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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擒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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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离府之时与我说道不出十日便回,如此算来这一两天内便可回了。”
“待王爷回来,小姐便不会觉得这么闲闷了。”
“呵,只怕是会更烦闷吧。”锦容伸手止了她的动作站起身来,扯开了系着外衫的衣带,紫儿立刻接手替她除去。
“快,那边,一定要仔细搜。”
突然,门外隐约传来叫嚷声,似是快速接近了寝房,人声变得烦杂。
“发生了何事?”
倏的转身,透过雕花绸布窗棂,只见一束束火光在外来回越过。
“我也不知。”紫儿略有些惊恐的看着窗外,不安的回道。
一把抓过紫儿手中的外衫,锦容随手披上,一边匆匆走到寝房门口,霍的便将门拉开了。
“这是在做甚?”一步跨出门槛,她站于门前,看着屋前的院子里往来匆匆的下人,厉声而问道。
院内众人皆驻足停下,纷纷转身侧头看向于她,静寞不语。
第十六章、夜惊(二)
“王妃,”王府管家李罕匆匆行至面前,俯身道,“下人行事粗鲁,惊扰了王妃,还请王妃见谅。”
“嗯,”锦容眉眸稍沉,复又问道,“李管事带着下人在这院子里做什么?我适才听闻要仔细搜索,要搜何物?”
“这……”李罕迟疑着,似是有不能对人言之事一般,闪烁其辞。
“李管事,难道这王府里还有我不能得知之事?”
“老奴不敢,只是家丑不可外扬……”
“李——管——事,难道本王妃不是这王府之人?”言辞之声不由上扬,那李罕立即被她所慑,若不是自持数年来在王府所造就的地位,怕是早已趴俯于地上了。
“老奴不敢,老奴的意思是不敢以此小事劳烦王妃,故而……”
“行了,”锦容不耐的挥手打断他的话,挑眉说道,““王爷离府前言明要我打理好府内大小事宜,而今你却道以事小为由而不告之于我,你是想以此令王爷责罚于我吗?”
“老奴绝无此意,还王妃明鉴。”抱拳作揖,李罕故作镇定道。
“哼,即是如此,还不快讲。”水袖一甩,锦容侧过身子,斜眼瞪着他大声怒言道。
“是,老奴率人真在找寻王爷的一名小妾,”李罕微抬首,偷看着锦容的面色,见她神色一怔,这才接着说道,“那名小妾与府里一名家奴有染,适才婢女来报,两人竟已携物私逃,故而老奴才率人大肆追捕,否则待王爷回府,老奴实在不好交待啊。”
“王爷的小妾?”双手交握于身前,锦容迈着莲步踱下青石台阶,慢步走至李罕面前,看着他俯身垂头,淡然而问着,“王爷有小妾之事为何我不知,我入府数日,也为何不见她前来相见?”
冰玄卿有小妾并不令人意外,只是她嫁过府数日,也不见那小妾过来拜见,实在不合规矩,也不知他这府里究竟藏了多少美娇娘,只怕不止一人吧。
“这……”李罕微抬头,不想对上了锦容的视线,即刻垂下头去,“怕是王爷觉着惊扰到王妃,故而不让她们向王妃请安吧。”
“她们?”她又抓住了李罕的话病,“如此说来,王爷的小妾怕不止一人吧?”
果然如此,想他堂堂一位王爷,又怎会只有一名小妾暖床。
“呃……”李罕语顿,不知该如何回应。
“哼,”水袖大力一挥,她背过身,看到紫儿正站在房门口,一脸诧异之貌看着她,仿若不识她一般,便又侧过头来看向李罕,“若是李管事抓着了那名小妾做何处置?”
“不守妇容妇德,按理处置。”
“哦?按理处置?这理可是王府之理?说来听听。”她转身,像兴致颇高,执意想知道那名小妾的下场。
“按理处烈火焚身之刑。”
“烈火焚身?”
此刑甚是残忍,这世道也甚是不公,男子可三妻四妾,而女子与倾心之人私奔却要被处火刑,甚是不公,而她更是心中愤恨难平。
想她还未曾入这王府,这冰玄卿早已妾室成群,只怕日后她不争宠,亦有女子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
“王妃,可否让下人先追捕那名小妾,耽误久了,老奴怕无处寻人啊。”李罕见她沉思不语,只得出声打扰,心中亦怕抓不到人,王爷回来责罚。
“让他们找去吧,我还有事问你。”
“这……”他原本还有微辞,只是在她的瞪视之下只好作罢,“是。”
李罕转身对着下人道:“你们继续搜。”
一声令下,屋子里的火把又移动起来。
“王妃还有何吩咐?”
锦容却不急着问,只是待追寻的下人搜完了,离了她的院子,这才越过李罕的身侧,漫步于院中,像是与人闲谈一般的说道:
“我来问你,这王府内有几名王爷的妾室?据实以报,否则定当不饶。”
“是,王爷共有三名小妾。”知是无法隐瞒,李罕只得一一说来。
“哦,只有三个。”对于一位王爷而言,三名小妾是少了些,只是,男人并非人人都得妻妾成群吧,如她爹爹,从始至今便只有她那位未曾谋面的母妾一人,即便是在发妻去世多年,仍未曾续弦。
“待抓到那名小妾,即刻通知于我。”伸手攀上院内的一株桃花枝,零落枯黄的桃叶挂于枝上,已渐显秋意。
“此事还是不劳烦王妃了,老奴处理便可。”
“李管家莫不是又忘了适才我说的话吧,可要我再重述一遍。”话音刚落,手中的桃枝也应声而断。
“老奴不敢,待一抓到人,老奴立刻通知王妃。”李罕似被此所惊,立刻答道。
“嗯,去吧。”
手一松,断于手中的桃枝跌落于地上。
“是,老奴告退。”
李罕垂首,匆匆一眼之后便转身离开。
锦容抬头,残月半遮面,时隐时显于天际,正如她时刻心境,抑郁难消。
唉,早知这王妃之位会平添诸多烦忧,当初她也不会觉着是件福事了,如此下去,只怕她真有一日会后悔那日的决定。
第十七章、小妾(一)
夜风轻抚过脸庞,一头长发随风飘舞。
锦容站于院中,只能顾自长叹,以此来疏解心中的烦忧。
“小姐,回房吧,起风了,莫要着凉了。”
一条披帛轻覆上肩头,紫儿站于身后出声提醒着。
“嗯。”伸手紧紧了披帛,任由紫儿扶着手肘,转身向寝房而去,“真不曾想,这王府里真的还有小妾。”
心中抑郁难解,不知为何,听闻他早已有了小妾,心中顿时觉得不是滋味起来,这本是很寻常之事不是么,为何她会觉着如此烦闷难忍。
“小姐,这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有之事,更何况是王爷这种身份显赫之士呢,所以小姐还是不要介怀的好。”
“瞧你一副说的头头是道的模样,不知的人还道是你有多了解男人。”斜睨了身侧的人儿一眼,她有些恼怒而言,“王爷又如何,是王爷便要像皇上那般六宫粉黛不成么?”
“小姐,这话说于紫儿听便就罢了,可不能让外人听了去。”一脚踏入房门,紫儿反身便掩上了房门,生怕她再说出些令人胆颤的话来。
“难道每个男子都得坐享齐人之福?像是爹爹,从一而终多好,即便是娘亲仙逝多年,也未见爹爹纳个小啊。”
坐于桌旁,锦容逾想逾觉气愤,心头犹如一把烈火焚烧不熄,且还有越烧越烈之势。
向来学得察颜观色的紫儿立刻伸手倒了一杯清茶塞入她的手中:“小姐莫气,还是喝杯茶消消火吧。”
手握茶杯像是无意识的抵于唇畔,轻启红唇,香浓的茶水便如清泉一般流入口中,也略消去了心头的一些怒火。
“唉,也不知那名小妾是逃得了还是逃不了。”搁下茶杯,锦容连连叹息。
“小姐就别管他人了,那小妾若是被抓了回来,依王府的规矩也是被活活烧死,换作是我,还不如一头撞死来的干脆利落。”
紫儿站于一旁,絮絮叨叨的说着。
“换作是你,绝无那个胆量与人私奔。”锦容掩唇轻笑起来,心境也开阔许多。
“小姐,你又取笑紫儿。”轻甩着袖子,紫儿不依的说着。
“我这怎是取笑,我说的啊,句句皆是实话,你自个儿说你有那胆么?我看,那怕是十个紫儿加到一块儿也没那个胆。”伸出食指,她轻轻的戳了戳紫儿的额际,而后自已动手又倒了一杯茶。
“也是,紫儿还真是不敢,故而也有些敬佩那个女子。”双手交握于身前,紫儿任由她自个儿动手丰衣足食。
“此话不假,我也有些佩服她,明知要从这王府逃出去不是件易事,且她也知晓若是被抓住的下场,竟还要私奔,她的胆识可不一般呐。”
一手靠在桌面之上执着茶盏,锦容侧头说着。
“那,若是他们真的被李总管抓住了,小姐,真的要见他们被烧死么?”微垂着头,紫儿皱着柳叶眉,心生不舍而问。
“再看看吧,这人抓不抓得住还未定呢。”
若他们真如此不幸,只怕她也是见不得如此残酷的刑罚的。
“王妃。”屋外忽然传来声音,让屋内二人身形一怔,莫不是怕什么便来什么吧。
“何事?”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她这才开口问道。
“启禀王妃,李总管已将人抓回。”
果真,他们难逃此劫,难不成这真是命中注定的吗。
“将人带至花厅,我随后便到。”站起身来,一手按于桌上,双眸牢牢的盯着门扉,她寒着声音说道。
“是。”一声之后,门外复又平静。
“小姐,该怎么办?”
锦容不答,只是走至妆台前,伸手握起了玉梳:“帮我梳发,我到要看看,这王府的规矩,我破得破不得。”
“是。”平日里素来手巧的紫儿,此刻却像是慌了神一般,微颤的手几次险险摔了玉梳,最后在锦容的令下,只是简单的梳了个髻草草了事。
两人匆匆行至花厅,厅内众人已等候许久了。
“王妃。”
她一出现,众人便垂首行礼,恭敬有加。
话说,锦容亦是生平头一回以王妃这等显赫身份出现在这一众家奴面前,冰玄卿在的那一日自当除外。
而这府里上上下下的家佣奴仆,皆无人见识过王妃的威容,今日亦是第一回,他们只知那日王爷当着众人的面,将这王府的一切事宜都交给了眼前这个美貌如花的王妃。
第十八章、小妾(二)
锦容走至厅前上位坐下,紫儿随侍立于一旁。
花厅正中,垂首跪着一对男女,发丝零乱,衣衫污浊,皆是狼狈不堪。
“王妃,老奴已将人抓了回来,是否可容老奴依照王府之规处置。”李罕跨步上前,站于她面前,以身挡住了她探看的视线。
她的脸色一变,毫不掩饰此刻心中的不悦。
“李管事,可否容我问他们几句话啊?”侧头,她拖着声慢慢的说着,厅内的家奴顿感威严,只是她却知,震的了下人,却未必震慑得了眼前这个在王府多年的老管事,最多只能让她慑于王妃身份而多加忍让。
“王妃请。”一作揖,他暂时退于一旁。
原是想细细的打量两人一番,奈何他们皆垂着头,于是,她站起身,慢步走到两人面前,在他们跟前来回踱着步子。最终,她驻足于女子面前。
“你,是王爷的小妾,叫何名字?”她低下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微颤的肩头,和越发低垂的发顶。
“贱妾如雪。”
锦容轻闭上凤眸,像是在回味何物一般,细细品味着那如黄莺出谷般清脆的嗓音,此女子,怕是只用这柔声细语便能让男子拜倒其石榴裙下,想必那冰玄卿也不例外吧。
“如雪,现下王爷不在府内,受王爷之命,这府内大小事务暂由本王妃代为处理,我来问你,李管事道你与家奴私逃,此事你有何话说?”
“贱妾无语可说。”那低垂的头轻轻晃了晃,如心灰意冷般的吐出一句话来。
“王妃,”话音方落,李罕便急急的搭了腔,“王妃,她既已认了,就让老奴执行吧。”
“哎,我的话还未问完呢,李管事又何必如此心急呢。”锦容到气定神闲的轻挥着水袖,阻了那心焦的李罕,仍在跪着的两人面前挪着步子。
李罕无可奈何,只得不甘的再次退于一旁垂手站着。
“如雪,抬起头来。”站于如雪面前,她发话道。
如雪顿了顿,缓缓的抬起头来。
柳眉杏眸,红唇白肤,好一张精致的脸庞,也无怪乎能做那冰玄卿的小妾。
“王妃。”她看着锦容,同样被她的惊艳美貌所慑。
“如雪,你是王爷的小妾,想来,王爷应该不曾亏待于你,为何你不惜背上失德失贞之名,情愿与他私奔,难道锦衣美食,高枕无忧的日子还比不过一个无形无体的情字么?”
花厅内一片静谧,许久未听到任何声响,众人皆不敢随意动弹,只是一动不动的站着。
“王妃可曾想过,便是这种锦衣玉食,高枕无忧的日子,终有一日会让我们变得如同行尸走肉的人偶,或许,我早已是那个人偶了,一生都□□控在他人手中,无心亦无我。”
如雪那精致的脸上划过一抹凄笑,连带着她都觉得心头凄苦无比。
是啊,她又何尝不明白,自打她嫁入王府短短不过几日,她便已明白,往后的人生已不是她所能掌控的,是幸亦或是不幸,皆由那冰玄卿说了算。
而她,比眼前的女子稍是幸运,至少她是明谋正娶,且有皇上赐婚,有一个明正言顺的地位,而如雪却不一样,她只是一名小妾,若是稍有不慎惹得冰玄卿不快,那么她日后的日子就难言了。
“如雪只是一名弱女子,名利地位、荣华富贵皆不是我所求。我所求的,只是一个真心待爱、怜我的人而已。”盈盈美眸缓缓流转,对上身旁的男子,两人深情相视,如无旁人。
“你可知这下场会如何,即便如此还不后悔?”情字真能如此令人不顾生死么?而眼前的两人,只是一时的冲动亦或是深思熟虑之后所作的决定,她都不得而知。
“如雪知晓,然,绝不后悔。”那话回的铿锵有力,那神色更是坚定无比,像是无论时光如何变转,她依然不改初衷。
“好。”锦容的心头缓缓泛起一股钦佩之情,虽说情字累人,但也的确让人大叹其足以撼天动地的能力。
“王妃,她既已认罪,那老奴便要依法执行了。”
第十九章、威严初显
“王妃,她既已认罪,那老奴便要依法执行了。”
李罕上前一步,抱拳说着,即便微垂着头,但嘴角挂着的一抹残忍的笑意,还是被锦容看的一清二楚。
“李管事,”她不悦的再次打断李罕的话,今日,她算是和他扛上了,怎么说她还是这王府的王妃,地位绝对在他之上,“李管事为何如此急切,我还未问完话呢。”
“这,老奴只是责职所在,王爷出府在外,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事情老奴都得担着啊。”
“大胆,”水袖大力一挥,在李罕眼前划出一朵绸花,那声娇柔中又带着厉色的声音,终于成功的震住了他,“看来李管事早已忘了适才我说的话了。”
“就是啊,李总管,”紫儿见着自家主子那威严的模样,觉着与有荣焉,无论如何都是要帮自家小姐造势,“紫儿记得,王爷出府之时,亲口将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宜都交待给了王妃,怎如今变成李总管您的了,莫不是紫儿当时听错了不成。”
“呃……”李罕一时语塞,垂下头去久久不语。
“哼,我看李管事是想越俎代庖吧。”寒着声,锦容畅快淋漓的说着。
真是痛快,原来将人踩在脚下便是这等滋味,也难怪从古至今会有如此之多的人,为了功名利禄、权势地位不折手段,甚至不惜手染鲜血,负上满身罪孽。
“老奴万万不敢,既是如此,一切就有劳王妃处置。”
“哼。”锦容冷哼了一声,看着他退于一旁垂手而站,心中暗叹他还算识时务,“既然李管事也无话可说了,那么,此事就由本王妃代王爷处置。”略带着些寒意的视线巡视着厅内众人,锦容说道。
见一干人等皆无人敢说,她这才心满意足的回身看向仍跪于地上的两人。
现下想想,自个儿似乎揽下的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儿,若依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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