原来是李左车呀。”韩信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后面的一句话差点让李左车吐血,“不认识。”
这时一名士卒附耳在韩信耳边轻声说了数句,韩信面色一变,看向李左车的眼光有了些不同。
“你是李牧的孙子?”
李左车昂然道:“正是。”
韩信却叹了口气,看了他半天,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一副惋惜的表情。李左车见他如此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吼道;“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韩信抬头看了看天,翻了翻白眼,道;“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如果令祖父在此的话,我这点兵恐怕会被他打的连个骨头渣子都不剩,还好是李兄你在,甚幸。甚幸!”
李左车被韩信一激,顿时勃然大怒,强压下怒火不服道:“你这点小伎俩,也只能骗骗郦营那种莽夫,可恨我三番两次提醒他,他却听不进去。若是我为主帅,你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韩信‘切’了一声,摇着头不以为然道;“所谓谋定而后动,你以为我是靠运气才击败郦营那个莽夫的吗。告诉你,我可是花了不少力气去打听郦营的脾气秉性,还有用兵方式,这才挖好了坑,等郦营往里面跳。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已,若是换了你为主帅,我当然要换一种方式,换一种手段。这世界上没有打不赢的仗,只有没想到怎么打胜仗办法的人。”
李左车却一声重哼,满脸不信的说道;“吹什么牛。”
“不信?那我们来推演推演。”
“好,我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说完韩信大手一挥,让士卒们退下,他和李左车则蹲下以沙地为盘,以树枝为笔,在沙地上较量起来。这两人俱是年轻气盛,年纪相差无几,都是一身的才华,谁也不服气谁,当下就拗起来了。
李左车出身名门,却因为李牧早逝,所以并未得到他的亲身所教。他的父亲又是个平庸之人,家门留给他的不过是李牧亲笔写下的几本兵,他硬是仗着过人的天资才得以融会贯通的。所以他虽然是李牧的嫡孙,可用兵方式却和李牧大相庭径,李牧一生善用精骑,攻势如风,往往对手还没做好防备之前就已经马蹄踏至。而李左车却性格沉稳有余,力求算无遗策。
既然李左车手下握有六倍的兵力,又占据了大半个太原郡,自然胜券在握,所以并不像郦营那样急于和秦军决战,而是稳稳的扎住脚步,向韩信的秦军缓缓的追去,嘴里笑道;“你不过四千散兵游勇,军心涣散,我不是郦营,你激怒不了我,我到想看看你如何应战。”
韩信咧嘴一笑,道;“看出来了,你是个用兵稳健的人,不过一般稳健的人都有个通病,那就是顾虑太多,凡事求稳妥。这样就会畏首畏尾,遇到机会犹豫不决,这就是你的弱点。”
李左车刚想开口反驳,却仔细一想,又觉得有些道理。韩信又接着说道:“你说的我军士气低落,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提高士气有很多方法,对付郦营我自然有办法,若是对付你,我就换种方法。”
说完韩信一指后方道;“我可以趁你空虚掠夺你的后方,攻下你占的城池,甚至是你的大本营晋阳,令你首尾不能相顾,然后通过掠夺叛军的财物来提高士气。我带的秦军都是本地戍卒,对这里熟悉无比,这点不是你们这些仓促成军的乱军能比的。”
李左车思虑半天,缓缓说道;“那我可以分兵驻守各个城池,我则亲自带着主力游离追赶,一旦各城预警,就快速前往包抄。”
韩信哈哈一笑,说道;“你这方法或许对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有用,可你不想想你带的都是什么货色。你虽然兵多,可是却无将,我承认你是个难得的将才,可不代表你手下的那些农民、强盗出手的将领们也是。他们若是遇险,想到的第一件事情绝对是怎么保全自己,而不是给你通风报信。对你我可能棘手些,对那些货色,我自信能赶在你来之前夺下城池。”
李左车额头微微冒汗,低头苦思,半宿不语。韩信说的确实是义军的一大软肋,相对于秦兵来说,有丰富经验军官的缺失始终是义军无法解决的问题。许久才长叹一口气,面色有些黯然的说道;“你说的确实,我拿你没办法,你赢了。”
韩信却摇了摇头,笑道;“也不尽然,你虽然奈何不了我,可只要坚守城池我一样奈何不了你,最多只是个平手而已,再说战场上瞬息万变,哪像我们推演的这么轻松。”
李左车痛苦的闭上眼,喃喃道;“如此优势兵力,我却不能取胜,那还有何脸面说平手。郦营说的对,果然百无一用是生,枉我李左车苦读兵数十载,却始终只能生搬硬套,徒做个赵括而已,倒是辱没了祖父的威名。”
韩信微微一笑,反而安慰道;“人尽所长,物有所用,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擅长的不是攻城略地,而是守疆靖土,若是你守城,我定奈何不了你。”
李左车却只是摇头,苦笑道;“你不用安慰我,我自觉的愧对先祖。”又看着韩信半天,缓缓的说道;“你跟我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招揽我为你所用,我虽然钦佩你的才华。可还是劝你死了这条心,我李氏一族和秦国血海深仇,绝无可能归顺于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韩信仰天哈哈笑道;“没想到你一世人杰,堂堂李牧之后,却也如此鼠目寸光。”
李左车哼道;“随你怎么激将,我不会改变主意的。”
“我且问你,李大将军是哪国人?”
“齐国人,那有如何,我祖父在赵国建功立业,深受赵民拥戴,早已成为了赵国一份子。”
“那杀李大将军的又是谁?”
李左车脸色一变,反驳道;“赵王不过是听信了奸臣郭开的谗言,中了你们秦国的反间计而已,归根到底还是你们秦人所害。”
韩信重重的哼了声道;“别再自欺欺人了,若果不是赵国君昏臣庸,上下早已污浊一片,想赵大将军赫赫战功,怎么会因小人的几句谗言含冤而死,如此昏君混国,你李氏一门却要为他尽忠,岂不是可笑。”
李左车脸色苍白,许久才缓缓说道:“任你花言巧语,想让我为秦国尽忠,那绝无可能,我李左车生为赵人,死为赵鬼。”
韩信怒意上涌,大声的说道;“李左车,你可去过北疆?”
李左车一愣,显然没弄明白韩信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便如实的回答道;“我一直隐居在上党附近,并未去过北疆。”
“在北疆,我们北军终日与匈奴人、与东胡人搏斗厮杀。在草原人眼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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