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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擒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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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找个地方倒了不就成了。”
容善睨了她一眼,她说的到是轻松,也不想想这红艳艳的东西随意倒着,还不把人吓一跳。
只是,随她吧,她爱怎么便怎么着吧,她只能自求多福了。
“嗳,有了,倒湖里不就成了。”
话才说完,这人已经奔出好几步之远,容善想阻止已来不及,那红彤彤的血早已融入了湖水之中,久久不愿散去。
到是湖中的锦鱼争相浮上了水面来,抢夺着血中的杂物,不停的搅动着有些淡去的血水,那模样看着还真是令人作呕。
“毁尸要灭迹,这个也不要了。”
扑嗵一声,原本还在如天手中的盆子,也被抛入了湖中,慢速的沉了下去,连带着她的帕子一道没了踪影。
“你做得到干净。”容善嘀咕了一声。
“那是,我办事一向干净利落。”她一撩肩头的发,而后背着双手缓缓的走着,心情大为舒畅。
不过,容善便没那她般轻松自在了,她一直都在担心着那被抹在大哥窗上的鳝血,不知会引起怎么的波澜。
一边想着,一边跟在如天的身后走着。
才走到寝房门口,便瞧见了秦仁正候在外头。
“秦管事,你找我们有事?”
看到他,如天开口说着。
“姑爷,公主派人送了请柬,今夜请您与小姐在仙乐楼一叙。”说话的同时,还递过来一张请柬。
“哦?”如天伸出手接了过来,翻开看着,“又要公款吃喝了?”
身旁的容善一听,不禁皱起了眉头,轻问道:
“什么公款吃喝?”
与她一道呆久了,她总会听到从她口中三五不时蹦出来的怪异名词说法,有些是闻所未闻,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也学了不少怪词,害得她时常被大哥念叨,说她被如天带坏了。
而一旁的秦仁到是没说什么,反正夜将军在这府里呆了这么多年了,在她口中听到这种自己从未听过的词已不是稀罕事了。
“公款吃喝呢,就是说那些当官的,拿着国库里的钱请人吃饭、送礼、玩乐。这国库里的钱财可都是百姓的血汗钱,是公款,如今却被这样吃掉、花掉、用掉了。”
如天一手握着请贴,在手中请甩了几下,冲着秦仁摆了摆手,他便退下去了。
“哦!”容善一副恍然如悟的模样,而后又突然想到了一件很是令她头痛的事儿,“为何我又得和你一道儿去?”
如天侧头瞄了她一眼,耸耸肩一摊手道:“这个,你问我,我又问何人去?”
“唉——”容善没好气的斜睨了她一眼,“也对,问你还不如问菩萨呢。”
说罢,便越过她的身子,向寝房走去。
“嗳,你怎么说了我的口头禅啊,那我要说什么?”
如天挥舞着手臂,跟在她的后头走进了屋子,随手将请柬扔在了外室的桌上,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清茶,仰头便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转过头,看着容善不脸不悦的坐在床畔垂着头,似乎在生着闷气,便拖了张圆凳,对她遥遥相对的坐在了外室。
容善察觉到她的注视,抬起头来便瞧见好她的傻模样,不禁噗嗤笑出了声来。
“容善啊,”如天清了清嗓子,说道,“其实你想,去赴个约也不算是什么坏事,与那琉璟公主斗斗嘴,我瞧你也是乐在其中啊。”
只是听了这话儿,床畔的人儿只是瞪了她一眼,未搭放。
“若是你真不想去,今儿个晚上我一个去好了。”她耸耸肩,无奈的说着。
转过身,她背对着容善,摆出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双眼不停的转动着,留意着身后之人的动作。
“罢了罢了,我去便是了。”容善又岂斗得过狡猾的如天,还道是她不去,她便觉得不开心了,立刻投了降,“算你说的有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没什么好怕的。”
“嘿嘿,”如天干笑了两声,转过身来,讨好的看着容善,“我就知你不会抛下我一个前往的。”
“行了行了,我要吃午膳去了,你叫,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站起身来,她抚了抚裙子,而后慢慢的走了过来。
“夫人啊,为夫陪你啊,哈哈。”
如天跟在她的身旁,两人打闹着出了房门,缓缓向着花厅而去。
第八十七章、鸿门宴
风,轻轻的拂过面容。
如天轻策着马儿,慢慢的向前踱步子。
她的身前,端坐着的,正是她的挂名之妻萧容善。
两人正在前往仙乐楼的途中。
容善在出门之前,被如天拖着折腾了许久,又是换新衣,又是扫胭脂的,她对着铜镜傻坐了将近一个时辰,她这才心满意足的拖着她出门。
有了公主的请柬,大哥自然也只能看着她们光明正大的迈出了将军府的大门。
许是他也没料到,他这禁足令下了还未一日,便被破了。
虽已是春夏交替时节,只是日落西山之后,这天气便显凉了些。
容善扯了扯披在肩头的披风,幸好出门之时,如天还晓得替她拿上,要不然今儿晚上风一吹,明日她便要起不了床了。
说不起,她也有些怪。
偏生不爱坐马车,只喜骑马。她爱骑马到也罢了,还非得扯着她同乘一骑,累得她被冷风吹。
如天到说的振振有词,说是要临山城里的百姓都瞧瞧她夜将军与夫人的情深。
如今她的情深,容善到是未瞧出什么来,只是这恶寒到不止一些。
马儿未行多久,仙乐楼通明的灯光便映亮了两人的脸庞。
只是,如天却仍然是驱着马儿慢慢悠悠的走着,不急不燥,也不怕让公主久候,照着她的话说,她是客,若是比主人早到了,那才是于礼不合了。
今日的仙乐楼,比往日清闲了许多,而门口,亦多了许多人把守,定是公主带来的随从吧。
被她这一闹,只怕三哥今日又要少赚不少银子了。
容善不禁在心中疼惜起银子来。
掌柜的正站在店门口,见着她们俩人,忙迎了上来,伸手亲自接过了如天手中的缰绳。
如天下了马,而后伸手搀下了容善,两人皆抬头看了看二楼。
“夜将军,夫人,公主已经到了好些时候,两位还是快些进去吧。”
两人互视了一眼,在掌柜的催促之中,慢慢的向二楼走去。
今儿个晚上的仙乐楼,为了这场酒宴,着实动了番手脚,二楼的桌位从往日里少了不少,而正中间的大桌旁,正端坐着那位琉璟公主。
容善跟在如天的身后,缓缓的向她走去。
只是不知为何,身前的如天却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怒意,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只是未瞧出什么来。
“公主,微臣来迟了,还请公主恕罪。”
容善跟着如天轻轻的福下身去。
“夜将军快入座吧,还有,夜夫人。”
听到琉璟的话儿,容善这才抬起头来,却不想对上了一对深邃的黑眸,身子倏的僵住了。
他,冰玄卿!
“夫人!”如天见她怔怔的呆站着,自然有些明了她心中的起伏,不禁出声叫了她一声,而后干脆伸出手,不顾众人的眼神,拉着她入了座。
“今日本公主请夜将军和夫人,实乃四王爷之意。”琉璟含笑而道,“四王爷想见夜将军和夫人,便借着公主的名义请之,也免了他人的闲话。”
“夜将军,知晓是本王宴请,不会不赏这个脸吧。”对坐的冰玄卿说道,那深渊的眸子看着如天。
“四王爷抬举,夜某怎敢不遵。”
“这位,是本王的六弟。”冰玄卿侧了侧身子,瞧了身旁的人一眼,说道。
“六王爷?”如天抱拳一揖,只是见着这位六王爷颇为面善,却又想不起是在何处见过,不禁用手轻推了推身旁一直低垂着头的容善。
容善不解的抬起头来,看到对坐冰玄卿身旁的男子,神情又是一怔。
他,不正是那日在花韵阁见着的白衣男子么?
“你……”刚张口想说,对坐的人便笑着打断了她的话。
“夜将军不必客气,叫我玄胤便好。”他笑了笑,又转头看向容善。
那抹笑,意味深长。
容善终于想起他来。难怪那日在花韵阁会觉得他眼熟,原来,在瞿云国之时,她在王府内见过他一面,那日,便是他跟在冰玄卿身旁,冲着她微微一笑。
原来,他是瞿云国六王爷冰玄胤。
而一旁的如天终于想了起来,是在何处见过眼前的男人。
原来是他啊,好一个风流王爷。
一想到那日他的模样,如天便忍不住冲着他笑了笑。
容善只是扫了他一眼,便撇开了眼去,微垂着头绞着手指。
为什么冰玄卿还留在汉陵,都好些日子了,原以为他早该回瞿云而去了,不想又在此地意外见着了他。
老天爷是见她这几日过的太舒坦了,所以才故意用他来惩戒自己么?
身旁的如天见她又变成那副忧愁的模样,不用细想也知她在心中想些什么,不免多看了她几眼,留意着她的表情。
“夜将军同夫人可真是一对壁人啊。”冰玄胤笑着执起酒杯,一边说,一边饮下了小酒盏之内的酒水。
“让六王爷见笑了,只因内人幼年家逢巨变,故而身子比较弱,身为其夫者,自当细心照料。”如天噙着一抹笑,看着冰玄胤,“王爷不也是怜香惜玉的人么?”
“哈哈,不错,若是娶了,自然是要好生对待,毕竟这千里姻缘实属难得。”
两人说着话儿,似乎只有他们自各个才听得懂,容善只觉似懂却又非懂,听不出真正的话意来。
谈话间,酒楼掌拒带领着几名小二将一碟碟精致的菜肴送了上来,在大圆桌上摆出如花一般的形状。
几人寒喧着,动起了筷子。
席间,如天殷勤的替容善布着菜色,只是今日的琉璟却令她二人深感意外。
平时日若是她与如天这般亲昵,她早便要冷嘲热讽的奚落于她了,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只是含羞带俏的柔和笑着,瞧她那春心大动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哪名男子会如此的晦气,被骄蛮的公主给看上了。
而原本还有些疲于应付她的容善也大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她今日总算能吃顿安稳的晚膳了。
嘴角不由的浮起一抹浅笑,循着琉璟的视线缓缓移动着,却不经意间对上了对坐男子的视线。
冰玄卿!
怎么会是他。
不曾想这琉璟柔情注视的,竟会是他。
怔怔的迎着他的视线,她震惊的无法言语。
只是细细想来,也在情理之中。
夜如天与冰玄卿相比,总还是稍稍逊色了一些,况且,论身份地位,如天岂又比得过他,更不必说她已有一名正妻。
她的目光闪了闪,那冰玄卿的视线随即便移了开去,看向了别人。
第八十八章、失魂
他又是在看谁?
容善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之意,随着他的视线缓缓转过头来,便看到了一脸笑意对着冰玄胤的夜如天。
原来他是在看她。
她已不止一回看到他注视如天,眼神总是那般的狂妄与贪婪,仿若想要将她占为已有一般。
那种眼神,总令她心中忐忑不安又酸涩难忍,复杂到难以说清。
她怕他知晓了如天的真实身体,怕他会伤害如天,或是因此而爱上这个独树一帜的女子。
如天总是比一般女子来的显眼,让人不得不看到她的好。
容善一怔,忽得回过神来。
她为何会怕他爱上如天,想当初她身为他妻之时,亦无法阻止他另取他人,又何况如今他们已无半点瓜葛。
然,既便是心中清楚明了这些,但却仍忍不住心头的阵阵苦涩。
原以为她可以忘记他的,只是现下看来,冰玄卿已牢牢的印刻在她的心中,无法抹煞了。
“夜夫人为何不喝酒,可是瞧不起这仙乐楼的酒?”琉璟突然说道。
容善抬起头来,不解的看向她。
明明她适才还未留意到她,怎突然间这矛头又指向她来了。
她笑了笑,而后看着琉璟道:“公主,容善知晓这仙乐楼是临山是最大的酒楼,自然这酒也是非同一般,只是容善不胜酒力,所以不能敬各位,还请见识。”
“你怎会不胜酒力,你可是……”冰玄卿看着她突然说道,只是话说了一半却又停下了,反倒引得一桌子的人都盯着他瞧着,不明白他为何说出这翻话来。
“我……”她看着他,呐呐的说不出的话来。
他的脸上划过一道懊恼,似乎为自己一时口快说出的话儿后悔不已。
的确,在他们那个算是新婚之夜的晚上,他与她对桌而坐,执酒省政府谈,虽说最终有些不欢而散,只是,他却知,她的酒量不浅。
“四哥怎会知晓夜夫人会喝酒?”一旁的冰玄胤侧头,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的兄长,仿佛见着他恼怒的表情十分的称心一般。
“四王爷,虽说那日在陵王寿辰之上,内人是喝了些酒,只是可苦了我,可是为了照料她而一夜未眠。”
如天突然插进话来,淡淡的一句便打散了这桌面上的沉闷、诡计的气氛。
“既然如此,夜将军,今夜还是劳烦你照料夫人一夜吧。”琉璟说着,指使了站在身后的侍女上前替容善斟了一杯酒。
容善在心中轻叹了一口气,看来这酒是不得不喝了。
“即是如此,那容善在此敬各位一杯。”玉手轻执起酒杯,她柔柔浅笑着,扫了众人一眼,见他们都端起酒杯回敬着,便一口饮尽了杯中之酒。
一股辛辣从喉头滑落,滚烫的顺流下来,灼烧着她的身子,她的神智。
忍不住,她轻咳了一声,身旁的如天忙伸手抚着她的背替她顺着气儿。
“喝慢些,又无人与你抢。”她忍不住念叨了她一句。
“好,夜夫人好生爽快,我到有些羡慕起夜将军来了,如此直爽的女子,可是绝世难求啊。”冰玄胤大笑着,视线牢牢的纠缠着容善。
他为何这般瞧着她,仿若他知晓许多的事物,像是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看清了许多他们身为当局者未曾看清的事物。
“六王爷这话儿到是不假。”如天笑着,微眯着眼儿看着席间的两个男子,“容善秉性纯善,与世无争,而在下不才,自认为不会做那些负心之人,取进家门之妻自是要不离不弃,一心相守终生。”
如天的视线划过,戏谑的看向冰玄卿。
“想必四王爷定是赞同如天之言吧,正所谓家和才会万事兴,若是家中妻妾太多,只怕是难以家和吧。”
冰玄卿只是淡然的浅笑着不语,而如天亦只是与他相视着,不再说下去。
容善自然知晓如天此话是有意说与他听的,她知晓如天心中是替她生气,为她抱屈,只是如今再说出这些话来又有何用,
“夜夫人。”
她抬起头来循声望去,原是冰玄胤正站起身来叫着她,手中执着一酒壶,缓缓的走到她的身侧。
“夜夫人到是令我想起一个人来。”
站在她的身侧,冰玄胤执着酒壶替她将眼前的酒盏斟满。
“哦?内人令六王爷想起了何人?”如天一副瞧好戏的模样,难不在她已经猜到冰玄胤心中想的是何人了?
“那人……”他笑了笑,而后侧头看了看冰玄卿一眼,又回过头来,“那人,曾也是我的四嫂,一个被我父皇称作温柔娴德的女子。”
容善一怔,微微垂下头来。
他早就认出她来了不是么?
适才他们兄弟二人未多说什么,为何现下冰玄胤又突然提了起来。
“哦?夜夫人像那人吗?”琉璟来了兴趣,挑眉问着。
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细细的打量着她。
“即便相像那又如何?想必以四王爷之妻的身份,她定是锦衣玉食,荣华不断。到是容善嫁于我这个粗人,实在是委屈了她。”
如天笑了笑,说着,挑衅的看着冰玄卿。
“只可惜,许是她没有这种命吧。”冰玄胤慢慢的走到回自己的位上坐下,轻叹了口气说着,而后又抬起头来看向容善,“对不住啊,夜夫人。”
他这没头没脑的话儿,不懂其中之深意的,还道是因他说她像他的嫂子而道歉,而也只有知晓其中关系的人才知,他只是在对自己提起了往事令她难堪而觉歉意。
见他冲着自己举起了酒盏,容善忙执杯回敬。
“六王爷言重了,各人有各命,容善能嫁于如天,即便是受再多的苦,也无怨了。”说罢,头一微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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